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楼思德就朝他扑了过来,把他按在门上激烈的亲吻。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连墨使劲推着他,慌慌张张道:“我,我还没洗澡。”
楼思德扣住他的双手,松开他的嘴唇,笑道:“那你刚才在外面磨蹭那么久都干了什么?这么多年了还用这种借口,能不能换点新的?”
连墨有一些六神无主,他结结巴巴道:“你,你给我几分钟,我现在就去。”
“然后一个小时出不来?”
连墨脸一红:“没有。”
“真是搞不懂你,明明自己最后也很爽,每次都是那么不情愿,你是不是在搞欲擒故纵的把戏在钓我呢?”
他很爱这么逗连墨,欺负这种正正经经的人就要专说一些他们不爱听的话,偏偏他每次都会上当。果然连墨开始挣扎起来,脸都憋红了:“你在胡说什么......”
“那你待会要是高潮了怎么办?”
连墨急了,含怨带怯的看了他一眼:“我,我不高潮。你让我去洗澡。”
楼思德放开他,他就像一只兔子一样溜了进去,来到衣柜前找换洗衣服。
楼思德走了过来,也装模作样的找衣服,连墨的手一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也没洗澡么?”
“是啊。要不要一起?”
连墨翻找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经过内心的沉痛挣扎,他选择把衣服放了回去。
“我不洗了。”
楼思德佯装惊讶道:“那多臭呀,不洗怎么行?”
连墨深呼吸了几口,好像认命了一样,把自己的衣柜门缓缓关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不着寸缕。
楼思德有些失望,可眼睛在他的身体上移不开:“不去洗澡了?”
连墨沉默不语。笑话,在没有第三选择的情况下,在浴室和在房间里,他当然是选择在房间。反正最后不都是做那种事,楼思德这个狗皮膏药烦人得很,让他一起跟着进浴室,那出来的时候他腿就是软的,那还不如直接在房间里。
他躺在床上,把双腿打开,清清冷冷道:“进来吧。”
楼思德身下的性器突然一跳,随即肿大充血,他红着眼看着连墨主动的样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操了,在遇见连墨之前,他玩的其实也挺花的,在床上什么姿势没做过。可连墨只是在床上一躺,再对他说进来的时候,他脑袋轰然炸开,烧得他左右南北都不分。他又不是不懂床上之事的愣头青,为什么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上瘾的,毁天灭地的。
他扑上床,压上那个白花花躺在床上任他随意玩弄的男人的身体,吻上那偏冷的嘴唇,神情犹如最虔诚的教徒。
他知道一直以来信仰的天神是毒药,但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扑上去,哪怕自己已经跌入万丈深渊,哪怕他下到了地狱里。
吻着吻着,楼思德也不想装逼了。哪有什么天神,哪有什么教徒,他今天就要干死身下的这个男人!
他喘着粗气放开他的唇,手伸到床头柜上拿润滑液。连墨按住他的手:“别,我不用。”
楼思德骂道:“待会你能受得了?”
连墨扭扭捏捏道:“有没有别的?”
“什么?”
“润滑液。你这个,有药在里面。”
楼思德头一歪,他想起来了。这是杜宋塞给他的,回家跟连墨一起用了这个润滑液,没想到不是单纯的液体,里面还混着春药的成分。
想着想着,楼思德的心思又龌龊起来,仿佛还在回味那一次。
“你他妈当我开成人店的呢,没有了,就有这一瓶,咱们这么久没做,你不用待会就出血。别他妈磨磨蹭蹭的,老子忍的都要爆炸了,你用不用?”
连墨把腿收起来,明显谈不拢,不让做了。
楼思德心里骂娘,但居然在濒临爆炸的边缘忍了下来,他下了床,蹲下身子,在床下摸索着什么,很快拉出来一只体型中等的箱子。
连墨偷眼望过去,楼思德已经打开了箱子,里面全是琳琅满目的性用品。
......
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用被子盖住了身子压住角。他真的没有注意到床下还有什么东西,楼思德这个王八蛋也不知道整天在捣鼓什么,嘴里没一句真话,心里全是龌龊的心思,脑子里全是粪便。
楼思德拿出一样东西,头也没抬:“老婆,咱们玩捆绑滴蜡烛吧?”
连墨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楼思德悻悻收回东西丢进箱子里,满脸不耐烦地在里面翻找着润滑液。
连墨哪点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了。他们做爱都是他在主动,这个姿势不行,那个动作也受不了,后入和骑乘这种最基本的也受不住,没一会儿身体就软得不像话,趴在他身上一个劲的喘气。
他把这箱子用品都放在床下那么久了,也没有机会用得上那么一两个。
他八十大寿想起来的时候都会气的掀桌子的程度。
终于摸到了润滑液,他再度扑上床,想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纹丝不动。
......
