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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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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补上后记,楼思德和连墨的故事彻底结束。

-----正文-----

小陈最近接到了一单独特的活儿。

客人神神秘秘的,每次打给他的号码都不一样,但人比较好说话,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只需要把家里简单装修一下就行了。

遇上的客人不要求这个,不要求那个,小陈就觉得天上掉馅饼了。客人说他这是给儿子买的,希望早一点装修结束他们好搬进去。每次通话都是一两分钟就谈好,对方总是急急忙忙挂掉,不禁令他好奇起来。

这位客人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是接触到的客人多了,他也就学会了不去刨根问底。直到真正交房的那一天,他也没有和这位神秘的客人见上一面,等看到卡里打完款的信息后,他心中又出现一股不真实感。

太容易了,要是以后的客人都像这位客人一样就好了......

交房之后,这单交易就算结束了,他也没有持续追踪客人满意程度,又开始忙别的活去了。

他也不知道,围绕着新家装修的事情,会把一个人害得那么惨。

连佑幸拿着自己新办的身份证,住进了新家。上面的姓名和地址都是新的,似乎代表着他已经重获新生。

他已经不年轻了,今年四十八岁,但身体保养得还不错,看起来还是三十岁的模样。

一个单身的长得好看的男人搬进楼层里,在业主群里掀起了一阵热潮,可不管是谁对他示好意,他都不为所动,每天更是足不出户,沉默寡言的。久而久之,他的性格使然,也没人再继续关注这位神秘的男人了。

他乐得清静,他非常珍惜这种日子。寻常人每天都过得那般淡泊安稳,可他到了四十八岁时,才终于过上这种日子。

要是不出意外,他想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他终于可以养一只小狗了,晚年有它在身边,互相陪伴安慰,再一起老死。

当他带回来一只只有两个月大的柴犬,领着它进门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幻想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了,他都已经记不清了。幸好老天还算站在他这里一回,不管路有多难走,他终究还是走到了自己想要到达的目的地。

他给小狗取名多季,希望未来的每一个季节,都有它来陪着自己。

来到这个小县城,他没跟任何一个人提到自己的过去,好像他之前的几十年都是透明的,没有过往的。他也没有跟人说过,自己原来也不叫这个名字,他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名字。但他为了改名,已经连续去了几个月的派出所才成功改掉,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单方面把婚给离了。

可离婚必须双方都要在场,别说在场了,就算他提起离婚两个字,换来的也只有重重地一巴掌。

要说他妻子有多么彪悍其实也不尽然,他的另一半甚至都不是女性。多年前他在国外和另一个男人结了婚,回了国之后又去了大使馆登记,这婚才确确实实受法律保护。从此他就被拴住了,日复一年的遭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刚开始几年还好,他忍忍也就过去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无法忍受身边的枕边人。现在好不容易熬到孩子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他想抛弃孩子抛弃家庭独自一人隐居在这小县城中,以多季为伴,也算为自己活了一次。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在一天的夜里,大门被人狠狠踹着,响声惊动了周围邻居,但都没有一个人打开门查看。

同样惊醒的还有连佑幸和多季,他抱着多季下了床,思索了很久也没有打算去开门,他想等着那声音自己消失。

为了逃过最终被找到的命运,他连新家的门口都没有让人装修过,还是保持着毛坯的状态,门上的塑料膜都没有撕下来,伪装成这间屋子还没有被人买下。

多季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不断踢踹的巨大声音让它非常不安,同时也引来了周围邻居的不满。

明天都是要上班的,这个人半夜才踹门算怎么回事。很快就有人开门来制止,也不知道他们在门口说了什么,最终邻居关上了门,而踹门声继续响起。

连佑幸心凉了半截,他惨白着脸,前去开门。

既然已经准确的找到了这里,那他再装缩头乌龟就没有意思了。

在开门之前,他回头望了自己住进来还没有半个月的新家,眼中痛苦不堪。

他终于开了门,踹门声戛然而止。

还没看清门外的人是谁,他就直接窜了进来,抓着连佑幸的头发就要往墙上撞。

“你他妈出息了,瞒着我偷偷去了几个月派出所,又偷偷买了房,还装修好了。你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是不是要给你颁一座奖。”

连佑幸被撞得头皮发麻,头上有温热的血迹留下来,弄脏了他的衣服。多季从他怀里跳了下来,钻进沙发底下呜咽直叫。

那人还不解气,放过他的头发,又对着他柔软的肚子重重踢了几下。连佑幸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头上鲜血和冷汗一起冒出来,让他瞬间惨白了整张脸。

楼思德眼尖,从他怀里掏出新的身份证,看了一眼之后就把他甩在地上,站起身来,把他浑身都踢了个遍。

“你他妈叫连佑幸是吧,为了离开我,你连儿子都不要,连名字都改了。要说薄情寡义,你连墨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连佑幸抱头不断躲避,衣服马上就变得脏兮兮的,身上多了许多可怖的伤痕。

楼思德还没打够瘾,也还是停了下来,抓着他的头皮,道:“同我一起回家。”

连佑幸嘴角里溢出了血,他盯着楼思德道:“这里,就是我的家。”

楼思德气得甩了他几个巴掌,直把他扇得两边脸颊高高肿起。

“我公司一堆的事要处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回家去。”

连佑幸被扇蒙了,他不管不顾挣开楼思德对他的钳制,努力朝出口跑去,一边跑一边说:“楼思德!你除了会打我还会什么?!”

“我他妈还会干你!”

