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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更一万字(开始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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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谁天天骂ht我不说

-----正文-----

不等连墨有所反应,直接就就着这个姿势朝他那两片柔软的双唇亲了过去。热烈又霸道的吻让连墨承受不过来,脑袋又是昏沉沉的,酒精的关系连站都站不稳。

连墨只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他从来都拗不过楼思德,尽管这样的亲吻让他倍感窒息。

可楼思德越亲越热,把他抵在客厅的墙壁上,就想脱他的裤子。

连墨骇得用他的双手去制止,着急的低低斥了一声:“楼思德!”

此时酒精已经全部挥发了出来,怀里又是连墨,怎能让他停止心猿意马。他从皇城忍到回家,早就已经受不了,但连墨心里是个传统的,在外面不行,回家了在客厅也不行,非要回到房间里关上门给他操才老实。

那股犟劲也上来了,就按着连墨抵在墙壁上,裤子都脱到小腿处了,连墨居然比之前反抗更强烈,再次斥了他一声。

楼思德觉得不对,今晚这丫的咋回事,便回头望了一眼,立即就发现连小石正站在他房间门口,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们两个。

原来是两人吵醒孩子了,楼思德气也上来了,对着小石道:“看什么看,小孩子回房间睡觉去。”

小石是连墨的孩子,打小就聪明,很会看人脸色,特别是喜欢跟楼思德在一起,爷俩整天都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小石性格也越来越像楼思德。

两人在孩子面前估计没少做这些事,孩子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扁了扁嘴,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进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有了小石的这个插曲,连墨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和他继续待在客厅了。趁着楼思德在注意着孩子,他脸色通红的躲过楼思德的钳制,穿上裤子,像个兔子一样倏地跑回了房间,楼思德紧跟其后。

操了,今晚怎么那么难操到他。

楼思德重重关上门,朝他大吼一声就扑上去,直把连墨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见他躺平了,表情清清冷冷,用他那柔软的声音对楼思德道:“你别压我,我,我脱衣服。”

楼思德愣了一秒,像看新大陆一样看着连墨。连墨进了房间之后好像就被封印住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在外面浑身是刺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楼思德脑袋一轰,努力忍下自己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按捺着道:“你脱。”

他从连墨身上下来,看他真的在脱自己的衣服,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脱的干干净净,脱完之后又嫌连墨的动作慢,又跑上床去一把扯过他的衣服,急吼吼地把他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后,就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扫荡他口腔里的任何一处角落后,手又向他的胸口移去。

扯住那夜夜被吸吮的‌‌乳‎‎头‍‍‌又揪又按,摸了没几下之后,连墨的身体彻底的软了下来,呼吸急促,脸色绯红。

楼思德放开他的唇,贱兮兮的问:“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连墨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这一眼就了不得了,楼思德最受不了他那眼神,总想把他揉碎了吃进肚子里,爱到牲畜不分,拿一只狗放在他的面前,他都能说出这是鸡。

下身已经硬到发疼,他实在忍不住了,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看着那两只白花花的大腿肉,就像看到了毒品一般,下一秒就直接上手去扭。

不管楼思德怎么对他,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既然躲不过,那为何不迎面而上,楼思德爱的不就是他这种听话的样子吗?

可直到楼思德举着那性器闯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又紧绷起来。

楼思德爽得头皮发麻,他重重地拍了几下在他白皙的臀瓣上,恶声道:“都操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那么紧。让你别他妈夹得那么紧,身体给我软下来。”

屁股被拍一下,连墨的脸就白一分,他努力让自己松懈下来,可楼思德每进去一分,他就又控制不住的紧绷,穴内紧得一塌糊涂,行动困难。

楼思德又骂了一声,头上大滴大滴的汗落了下来,他眼神凶狠,一鼓作气地冲到最深处。连墨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大,那种毁天灭世一般的窒息感让他差点想举白旗投降,他通红着双眼,全根退了出来,再狠狠地往里面捣去。

这般几次后,连墨就受不了了。他轻轻抖着身子,白着脸色道:“慢一点......”

