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写了不写了,单机地狱,年前送走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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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溪想要被抚慰太久了,但很显然,相比于他的欲望,他的身体要脆弱得多。
男人的肉刃刚刚锲入他的穴里,他便尖叫着泄了出来。憋了好久没能发泄出来的精液射得格外有力,多亏是上衣没被脱掉能够接住,才避免了他的身体被弄出糟糕模样。
被晾了好一阵,这会儿被霍弋按着操,他也只能抽抽搭搭地哭。穴里淫肉像是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噬,男人鸡巴所到之处都泛起叫他快要疯魔的蚀骨痒意。
身后是并不那么柔软的诊床,身前是男人肌肉隆起热汗流淌的身体,薄溪无处躲藏,被操的狠了的时候便可怜巴巴想往男人怀里躲藏。
可霍弋哪儿会让。
少年的身体被他紧紧按着,双手双脚被捆缚的结果就是无论他操的多狠,都没有躲藏的余地。他按着少年单薄的肩膀,手背指节血管隆起,小臂肌肉也显得很是紧绷。
看着少年不堪情欲折磨,他却只觉得爽利到了极点。那口高热谄媚的淫穴像是已经被调教得乖顺了,软肉严丝合缝含着他的鸡巴,顺着他抽插的频率吮吸咂弄,格外努力的想要吸出他的精液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低喘的声音,原本很是自制的人,现在喘息声都带着浓烈的足以叫人面红耳赤的欲望。他看着少年被自己操的射精,很快淫水也从软嫩肉屄里大股喷溅出来。
那些黏腻水液被他用鸡巴捣得一塌糊涂,两个人交合处全是水液,可到了这时候,他又不在意自己的裤子会被弄脏了。
性事疯狂不知节制,霍弋挺胯的动作也前所未有的狠厉。他紧紧箍着薄溪的腰肢以免薄溪被自己操的撞在墙壁上,可顶弄两下便又停住,一手撩起少年的衣摆,让被自己鸡巴顶得不断鼓起的肚皮得以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那片白嫩软肉暴露出来的瞬间,霍弋动作一顿,抬眼看着对上自己视线的少年飞快别开了眼。他忍不住低声的笑,胸腔鼓动着,沙哑的声音里难得带了点调侃的意味。
“感觉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操坏的。虽然里面又湿又软,夹得也够紧……可总是这么操的话,最后一定会合不拢的吧。”
薄溪因为这些毫无根据的话被吓得抽噎,霍弋却只觉得这感觉简直好到了极点。他清楚感觉到薄溪的穴夹得更紧了,层层叠叠的软肉瑟缩着在含他的鸡巴,穴眼里头的嫩肉更是包裹着他的龟头格外乖顺,温热充沛的淫水让他像是泡在温泉的穴眼里。
不知道这是保守的男人被自己激起了劣根性,薄溪只能哀声哭着求饶。他喜欢性爱的快感,但要真的如霍弋所说小屄被操的合不拢了,于他而言那又是过于可怕的事情了。
他双手被绑着,腿也不得不保持着大张开的姿势,但饶是如此他依旧努力伸手先要抓霍弋的胳膊。等到霍弋察觉到他的意图捉住了他的手,他便第一时间反握着,软声求饶,“你轻、轻点……呜……!”
看着乖顺的薄溪,霍弋心中满意,可说话的时候还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跟人谈条件,“那你应该怎么做?”
薄溪一愣,只能努力思考自己怎么才能让霍弋满意。很快,他想起来自己已经被霍弋操的高潮迭起了,可霍弋的鸡巴依旧笔挺一根插在他的小屄里,至今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就算放浪,但到底是不经事的人,薄溪根本不知道霍弋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了直接射在他子宫里的念头,只努力夹着小屄试图给男人更大的刺激,“我、我会好好夹着……唔!”
