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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都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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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彦起来的时候浑身软榻,不小心侧了脖子,“嘶——”白彦指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脖子上的伤口,能感觉到很深的咬痕,白彦轻轻一碰都感觉到痛,白彦不知道他几点回来的,看着窗外的有些橘红的霞光,他知道已经下午了,白彦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酸背痛,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掀开被子刚想下床时,腿间的动作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口,白彦皱了皱眉头,恶狠狠道:“江子澜个畜生。”

白彦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他随便在行李箱找了件宽松白t恤,裤子也不穿了,慢吞吞地进了浴室,白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靠近了几步,微微侧着脖子看镜子上的伤口,这伤口没半个月都好不了,已经有淤青了,发紫透红,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明显,何况还是在脖子上面,出去谁都知道他被疯狗咬了,再看整张脸明显带着睡不够的疲倦,眼皮肿得厉害,白彦向来爱他这张脸,看见这样的自己更是抓狂,不解气地摔了洗手台的东西。

白彦刷了牙后,喝好几杯水才感觉喉咙湿润了一点,他在套间里待到了晚上都没有出去,陈霖在群里艾特了他两次,中午喊他吃饭,晚上喊他吃烧烤,他一句都没回,白彦搜了一大堆江子澜的信息,看着这个在商业上混得风生水起的男人,决定还是把谢意琛扔海里这个想法来得实际。

第二天,白彦简单收拾了行李,临走前看了眼套间,不在意地走了,等游轮靠边时,白彦没等他们一起,就自己先开车走了,谢意琛出来时,刚看见白彦的车驰走了,后脚跟,陈霖就出来了,一脸黑线,环视一周,“白彦呢?他去哪了?”

谢意琛看着陈霖这阵仗,“他开车走了。”

黄易尉哼笑道:“怎么一副要宰了他的样子。”

陈霖甩了甩西装外套,“白彦是不是疯了,他妈的就差把人家套间掀了,这游轮几千万上下,他妈的给了套间赔损花了不下一百万。”白彦奢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选套间也是挑的最好的那一套,里边摆放的饰品可不是开玩笑的,侍者第二天去检查套间时,看见套间里的状况差点吓一跳,地上拉菲酒瓶碎片摔得满地都是,那拉菲也是真不心疼,好几瓶给摔地上了,加上一些其他用具也损毁了,数目可不小。

陈霖在那一个劲地吐槽,谢意琛颇有深意地看了眼江子澜。

黄易尉不知道实况,只觉得好笑,“咋?你在意那几个钱?”

陈霖越说越气,“我他妈是在意那几个钱吗?我他妈是嫌丢人,白彦他妈的怎么不把套间给人拆了,好给人家凑个整,经理看老子的眼神,跟他妈看土匪子一样,老子这辈子都不想来了。”说着不解气地打开手机,朝白彦那边发信息,“白彦,你他妈嫌不嫌丢人,你他妈来玩的,还是来掀人家屋盖的?你他妈最好别被老子逮着了——”

谢意琛看陈霖那样子,不禁笑了笑,“白彦迟早要气死人。”

黄易尉笑着搭腔,“可不是,他干嘛,火气这么大?”

谢意琛也不多说,“谁知道,我先回去了。”说着带李惜走了。

白彦工作室不温不火,白彦没事干,但在家也没趣,便去了工作室,在办公室百无聊赖翻着文件,李殷敲了敲门走进来,“好几天没来了,今天这么闲呢——”李殷顿了一下,盯着他脖子上的伤口,白彦抬头看了眼,察觉李殷看着他的脖子,自己不太自然伸手摸了摸,任由李殷怎么想都不想不通这种伤口怎么下得了口的,“谁弄的?”

白彦翻了个白眼,“疯狗咬的。”

李殷一脸担心地看着他,白彦移开视线,“床上玩疯了。”

李殷表情有点嫌,“怎么回事?搞不懂你,要玩出命吗?”

白彦也不多说,这种事越说越烦心,白彦站起来,“去吃日料吧。”

李殷一脸无语,“你才刚来,屁股都没坐热。”

白彦不在意道:“我没吃饭来的,快点,我请你,反正又没事干。”

白彦带着李殷去了市里边的日料店,白彦喜欢吃日料,喜欢探各种日料店,李殷跟白彦去日料店,李殷一个本来对日料没感觉的人,难得对日料改观,白彦挑起三文鱼沾了沾酱汁,刚想送进嘴里,看着旁边手机屏幕亮起来,白彦咬了口三文鱼,打开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是江子澜,白倚壬在调查期间,已经证实财产上做假账,已经拘留了,我可以帮他,你今晚过来金都会所一趟。”白彦盯着消息,江子澜怎么有脸找他的,李殷看过来,察觉到白彦情绪不太对,“怎么了?”

白彦摁灭屏幕,“没事啊。”说着夹起小碟里没吃完的三文鱼,食之无味,真的他妈上辈子就是欠了白倚壬的。

白彦没有回家,将近晚上九点时他才从工作室开车去了金都会所,他查了新闻,白倚壬的确被拘留了 ,白彦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去了金都会所,金都会所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但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金都会所并不是靠酒水赚得这样的地位,而是靠背后‌‎‎‌‍淫‎‎乱‎‌‌‍‎的生意,背后牵涉太多权高位重的人物,才保住它今天的地位,白彦没来过这里,但知道这看着繁华普通人望尘莫及的消费场所,实则背地里玩的东西比什么都花,白彦看了眼耀眼的牌匾,随后走进会所,站在门前的侍者鞠了鞠躬,“先生,有预约吗?”