楼思德故意道:“什么?快一点?”

他开始大幅度律动,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又停下来:“是不是这样?”

连墨‎‍‍被‍‎插‎‌‎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楼思德停下后,才得以平复呼吸,没等他缓过来,楼思德又开始快速‌‍‌‍‎抽‎‌‎‍‌插‎‍。那性器又粗又大,连墨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眼角不由得染上一丝红色,他用颤抖的双手去抵在楼思德的小腹上,试图让楼思德温柔一点,慢一点,他根本受不来这么凶猛的进出。

老半天才憋出一句破碎的话:“别,别那么......快——”

楼思德喜欢在他开口求饶的时候更加快速进出,次次捣在他的敏感点上,精准又快速,导致连墨说的最后一个字直接就破了音,接下来他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嘴里只剩下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

其实在床上惹连墨哭出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就比如像现在,他的‌‎情‍‌欲‎‌‍‌‎刚被楼思德挑起来,身下动作不停地同时,又上嘴去跟他深吻。这愣头青到现在还不会去换气,每次越吻越深,连墨来不及呼吸,很快眼泪就被楼思德逼出来,等到楼思德终于放开他时,再用那红红的双眼含怨带怯的去瞧着楼思德,楼思德理智就都没有了,扣着他的腰埋头苦干,直把连墨的眼泪再生生逼出来第二次才射出一大团浓精到他体内最深处。

他趴在连墨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他说连墨是个愣头青,自己又何尝不是,连墨跟着自己也有十四年了,自己不过是喝了一点酒,欲望就如此强烈直接,跟第一次一样,差点就把持不住,把连墨吃干抹净才算罢休。

他手臂收紧,把连墨牢牢搂在怀里。这个人当真是爱到深处了,释放完了还不愿放手,逮着那还在喘着气的双唇就亲了下去,连墨侧头躲过他的嘴巴,微微皱眉。

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又恢复到原来的冷淡中,眼看和楼思德又厮混了这么多时间,不免有些委屈。

“你做完没有?”

“没有,现在又硬起来了,你摸摸。”

楼思德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连墨脸色一僵,手一直往回缩。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点。”

楼思德的性器又进到那温暖柔软的穴里,嘴巴还是不饶人:“到底是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我现在快了,你待会不要求我。”

连墨语塞。楼思德总爱用很容易混淆的话点来堵他,他说的快点是让他快点完事,自己好去洗澡睡觉。他白天要上班,晚上被楼思德叫去皇城,喝了一些酒后脑袋本来就有些昏沉沉,楼思德体力又很生猛,做一次时间持久花样又多,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没有适应楼思德的精力,如果当天晚上做的次数很多,第二天直接就起不来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

楼思德‍‍‎‌拔‎‍‎出‎‍‎‌‍来‎‌‌‍,轻轻拍拍他的屁股,连墨就慢慢地挪动身体,把自己翻了个面,让楼思德从背后再次进入他。

“你那破咖啡店什么时候卖了?或者我请个人来接管,你只用每天在家里睡觉,分红照样全是你的。”

“......”

楼思德缓缓‌‍‌‍‎抽‎‌‎‍‌插‎‍,这样的力度对于后入姿势来说的确很舒服。但连墨知道,此时的轻风细雨只是楼思德的开胃小菜,目的是和自己说话,好让自己回答他。

“嗯?跟你说话呢。”

连墨看着墙壁上的时钟,闷闷道:“过一段时间吧。”

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楼思德还是满意了,他扣着连墨的腰,动作开始加快,连墨嘴里只剩下了呻吟。他固执的盯着墙壁上的时钟不放,默默等待着煎熬快一些过去。

“恭喜您中了特等奖,请在三日之内带着身份证来到xx大厦xx楼xx平安珠宝店兑奖。”

连墨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擦干净了手,再拿近了一些查看。

确认不是诈骗信息后,他才想起来,上一周楼思德偏要带着他逛街,买了一堆衣服后看到商场中心有商家在做活动,上去参加了之后留的联系方式是连墨的。而连墨早就忘了当时参加的是什么活动,更别提奖励都是什么了。

