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了没几天,连墨就忍受不了了,决定两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把问题提出来。
楼思德忙完那一阵子之后就闲了下来,整日与他待在一处厮磨,兴致上来了就直接把他就地正法,次数多了,他的身体就受不住了,只要被楼思德摸一摸都能出水,快感紧接着就汹涌而来。
白天小石不在家里,楼思德更加肆无忌惮,他的欲望又来得非常凶猛,精虫上脑就能抵着连墨随时随地操弄起来。
对楼思德来说这日子过得别提有多美好了,但对于连墨来说,简直就是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地狱。
他刚刚洗完澡,穿着保守的睡衣,额头上还带着几滴水珠,他冷冷淡淡的扫了正靠坐在床上玩笔记本的楼思德一眼,弯下身去拉开床头抽屉,拿出吹风机。
又不露痕迹的快速看了一眼床底下的箱子,眼神微沉。
找个机会一定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给丢了,包括这只箱子。
拿到吹风机后,他转身欲出去,楼思德叫住他:“你干嘛去?”
“去洗手间吹头发。”
“这里不能吹?”
“声音太大了。”
楼思德把手中的电脑放下,大手一挥,语气不容拒绝:“过来。”
连墨就拿着吹风机,像个小学生一样乖巧来到楼思德面前,用略带湿意的眼神望着他。
楼思德把人一把揽入怀,让他坐在床沿边,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插上电源,就这么帮连墨吹起头发。
连墨头发柔软又顺滑,轻飘飘的滑过他粗糙的指腹间,仿佛一阵暖流也藏在他的手心里,弄得人心里痒痒的。
短发很快就吹干,楼思德与他黏黏腻腻的亲吻。本来也只是正正经经的亲吻,越亲下面那东西胀得也更加大,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钻进他的睡衣里,熟练地揪着那两颗红色小点玩弄。
连墨乳头尖尖一痛,他脸色惨白地制止楼思德:“我帮你咬吧,今晚真的不行......”
楼思德直接就狠狠扣着他的乳头,恶声道:“就你那技术,怎么帮我弄出来?”
连墨阻止他向下摸的手,全身都紧绷起来,急道:“我,这次一定好好给你舔。”
这句话又不知道触动到他心中的哪根弦,居然鬼使神差般的放开对他的钳制,忽然心中又一动,拿起丢在旁边的笔记本,切换到桌面,点开了云盘。
他上次跟杜宋要的GV一直都没用上,今天刚好可以给连墨长长见识。
当连墨看到电脑屏幕上出现两个男人在一起激烈的亲吻时,脸色一红,就要下床。楼思德扣住他,把他按倒在床上,故意道:“你急什么啊?不是说要好好给我咬?这不给你学习来着么?”
连墨剧烈挣扎,脸色因为难堪而染上一片白里透红的颜色,喊道:“楼思德,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就过分了?技术不行的是你,雄赳赳气昂昂说要给我舔舒服的也是你,你但凡心里有些逼数都不会说这些话来敷衍我。我好心给你长长见识倒不领情了?”
楼思德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盯着屏幕上看。这时的画面经过两人接吻之后,开始69模式互相口交。
两人显然非常熟稔与同性之间做爱的事,不一会儿,两根又长又大的性器就被舔得完全挺立了起来。镜头拍摄得非常细节,对于正确的姿势对于带给男人什么样的欢愉,脸上的表情则说明了一切,都一览无余的拍了下来。
连墨一时间目瞪口呆,他脸蛋已经红透了,难堪的想扭过头去不再看,但楼思德紧紧钳住他的下巴,他想移动半分都不能。
楼思德突然想到了什么,切回去放第二部影片。这次的影片是一部AV,两男一女,楼思德直接跳到后半段,画面中的女人被其中一个男人抱在身体上,巨大的性器直直插进女人窄小湿滑的肉穴中,男人身上全都是肌肉,猛腰一直快速地来回挺动,撞了上百下都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女人受不了了,尖叫着在他挺动的时候潮吹出来,透明的液体射满了男人的性器,顺着两人连接的大腿部分一直流到地上,溅得到处都是。
“这像不像你?”
