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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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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三日不操回到从前。

背上被楼思德咬出来的伤口还一阵阵的疼,又被楼思德霸道蛮横的深吻,早就呼吸不过来,喉咙都是发紧的喘不上气,连墨忍无可忍,对着他得舌头重重咬下一口。

可楼思德竟然没有躲闪退出去的势头,依旧按着连墨的后脑勺更加深入这个吻,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明明都已经尝到了铁锈味,楼思德还不愿放开他。连墨心中烦躁,又想去咬一口。

楼思德却识破他的想法,退出来,表情阴狠,大手从他的后脑勺移到他的后脖子处,准备教训教训他。

本来就是今晚应酬的地方与他们住的宾馆很近,楼思德已经三天没有和连墨做爱,身体憋得慌,又和连墨视频心猿意马,便挂了电话急匆匆偷溜回来,想和连墨好好的温存温存。可连墨竟然这么不识好歹,居然还下嘴咬他。楼思德心里的暴虐因子被激发出来后,就不会再有一丝的怜悯之心,扣住连墨的后脖子就想动粗。

这时他西装裤子里的手机响了,楼思德本来不打算理,可手机一直在响,惹得他非常心浮气躁。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把连墨抵在墙上,不让他乱动,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看视频电话的来电,是连小石。

楼思德缓了缓表情,接通,连小石那唇红齿白的脸就映在眼前。他正拿着一架飞机模型,疯狂跟楼思德显摆。

连小石刚上小学,正是性格欢脱的时候,从小又很聪明,在学校里非常吃得开,加上楼思德对他也很宠溺,平时玩具和用品都是最多最好的。爷爷奶奶对于这长孙,自然也是疼得厉害,去年连小石过生日,还包下一个岛,带着全家人上去玩了一阵子。

所以连小石被宠着长大,平日里没人敢和他大呼小叫,养成了目中无人的性格,坏心思多的狠,活脱脱一个小恶魔。

连墨也被他整了几次,后来终于忍不住了,逮着连小石就开始教育他。可连小石心思活跃跳脱,往往堵得连墨说不出来一句话,直到楼思德眼睛瞪过来,才收了尾巴象征性地道了歉。

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是让人头疼,但楼思德总有办法治他。

此时楼思德正打算教训一下连墨,连小石的视频就打来了,连墨听到是连小石的声音后,反抗剧烈,竟然挣脱掉楼思德的钳制,身上的沐浴露也不洗了,直接像个兔子一样跑了出去。

楼思德眼神阴沉得厉害,望着连墨消失的门口不说话,连小石注意到他分心,就问道:“爸爸,你在看什么?你快看我的飞机,爷爷说等我长大了,给我买一辆真正的飞机!”

“嗯嗯。”楼思德敷衍道,转而板起脸:“你做完作业了吗?!老师再打电话给我,我回去就打爆你屁股。”

小石委屈道:“快做完了,爸爸你别催啊。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过几天。你想你爸了没,我让他和你说话。”

“不了不了。我昨天去店里把他养了两年的乌龟玩死了,他回来肯定打我。”

原来这小子是心虚了,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让他擦屁股。

“怎么死的?”

“我想试试开水能不能养乌龟。”

楼思德瞪了他一眼,看了一眼门口,不耐烦道:“快去做作业,我有事不说了,挂了。”

挂了电话后,他关掉花洒,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有了连小石这么一个搅和,他的东西早就软下去了,心思也没有多少了,但他在房间里看到连墨正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紧闭双眼的样子,就乐了。

他上去拉扯他身上的被子,道:“睡了?你身上的沐浴露都没洗干净,你去洗干净了再睡觉。”

连墨眼睛都没睁开,双手紧紧拽着被子,就说:“洗干净了。”

楼思德一把扯开他的被子,连墨竟然都没穿衣服,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子扯开之后,连墨脸一红,蜷缩起身子不让他看。

楼思德双眼发直,盯着他的裸体喉头发紧。连墨身体很白,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还跟二十岁的身体一样紧致柔软,背后的咬痕还清晰可见,在一片雪白之间染上一抹可疑的红色,让人看了口干舌燥。

他掰开连墨的双腿,骂道:“遮什么遮?你全身上下我哪个地方没见过?”

