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点题了有没有!!!!!
gv黄先欠着,以后再补。
楼思德在手机里看什么呢,这个很重要。
-----正文-----
电影突然放到最后高潮的部分,一段扣紧心弦的鼓声把连墨吵醒。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楼思德肩膀上,脸色一变,也坐直身子,离开他的肩膀。
“你醒了?还真能睡。不过这破电影也不好看,我们还不如回家看黄色电影。”
连墨微微皱眉,又舒展开来,显然又回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面色微冷,轻声道:“我去个洗手间。”
楼思德握着他的手更紧了:“肚子又痛了?我打电话让杜宋过来。”
“不是,刚才可乐喝多了。”
楼思德就松开手,放他出去。
他也没有追上去趁机在卫生间里揩油,刚刚他只是随意的一说,倒让他又升起了心思。
多年之前,楼思德曾有一次兴致勃勃地在家里客厅里放gv,连墨刚把孩子哄睡着,抱着孩子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想要把孩子放在他自己房间里的床上,没成想一出来就看到大屏幕里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在激烈的亲吻,连墨脸一红,抱着孩子的手一僵,也不送孩子去他房间了,转身扭头就往回走。
楼思德把他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发笑,等着连墨又把孩子放回床上了,他再捉着连墨出来客厅,把他按在沙发上操了一遍又一遍。
他津津有味的回味着多年之前的细节,心里已经有所打算,趁着连墨还没有回来,便在微信上找杜宋要了几部片子,那孙子还对他一阵嘲讽。
他也不在意,把片子全部存在云盘里。这时电影也结束了,连墨还没有回来,他站起身,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他走在过道里,远远就看到连墨从卫生间里出来,靠在一旁的栏杆上打着电话。他左手接着电话,右手放在栏杆上,正在没有意识的摩挲着。
电话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连墨的表情完全是柔和又有温暖的。电影院里惨白的灯光都没能把他的温柔给锐化,他站的远,没听到在说什么,可他不想走近一些,就这么远远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开始不舒服起来。
十四年了,这个人跟着他那么久了。他想着。
他也说不清楚到底喜欢他什么,没有具体到哪一个方面,只要是让他看到这个人,心里就会升起无限的喜爱与欢喜。要说他这辈子有什么事是值得骄傲与吹嘘的,那就是这个人跟着他的时候干干净净的,现在已经被侵入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他整个人都烙印着自己的标记,他骨血里有一半都是叫楼思德的大名。
感情从来就不是只有双方面的。他曾经坚信这个道理,只要他还没到腻的那一天,谁都不能提前退出。
可他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以前把人追到手的时候就想着人在身边就好了,爱不爱的有那么重要?现在开始想要更多。他恨连墨对他的有所保留,恨他从来不会对自己展露过一丝温柔,恨他没有对自己笑过,恨他永远是一副冷冷冰冰的脸,恨他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将他当做可有可无的人。
他恨连墨太不识好歹,非要跟他这么犟。只要他服一点软,他什么东西不能给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他那短命的老爸留给他的两百多万拆迁款,全部拿来开店之后生意又不温不火,存款也就只有十五万,还把全部的存款借给了另外一个女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不说,别人看到还会嘲笑他,问他是不是破产了,老婆怎么这么穷。
每次听到这些言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有苦没处说。连墨好像是对金钱过敏一样,拿着他给的钱烫手,开着他送的车会送命,送给他的奢侈品现在还都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他依然是两袖清风,一身傲骨,人间走这一遭什么也没拥有过享受过,日子过的跟个苦行僧差不多,也不知道他图的是什么。
他就是一傻逼。楼思德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连墨终于打完电话,转过身来,看到楼思德在他身后不远处等着他,脸色冰寒阴狠,不由得动作一僵。然后又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往他走去。
楼思德动作粗鲁地牵着他的手,不发一言,两人一路走到出口,再坐着电梯,一直到地下一层。他发动车子,连墨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只是脸色有一些不自然的冷而已,并没有动怒。再回想一遍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确定没有什么可以挑出错的之后,也不敢松一口气,提心吊胆,神色复杂的望着窗外不断移动的景色,车厢内一度变得非常沉闷。
他见识过楼思德有多么可怕,每次他一露出这种表情那么自己就有很大的几率会遭殃。与其等着楼思德找自己的茬,还不如主动化解。
“刚才的电影还不错。”
“......”