他让同事看店,他开着他的那辆五菱来到了平安珠宝店的楼下,停好车后,又坐上电梯来到珠宝店的楼层。

前两年考了驾照后,买了一辆很便宜的五菱,平常接孩子和上下班用,还可以拉一些店里面的货物,也是挺方便的。可他每次开着车去接小石,小石的自尊心都很受伤,按照孩子的话来说,楼思德的劳斯莱斯和连墨的五菱,真的相差太大了。每次他开车接小石,小石都会被同学笑。

后来说的多了,连墨也就不去接了,接送孩子的事就全权由楼思德负责。

他也有一辆楼思德送的宝马,可他在最初的时候也就开了几次应付应付楼思德,后来就怎么也不愿开了,放在楼下车库里已经落了灰。

楼思德没少拿这件事对着他阴阳怪气,气他不开自己送的车。

连墨来到珠宝店门口,看了一眼头上的招牌,走了进去。

此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个戴着连帽衫的男人在挑着首饰。连墨没有在意,径直朝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了过去。

说明来意后,并给经理看了自己收到的短信,出示了身份证后,经理让他坐下来,端了一杯茶递给他,问道:“请问您有另一半了吗?”

连墨一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有。”

那经理就露出歉意的笑容,道:“是这样的。我们平安珠宝店正在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活动,中奖者都不能是单身的。所以您中的特等奖,里面包含着国外旅游的机票,酒店住宿费等,只能作废了。”

连墨哑然。刚刚他才说了自己是单身,现在也不好意思再说自己已经结婚了。

特等奖他也不怎么在意,便起身告辞。

还没回到店里,楼思德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铃声像催命一样,连墨沉着气,接通了电话。

那边楼思德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出来:“你他妈说自己是单身?刚刚楼爱国打电话给我,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和你掰了,你对其他人说你单身?我看你皮是不是又痒了?你的戒指呢,给我他妈天天戴上去!”

“......”

“别他妈给我装哑巴,说话!”

“楼爱国在哪?”

“刚刚就在你旁边挑首饰。这事没完,今晚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嘟嘟嘟......

“......”

连墨看着手机,沉默良久。

楼爱国是他表弟,曾经他和楼思德去到国外时,他曾接管过楼思德的公司一段时间,后来丢了一个大项目后,被楼思德贬到一个子公司里当个闲散经理。平日里烂泥扶不上墙,最擅长的就是泡妞打架,出现在珠宝店也不奇怪。

可当时他只是从楼爱国身后经过,并没有看到他的长相,更不知道那戴着连帽衫的男子就是楼爱国,不然他宁愿自己丢脸,也要说自己已经已婚。

这下被抓包了,不知道楼思德要怎么对待他。

更何况......

算了。他摇了摇头,打算不再去想这件事。

但他回了咖啡店后,做事也心不在焉,经常走神发呆,差点做错了饮料给客人。他只能去休息室坐着休息一会冷静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楼思德对他的精神压迫已经到了临界点。那种无影随行的压抑时时刻刻陪伴着他,让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就快要喘不上气了。

虽然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回家后会遭受什么,他也努力佯装自己乐观一点,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只要楼思德对他恶语相向,那就是他的手瘾又犯了。

更何况这件事牵扯出来的不止一件事,还有......

他抖着手,喝了一口水。

看着手腕上的伤疤,这么多年了也没有长好,可怖的增生疤不断在提醒他之前经历过了什么,让他每次在独处的时候,只要一看到手腕上的疤痕就会情绪崩溃。

休息室的门口忽然被打开,同事伸出来一个脑袋,惊讶道:“老板你怎么哭了?”

连墨快速擦掉脸上的泪,问他:“你怎么来了?前台没客人么?”

“有的。不过有一位客人说要找你。”

“谁?”