抹了一把他身上残留着的沐浴露,直想把它抹在‍‌‎‎‌后‍‌‎穴‎‍上,但他努力忍住,吞了吞口水,道:“快去洗澡。”

连墨认认真真的看了他一眼,马上就说:“不去。”

楼思德保证道:“我不进去行了吧,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连墨还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楼思德话里的可信度。这几年都在家里,有小石在中间梗着,两人做什么事都不是很方便,连墨自然也有了许多理由不想就范,对于做爱这件事情也是磨磨蹭蹭一拖再拖,能躲过一次就躲一次。连墨思想传统,绝对不能在孩子面前任由楼思德胡来,所以楼思德在家里其实也没有多少机会跟连墨胡来。要是把楼思德给逼急了,把孩子丢他爸妈那儿一段时间,再揪着连墨好好的干一场,比什么都痛快。但是这都是少数情况,大多时候两人还是关上门来床头打架床尾和,声音大了也不行,动作大了也不行,怕孩子听到。

于是这几年来楼思德的的确确是收敛了不少,也不会出现出尔反尔的情况。连墨当然想去把身上的沐浴露洗掉,黏在身上也难受,但他怕楼思德在他洗澡的时候又进去乱来,也就忍着不想去。

但楼思德再三保证,加上这几年确实也收敛了不少,连墨竟然信了,慢慢吞吞爬起来。

楼思德看着这具白花花的身子在他眼前晃荡,狠狠拍了一巴掌在他的臀瓣上,恶狠狠道:“快点!”

连墨敢怒不敢言,他抿紧双唇,下床走到卫生间,关上了门。

他不敢锁门,怕被楼思德发现直接过来踹门。再次打开花洒,把全身的沐浴露都洗了干净,关上水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渍,正想穿上衣服时,楼思德走了进来。

只见他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浑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正装模作样的打开花洒,给自己洗起澡来。

连墨脸上又青又红,他气楼思德说话不算话,又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难堪。

他被楼思德堵在最里面,但这个位置没有沾到水,要想出去,得从楼思德的背后绕过去。但楼思德已经出尔反尔了,他想出去估计得费一番功夫。

可他不想和楼思德待在浴室里,太危险了。他拿着换洗衣服,快速从他身后走过。

楼思德却转身,长腿一伸,拦住他的去路,故意问道:“你去哪儿?”

连墨不想和他废话,看都不想看他,就想跨过他的腿。一条腿已经跨了过去,正想抬第二条腿的时候,楼思德恶劣的把腿往上顶,顶到他的性器处,连墨便走也不是,缩回腿也不是。

他憋红了脸,终于忍不住开口:“楼思德!”

“你脸这么红做什么?热了就脱衣服啊。”

楼思德直接上手,把他身上的的衣服又剥得干干净净,任连墨怎么阻止挣扎都无济于事。

连墨是正常的男人身材,只不过身高才174,比楼思德矮了一个头多一点,就算是正常男人身材的连墨跟190身材壮硕的楼思德站在一起,还是会显得过于纤瘦。楼思德对他用强,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气红了脸,可对楼思德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浑身赤裸,紧紧环抱着自己,抬头瞪着楼思德,良久才憋出一句话:“别,别在这里。我们出去......”

楼思德一把揽过他的腰,让他紧紧贴着自己,花洒里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连墨全身。

“你再咬我试试。”楼思德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把连墨的后腰抬高,仰起他的头,舌头就像一条蛇一样钻了进去,扫荡他口腔里的所有角落。

连墨呼吸不畅,竟然被两人的唾液呛到,咳嗽起来。

楼思德不得已放开他,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骂道:“教过你多少次了,还是不知道怎么换气,哪有人傻到这种地步?!”