楼思德不说话,那这个就不是引起楼思德反常的点。
于是又道:“刚刚小石和我说,他在海边找到了一个新朋友,你猜是什么?”
他很少对楼思德这样说话,几乎是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了才会这么说,他极度想补救一些什么,让自己免遭挨打。
“......”
车厢内持续的尴尬与沉闷让连墨有一些六神无主,他暗中抓紧了扣在身上的安全带,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显得极为惊恐,他控制不住的再次开口:“老公,过几天就要回家了,我要准备红包......”
楼思德突然冷冷打断他:“你怕什么?”
他闭上了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几次后,声音没那么颤抖了,便道:“我没有怕。”
楼思德猛地一踩刹车,转头对着连墨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一点点?”
问完之后又觉得这个问题非常的蠢,但他控制不住,这个问题总是在他心里叫嚣着,撕扯着。多少次午夜梦回,他从梦中惊醒过来,看着正在自己怀里睡觉的连墨,总感觉他有一天会真正的跑掉,让他再也找不到。
两人明明这么紧紧的抱在一起,可他却觉得看不透他的心,也抓不住他的心。连墨好像已经达到了绝情锁爱的境界,对孩子也不爱,对自己也不在乎,对其他人更是满满的疏离感。别人进不去,他正好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做个一辈子的蜗牛。
身后的汽车开始疯狂的鸣笛,楼思德再次发动车子,缓慢地开起来。
“有。”
楼思德似乎是没有听清,头也没回:“什么?”
“有喜欢你。”
楼思德直直看着前方的道路,但他的思绪已经飘忽到别的地方,他忽然感到眼睛有一些湿润。以前他老子打他的时候,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为什么连墨只说了这几个字,他就会有哭的感觉。
连墨怕他不信,又补上了一句:“真的,我真心的想跟你过日子。”
连墨亲眼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冰冷变成现在的面无表情,心里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心来。楼思德从不轻易说出这些字眼,他也不知道今晚他的反常和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他依然不清楚让他不高兴的原因到底在哪里,只知道他的脸色非常恐怖,可能下一秒就一巴掌打过来,把他的头按在车厢里打,可能回到家之后再一边打一边操他。小石不在家里,楼思德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待他,而他不想这些令人窒息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只想拼命的补救,顺着楼思德的话说下去,他说喜欢,他就说喜欢,他说让他在车厢里直接口交,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弯下身给他口交。
他只想不再被挨打,他又有什么错。
以前楼思德生气的点都很明确,他可以看着楼思德的表情知道他到底气到一种什么程度,大多都是表情难看而已,也都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不是他真的犯了对于楼思德来说有原则性的错误,一切还都有商有量,他再说一些软话,楼思德也不会对他很过分。但今晚不一样,他只是看到自己打电话之后表情就变得那么恐怖,其实对于他来说非常的莫名其妙,但他不想去深究楼思德到底抽了什么风,他只想让自己躲过这一劫。
两人沉默的回到了家,连墨主动的牵上他的手,一起进入到电梯里。
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外面的人又按着开门键进来,却是王敛与老李两人。
连墨有一瞬间的尴尬与难堪,和楼思德相连的手忽然一跳,他想把手收回来,可他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选择保持原样。
他不敢看他们,把头低到最低,心里祈祷快一点到三楼,他们好从电梯里出去。
在他的心里,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楼思德的关系,哪怕两人已经名正言顺的结了婚,是正当的夫妻关系,但常年的不平等待遇,没有尊重的相处,没有双向感情的生活让他越来越自卑与反感。所以他能在首饰店里自称自己是单身,在王敛与老李面前与楼思德牵手都能让他尴尬到不愿再抬头看他们一眼。
老李看见他,想开口跟他打个招呼,却被一旁的王敛拉了拉袖子,老李就识趣的闭了嘴。两人到了三楼后,也没再说什么,一同出了电梯回了家。
连墨和楼思德住在高层,电梯往上升去,两人一如既往的沉默。
楼思德挣开他的手,冷冷问道:“你们认识?”
“......只见过一两次。”
“一两次就熟到跟你打招呼?”
“......”