“不认识,是个美女。”

连墨心下奇怪,让他先回去,他随后就到。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后,他又喝了一口水,才走了出去。

一位长相出挑,穿着艳丽的女子在吧台旁边等着他,他认出来了,来人正是多年不见的沈余。

他把人安排在一处靠窗的座位坐下,自己坐在了对面。

沈余是他大学时候的同届校友,年轻时喜欢过楼思德,也跟过杜宋在一起,后来裸照事件曝光后,她也退了学,之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隔了那么多年再看见她,气质已经和他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看起来更加的沉稳与精明。

沈余率先开口:“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要不是我看到网上有人发你的照片,找到了这家咖啡店,我还不知道你原来还在A城。”

连墨微微颔首,问道:“你要喝什么?我亲自给你做。”

“不用了。我来只是想跟你说一件事。说完了之后我就离开。”

“你要说什么?”

沈余沉吟了一会,才道:“你手里有没有一百万?我知道突然找到你跟你说借钱很冒犯,但我没有办法了。我以前退学后,家人给我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结婚,以此来拯救我家岌岌可危的生意。但这几年生意不好做,我们两家的生意都赔进去了,目前正在凑钱周转。你放心,我会写字据,钱也会还给你的。”

连墨沉默不语,沈余以为他心有疑虑,便急道:“就当我们以前是同学的情面上帮一帮我,我求你了——”

连墨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没有那么多钱。能借给你的,只有十五万。”

沈余愣了愣,完全没想到连墨开着一个咖啡店,居然还会这么穷。这一百万,是她往下说低了很多,现在这个年代,像连墨这样三十多岁的男人手里存款只有十五万的人很少了。

“你还和楼思德在一起?”

连墨看了看她,都是从前的故人,大都对从前的事知道一些,再藏着掖着也没有意思,便点了点头。

“楼思德没有给钱你花?”

他摇了摇头:“我不花他的钱。”

沈余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他。但他们之间的事她也不好过问,就大着胆子问:“要不你向楼思德问问看?连墨,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下个月要是再筹不到钱,我就要去坐牢了。我以前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对吧?你就帮帮我,我会还你钱的。”

“只有十五万。”

沈余泄了气,她要是能傍上楼思德,别说十五万了,就连五千万她都觉得少。

但是没办法,她留下了一个银行账号,写了一张拮据后就离开了,她还得去借下一个人的。

连墨打开手机给她汇款,把自己这几年来一点一点存下来的钱全数汇给了她。

两人互加了联系方式,连墨跟她打完招呼后,便把聊天框给删除了。

到了晚上不得不回家的时间,他开始紧张起来,喉咙发紧,有一些喘不过气。

他深呼吸几口,才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宋姨正在厨房里做着菜,小石已经被楼思德接了回来,在客厅里看着纪录片,楼思德坐在他旁边拿着手机看股票。

好像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他逼着自己不去多想,神色自若的走了进去。

宋姨在厨房听到响声,回头问了一句:“连先生回来了?菜马上就做好了。”

连墨点了点头,眼神又不自觉朝楼思德的方向望过去,在玄关处脱掉自己的鞋子,换上家居鞋。

虽然现在宋姨和孩子都在场,但楼思德疯起来可不管有谁在,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连墨心中忐忑的从他身旁走过,来到卫生间里,轻轻关上了门。

洗了把脸后,才发现他的脸已经到了苍白的地步。他粗喘着气,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走了出去。

当初楼思德知道连墨不喜欢大房子,特地买了这一套两室一厅的学区房,住起来方便,有生活气息,孩子上学也近。但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小了,有客人来还要另外安排住到楼思德的别墅里。小石小的时候曾经有过几个保姆照顾着,保姆和他一间房,楼思德和连墨一间房,也就堪堪能住得下。小石大了之后,也不需要保姆了,宋姨就由保姆换成了做饭阿姨,到点就走,楼思德给的薪水又非常可观,便也一直留到了现在。

宋姨走后,他们三人坐在饭桌上,沉默的吃着饭。

平日里最能活跃气氛的小石今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眉头一会儿皱紧,一会儿又松开来,好像在想着什么难懂的事。