连墨咳了几声就顺过气来,他借机挣开楼思德的手,就想跑出去。

楼思德火了,要说之前在浴室里办他的心思还没有多么强烈,但连墨这个刺头总是忤逆他,跟他唱反调,那他就要在浴室里狠狠地办他,让他哭着求饶。

他轻轻松松拦住要跑的人,把他拦腰抱起来。连墨躲闪不及,为了稳住身体的平衡,双手都挂在楼思德的脖子上,一番挣扎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经紧紧扣在他的腰上,身后的‍‎菊‍‎‌‌‍穴‍‍‎‌‌口已经被抵了一根粗大的东西。

仿佛对这个姿势很难堪,他慌了神,仍然不死心道:“楼思德!我们,我们去床上!”

“你叫我什么?”

楼思德忍了这么多天,今晚好不容易有时间和连墨大战三百回合,在浴室里又和他耗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没有了任何耐心。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管连墨如何回答,就着连墨挂在他身上的这个动作,举着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就闯了进去。

连墨难受的闷哼一声,全身紧绷。他们极少尝试这个姿势,连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楼思德的性器上,使楼思德一开始进去就极其深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一直都适应不了楼思德的长度,哪能一开始就那么深,便不断推打着楼思德,让他放自己下来。

楼思德也不好受。连墨那地方实在又窄又紧,他每次进去都爽的头皮发麻,找不着东南西北。特别是连墨‌‍‎高‌‎‌‍‍潮‎‌后的那一两分钟,穴内剧烈收缩,夹得他无数次想要缴械投降。但他最是能忍,他知道连墨刚开始觉得不适应只是暂时的,缓了好一会儿之后,再移动自己的腰,在他体内快速进出起来。

他非常熟悉连墨身体里的敏感点在哪,为了让连墨也逐渐找到快感,他调整连墨的姿势,把他屁股抬高一点点,自己就朝着他体内的某一个点狠狠撞去。

撞了几十下后,连墨的身体就软了下来,双手也支撑不住,一直想滑下来。楼思德一边在他体内疯狂进出,一边用手紧紧扣着他的腰,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掉不下来。

可连墨对于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一边因为体内的快感发着抖,一边想抗拒楼思德这样猛烈的进出,但楼思德扣着他的腰,实在是很牢固,他没法借机滑下来,只能就着这个姿势任由楼思德把自己插到说不出话来。

才堪堪几百下,连墨就剧烈抖着身体‌‍‍‌‎射‌‍了‎‌‎出来。这个姿势让他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楼思德也不再拘着他,把他放了下来,让他趴在洗手台边上,自己则从背后再次进入。

楼思德拍打着他的臀瓣,喘着粗气道:“哑巴了?!叫我!”

连墨抿紧双唇,连呻吟都不愿意吐露半分。他把头转了过去,不想看洗手台上的镜子。

楼思德却把他的头扭了回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镜子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上面的人皮肤呈小麦色,身材高大壮硕,正举着骇人的性器在身下人粉红的‍‎菊‍‎‌‌‍穴‍‍‎‌‌里进进出出,而身下人全身白皙,身材纤瘦单薄,风雨欲摧。

他停下自己的动作,在连墨晃神的时候,俯下身,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又深深咬下一口。牙齿的力度逐渐加重,好像要把他的肉全都咬下来。

连墨疼得痉挛起来,趴在洗手台上喘着粗气。

楼思德就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两人,眼神嗜血痴狂。

连墨红着双眼,嘴唇都被咬白了,才颤抖着开口求饶:“老公!”

再咬下去就要流血了,楼思德放开他,猛拍着他的臀瓣,恶声道:“你不是哑巴么?!”

这种带着浓浓羞辱意味的拍打,让连墨流下一滴屈辱的泪,他颤颤巍巍地把楼思德的性器滑了出来,不断推着比他高一个头的楼思德,说什么都不让他再进去。

“生气了?”

