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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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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墨昏睡了一整天。

等连墨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在高原上彻夜做爱对身体损害挺大,他现在感觉到身体无比的亏空,做什么事都没了力气。俗称肾虚。

除开‍‎菊‌‍‎‎‍穴‍‎和‎‌‍‌‎乳‎‌‎头‎‎一阵阵的感到刺痛外,他的肺也很疼。只要一想到昨晚的种种,肺就更疼了。

这种症状也有个俗称,就是肺气炸了。

他打开手机,消息唰唰唰的弹跳出来,除了楼思德的那些废话消息外,也就只有连小石和楼爱国找过他。

连小石只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他的自拍,脸上笑意盎然,背景是一片森林。看起来他们不在的这几天里,连小石过得特别轻松惬意。

而楼爱国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后,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但连墨都在睡觉,并没有接。

他尝试着咳了一声,发现声音嘶哑难听时,便打消了给他回电话的想法。于是他打字编辑信息,问他这几天在不在店里。

发完之后也不等他回复,磨磨蹭蹭地下了床之后,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手机在响。

连墨走过去拿起手机,是一个视频电话,屏幕上毅然显示着老公两个大字,不禁皱起眉头。

刚才他才醒来,面对楼思德发给他的上百条消息,他选择无视,连聊天框都没有打开过,所以也就没有发现楼思德又给他改了备注。

两人也是幼稚,在几年前楼思德发现他给自己的备注名竟然是楼思德三个字,一气之下就给他改了备注,连墨发现后就又把备注改了回来。来回几次后,只要楼思德不检查他的手机,那就都没事,检查了之后发现连墨又把名字悄悄改回来了,免不得按头一顿亲,直把连墨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才算完。

幸好他在睡觉。楼思德给他改了备注之后就出门了,也没有对他怎么样。

手机铃声还在响,连墨接通之后,那边楼思德的脸就露了出来。

只见他戴着一个安全帽,正灰头土脸的蹲在黄土高坡上,拿着一个小铲子无聊的铲土。

“......”

楼思德注意到电话终于接通了,一把将铲子直直插到土里,眼睛发亮:“你醒了?”

连墨冷冷淡淡地望着他,不说话也不点头。

妈的,这人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昨晚还老公老公的叫,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但他早已习惯连墨的冷淡,心里虽然腹诽,但面上丝毫不露半分,又接着道:“我他妈在等测量结果出来才能走。这帮孙子太能喝了,我今晚不跟他们去喝酒了,咱们潇洒快活去。”

楼思德调整手机镜头,把周围环境都拍了个遍。连墨注意到那工地大门口的名字,也没有多想,楼思德转完后,又把镜头对准他自己,突然贱兮兮地笑起来:“宝贝,今晚等我回去。”

连墨神色一僵,心里叫苦不迭。

楼思德这么说,还能有什么意思,除了缠着他做爱,就没有别的了。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热衷和男人做爱,天天来不说,每天还来个三四次,每次又持久花样又多,这种既痛苦又难忍的折磨时时刻刻在冲击他的身心,有时被楼思德操得狠了,都会不由自主的想,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在楼思德的身下。

于是他面色更冷,抿着唇不说话。

楼思德就在那自顾自的说话,今天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事都一一跟连墨报备。但连墨知道,这种情况相对来说是极少的,只有在楼思德身心都感到极大的满足和愉悦了,才会跟他啰嗦这些小事,而楼思德的满足来源于昨晚的餍足。连墨盯着视频里笑得一脸得意的楼思德,微微垂下眼眸,刘海遮挡住眼里的不耐与厌烦,再抬眼起来时,眼神又恢复成平时的清冷。

“宝贝,先不说了,有人送结果来了。”

楼思德挂断视频电话后,连墨对着屏幕黑掉的手机,失神良久。

他觉得有一些恶心。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

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在多年前有过一段时间,看到楼思德就想吐。

后来又因为楼思德的蛮横,他被迫给治好了。

这段往事他不想再回想,可脑内不断冲击着多年以前的回忆,让他一时间陷入天人交战的痛苦之中。

他想抑制自己的脑子,让一些他本该遗忘的从前不再疯狂着跳出来。但脑中的另外一个声音又说:在这难得独处的时候,回想起来又何妨。它们都是你留在这世间的证据,你从以前的那种窒息的日子走过来了,还敢忘掉从前的事情,你想独善其身,你想做高高在上的白莲花,哪有这么好的事!

可我从来都是过着这么一种操蛋的日子!我从头到尾都是被压迫的那一个!