而楼思德脸色沉沉的,看也没看连墨一眼,快速地吃完饭后,就回了房间。

连墨也没有心思问小石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刚上小学,性格又正是跳脱的时候,刚刚还因事烦恼,下一秒可能就能高兴起来。

吃完饭后,他破天荒的给孩子准备换洗衣服,在他房间待了很久,直到小石睡觉后,他也没有理由再待着了,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楼思德还在处理文件,面前电脑打开着,不时向里面录入信息,眉头紧锁。

他默默拿了睡衣去洗澡,在卫生间里又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打开了门。

楼思德已经处理完事情,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他的消息多,一会儿是杜宋让他下次去哪里哪里消遣,一会儿是其他的狐朋狗友叫他出来喝酒,消息提示音一直停不下来。

连墨看他迟迟也没有发作的迹象,便轻轻地掀开被子一角,睡了上去。

他浑身僵硬,离得楼思德远远的,正打算闭上双眼,余光就看到楼思德放下手机,朝自己看了过来。

“起来。”

连墨缓缓起身,打算先认错:“老公,我错了。今天不该说我单身,下次不敢了。”

连墨每次惹楼思德不高兴,都会主动叫老公,他知道楼思德爱听,也受用。

可今天楼思德看起来并不怎么好糊弄,依然脸色极差,阴沉沉地等着连墨。

“你的戒指呢?有多久没戴了?”

连墨呼吸一窒,他本来想先认个错,态度好一点,让楼思德心中的气消下去。如果楼思德不再提及戒指的事,今晚也就能安然度过,可楼思德偏偏又问了这么一件要紧的事,实在是问到中心点子上了。

他只能含糊道:“不见了——”

“不见了?!”

“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

“那这个是什么?”

楼思德拿出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着大大的蓝色钻石,与楼思德手上的戒指刚好是一对,世界上仅此两枚,据说是楼思德花了超高的价格买来的。

“......”

“你猜我从哪里找到的?”

“......”

连墨不是不知道,而是太知道了。上次他和楼思德又吵了起来,连墨被逼急了,不过是顶了楼思德一句,就换来几个重重的巴掌。过了几天后再看到手指上的戒指,再加上对楼思德的厌烦,就一把脱下来冲到卫生间里的马桶里了。

除非把下水道给掀开,不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枚戒指。

他忽然想起今晚回家时,看到楼道旁边的下水道正在被工人填回土,并用井盖一一盖上时,他完全没有多想。没想到楼思德这个王八蛋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之后联想到丢到窗外或是丢进下水道里,再叫人把周围都找了一个遍,把下水道都掀开一点一点的找。

可他还想狡辩:“戒指不小心掉下去了,正打算找个时间和你说的,没想到你给找到了。”

他想拿回这枚戒指,却被楼思德收回了手,只听他冷冷道:“你说你自己单身,又把戒指丢进了下水道。明天你是不是就要搬出去?”

“不是......”

“不是什么?你一天惹我不痛快就不高兴是吧?!”

楼思德突然大吼了一声,巴掌就紧接着扇了下来,直把连墨扇到跌在床上,左边脸颊马上高高肿起。

楼思德上前一步,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回来,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

“说话!”

连墨干脆闭上了双眼。

这王八蛋在骗他结婚的时候,曾经拿他全家人来发誓,说以后再也不打他了,可这才过了几年,就原形毕露。虽然没有十几年前那样打的这么狠,但时不时被打几个巴掌,不高兴了又按着他狠狠做爱,也是屡见不鲜。

他真是受够了。

受够了这种忍气吞声的生活,受够了楼思德强制专横的性格,受够了没有一点私人空间,受够了每天小心翼翼看他脸色的日子。

楼思德最见不得他软趴趴躺在床上油盐不进的死样子,心里的怒气一下上升到了最顶值,他拽住连墨的头发,直接把他拖过来,又啪啪啪打了几个巴掌,连墨嘴角溢出了血,脸色惨白。

还不解气地,他站起身来,朝连墨的肚子重重踢了一脚。

在准备踢第二脚的时候,连墨就开口求饶:“老公,我错了,你别打了......”

