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推开房间只见一个女孩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看样子睡得香甜。蚕丝被搭在腰间乌黑的头发落在肩上,好像还赤裸着身体。
三人对视了一眼脸上挂上了淫笑。
“怪不得他没有钱也要来买药,这尤物要是落在我手里要我命也给啊!”
大哥翻过了他的身体,这让三人都大吃一惊。
他一把掀掉袁嘉树盖在身上的被子,“是个男的?”
“嚯!这个陆医生可真会玩。”那人看到袁嘉树脚上的链子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袁嘉树已然惊醒警惕的看着三个人,可是他不知道他赤裸着身体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已激起了另外三人的兽欲。
三人发出淫荡的笑声,“我终于知道了陆离那厮为什么要在我们这里买那烈性媚药了,有你这样的小婊子老子也会天天夜夜的玩你。”
“那,大哥我们……”
“当然了!”为首的人邪笑了一声,“他既然没有钱还债那就让他肉偿吧,老子还没玩过男人呢。”
说着便开始脱衣服,袁嘉树瑟缩在床脚,“别过来,别过来!”
“等等。”这时一个人拦住了他。
“艹!老子都硬了,你他妈还让老子等!老子能等,它能等吗?”说着看着自己的裤裆处。
“不是,大哥我有个更好玩的玩法。”那人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二人相视一笑。
那人掏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立在一脚正好能将袁嘉树整个身体收入框中。
“别这样别这样,你们不是要钱吗?我有,我真有,陆离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两倍……十倍!我十倍还!”袁嘉树祈求着。
“晚了!老子钱也要人也要玩!”
袁嘉树挣扎着,为首的人示意了一下一人一边的按住了袁嘉树。
“求求你,不要!”
“求求你们放过我!”
“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别碰我,别碰我!啊!”
“啊!别碰我!”
“滚啊!滚!”
“啊!!!”
“我要杀了你们!”
没有任何前戏的贯穿,撕心裂肺的疼痛侵蚀着袁嘉树的意志高清的摄像头拍摄着两人的交娈,私处精液肠液交汇在一起又被凿成白色的泡沫。
“嚯,怪不得要买药,原来这小子体力这么不好啊。”为首的人踢了踢早已经昏死过去的袁嘉树。“那我们也给他下点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袁嘉树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人在地狱身在天堂。私处的疼痛以及被侵犯的心里时刻的侵蚀着他神经,可是身体上的欲望的侵蚀让他不得不在这三个强奸犯身下承欢甚至在他们慢下来的时候夹紧菊穴勾引他们。
“小婊子,你好骚啊!夹得爸爸好爽!”
“啊!爸爸快点!还要!我还要!”
“要什么啊?”
“要爸爸快点!”
“呵,小婊子看我草不死你!”
他们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床上的袁嘉树早已经因为脱精缺水晕了过去。
床上满是精液体液甚至还有尿液血液,袁嘉树瘫在床上一段直肠从肛门中滑了出来生殖器上满是齿痕脸上身上尽是被暴力殴打的淤痕。
窗外美丽的夕阳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隔壁老头的收音机中传来了女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插播一条紧急新闻:今有最强台风‘掠夺’由西南沿海城市登陆我省,预计持续三天请户外工作的听众朋友们注意安全。由台风所带来的雷雨大风天气也请大家注意安全,像这种强对流天气…………”
陆离想尽了办法赚钱想要还上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可是不管怎么样也不堵上利滚利的大窟窿。
此时黑云压境他正想找个地方避雨谁知手机上却发来了一段消息。陆离看完视频恍若五雷轰顶,他以最快的速度向家里跑去。
一道闪雷从空中划过刹那间雨若倾盆,风不住、雨不停。蓝紫色的闪电撕裂天空,很美像是极地的极光纯粹、圣洁、千年不遇。
陆离的脑海中尽是男孩的样子,18岁的他第一次穿上了警校的制服并扬言自己会成为向父亲、爷爷那样的英雄。时隔5年他还能记住他当时脸上的阳光笑意还能记得当时他的鲜衣怒马。
当时的他去参加警校医学生的研讨会,就在会厅门口听到了男孩子的豪言壮志。匆匆一眼,惊鸿一瞥没想到在他这里就是一辈子。
他很赞同他的话,他也认为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成功的警察一个人民英雄。
“得了吧,像你这种官二代哪有几个有真本事的。”朋友毫不留情损着他,袁嘉树没当一回事可是陆离却把这句话记在了心上。没出三天这位同学就因在一次训练中从十米高台上摔了下来,腰椎受伤高位截瘫。
自此之后这种怪事频频在他身边发生,可能袁嘉树精神大条并没有发觉。
陆离站在家门口,门户大开屋子里面被砸的没有落脚的地方。他不敢进去,他怕会见到袁嘉树的样子。
他不敢见他。
“救……救命……”虚弱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虽然很微弱但是陆离知道那是袁嘉树的求救声。
心里很想逃离但是身体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眼前这一幕竟比自己的想象更加骇人。袁嘉树的身上满是污垢,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尿骚味和精液的恶臭味。
“……救救我。”袁嘉树向他伸出手小声的祈求着。
陆离愣在了原地,他不知如何是好。眼前这个人不再是印象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被人无底线玩弄的浪荡小子。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爱上了他,爱到痛彻心扉、爱到无法自拔。所以他不想把他送到医院,他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他。他想把他藏起来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他打来清水给他擦拭给他上药,可是他身上的伤太重了。以他的现有的设备根本不足以医治他,可是不管袁嘉树怎么哀求他他都不愿把他送去医院。
没过多少时间袁嘉树的体温就开始急剧下降,陆离知道这是即将死亡的标志。可他的心底却泛出了一丝丝的欣喜,死了好,死了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