没有什么时过境迁!对于我来说,这十几年的时间都只是重复着一件事罢了!

谁能救我于水火之中!

谁能让我脱离苦海!

没有人!那我痛苦是不是应该的?!是不是正常的?!

我从没忘过从前发生的种种,一刻也不!

那你又能做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你死心吧。

连墨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冷冷站起身来,去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所有人都跟他说,他曾经遗留下来的心理病已经都好了。但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理还是有很大的毛病,偶尔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突然被往事汹涌吞没,再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有时候被楼思德逼得紧了,也会无缘无故的情绪崩溃。上次在自己的咖啡店里也是这般,他控制不住的感到悲哀,感到焦躁。可过了一会儿之后,又会恢复到正常状态,如此反复,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脸一洗,他又恢复成正常人那般的模样,日常与他接触时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下楼吃饭时楼爱国回复了信息,说自己遇上事了,这几天都没有去咖啡店里,并求他不要告诉楼思德,事后他会送一份大礼给连墨。

所以这几天都只是那两个同事轮流在看店,连墨过意不去,给他们这几天发了三倍工资。

简单吃完饭后,天就完全黑了下来。他走出饭店,看着远方神圣洁白的雪山,心莫名的感到些许轻松。

街边就是熙熙攘攘的骑行队与自驾游的人们,他们正停下自己的队伍,整理着自己的装备与行李,不时与周围人说说笑笑,满脸都是对于这次旅行的期待。

之前在街边的旅行社里了解过徒步,心动虽心动,但楼思德不会同意他去,就算去了也是和楼思德一起去,他也不愿意。

他又被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已经不记得跟楼思德在一起后,他被迫妥协了多少次,他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只会认错的机器。

他手中拿了一杯热茶,靠在墙壁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又出了神。

他们是一生的自由自在,而他却是画地为牢。

他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坏事,这辈子报应来了。

看了许久,他还不愿意离去。直到掏出裤子里的手机,确认时间很晚后,才发现楼思德没有给他打电话。

楼思德回到宾馆房间后,见不到他肯定会打电话过来催。他没打,应该是没有回来。

连墨不想去管他到底有没有回,楼思德既然没有催他,那就再待一下。

此时天色不早,队伍都陆陆续续出发去找酒店青旅,连墨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影子,心中艳羡,他也想和他们一起去看遍这山河风光。

又看了一会儿,他已经被冻僵了脸,再待在这里肯定会感冒。把手中的饮料盒子丢进垃圾桶里,就往酒店里走。

太冷了,明天应该会下雪。

他像这个城市所有的旅行者一样,匆匆走在街头,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天色,再低下头,脚步愈来愈快。

远处隐在黑暗中的雪山,保佑着这片好不容易得来的文明,风霜只存在于它的顶尖尖,天塌下来有它顶着。

回到宾馆后,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过来。在暖气蔓延整个房间之前,连墨打算洗一个澡,让身体里的血液更加流通,身子也就暖了。

洗完澡后,房间也热了,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身上已经换掉刚才的衣服,宽松的衣服就当做是睡衣,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

此时远在A城的咖啡店已经临近打烊的时间,他在群里看完下班之后的报表后,再一张张仔细的检查下班时拍的照片,然后在自己的手机文档里记下了今日的营业额,今天他唯一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楼思德还没有回来。他关着灯,睁眼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静静地等待着楼思德回来。

楼思德没有回来,他不敢睡。更准确的说,是不能睡。

这么多年的生活下来,连墨早已对楼思德非常熟悉。在这小城市里,晚上的娱乐项目其实很少,除了酒吧和演艺厅就是饭店,楼思德肯定就去喝酒了,喝酒之后的楼思德非常会折腾人,他对于今晚的遭遇了然于心。

总会被楼思德闹醒的,还不如不睡。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连墨吓了一跳,起身拿出手机来看。

是连小石打来的视频。

连墨开了灯,接通了视频。

连小石还住在爷爷奶奶家里,房间里的灯光比连墨的酒店房间还要亮,只见他周身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模型,大大小小各有不同,他左手拿着手机,另一只就捧着一个已经拼接好的坦克模型,对着连墨显摆他的作品。

“爸爸,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

看到几日不见的连小石,连墨心里软下去不少。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他无法做到弃之不顾,他希望连小石自由自在的活着,将来代替自己去做更多的事,去看更多好看的风景。

“你楼爸爸去应酬了,还没回来。你不睡觉么?明天不上课了?”