白彦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我找江子澜。”

侍者听后,笑了笑,“原来是江先生的朋友啊,请随我来。”

会所装修得说是富丽堂皇一点都不夸张,侍者带着他去坐了另一间电梯,不知道是到了哪个楼层,这边装修风格明显和刚刚大厅不一样,这边以红‍‎‌色‎‍色‌‌系为主色,看起来很独具风格,但白彦只觉得有点说不清的吊诡。

侍者停下脚步,躬身给他开了门,白彦刚进去,侍者就识趣地闭上了门,白彦进来就闻到有点浓重的烟味,不知道江子澜什么时候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抽烟,江子澜独自坐在一侧的沙发,头微侧着,看着有些冷峻,其他沙发还有四五个人,白彦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划分为一个类型,主要是一样的服装,样貌好像也无异,江子澜在其中就显得鹤立鸡群。白彦不知道江子澜什么意思,他以为这个包厢只有江子澜,江子澜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眼白彦,白彦扫了一圈,没有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白彦察觉到隔壁那一边沙发的人在打量他,他心底涌现不好的预感,“既然你还有事,那改天再聊。”

江子澜声音响起,语气冷淡,“你还记得你欠我一出戏吗?”

白彦看向江子澜,听着他云里雾里的话语,江子澜没有了下文,淡淡看向旁边沙发的男人,白彦刚看过去,旁边沙发的男人已然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白彦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往门口跑去,还没迈出半步,就被男人拽回来,行为很无礼,白彦被摁跪在地上,白彦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朝着江子澜骂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江子澜脸上没什么表情,“还记得你发的视频吗?做的话你就做全套,我的话你听不进去,那我就按你的意思来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爬男人的床,那他们同时来,你应该是乐意的吧。”

白彦表情震骇,有点反应不过来,甚至在分辨他嘴里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不知道江子澜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白彦更多的是不相信,江子澜不至于疯成这样,喃喃道:“你在说什么。”

直到有男人摸向他脖颈,手想继续往下探时,白彦彻底被吓到,开始挣扎,几个男人的手在他身摸挲,白彦觉得恶心,江子澜跟场外人一样,毫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白彦伸手推开那个想脱他衣服的男人,或许是他太害怕了,自己力气大得推倒一个体型比他大的男人,男人也有点怔愣,白彦手往门口的方向扒去,指节用力地泛白,很快被扯回去了,动作粗暴,白彦的半长的头发被往后扯,随后轻而易举被几个男人摁在地上,白彦四肢动不了,身体开始发冷,白彦从始至终没再看江子澜一眼,他觉得江子澜这个人更恶心,白彦的衣服被扯开,白皙滑腻的肌肤暴露无遗,几个男人的眼神明显变了,白彦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声线自己都没发觉的颤,“不要过来,不然我让你们这些狗砸生不如死。”

几个男人听后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们的行为是被默许的,根本就是毫无顾忌,有一个男人低头埋在他的脖子炙热的呼吸袭来,白彦浑身冰冷,白彦长得很好看,衬上这诱人的身材,男人不自觉想去舔舐他的肌肤,这时,江子澜的声音传来,声线冰冷,“别做多余的事。”

白彦这时狠狠地瞪向江子澜,随后视线里江子澜的影子消失了,白彦被推到一边,裤子被强迫抬腰脱掉了,白彦觉得身下一冷,白彦声音尖锐,“滚开——”

白彦两只胳膊被人桎梏住,双腿被强迫撑开,几个男人看着白彦的下体,不禁一怔,随即就是眼里不可掩盖的欲望,白彦单薄的肩膀颤了颤,白彦正对面的一个男人正在脱裤子,白彦眼里充斥着恐惧,在看见男人的‌‍‍‎‌阴‌‍茎‍‎弹出来时,白彦觉得恶心极了,眼见男人膝盖顶进他的腿间,白彦忍不住战栗,不断手脚并用地挣扎,白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眼前蒙了一层水雾,哭声尖锐称得上惨烈,肩膀哭得发颤,眼见男人在靠过来,江子澜突然打断,“你们滚出去。”几个男人愣了下,江子澜无言抬起头看了眼他们,几个男人赶紧穿了衣服退了出去。

江子澜拿着外套走近白彦,白彦缩在一团,浑身的红印子,眉梢眼角通红,身子细微地发颤,看起来无不可怜,江子澜将西装披在他身上,白彦红着眼抬头看着他,声音有点沙哑,“你一定要这么恶心吗?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怎样?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手续也是正常手续,你有什么不满?我过着怎样的生活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江子澜,你一定来干涉我的生活——”白彦不断控诉,泪水止不住地掉,席卷而来的委屈与怒气充斥着,他是真想杀了江子澜。

江子澜脸上没什么表情,“白彦,你记得,这是你欠我的,我们没有两清。”手上的青筋掩盖不了他的薄怒,江子澜直起身,居高临下道:“白彦,你最好记着我的话,下次没那么轻易喊停了。”白彦听着厚重的大门合上的声音,白彦盯着地上的红色地板的水渍,眼前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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