“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电梯门打开,连墨率先走了出去,还没到出口,就被楼思德一把拉回,被抵在电梯内冰冷的铁壁上。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连墨后腰触到坚硬的梯内扶手,磨着他生疼,他皱着眉,小声求道:“老公,我们回去再说,我和他们真的没有什么。”
楼思德如狼一般狠狠盯着他的面部表情,想要看出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可冷淡是他的保护色,又怎么能轻易的让楼思德看出分毫。他松开对他的钳制,拽着他的手走出电梯。
回到家时,连墨的脸色可以说是狼狈的,他不住的看向楼思德,心里又止不住的悲哀,从看电影之后,楼思德就非常的不正常,巨大的窒息感让他喘不过气来,就想这么逃走,可他只能老老实实跟着他回家,再老老实实跟他解释这一切,等着给自己的审判。
“之前孩子不见了,王敛帮我一起找孩子,第二天我就带着礼品登门道谢。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任何接触。”
楼思德闷不做声,忽然拿出手机往里面翻找着什么,连墨看不到,便只能耐心的等在原地。
“王敛是那个死GAY?”
连墨不回答,他上前一步,想要看清楼思德到底在手机里看什么。而楼思德却关掉了手机屏幕,把手机放进裤子荷包里。
“你上门道谢的时候,在他们家待了多久?都说了什么?”
“大概半小时。王敛一直和他的爱人坐在一起,我们聊了孩子的事,感谢他之后,我就回来了。”
“那天下午你跟我说你在送货?送什么货?送到人家家里来了,怎么,半小时可以够你来一炮的?”
楼思德将他越逼越近,连墨只能不断后退,他靠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已经不能再后退一步,忽然高声道:“我和他没有什么!你不要胡说!”
“之后你又说回店里,你有没有回?”
“......没有。”
“你去了哪里?”
“我觉得累,就在车上休息了一会儿。”
“为什么觉得累?”
连墨忍无可忍,他想推开越靠越近的楼思德,可却纹丝不动,反倒让他抓住手,用力一拉,整个人都跌进他的怀里。
楼思德身型高大,此时把连墨牢牢禁锢在怀里,他入眼的即是楼思德的喉结,入鼻的皆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他没处可躲,没处可逃,脸色惨白又无助。
他当然不会跟楼思德说他看到了王敛与老李相处的方式而感到巨大的落差,从而心里觉得无比的艳羡与哀伤。为什么楼思德总是想把他内心里隐藏得最深的东西通通挖出来,让他没有一点心事与隐私,让他一次次在他面前崩溃。
他不想说,真的不想说。
“孩子不见了,你打电话给我,却没跟我助理说失踪的事,只是问了孩子有没有去公司里,我回到家之后才知道孩子不见了。你自己跑去找孩子,和你一起找的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男人。是不是就算天真的塌下来了,你都不会找我帮忙?是不是只跟你见过几次面的想靠近你,你都不会拒绝?”
楼思德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刚刚在车上说喜欢我,是不是也是假的?”
连墨那黑色瞳孔里印出来的全是楼思德的身影,可楼思德觉得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在他的某个地方也印上他的名字,他想让连墨心里有自己的一处地方。
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都不会把他的心腾空出来给他挤进去。为什么会有人那么冷血无情,十四年了,他都没有打开他的心。
心中涌起无限酸楚,他低头吻住那略饱满的双唇,把舌头送了进去,动作逐渐粗鲁起来,霸道的舌头席卷他口腔里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连他的舌头都不放过,又搅又扯,直把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靠着他的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楼思德忽然对他呼下一个重重的巴掌,头被打偏不说,脸颊上更是快速的高高肿起,有猩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流出来。他眼角微红,看着楼思德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老公,我错了,我以后不再跟他见面了。我以后有什么事都和你说,什么事都告诉你。”
楼思德却像被触及到了什么逆鳞,他双眼一狠,抓着连墨的头发往后仰,连墨痛呼一声,也不敢反抗,紧紧蹙着眉,脸上五官全都扭曲在一起。
“别他妈叫我老公。你知不知道每次叫我老公,都特别突兀和生硬。”
连墨痛得大叫:“我错了!我不叫了!你放开我!”
楼思德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拽着他的头发,一路把他拖到房间甩在床上,自己随即脱下裤子。
看着那半硬的性器举在面前,连墨眼神一暗,趴跪在床边含进那逐渐粗大的性器。
“没吃饭吗?!会不会口交?!”
