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谁是劳模我不说。睡觉了,明早8点上班再继续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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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人到中年,什么饭局酒局都是轻的。楼思德的圈子里大多都是一些老板和董事,中上层阶级的领导还融入不进去。这些事业有成,有大把时间和金钱的男人们玩的就更花了,什么肮脏玩什么,什么刺激玩什么。
这种局本来就不会带上正经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来赴约,但楼思德偏偏就爱带上连墨一起来。美名其曰带老婆来见见世面,还可以达到自己炫耀的满足欲。
对于楼思德总是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手动脚,吃尽了豆腐,连墨大多敢怒不敢言,但也从来不会给他好脸色。实在欺负得狠了,兔子也会咬人,往往都是忍受不下去了反抗甩脸子走人。而连墨也从来都不是那温顺的兔子,只是在楼思德的调教下,暂时委身在兔子的行列中。
所以楼思德每次叫他一起去,连墨就极大的不愿意。好像那地方就是洪水猛兽,随时随地要把他吃了一样。
可是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楼思德擅长使用暴力来解决问题。虽然这么些年来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惨了,但深埋进骨子里的暴力因子还在潜伏着。只要连墨又开始有了不听话的苗头,楼思德的眼神就阴沉得不像话,那又重又狠的巴掌随时都会朝他的脸呼下来,他就没出息的惧怕了,再老老实实的听楼思德的话。
他以前被打怕了。更何况,要是两人一同待在外面,连墨还是会给楼思德几分薄面,尽量满足他的任何一个要求,但是在众人面前除外。
连墨脸皮薄,没有楼思德那么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他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接吻,更做不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搂搂抱抱。
他是要脸的,但楼思德明显对这几年来的婚姻生活很满意,心里有一些飘飘然,到哪里都爱带着连墨,随时随地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面揉捏他的乳头。
楼思德是不要脸惯了,可这么多年来他还是习惯不了。
当他被楼思德牵着来到皇城十二楼时,连墨惨白着脸,对楼思德道:“我肚子疼,要去厕所。”
楼思德回头看他,骂道:“就你他妈事多。”
他指了指一个方向,对他道:“那边是厕所。你上次来过的。房间还是原来那间,你上完了赶紧给我过来,磨磨蹭蹭看我怎么收拾你。”
连墨点了点头,朝楼思德指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很快来到厕所里,走进隔间,关上了门。
他并没有脱裤子,只是坐在马桶盖上,失神地望着门板。
包厢里也有厕所,但他说了拉肚子,等不及了,所以才能就近找一个厕所让楼思德不起疑。
拉肚子是假的,想拖延时间是真的。
他没有脸去见杜宋。也不是说他们两个之前有过什么,楼思德总是爱在众人面前与他亲热,而杜宋是楼思德身边他唯一叫得出名字的认识的人,从前两人也有过接触,但都不深。光是这样就已经让连墨很膈应了,他无法面对杜宋和其他一众人看到他时眼中那种调笑揶揄的表情。
让他觉得他和包厢里那些卖笑卖身的男男女女并没有不同。
本身也没有任何不同。但那些男男女女不愿意了可以离开,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里,但他不能。如果楼思德一辈子都不放手,那他一辈子就只能被他圈住,画地为牢。
所以能拖一点时间算一点吧。让他冷静冷静。
可手机很快就响起来,连墨拿出来一看,是楼思德打来的。
要是楼思德能多给他一点空间,他可能会活得比现在更轻松。但事实是,楼思德很爱掌控他的生活,连他一个人去厕所都能很快打电话来,如果连墨此时站的地方不是厕所,楼思德还会大发脾气。
他只能选择接听。裤子没脱也没有关系,手机只拍到他的上半身。
楼思德那边声音嘈杂,无数人在欢声笑语,喝酒胡闹,他身边各坐着两个身材火爆的美女,一边搂着一个。
他盯着连墨身后的背景,脸色不太好看:“你弄完了没有?”
“快了。”
“快点过来,除了杜宋那个孙子没到,其他人都到齐了。”
“......”