背后突然传来一句吼声,冲上来把连佑幸抓住,往房间里面拖。连佑幸拼命挣扎,却挣脱不掉半分,由着他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身体紧接着压了上来。

连佑幸还在不断挣扎,慌乱间手掌拍上楼思德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这一巴掌让楼思德更加疯狂,他撕开了连佑幸的衣服和裤子,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把他的双腿大大撑开,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直接就刺了进去。

虽然常年遭受这样粗鲁的对待,但连佑幸还是痛地叫出了声,楼思德又重重给了他几巴掌。

“大门没有关,你要叫就叫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怎么被男人干。”

连佑幸,不,此时应该叫他连墨。连墨哭出了声,他不断拍打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骂道:“楼思德!你不是人!我要和你离婚!”

楼思德狠狠扣着他的下巴,下身还在猛烈地进出,直把连墨插到完全说不出话来:“你二十多年前骂人不会,二十多年后还是不会,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我都听烦了。我一天不同意离婚,你就一天还是我老婆,你怎么逃?”

连墨还想再反驳,可被楼思德扣住下巴,他的嘴巴也凑了过来,舌头撬开他紧闭着的嘴,与他激烈的唇齿交缠。

楼思德的吻霸道又令人窒息,他席卷着连墨口腔里的任何一处地方,搅着那细软的舌头不断翻弄,透明的唾液顺着两人连接的双唇流下来。连墨忍受着身体上双重的侵犯,眼睛都哭红了。

楼思德终于放开他,连墨大口大口喘气。

“你猜我为什么会这么快查到你在这里?”

连墨不答话。实际上,他快要被这令人窒息的接吻弄疯了,他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连身下被猛烈地撞击都在意不到了。

“是小石说的。你失踪之后,他跑来跟我说你曾在他名下买过一套房。”

“连墨,连你儿子都不帮你,你儿子跟你一样,都是冷血无情的东西。”

楼思德身下动作不停,连墨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穿了。

他悲哀大过于心痛。连小石不亲他,他一直都能感觉得到,也不曾特意管教和引导过,被楼思德养成了这般自私重利的性格。种什么因就能得到什么果,他对待自己亲生儿子的种种,如今终于全都反噬在他身上。

如果能重来......他当时一定会狠下心来,不让他出生!

想到这些年来的每一件事,他哭得悲戚又大声。

楼思德虽然年近半百,可体力却还是很猛。这也是连墨承受不住的一大原因。

平日在家时,每天都缠着他做个两三次,兴致来了还要再多要个一两次,每次时间又久花样又多,都是连墨哭着求他,他才勉强停了下来。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连墨彻底受不住。他想脱离这令人窒息的关系,加上孩子也长大了,自己手里也有一些余钱,那埋藏在心里深处的心思就又跑了出来。

可自由的日子才过了半个月,就宣告终止。

他又惊又怕的看着身上那高大的男人,泪水又占满了眼眶。

“只要我不放手,你他妈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跑到哪里去,我都能找到你。”

随着楼思德闷声说出这句话,他的‎‌‍精‎‌‍‌液‌‎‎‍‌就射到连墨体内最深处。

高速路上,一辆黑色幻影飞驰在道路上,楼思德在主驾驶上开车,连墨坐在副驾驶上,抱着多季,神色恹恹。

“还有十公里就是服务区,你要不要上厕所?”

“......”

“你有一天没上厕所了吧?”

听着楼思德故意这般问他,连墨还是沉默不语。

他当然急,尿意憋了很久了,可他整个裤子都是湿的,体内的‎‌‍精‎‌‍‌液‌‎‎‍‌此时都流出来了。楼思德故意不带走他的任何衣物,也不给他任何东西遮挡,他如何这样走出去。

那就熬吧。看谁熬得过谁。

连墨把被楼思德捏的红肿不堪的下巴靠在多季的小脑袋瓜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

到达服务区后,楼思德把车停好,下车关上车门,绕到副驾驶车门边,打开车门,示意连墨下车。

连墨动也不动。

楼思德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把他硬拽下车,塞进后座里,自己也随之挤了进去。

关上车门后,多季跳下座位,对着楼思德脆脆的汪汪叫着。楼思德不管不顾,欺身压上连墨,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打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连墨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老子进都进去了,你还问我要做什么?”

楼思德熟练的找到连墨体内的敏感点,狠狠摩擦。他满意的欣赏着他在连墨身上留下的杰作,当时在他身上殴打出来的痕迹还没消散,脸上也是斑痕明显,他揪着连墨的‌‎‍‎乳‌‌‍‎头‌‍,他就跟着微微颤抖,实在是个极品。

“你,你别撞那里......”

连墨身体都躬起来了,他无助地一直摇头,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由不得他,他几乎在楼思德朝他敏感点撞过去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体内的敏感点对他来说是既凶猛又热烈的,他控制不住的颤抖,收缩,尿意更甚。

他意识到楼思德想要在车上把他干尿,只能求道:“我,我去厕所。你放开我。”

楼思德恶劣一笑:“刚才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没用了。”

他逮着那敏感的穴肉‌‍‌‎‍大‌‍力‌‍‎摩擦,连墨刚开始还能拼命憋着,可楼思德熟悉他全身上下,不一会儿就被他操到神志不清。他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弄湿了车厢。

他大脑随着尿液溢出而一片空白,他崩溃地打着楼思德的胸膛,一边打一边哭。

“你现在怎么那么爱哭?”

楼思德也不跟他多废话,抿嘴埋头苦干。

两人回到家时,楼思德一脸春风得意,连墨则被折磨到没了人形。默默跟在楼思德身后,由楼思德牵着他回到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再次传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与肉体拍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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