楼思德突然的大吼,吓得连墨眼睫毛乱颤。他把嘴巴张到最大,也没能含到他的根部,反而那巨大的性器压迫着他的喉咙,让他不住地想呕吐。
他把眼睛闭上,拼命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全心全意的为他口交。
直到他嘴巴都麻了,脑子也一片混乱,只剩下本能的吞吐着,那昂扬盛怒的欲望才从他嘴里抽出去,楼思德把他的脸抬高,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数喷在他的脸上。
那微热的精液射在他脸上时,他有过一瞬间的失神与茫然,略饱满的双唇微张,飞快地看了楼思德一眼。
看得楼思德又秒硬,他不由得想起在十四年前,他第一次操连墨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的连墨单纯又腼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会对着他笑,那又土又厚的眼镜下面隐藏着一双清澈到极致的双眸,时不时的晃荡在他心上,让他无法忘怀。然后在宿舍里,他一时控制不住,心跳得厉害,一直砰砰砰响,好像连墨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一样,他把他按在宿舍里狭窄的床上,提起早就硬邦邦的性器,一鼓作气闯了进去。
后来又拽着他给自己口交,当他射在他的脸上时,他也是像现在这般,迷茫又无助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仿佛小鹿一样灵动清澈。楼思德不得不承认,他非常吃这一套,他一边想守护着这份清澈,一边又想狠狠摧毁。他珍惜着他的清澈,又想这份清澈永远只对着他,同理,他想让他对他展开笑颜,又想他只能对着他一个人笑。
十四年前的连墨和现在的连墨重叠起来,他眼神趋近疯狂血红,那个当初单纯犹如一片白纸的人,此刻还在他身下给自己口交,他还有什么不满足,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他就是不满足,就是不满意。他想要连墨的全部,让他全心全意想着自己,不会再有逃跑的想法,不会再把他推向世界外,把他当做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他脱掉连墨的裤子,从背后进入了他。他在连墨体内横冲直撞,那夜夜被宠爱的菊穴此时依然红肿,他激烈的来回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最原始最蛮横的动作。
与其说是性交,还不如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刑罚。连墨对于楼思德的尺寸是根本没法适应的,平时两人在床上的小打小闹早已经是极限,他受不住更深更疯狂的花样。而今天怎么让连墨难受就怎么来,楼思德激烈抽插,就差卵蛋也一起塞进那紧致窄小的肉穴里。
连墨这常年被楼思德调教出来的身子已经敏感至极,就算这样子的性交让他痛苦大于快感,但他的性器依然还是半硬起来,楼思德的手再绕到前面摸他的乳头,他就不受控制的夹紧了身后的肉穴,在又痛又爽之间,他的性器前端居然还能溢出不少透明液体。
“真他妈骚。”
楼思德被夹得头皮发麻,他重重拍打着连墨的臀瓣,又红又肿后还不舍得放下手,又打了十几个重重的巴掌才罢休。
连墨往前爬去,他双眼通红,实在受不了楼思德的暴力。不管是正在承受激烈抽插的肉穴,还是不断被巴掌摧残的臀瓣,都让他想一直往前爬去,想脱离楼思德对他的掌控。
还没爬出半步,就被楼思德一双大手牢牢控住他的腰,又拖着退了回来。楼思德的手掌非常大,平时一只手就能让连墨动也动不了,此时两只手一起紧紧托着连墨的腰,直接就能环盖过他的腰腹。楼思德加快速度,连墨脸色痛苦不堪,他皱紧眉头,下身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快感,但他突然感到性器一阵湿润,竟是把尿都射了出来。
而楼思德的兴致甚至还没有过半,他放开他的腰,把他的双腿腾空,高高举起,再次从后面进入了他。
连墨苍白着脸,今晚的姿势与速度都令他感到痛苦,他咬住身下的被子,流着眼泪默默忍受。
他心中苦闷非常,但他不能做任何反抗,不能转过头对着楼思德大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楼思德的欲望散去,就能好好睡觉了。
就算如此,当楼思德终于发泄完毕,抱着他沉沉睡去后,他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对着黑暗发呆,没有任何睡意。
他盯着黑暗中的其中一个点,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不是没有去努力尝试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他的忍让换不来楼思德的优待,低声下气只会让楼思德更加变本加厉。他只要硬气一回敢跟楼思德叫嚣,换来的只有他的拳脚相加。吃了那么多年的亏,他已经黔驴技穷,极度被动,任由楼思德牵着鼻子走。
他不甘心。
他如何能甘心。
忍受了那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