“你他妈听到没有?!”
“知道了。”
“嗯,挂了。”
楼思德放下电话,身边的莺莺燕燕就凑过来,软着声音问道:“楼总,这是谁呀?长得还真好看。”
楼思德刚进包厢,就被这两个女人围住。男人哪个不爱美女,也就是逢场作戏而已,谁不会?直接就自然而然的搂过两人,一起做到座位上。
可他也不乱来,只是搂搂腰而已,也不做其他的事。软香在怀,再喝一杯美酒,这夜晚也就都亮了起来。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这一切被他开始想到连墨还在厕所里,并打电话给他时终止了。
他让这两个女人近他的身,也是临时起意。可一看到电话里连墨那张清清冷冷的脸,他怀里的两个美女就顿时对他没了吸引力。他轻轻推开那两个女人,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才慢悠悠道:“我老婆。”
“原来是楼总的人。我还以为皇城又来了一个少爷,那模样真精致带感。”
耳边都是女人的调笑声,楼思德听了还挺适用,不免神色缓了缓,望着窗外的夜色与楼下的车水马龙,神情带了些惬意和自得。
他楼思德这辈子风风火火,追了连墨这么多年,还不是把他追到了手。此时事业有成,更有连墨和孩子陪伴,已经比这世上绝大一部分人过的还要美满了。连墨那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将来有一天也还会被自己拿下,让他身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他。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墨还没有过来,不免觉得心浮气躁。他沉着个脸再次掏出手机,就看到门口开了,连墨与杜宋一同走了进来。
今晚这个局还是杜宋组的,这个孙子居然还敢迟到,还和连墨一同走了进来,眼神不由得在两人身上打转,黑沉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喜怒,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连墨默默看了一圈包厢里的人,找到楼思德后,便朝他走了过来。
身边的两个美女很识趣的走开了,楼思德很自然的揽过连墨,把他往自己怀里靠。连墨耳朵上面就是楼思德的唇,只听他悠悠道:“杜宋那孙子和你说了什么?”
连墨微微挣开,让自己坐直:“没有说什么。”
“真的?”
“真的。”
楼思德放开他,递给他一杯酒,连墨只喝了一口就端在手里。
此时杜宋打了一圈招呼,来到楼思德面前,敬酒胡说道:“哟,楼总,还把老婆也带来了。今晚我有事在身,所以来迟了一些,莫怪莫怪,我先自罚三杯。”
楼思德与他喝完酒之后,神情带着点揶揄,对他道:“你老婆不让你来的吧?”
说着,包厢内就响起一阵爆笑。
谁不知道前两年杜宋这个铁树开花的钻石王老五终于结婚了,老婆家世也是顶级的好,就是脾气不好,管杜宋管的比较严,平时不免被一众朋友嘲笑。
杜宋也不气恼,倒是一脸的春风得意:“那娘们不用理她,咱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我买单。”
“今晚这老小子迟到了这么久,应该喝!大家都给我灌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对对,让他今晚回不去,看他老婆会不会拿着刀出来找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敢情好!”
......