“爸爸,明天是周六。”

连墨无语,他刚刚才看了时间,转眼就忘了。

连小石对他笑起来,拿着手中的坦克模型给他看:“爸爸,你看,爷爷和我拼了一晚上,终于拼好了。他说以后让我去做——‘突突突’的人。”

连小石一时之间忘了怎么称呼军人,用手中的坦克做出了开枪的姿势,样子非常滑稽可笑。

连墨忍俊不禁,他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了不少。连小石看着他鲜少露出笑容的父亲,看呆了:“爸爸,你笑起来真好看。”

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连墨马上就不笑了,恢复成往日清冷的样子。

连小石迷惑的歪了歪头。他的小脑袋瓜里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笑出来,可他的父亲却不爱笑。总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对谁都爱答不理,好像有人欠了他很多钱一样。

他也是爱笑的,只要他一笑,女生们就会夸他可爱,白雨就是这么成为他的女朋友的,可他最近越来越不喜欢白雨了,他喜欢隔壁班的第一名,总想像他的两个爸爸那样,只要把人给亲了,就会当他下一个女朋友啦。

“爸爸,你再笑嘛。”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会撒娇,声音娇娇糯糯的,连墨有些顶不住。可他刚才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现在再让他刻意的去笑,就不会笑了。

正和他扯皮间,门口却传来一阵急促又大声的踢门声。连墨一慌,手机差点想掉在地上。

他拿着手机下床,来不及去挂掉视频,就这么开了门。

门外是楼思德和他的助理,助理小赵正扶着醉醺醺的楼思德,看到连墨开门后,便把人交给他,再和他交代了一下今晚的事,就离开了。

原来是今天实在是盛情难却,楼思德又和一帮本地大老板去喝酒了,谈下了不少事情,最后气氛也足,所有人都喝开了,扯着楼思德一个个的挨着敬酒。

连墨扶着楼思德进了房,把他放在床上,也不帮他拖鞋脱衣服,就这么细细观察他的脸。

他想确定楼思德是不是真的醉了,今晚或许就能免于劫难。

可他忘了还没挂断的视频电话,此刻房间里面非常安静,连墨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一声脆生生的叫声:“楼爸爸,你是不是回来了呀?”

连墨想快速掏出来挂掉,可正在躺着的楼思德闻声却好像瞬间苏醒了一般,他坐起身来,抓住连墨的手腕,一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闻着他身上刚洗过澡的香味,竟然浑身燥热起来。

他拉连墨进怀里的本意是想找刚刚那声音的来源,可连墨就在自己眼前,他又开始心猿意马。只要他再靠近一点点,就能亲到连墨的耳廓,再往下移一点点,就能吃到他那两片微微饱满的嘴唇。

连墨跌进楼思德怀里之后,还不忘伸手进兜里掏出手机,正想把它挂断,却被楼思德抢走。他用那双没有多少焦距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老半天才道:“小石,你还没睡觉呢?明天不上课了?看我回去不打你屁股。”

连小石啊呀了一声,接着道:“爸爸,你不能老是这样打我屁股呀,你只要一打我,我半天走不动路。而且,明天是周六呀。”

楼思德平时看起来虽然凶,但从没对连小石下过狠手。连小石那是趁着楼思德喝醉,故意夸大了说,好拿一些好处。

连墨看不下去了,想抢过手机,可楼思德却侧身闪过,他只能对着手机那头的连小石道:“小石,我们要睡觉了,你挂电话吧。”

楼思德大着舌头道:“挂,什么挂?咱爷俩多久没有说过话了?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就该天打雷劈。”

连墨看他真是神志不清,便沉声对连小石道:“挂电话。”

这句话好像触到了楼思德的逆鳞,他忽然重重把手机摔在地上,手机屏幕立马碎了,屏幕也黑了起来,直接关机了。

“挂你妈!”

连墨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楼思德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拖上床,一边拖一边大声道:“让你听话怎么就这么难?!怎么就这么难?!”

连墨忍着头上的疼痛,此时视频也挂断了,他可以完全安下心来,也不怕在连小石面前丢脸了,便低低哀求楼思德:“老公,我,我脱衣服。”

“脱什么脱?!”