楼思德蹲下来,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自己:“你哪错了!”

连墨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说出来的话破碎又脆弱:“我不该说单身,不该丢戒指。”

“你就是个贱骨头,有一段日子不对你耳提面命你就又不在乎了,你要是还敢把戒指取下来,看我下次还扇不扇你。”

“......”

楼思德撕开他的衣服,动作粗鲁地揪着他的‌‌乳‎‎头‍‍‌不放,疼得连墨身体蜷缩起来,不断用手去制止他。

“你还瞒着我什么事?!”

连墨心里一惊,不免心虚起来。他不知道楼思德说的是什么事,也不确定楼思德是不是在试探着自己,一时竟也说不出话来。

楼思德看这样子,不由得重重捏着他的下巴,狠狠道:“说!”

连墨痛得眼尾通红,声音也打着颤:“今,今天沈余来店里......”

“你们说了什么?!”

“她向我借钱......”

“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没有,她就来了十分钟......”

楼思德放开他,心中的气还没消:“你借了多少?”

“十五万。”

他翻出连墨手机,把他手机翻来覆去的找了几遍后,除了那条转账记录,也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东西。

又把他微信联系人翻了个遍,在通讯录上找到了沈余的名字,又返回翻了翻聊天界面,发现他把沈余聊天界面删了之后,便点进沈余的聊天框,看他们的聊天记录。

“......”

“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没有了......”

楼思德终于放开他,脸色好了一些。

“转过身去。”

连墨翻过身,撅起屁股,把脸埋进被子里,脸上和下巴火辣辣的疼,他抿紧双唇,等着楼思德进来。

可他低估了楼思德的力气,楼思德猛地一闯进来,他就不由自主地高高叫了一声,身体直接往前挪动了一大步,差点想给他干趴。

楼思德托住他的小腹,让他不至于这么不经得撞,也没等他得到快感,就自顾自的‌‍‌‍‎抽‎‌‎‍‌插‎‍起来,速度又快又猛,连墨实在是受不住,回头带着点哭腔求道:“慢,慢一点——”

最后一个字还是破了音,连墨不再对他求饶,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头重新埋进被子里,落下滚烫的一滴泪。

“以后别什么人来找你你都不要像个傻子一样去支援别人。你自己就那么多钱,还把全部的钱借给别人,怎么就不见你对我那么大方?”

楼思德对着他的臀部落了几个清脆的巴掌,快速进出,扣着他腰的手逐渐收紧。

“听到没有?!”

连墨在被子里闷闷回道:“听到了。”

楼思德加快速度,直撞得连墨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在他身体深处射下一团浓精。

昨晚两人闹得太晚,导致第二天全都起不来。

楼思德还好,去不去公司都可以,自然有秘书来家里把他昨晚上做的文件拿走。但连墨不同了,本来就有一个同事请假,现在连墨起不来,店里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忙得过来。再过一会儿就到中午了,客人只会更多,他打算爬起来,可腰酸背痛,身后那地方更是动一动就疼,他惨白了脸,半天也起不来。

楼思德一个电话打了出去,那边接通了之后,楼思德就道:“楼爱国,反正你也没啥事,去你嫂子的那咖啡店去打打工。你上次看中的那辆车我给你买了。”

“......”

连墨就要去阻止他,可楼思德大手一挥,根本就碰触不到他。

那边不知道问了什么,楼思德道:“昨晚跟你嫂子玩得太晚了,他现在腰酸背痛,你就去他店里干个几天,这几天我就和你嫂子好好的玩一玩,你只要不出问题我就给你车钥匙。”

楼爱国爽快的答应了。楼思德挂掉电话后,连墨一脸焦急,又不敢瞪楼思德,只能转过头,不再看他。

楼思德拍拍他:“饿了没?我叫外卖。”

“......”