楼思德可不管他,刚好就着他转身过来的姿势,抬起他的右腿,就想再次进去。

连墨还推推搡搡不让他进去,直到楼思德的性器都进去一个头了,他急道:“老公,我们去床上,这里不舒服。”

“很快你就舒服了。”

楼思德一鼓作气进入到最深处。连墨都‌‍‎高‌‎‌‍‍潮‎‌过一次了,他还坚硬着,忍得难受。当再次回到那紧到极致的穴里时,不由得叹了口气。

紧接着他的动作就粗鲁起来,顶的连墨根本站立不住,只能靠在他的身上不断喘着气。楼思德极懂他身上的敏感点,尽管他忍着不让快感再次将他淹没,可直到楼思德上嘴去狠狠吸吮他的‍‌‎乳‎‎‌‍‌头‍‎‍时,还是控制不住的溢出些许呻吟,紧皱着眉头,按着楼思德的后脑勺,全身颤抖。

当楼思德吸咬完一边时,再转移阵地吸另一边。和小儿吃奶一样,没有任何的技巧,直把那奶头吸得肿大了一圈,连墨嘴里再也关不住任何难以抑制的呻吟时,又换回另一边。

‍‌‎乳‎‎‌‍‌头‍‎‍极度敏感并不是他与生俱来的,而是曾经的时候,楼思德给他下‌‍春‎‌药‍‍‌‎,身体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开发出来,每次一做爱,楼思德就爱揪着他的‍‌‎乳‎‎‌‍‌头‍‎‍不放,都是又吸又咬,有时候一晚上做个好几次,第二天他的‍‌‎乳‎‎‌‍‌头‍‎‍就痛得被衣服一刮就疼。

事后疼是真的疼,但在做爱时也因为‍‌‎乳‎‎‌‍‌头‍‎‍敏感的关系得到了许多灭顶的快感,楼思德肯定是无比的满意,对于连墨来说,这些快感就多多少少带着一点负担。

这么多年来,他老老实实留在楼思德身边,除了被孩子牵绊住和楼思德不让他走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的这副极度敏感的身体。

有时候觉得这副身体非常脏,被楼思德玩过一会儿之后就会得到快感,并且跟着楼思德的节奏‌‍‎高‌‎‌‍‍潮‎‌。楼思德不高兴了,他连‍‌‌‍‎射‎‌‎‍精‎‍‍的权力都没有,楼思德高兴了,他可以随意的‍‌‌‍‎射‎‌‎‍精‎‍‍,不再忍的发疼。这副身体已经被楼思德操得透透的了,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生活,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跟他在一起,他也无法确定自己在面对女人时,能不能正常硬起来。

这么一副破败的身体,楼思德每次缠着他做爱的时候,他都又恨又怨。他得到巨大快感的同时,也不禁也不禁会产生滔天般的委屈。可他无法阻止楼思德,也无法脱离楼思德的掌控,只能被迫楼思德带给他的一切,再慢慢将他整个人吞噬掉。

在连墨痉挛着射出来三次之后,楼思德才堪堪射出来。他退出连墨体内,那浓稠的‎‍‍精‎‎‌‌‍液‌‍‌‎‎就顺着连墨的‍‎菊‍‎‌‌‍穴‍‍‎‌‌流了下来,淫靡的场面让楼思德红了双眼,他扣着连墨的后脖子,压着他回到房间里,把他扔在床上,身体紧压了上去。

连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楼思德再次攻了进来,把那操的软得一塌糊涂的‍‎菊‍‎‌‌‍穴‍‍‎‌‌撑得满满当当的,那剩余的‎‍‍精‎‎‌‌‍液‌‍‌‎‎流不出来,堵在‍‎菊‍‎‌‌‍穴‍‍‎‌‌深处,随着楼思德猛烈的‌‍‎‌‍抽‎‌插‎‌,逐渐变成粘稠的白浆,贴在楼思德的性器上。

嗓子叫哑了,眼睛也哭红了,连墨怔怔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止不住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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