酒局过半,周围人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有几个已经带了公主少爷到外面开房了,剩下的留在包厢内也没多少人,每个人身边三四个男男女女环绕着,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杜宋拉着楼思德说家常。以前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性格也没有那么啰啰嗦嗦。但自从结婚后,心也收了,人也变得更啰嗦了,逮着楼思德就要跟他说上好一阵子。
楼思德看他醉得不成样子,眼神也飘忽忽的,便打了一个电话,让司机上来接杜宋回家去。
打完电话后,目光就转移到一旁的连墨身上,带着一丝玩味。
今晚他灌了连墨不少的酒,用手的,用嘴的。连墨已经有些恍惚,靠在他身边看着包厢里的其他人。
此时包厢里众人都已经喝倒了,没人注意到他们,楼思德心里那心思就控制不住地爬了出来,他看着连墨的侧脸,心里痒痒的。
连墨似乎很爱戴着那副又土又难看的眼镜,还把刘海留得长长的,把眼镜都给覆盖住,就更看不清他的眼睛了。但这丝毫不影响把他的容貌展露给他看,只要第一眼看到他,都会觉得惊艳又耐看,再看过去,他周身散发着的高冷淡薄的气质也很扎眼,想让人不由自主地欺负他,让他冷淡的脸上露出羞耻与气恼的神色出来。
楼思德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伸手过去把连墨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伸进他的衣服里,对着他的乳头又扣又捏。
这么多年来连墨的身子早就被楼思德玩的透透的,乳头最是敏感,光是被楼思德这么捏了一会儿就立了起来,想要得到更多爱抚。
身子出现快感是一回事,可精神却饱受折磨。
他可没忘这还在什么地方。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楼思德这样玩弄,更何况,杜宋离他坐的很近,只要他稍微抬起头,就会看到这一幕,不禁令他难堪到了极点。他轻轻制止楼思德的手,小声求道:“别在这里,我们回家。”
楼思德就爱看他脸上的这种表情,特别带劲。身下的性器也硬邦邦,被紧身的西裤束缚着,难受极了。他想直接把连墨就地正法,把他操到哭出来,把他操到一边哭着求他一边到达高潮。
楼思德眼神开始变得很深,连墨很熟悉这种眼神带着什么含义。他提防了一晚上,小心翼翼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熬到酒局过半,他可以扶着楼思德下楼回家,本以为今天可以在外面躲过一劫,可楼思德说发情就真的可以随地发情,上一秒他还在庆幸,下一秒他的手就向他伸了过来。
“回什么家,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楼思德脑袋有些晕,但是没有醉意。正处于这令人舒服的微醺感中,想欺负一回连墨。可连墨又怎么能让他如愿,在外人面前,他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推着楼思德不让他亲自己。
这样一两次还好,多了楼思德就觉得烦了,他一把抓住连墨乱晃的双手,移到自己的下身,隔着裤子就让他用手摸自己。
连墨的手几乎是一瞬间就缩了回去,可被楼思德死死按住,他的手就紧紧附在那巨大的肉棒上,感受着那肉棒的血脉跳动,生龙活虎,那热胀的感觉好像就要把他给烫伤。
他脸一下就红了,抿着双唇,一副屈辱的样子。
楼思德欣赏的看着连墨此刻的样子,心里愉悦到了极点。
但他也明白在这种地方是无法和连墨尽情的做爱的,想要把连墨操哭,还得回到家,再慢慢折磨他一晚上。
于是他靠在连墨耳边慢慢开口:“咱们回家,楼下有司机等着。”
连墨松了一口气,幸好楼思德还有一点良知,知道羞耻感,没有把他就地正法。他站起身,忽然感到一阵恍惚,今晚的酒后劲有一些大,此刻还在挥发当中,他脑袋越来越懵,看着楼思德的眼神也就带着点诱惑感。
楼思德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正要把人再次搂过来狠狠亲个十几分钟,杜宋的司机就到了,把杜宋扶着离开之后,他们也就跟着一同下了楼。
连墨挽住楼思德胳膊,好像特别亲密的样子,但是只有两人知道,连墨在暗中扣着他的手臂,让他别在人群中对他乱来。
诸如此类的小心思特别多,楼思德今夜心情好,没跟他计较,也就任着他“挽着”自己,回到了家中。
小石今天去了爷爷奶奶家,送回来后就回房睡觉了,两人也没去管孩子,关上大门之后连墨就放开楼思德,急急忙忙就要跑到卫生间里。
楼思德哪能给他跑,轻轻松松制住他之后,道:“你去干嘛?”
连墨有些紧张,脸微红,看来酒意还没散去。
“洗,洗澡。”
楼思德浑身滚烫,但还是耐心接着他的茬:“然后在卫生间里磨蹭个半天,等着我睡着了再出来?”
“......”
楼思德把他扣在自己怀里,手臂箍紧,使他的脸紧紧贴着自己的胸,热气喷在他的头上,道:“今晚你插翅也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