他又把影片切回去,换回原来的GV。这时两个男人互相口交完,身体强壮的一个男人开始给另一个纤细白皙的男人在菊穴抹上润滑液,再用自己手臂粗的性器缓缓推入。他身下的男人就开始发出黏腻的呻吟,一直用英语夸身上的男人好棒。
这下连墨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可越慌乱动作就越没有章法,楼思德轻轻松松制住他,两人一同在床上喘着气。
电脑中的画面还在继续,那污秽淫荡的叫床声不断传进两人的耳朵,楼思德听了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的注意力全在连墨身上。
果然是没跟任何一个人牵过手接过吻的人,每次看到黄色电影时的反应都是一样,脸都要红到脖子下面了,还硬着头皮在他的强迫下继续看下去。
画面中那纤细白皙的男人开始哭着尖叫,什么离谱的称呼都叫了出来,身下那半立的性器抖了一抖,透明的尿液就从龟头里面流出来,而身后的抽插速度不变,一直到男人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那尿液也就停止了射出。
电影进度进入第二阶段,他们打第二炮做前戏的时候,连墨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楼思德按下了暂停键,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细细看他脸上的表情。
只见连墨双唇紧紧抿着,眼中蓄满了泪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嗨,想到他脸皮薄,没想到这么薄。
电脑已经合上,他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哄道:“哭什么?只是给你看看而已,又不是让你跟他们一样。”
连墨默不作声,把脸转了过去,不愿面对他。
楼思德索性把他裤子都脱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就暴露在空气中,他熟练地捉住那软绵绵的性器,张开嘴就把它含了进去。
“!”
连墨差点没跳起来,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楼思德几乎没有给他这么做过,他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会不依靠任何抚摸而达到性器和菊穴内的同时高潮,在两人做爱的时候,楼思德也极少会碰触到自己的性器。反倒是自己的东西不争气,就算没有碰触到也会兴奋的流出液体并且到达高潮。
他急急推开楼思德,可楼思德屹立不动,依然专心致志的给他吞吐中。
随着楼思德极富有技巧性的舔弄,连墨在刚刚还是软绵绵状态下的性器此时已经全部硬了起来。楼思德动作很慢,但力度并不小,似乎在让他感受到他舌头来回舔弄的动作。
连墨身体极度敏感,经不起操也经不起被人这么口交,没几分钟就哆嗦着交代在楼思德嘴里。这几天一直被楼思德这么玩着,射出的精液也是稀薄得可怜,楼思德喉头一动,就把液体全部吞了下去。
连墨爽得头皮发麻,却还在余光中看到楼思德也忍不住了,脱掉裤子抬高他的双腿正准备进入,赶紧用他刚高潮后那软糯的声音对他喊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给你口交,我会了,真的会了。”
说着便主动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趴在他的小腹上,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消散下去,就缓缓开启那两片略饱满的嘴唇,把那进攻性极强的性器一口气含在了嘴里。
楼思德脖子上青筋暴露,他狠狠瞪着在他两腿之间努力吞吐的男人,眼中疯狂更显。
第一口的时候,楼思德就知道刚才的那些都没白费,连墨含进去的时候感觉就来了,跟以往的浑水摸鱼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可越到后面就越不是滋味,连墨脑子里一团乱麻,竟还是用回以前的水平给楼思德舔弄着。他拼命吞吐,嘴唇已经麻木到不是自己的了,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可嘴巴里的东西还硬到可以媲美石头。他为了让自己的后穴少受一点皮肉之苦,竟然还不肯放弃。
最后楼思德闷哼一声,从他嘴里抽出来,尽数射在他的脸上,两人都有一阵子的恍惚。
他扯过呆呆痴傻在原地的连墨,用纸巾擦干净他脸上之后,把人一把揽进自己怀里,平复了一下心跳后道:“以后还得多练练。”
连墨动了动身子,却换来楼思德不耐烦地喝到:“动什么动?睡觉。”
他想去漱口,可不能这么直白了当的说,而是道:“我想喝水。”
“就你他妈事多。”
楼思德放开他,他得以下床去,摸摸索索间来到客厅,进了洗手间后,把脸洗得干干净净的,把牙刷得白白香香的,没有一点楼思德的气味后,才放下手中的毛巾回去。
楼思德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还残存着一分意识,提示他连墨还没回来,他得等着人回来再次抱在怀里,才能安心睡去。
连墨靠近后,楼思德便自然而然的搂他进怀里,粗壮的手臂枕着他的脖子,把人搂紧了抱严实了才沉沉睡去。
连墨昏昏沉沉,身体极度的疲惫,可意识却是清醒的,他的身体好像是已经睡了过去,可大脑却告诉他并没有睡。
这个问题持续了很长时间了,他觉得他每天都在假睡,可精神却还不错,没有出现熬夜失眠带来的影响。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都是黑压压的乌云,狂风大作,他站在茫茫无际的草原当中,不知何去何从。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转头就跑。
身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他拼命挥动双手去扯掉那个东西,可他已经大力挥动双手了,还是觉得那个东西还在咬着他的背。
他就这么被追了一路也没能把那个东西从他背后扯下,他也不知道一直追着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正茫然无措中,他前面的乳头忽然一痛。
他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正伏着一个男人,对着他的乳头狠狠一吸。
“嗯......”
