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帘子被拉上,里面的风景一点不会露出来,霍弋终于面不改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伸手叫了下一个病人进来,门被打开之前,他便仔仔细细将凌乱的衣袖给整理整齐,小臂隆起的肌肉被这样,净色的白大褂让他看起来无害许多。
指腹还残留着被少年温软嫩穴给含着的美妙触感,霍弋握了握拳头,知觉逐渐回笼,而后他便又戴起了眼睛。
细窄金边的眼镜将底下锋芒毕露满含侵略性的眸子给柔和下去,诊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他已经面如日常的抬头,就好像这一天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例行看诊。
就算帘子后面就是被折腾得快要崩溃的年轻恋人,但霍弋依旧表现得一丝不苟。他沉着地翻阅病人的过往病例,了解病人的近期症状并决定合适的诊疗办法,高大身躯被衬衫西裤和白大褂包裹,俊朗面庞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
如果忽略此时他隐藏在桌子下面的将西裤顶出下流痕迹的性器,他就宛如一个没有感情只会依照固定程式运作的机器人。
但只有霍弋知道,他因为帘子后面的少年有多悸动。就算他表现得再怎么如常,可那些都是出于最基本的职业素养,他完全靠着职业本能在为面前的病人做诊断,实则脑子里总忍不住想起少年坐在他怀里勾引他的时候。
这感觉着实是有些不妙。
他面色冷了下来,不知是因为过于放浪的年轻的恋人还是因为经不住撩拨的自己。那难看的表情像是有些吓人,坐在对面的病人握紧了手,很是局促地问自己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
“……”
意识到自己的工作状态已经被影响,霍弋很是苦恼地按了下额角。但他很快振作起来,想要辩解并不是那么回事。可糟糕的是在他开口之前,帘子后面突然泄出一声柔软迷蒙的轻哼……
就算足够轻微,但完全没到能够被人忽略的程度。
看诊的病人已经被吸引了视线,霍弋急不可见地一拧眉,代替留在少年穴里的钢笔,手指不轻不重敲了下桌面。
“我弟弟,他有些发烧,我让他在这里休息一下。”
闻言眼前的病人很快了然地点头,因为医生的话,他自然也将刚刚那难看的表情和生病的弟弟联系在了一起。
而一切就如他预想,医生很快告诉他他的病情并不那么严重,只要谨遵医嘱,很快就能恢复。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薄溪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终于到了能够被解放的机会。可他没想到,男人并没有撩开帘子回到他身边,反而是诊室的门复又被打开,下一位病人走了进来。
意识到门诊还没到中午休息的时间,薄溪简直快要疯掉了。他被绑成羞耻姿势,手脚动弹不得,别说是自己摸摸淫荡的小屄了,就连夹腿这样简单的自慰他都做不到。他只能被迫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双腿大张露出自己媚红流汁的穴,任由那根冰冷的钢笔被他的穴肉捂得温热,滑腻坚硬的笔身还有继续往里滑动的趋势。
一帘之隔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是将自己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薄溪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刚刚那一声呜咽泄露出来的时候,他甚至在期待男人会进来狠狠惩罚他。
可他失望了,男人找了糟糕的借口将一切糊弄过去,他只能继续躺在这里经受情欲的折磨,身子都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潮热。
薄溪受不住这种冷遇,但听着男人工作时的声音,那些他听不懂的术语接连撞进他耳朵里,低沉的声音都像是催情的利器。他迫切想要霍弋,他想要霍弋狠狠操他的淫屄,或者帮他舔干净穴里大股的淫水,他想听那种情色的舔穴的声音,就连以前他很是害怕的被牙齿磕着阴蒂拨弄,现在一想起来,他穴里的淫水都能流得更是汹涌。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薄溪只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诊床都湿了一片。可因为没有得到最是想要的刺激,他的小鸡巴硬得红肿着,就连敏感娇嫩的阴蒂也从嫩肉间大喇喇探出头来,这一切都表明他已经想要极了,可他却根本没有能够到达高潮的途径。
小屄的淫水多的薄溪觉得自己的穴是要坏掉了,他咬着下唇忍耐呻吟的冲动,只能通过收缩穴里的淫肉吞吃霍弋的钢笔以获得轻微的刺激。硬而笔直的钢笔被他的嫩肉绞得往里滑动,一想到曾经霍弋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曾经握着这只钢笔写下许多东西,薄溪的脸蛋就变得红扑扑的,好似现在还是霍弋在指奸他。
上午的门诊终于告一段落,霍弋起身反锁了诊室的门,这才回身撩开帘子进到了最是隐秘的空间。
他站在诊床边看着自己的小恋人被弄得一塌糊涂,那张勾人的漂亮脸蛋上泪水纵横,湿红眸子颤抖着落在他身上,饱满殷红的唇瓣这才泄露出轻微的哭声。
他看着那副模样,刚刚才歇下去的鸡巴便又很是诚实的站了起来。可他也不着急,只将少年的膝盖按向一边,露出那口被弄得水液肆流的淫屄。
湿红软嫩的肉洞之前被指奸过,软肉早已经被激起淫性来,而那只银黑色的钢笔,只留下小半个泛着冷光的笔帽在外面,剩下的笔身则全部进到了湿软的穴里。
可霍弋清楚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只是浅浅往里插了一点,确保钢笔不会被吐出来而已。
薄溪手脚都被捆着,料想薄溪是通过夹屄将自己的钢笔吃得更深了,霍弋只能挑眉,“钢笔也这么喜欢?”