楼思德也不管他,裸着身子下了床,径直走到客厅,进了卫生间洗漱。

连墨趁着这个时间跌跌撞撞爬下床穿衣服,刚刚起床时,又被楼思德摸着‌‌乳‎‎头‍‍‌不放,差点又想擦枪走火,连墨激烈反抗才免于劫难。

让他一整天都和楼思德待在一起,倒不如让他忍着痛去上班。

当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时,突然想起自己的脸已经肿起来了,脖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又是在夏天,不可能穿着高领衣服,就泄了气。

楼思德出来看到呆呆站着的他,阴阳怪气道:“哟,大老板又想去上班啊?”

连墨坐了下来,表情冷淡。

“你这样出门,没走到一楼,就在电梯里被吃干抹净了。三楼不是有个死GAY?觊觎你好久了?他妈的,找个时间把他做了。”

“你要做什么?”

楼思德也不回答,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在他唇边狠狠嗟了一口,道:“咱们这几天去看雪怎么样?”

“不去。”

楼思德竟然耐心跟他解释:“小石那小王八蛋出生以来,咱们多久没去玩了?现在你那破咖啡店我让楼爱国去干了,赔上我一辆超跑,我公司也暂时没什么事,小石让他去我爸妈那里住一段时间,就这么说定了。”

“......”

总是这样。

他从来不懂怎么去尊重人。

连墨深呼吸一口气:“我不去。”

“他妈的我机票都买了,你说不去就不去?”

原来他刚才在卫生间捣鼓那么久,就是在买机票订酒店。可连墨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城,更不愿意和他一起去看雪。

两个小时后,楼思德打包好行李,正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发。说起行李,其实也就是手提电脑,手机,充电器这几样东西。冲锋衣,换洗‎‎‌‍‌内‎‍‎‌裤‍‌‌‎‎等一系列用品到了当地在买,回来的时候再扔掉。轻装上阵,简直是这次旅行最值得期待的事。

两人各背着一个背包,背包里很大一部分都空着,也不知道到底用背包装着什么。

坐电梯下楼时,在三楼遇上一个肌肉男,楼思德脸色就臭得要死,一脸不耐,按着关门键不让他进来。

“还有人。”

“要你说?老子就是不想让他进来怎么了?”

连墨看着楼思德跟路人顶撞的样子,拉了拉他的胳膊,楼思德才闭上了嘴。

下到一楼时,他们刚出电梯,就遇上走步梯下来的肌肉男,楼思德故意重重搂着连墨的肩膀,在他面前就要和连墨接吻,那肌肉男脚步一顿,最终从两人身旁走过。

楼思德目光紧紧跟随他的背影,眼神阴沉。

就是这个死GAY觊觎连墨,真要找个时间把他赶走。

连墨奋力挣开他,脸色绯红,难堪极了。

他不管不顾的往回走,被楼思德一把拉住。

“你去哪?”

“我不去了。”

“你有病是吧?见到那个死GAY之后又不去了,是不是想我走了你好和他偷情?操了,你敢绿我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连墨脸都气红了,胸口不断地起伏。眼看周围的人被他们吸引注意力的越来越多,连墨用力甩手,小声道:“放开我。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店里还需要我去看......”

楼思德没了耐心,狠声道:“你今天要是回了去,你那破店今天就给我关闭。”

......

两小时后,两个男人出现在A城机场。左边那位身高逼近一米九的男人帅气英俊,一脸的桀骜不驯,眼底藏着异样的光芒。而他牵着手的那位男人只到他的胸口处,戴着白色口罩,紧紧跟在高大男人的身旁,两个人看起来非常般配惹眼。

“我操,终于赶上了。”

那高大男人一讲话就爆粗口,让周围路人好感度顿时下降一大半。

怎么这么帅的一个男的,讲话这么粗俗?!

可他身旁的男人却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有因为他讲话而把注意力多分给他一点,只是沉默着望着头顶上的登机大字幕。

“哪里是登机口啊?”

连墨看明白了,可嘴巴却说:“不知道。”

“操,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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