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就非常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他被刚才的那一吸吸得魂都被抽了出来,下身一片湿润。
才注意到现在已是天光大亮,睡够了的楼思德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这不就按着他又来做那种事。
“怎么睡那么死呢?对你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身体微微一动,他才察觉到体内已经埋进了楼思德粗壮的性器,他轻启双唇:“不要,还在痛......”
楼思德瞬间狠狠搅动了几下,恶劣道:“我仔细看过了,你就有一点红肿而已,破皮都没有,痛什么痛呢?”
连墨被插到一阵气喘,他眼尾微红,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无奈道:“你天天都......我受不了。”
楼思德又狠狠撞在了他的敏感点上,恶声恶气问道:“天天都什么?你话都讲不明白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同事......他们......”连墨脸一红,眉头轻蹙,又不愿意说了。
楼思德被吊起了好奇,动作微缓,俯下身来亲亲他的嘴唇:“你同事说了什么?”
连墨的脸越来越红,可又觉得和楼思德说这种话题非常难堪,一时间竟然抿紧了双唇,默默承受着楼思德的抽插。
他就像个小媳妇一样,被欺负了也不敢还口,承受着楼思德给他带来的一切。
楼思德哪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人,特别是对于连墨,他总是想把他整个人都切开了看看这个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么难以捉摸不透。
他扣住连墨的下巴狠狠道:“说!”
连墨下巴一痛,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他艰难道:“他们都说和女朋友,一周才两三次。没有你天天,天天都来,还来那么多次。”
越说越委屈,他挣脱掉楼思德的手,把脸撇到一边,不再看他。
楼思德一愣,随即又是一乐,这不是在夸他体力好嘛,于是也亲亲热热地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个够,才道:“你老公精力好不喜欢?非要跟他们一样当和尚?天天跟老婆睡在一起,怎么可能一点心思都不动。”
连墨推着他,不让他再动,楼思德不耐烦了,捉着他的双手举高到头顶,身下动作加快,把连墨插得上气不接下气,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了,颤颤抖抖在他小腹上射出稀薄的液体。
穴内的痉挛是令人窒息的,楼思德屏住呼吸,速度不变,依然有力沉稳的在他体内进出,连墨控制不住,体内疯狂排挤着巨物,可楼思德居然能忍住不被滑出去,还能硬生生再次把他插到尿。
他忍不住哭喊着:“楼思德,你不是人!”
楼思德笑了,拍拍他的臀瓣:“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一两句,有本事你说别的。”
这个傻子嘴巴笨不会骂人,这么多年来听这么几句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可为什么就是那么招人喜欢呢?
他加快速度,在连墨的一声声哀求中释放在他体内,满足了之后的楼思德又与连墨厮磨了一阵,才起床把被套床单都换了拿去洗,又做了一些两人的饭菜。
连墨有气无力地在楼思德对面吃饭,有意无意的扫了他一眼。
楼思德精准捕捉到:“有话要说?”
连墨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有屁快放。我下午还要去公司里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再回来。”
“......”
连墨还在犹豫着,楼思德就把碗重重一放,沉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