楼思德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狠声道:“我他妈就算养一头狼也养熟了,你凭什么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现在楼思德狰狞的样子让他恐惧。许久以前的记忆又冒了出来,他双手抖着解开他的皮带,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半硬起来的性器轻轻撸动,颤声道:“老公,你‎‎操‌‌‎‍‍我‍‍吧。”

这个举动好像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微眯着那双混浊的醉眼,手上的劲松了松,腾出空间让他给自己‎‌‌手‌‌‍‎淫‌‍。

“你知不知道只要惹我不高兴,你和你的那破咖啡店就都给我关门滚蛋。”

“这几年给你脸了是吧?整天摆出一副死人脸,宁愿待在你那破店里也不愿意早回家一分。我真他妈要给你拴起来,我也不去公司了,就天天操破你的肚子。”

“这么在乎小石对你的看法?我们有结婚证,法律上合法合理的,你是我老婆,给我操天经地义,别他妈总是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架势恶心我,每次操你都搞得像‎‌‍强‎‎‍奸‌‎‍一样。”

“我就要给小石打电话,给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

楼思德前面说的连墨都可以忍,但听到他要打电话给连小石时,终于忍不住了。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双唇,伸出舌头钻到他的口腔里,来回扫荡。

连墨主动亲他,这么多年下来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他为了不让楼思德发疯,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可楼思德却并不怎么满意,他皱着眉躲开,骂道:“你他妈没吃过饭?老子亲了你这么多年,一点皮毛都没学下来,你在亲屎?”

......

楼思德根本没察觉到把他自己给骂了,他把连墨重重摔在床上,自己紧紧压了上去,捏着连墨的下巴,冷声道:“你知道连小石是怎么形容你的?”

“他说你是‌‍‍淫‎‍‍荡‎‌的母猪。”

“......”

“你在我身下‌‎‎‍‌高‌‎潮‍‎‎‌‍射尿的样子,他也见过。”

“......”

“没有我楼思德,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屁。”

楼思德紧紧盯着他,眼神像一个注视着猎物一举一动的雄鹰,等着猎物最后停止呼吸的那一秒,再俯身冲下去,享受着一顿美味的大餐。他成功看到连墨的双眼里蓄满了泪水,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连墨固执地咬紧双唇,虽然内心极其悲哀愤怒,但他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忍耐是唯一的办法,他不能再触怒他,正中他的下怀。

他把眼泪憋了回去,颤声道:“老公,你放开我,我给你咬。”

楼思德停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却不放开他,直接坐到了连墨脸上,掏出自己的性器,不断拍打着他的脸部。

这极具带着羞辱意味的行为让连墨闭上了眼,他的双手甚至都硬了起来,可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把他推开。

楼思德一阵拍打后,停了下来,悠悠道:“想跑是不是?你一没父母二没亲友,除了待在我身边,你还能跑去哪里?对了,你可以跑,不过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出来。”

他的大手随即就扇了过去:“你跑啊!”

连墨终于睁开眼,那饱含热泪的双眼让楼思德更加疯狂,只听他轻轻开口:“老公,我不跑。”

突然一声娇娇糯糯的声音响起:“楼爸爸,我没有说爸爸是什么什么母猪!”

这一声犹如是惊天响雷,炸得连墨一点理智都没有了,他寻声去看声音的来源,却看到楼思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连小石通着电话,刚才他们的种种都给孩子听到了。

一时间惊愤交加,浑身涌出了所有力气,他奋力推开楼思德,就要去抢那手机。

楼思德哪给他这个机会,先一步把电话挂断,再丢到床下,牢牢欺身而上制住他。

连墨胡乱挥动着他的手,在他脸上挠下一个又一个抓痕。

他像疯了般,一边哭一边去打楼思德。

“你不是人!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脸上又一片皮肤被他抓破后,楼思德火气也上来了,抽出自己的皮带狠狠抽在他身上,再绑紧他的双手,让他不能再抬手。

“骂啊,继续骂。这么多年了骂人还是这么几句。”

他扒掉连墨的裤子,撑开他的双腿挤了进去,举着自己早已硬起来的性器,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楼思德,你个禽兽!快下地狱——啊......”

楼思德快狠准地对他体内敏感点进攻,连墨声音直接变了,可还是哭着诅咒楼思德。

“你滚,滚出去!滚——”

楼思德快速‌‎‎‍抽‎‎‌插‍‎‌‎‍上百下,每一下都狠狠摩擦在那淫肉上,连墨一边骂,身下一边‌‎‎‍‌高‌‎潮‍‎‎‌‍了,淅淅索索射出来稀薄的液体。

他好像更崩溃了,眼睛都哭红了,抖着身子用被绑住的双手不断去推楼思德,一边推一边哭。

“你真他妈不愧是‌‍‍淫‎‍‍荡‎‌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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