躺在诊床上的每一分钟对于薄溪来说都是格外漫长的,这种放置叫他浑身细嫩的皮肉都像是被蚂蚁爬过,对性欲的渴望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完全侵占了他的脑子。现在听着霍弋的问题,他想都不想,只能遵循本能向霍弋认错,“不是的、哥哥……呜不想要钢笔,想要哥哥的鸡巴、要大鸡巴进来……”
霍弋睁了睁眼睛,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面色如常地说话了。
要知道就算薄溪平日里也很放浪,但那一般都只局限于性事开始之前。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薄溪,骚浪坦荡的程度都更胜一筹,整个人像是已经完全被淫欲浸透,变成了脑子里只剩下男人鸡巴的淫娃。
因为清楚知道薄溪只喜欢自己,霍弋当然对现状满意到了极点。就算他料到了事后薄溪一定会因为眼下的事情冲他发脾气……
可霍医生难得的有些失控,满脑子都是现在爽过再说。
看着薄溪红肿湿亮的唇,霍弋脑子里全是荒淫欲色的想法。可惜的是他和薄溪一样,已经忍耐过久了,深知现在自己的情况可能会伤到薄溪,他只能放弃先操薄溪的嘴的打算,只将那副汗涔涔的身子转了个向,让少年横躺在诊床上,湿淋淋的小屄就朝着站在床边的他。
“刚刚差点被发现了,但你这么想要,惩罚的事情我们就之后再说。”
薄溪实在是太想要酣畅淋漓的性事了,听见这话竟然也不反驳。他甚至脑子里完全没有自己发出声音全是因为男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想法,只保持着被绑缚的姿势努力抬起屁股,想要用湿淋淋的小屄去蹭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一包。
从霍弋进来,薄溪的视线就总时不时瞟向那里。他看着纯黑的西裤被顶出一个大包,本来最应该遮掩痕迹的颜色,可糟糕的是因为被包裹的性器过于粗壮,几乎没起到什么隐藏的作用。
只是看着霍弋被西裤包裹的鸡巴,薄溪就不受控制想起男人将自己按在床上狠操的时候。过往他免不得被操的有些害怕了,可今天不一样,今天他只想那根粗长可怖的肉刃能够赶紧进到他的穴里满足他的淫屄,帮他好好惩罚穴里的媚肉,也堵住过于旺盛的淫水。
薄溪迫不及待,可霍弋却毫不留情将少年高热的身子按了回去。他抬眼瞧着少年被自己的动作气得又要哭,面不改色,低声解释:“这么让你蹭可不行……”
“这么多水,出去之后我怎么跟别人解释?”
说话的时候,霍弋视线回到了薄溪的小屄上。他两指捻着钢笔冒,因为过于急切也没有要继续捉弄薄溪的想法,只想赶紧将钢笔抽出来,以给自己狰狞的鸡巴腾出位置。
可真的上手了,霍弋才对薄溪的想要程度有了更为清晰的了解。
“……居然连钢笔都夹得这么紧,是不是不管给你喂什么,你都能吃得很好?”
听出来男人的语气已经很不好了,薄溪怯生生抬眼,就发现那张惯来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居然已经黑了下来。他身子一颤,只能努力抬高小屄去蹭男人低垂的手,委屈巴巴辩解:“没有、真的没有……因为是哥哥的钢笔,小屄才会夹着……”
这种放浪的辩解,果然很合男人心意。
霍弋面色好转,解开裤子掏出鸡巴便直直撞进了薄溪高热的淫屄里。他毫不留情就是一记深顶,得益于穴里充沛的淫水,硕大龟头直接撞在软嫩的宫颈口。
寂寞许久的软肉疯狂痉挛,霍弋这种善于隐忍的男人都免不得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他脖颈绷直了,粗大的血管暴起,原本还算白皙的皮肉因为悸动泛红。
而薄溪则是很干脆的被操的射了出来。
积蓄许久的精液终于得以宣泄,薄溪在高潮中崩溃的哭,霍弋却还俯身抓着他的头发吻他。
“喜欢含着我的钢笔,那别的东西也一定会喜欢吧。”
他耸动腰胯,不给少年享受高潮余韵的机会,只操的那副单薄的身子在诊床上一耸一耸的,如果不是被他掐着腰,少年能被操的撞到墙上去。
“那待会儿内射你,用领带帮你堵着怎么样。”
薄溪被操的快要痴傻,但天知道,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他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庆幸。
幸好不是什么会叫他更难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