看这胆子小的,不就给他看了一箱子用具么,这么不经得吓,真是的。
他一用力,被子打开了一角,他随即钻了进去,抱着那柔软嫩滑的身躯不放手。
“老婆,我进来了。”
抹了一把润滑液在手上,移到他的后穴处,在碰到穴口时,他能明显感觉到连墨突然收缩了一下后穴。他口齿发干,身下硬邦邦的性器戳在连墨的后背,已经快要爆炸了。
扩充润滑好后,楼思德拍拍他的后背道:“你自己起来坐下去。”
连墨抱紧被子不愿动。
楼思德看了一眼床下还没有收回去的性用品:“快点,润滑也给你做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主动一点?要不你看看床下的东西,喜欢哪一个我就给你用哪一个,我也不让你主动了。”
连墨没办法,他慢慢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后穴已经足够湿软了,他扶着那跟小臂一样粗壮的性器,眉头微微皱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才抬高自己的身体,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虽然楼思德已经给他做了充足的润滑,但奈何楼思德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连墨抿紧了双唇,硬着头皮也只进入了一个龟头。
楼思德也受不住连墨这么磨磨蹭蹭的样子,明明可以一个用力就能滑进去,但连墨好像总是怕痛一样,动作也不敢大一些,非要卡在穴肉里不上不下,弄得两个人都难受。
他狠狠拍着连墨的臀瓣,狠声道:“用力坐进去。”
随着楼思德的拍打在臀瓣上,连墨的肉穴居然也跟着收缩起来,死死夹着他的龟头不松口。
楼思德闷哼一声,男人的龟头最是敏感,他刚才差点被夹得精关大放,阵营失守。拼命忍住才不至于秒射出来,心里不由得一阵侥幸,要是他真的那么丢脸射了出来,估计连墨得笑他个十年八年的。
连墨咬紧双唇,一鼓作气的坐了进去,那小臂粗的性器滑入到最深处,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首先感到不对劲的是连墨,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穴内深处缓缓弥散开来,在穴内极致的拥挤当中还能感受到一丝瘙痒。明白楼思德抹给他的东西是什么后,他红着眼就要起身,却被楼思德死死按住,呵斥道:“你又做什么?”
身体开始出现不合时宜的红潮,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楼思德,你王八蛋!”
楼思德一拍脑袋:“哎哟,刚刚给你抹的东西混淆了,用回了原来的。”
连墨不管不顾就要起身,至少也要把那作孽的东西给挤出去,可楼思德却突然抬高了一些他的腰,狠狠抽插了十几下。
这下没有了楼思德的钳制他身体也软到不像话了,他的身体被放开后,他软软地倒在楼思德身上,不住的喘气。
楼思德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九浅一深,他双手环抱住趴在他身上的连墨,身下的性器快速地进进出出。连墨满脸通红,老半天才用哭腔对楼思德喊道:“慢点!”
这么多天的出差,终于又进入到那令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楼思德怎么可能会慢慢地跟连墨玩家家酒。不顾连墨的恳求,他依然按着自己最舒服的速度去疯狂进出。
连墨的身子本来就经不住操,平时没有药物的状态下被楼思德玩了几分钟就能射出来,这次有了药物的加持,快感是平常的两倍。他哆哆嗦嗦着想挣开楼思德的怀抱,可下身被疯狂进出不说,整个身躯还软得像一滩水,楼思德两根粗壮的手臂再环抱着他,他根本无从逃避。
他紧紧皱着眉头,全身都紧绷起来,后穴突然一阵痉挛绞紧,他被楼思德就这么插到射了。
在明显感觉到穴内高潮的同时,楼思德没有出去的意思,就着这窒息般的紧致继续疯狂进出。连墨往往还没从这一次的高潮余韵中缓过来,就被迫接受下一轮的快感鞭笞,身体长时间都处在一种极度紧绷的状态,直到楼思德终于释放出来才得以喘息。
两人做爱时,楼思德掌控着连墨的身体,拥有绝对的主动权。连墨身体不经操,特别敏感,射过第三次之后就哭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我,我给你咬......”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床下,连墨坐在书桌边缘,楼思德抬起他的一只腿,正面进入他。
他狠狠揪着连墨的乳尖,连墨哭得更凶了,他颤抖着用双手去阻止楼思德的手,下身又被快速进出,他只能分一只手往下去抵住楼思德的腰,让他的速度不要那么快。
“谁刚刚说不高潮的?嗯?我他妈一次都没射,谁已经射了三次了?”
连墨双腿无力,总是想从书桌上滑下来,闻言被哽了一下,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我明天还要去工地看材料......”
楼思德狠狠揪着他的乳尖,恶声道:“那么兢兢业业呢,那么连总,第一个季度的营业额你想要达到多少?泰安竣工后你要怎么去招商?”
顿了一秒又恶劣道:“明天你出门,你觉得那些人会不会想到你那穿着西装下面的身体全是被我弄出来的痕迹。”
“你的脖子要遮好了,特别是那些男的,看到你这幅样子还不疯狂死?”
楼思德在他脖子往上弄出来一处吻痕,又在他的肩膀处咬下去,连墨疼得身体都缩了起来,不断地拍打着他。
“疼......你这个王八蛋!”
楼思德加重力度,身下继续往他体内撞去,可能是咬得狠了,连墨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死命挤着他出去。他那后穴本来就窄小,容得下楼思德的性器已是极限,此时再用上吃奶的劲把他挤出去,楼思德直接一个哆嗦,尽数射在他体内。
连墨推着他,眼尾通红,怨愤地望了他一眼。这一眼把楼思德的魂都给看没了,他退出连墨的身体,把人哄上床后,又手脚并用的扒了上去。
他得了乐趣,连墨对他摆脸色也不在乎,反倒抱着他说了些浑话,把连墨讲得脸色缓和不少,但脸颊红潮迟迟退不下去。连墨忍无可忍,开口道:“你别说了,你不做的话就睡觉吧。”
“谁说我不做了?刚刚都在过度呢。我刚射完还能秒硬的?”
......
难道不是吗?!
“你,你别咬我了。”
楼思德亲着他的后背,胡渣扎得连墨又痒又疼,他一个劲的往后缩,无法忍受:“我给你咬吧。”
跟楼思德闹了这么久,他早就累了,奈何楼思德精力太旺盛,看样子今晚不折腾他到天亮不罢休。他实在是怕了他的精力,主动给他口交,好让自己的后穴轻松一些。
可楼思德不买账:“就你那技术,你给我咬到明天早上我都射不出来,还是你后面比较懂事一点。”
说着就摸上那闭合不上的后穴,连墨轻轻移动臀部,他的手就落了个空。
楼思德心头火起,狠狠在他臀瓣上打了一个巴掌,恶声道:“有本事你再躲。”
连墨被折磨得心力交瘁,既不想和他做这种事,又不想在这耗时间。他说不让自己帮他口交,也就没有坚持下去,可又不知道楼思德到底能做几次,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想着想着,突然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的小腹上,连墨叹了口气,随即打开双腿,穴口磨着他的龟头,正要躺着滑进去。
楼思德双眼充血,在连墨用他那微冷的手扶着他的性器时,他整个身体都无可抑制的激动起来,性器下的血管更是疯狂弹跳。
他不由得想起狗也是这样的。它们会随着主人摸到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而产生兴奋和愉悦的情绪,不论时间长短。
他妈的,难道这辈子连墨专门来克他的?
连墨的后穴已经被操软了,这次很容易就滑了进去,他稍微抬动腰部,抿紧双唇,一脸隐忍,等着自己动起来。
想把自己当做自动按摩棒,没门。
他特地重重地撞几下在他敏感点上,又缓下速度,往别处寻去。每次连墨有快感了,又因为没有继续持续下去而中道崩阻。开始还好,到了后面,连墨就一脸的通红,手也不自觉的向前方的性器摸去,可还没摸到,就被楼思德一手打掉。
这时候他再连续撞击几十下,直撞到连墨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准备高潮了,又把速度慢下来。几次之后,连墨就受不住了,开口求道:“求你了......”
楼思德直接就停了下来,退出去,躺在床上,慢悠悠道:“自己动。”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的多久了。在床上要逼连墨主动起来有多不容易,时机不能选在自己猴急的时候,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直接让连墨主动动起来,要选自己满足了一二三次,连墨也得了趣之后,想让连墨做什么,他都可以乖乖照做。
果然连墨慢吞吞地起身,再次坐在他的腰腹上,稍微用力一点,性器就深入到最里面。
连墨抑制不住地发出小声呻吟,就算是在动情的此刻,他的呻吟也是极其克制小声的。他微微抬动软的一塌糊涂的腰肢,幅度非常小的起伏着。
这种幅度让楼思德觉得就像是被蚊子咬一样,可对于连墨来说却刚刚好。只见他起伏了十几下后,双腿突然夹紧楼思德的腰,后穴极度收缩痉挛,整个身子也绷的紧紧的,头轻轻仰起来,表情既欢愉又痛苦,尿液撒了楼思德小腹上,顺着曲线一直流到床上。他就这么高潮了。
楼思德看得目瞪口呆。虽然连墨的技术实在一言难尽,但胜在他高潮的画面非常的唯美,那股子不满意便也被汹涌澎湃而来的心动狠狠压在最下面。他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直到连墨终于从余韵中缓过来了,才记起来自己也要释放。
他揽过连墨的背,把他压下来与自己亲吻,下身随即快速的进出着。连墨彻底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连墨呼吸不了,使劲的推他,同时下身又是一片湿润,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又尿了,心里崩溃的时候,楼思德放开他,大吼一声,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面。
两人剧烈的喘着气,楼思德大汗淋漓,连墨就想从他的身上下去,可他的性器还没抽出来,却发现楼思德的那玩意根本就没有软下来,依然在他体内撑满着内壁。
楼思德抱住他,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就换了一个位置,变成他在下,楼思德在上。楼思德的大手扣着他的腰,再次缓缓进出。
连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脸菜色,闭上双眼等着夜晚悄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