卖乖的话还没说完,薄溪便感觉到霍弋的鸡巴再次撞进了自己的胞宫里。生涩柔嫩的软肉被撞得急剧痉挛,他听着男人动情的喘息声,愈发严重几乎要将肉体撞击的声音遮掩下去。
他听着男人反复在叫自己的名字,原本总是十分淡定冷静的声音变得低哑极了,甚至说话的时候也像是不得章法,只他的名字间偶尔夹杂着一两声感叹,莫不是对这场性事的心满意足。
霍弋从来不说,但他其实是越发对薄溪感到满意的。不仅是生活当中,在床上当然也更甚。他不明白这样张扬的少年为什么会如此得自己心意,就好像他原本刻板不变的生活中难得有了点超出他常理的存在……
所以他总是轻易被吸引。
不管心意感情还是那口穴都带着火热的引诱,霍弋情难自持没办法继续忍耐,很快粗喘着射进了薄溪的嫩屄里。他感觉到薄溪穴里的软肉被自己内射的绞紧痉挛了,淫肉哺出大股淫水,甚至有些直接脱离薄溪的腿根滴到了地上。
空气中情欲的腥涩气已经格外浓,但霍弋却停不下来。他担心长久被捆缚着保持一个姿势会对薄溪身体不好,很快将薄溪四肢的束缚解开了,试图将薄溪已经僵硬的手脚打开。
薄溪被捆住已经太久,现在手脚被解开,一时半会儿他也没办法放松下来了。他仰着脖子艰难喘息,细长颈子带着薄红,喉结的存在都变得危险。
手脚变得酸麻,耻骨在男人疯狂的撞击顶弄之下更是像要碎了,薄溪难受地躺在床上低泣,却不想霍弋居然按着他的身子硬生生帮他把酸麻僵硬的手脚掰开了,随之而来的刺疼感叫他控住不住低咒出声,最后很快被霍弋捞进怀里吻住。
“好了,乖一点,很快就舒服了。”
看出来薄溪确实是哭的难受,霍弋想也知道今天的经历对于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有多刺激。他含着少年的唇瓣轻吻,等到少年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张着唇瓣回吻他,他便又挺胯重新操进了那口湿软的满是精液淫水的嫩屄里。
薄溪双腿大张缠着霍弋的腰,霍弋操进去之后便低头,看了看今天被折磨太久的嫩穴。他眼看着原本粉白的嫩屄被顶弄成一口殷红的肉洞,穴口满是亮晶晶的淫水,屄缝都被撞得更是殷红。
淫欲的画面对男人的刺激格外大,薄溪只觉得深深锲入到穴里的阴茎都在悸动地抖。他期期艾艾靠进霍弋怀里,用沙哑的声音求饶,“你轻点呀……会被操坏的,轻点……不要总是那么深……”
肚皮总是被操的鼓起来,薄溪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他预想的激烈的性事应该只局限于快感的范畴,身子被弄出太淫荡的痕迹,他又有些难以承受了。
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为难人,薄溪只觉得霍弋在床上太不知节制了。他忘了今天会闹到这个地步全靠他胡作非为,只想着这种恶狗扑食的做爱法子,真的很不符合他心中霍弋的形象。
想到这里,他便双手攀着霍弋的肩膀,仰头去吻霍弋的下颌。湿软温热的唇瓣含着男人绷紧的下颌线舔吻,因为哭叫而变得低哑的声音都像是重新有了余裕。
“弋哥做爱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
薄溪说完,看见霍弋冲他挑眉,像是在问他,什么叫“这个样子”。他忍不住舔了舔唇瓣,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会叫自己遭受教训,可他依旧控制不住,用感叹一样的语调,慢悠悠道:“像是愣头青,一点都不都市精英。”
霍弋失笑,没问薄溪眼中的都市精英做爱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模样,也懒得解释在他眼里他也算不得什么都市精英。他只按着薄溪狠狠挺胯,就着黏糊的精液操的穴里软肉痉挛,媚红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从软嫩淫穴里被带出来,原本很有余裕的少年也被弄得像是菟丝子,只能挂在他身上哀声的哭叫呻吟。
看着薄溪被操的嘴都合不拢,霍弋在心中认可了对方所说的自己做爱像是愣头青的说法。毕竟只有不经事毫无自控力的时候,他才会做出这种荒唐放肆的事情。
诊床被弄得一塌糊涂,薄溪腿间的淫水被抽插的动作捣成白沫,很快又变成非常糟糕的液渍。
疯狂的性事叫霍弋得以尽兴,眼看着怀里的少年被操的一副快要痴傻的模样,他含着少年的唇瓣深吻的同时堵住对方的尖叫,最后将大股的精液再次灌进那紧窄的胞宫里。
赤裸的少年被放在床上,霍弋看着对方 已然失神的眸子,很快扯过一旁的领带揉成一团塞进了那淤红的肉洞里。
少年被他的动作弄得低声啜泣,他看看绯红的带着水渍的眼尾,视线缓慢落在少年红肿的根本合不拢的唇瓣上。
然后他面不改色的,握着自己沾满淫水精液的鸡巴递到了少年唇边去。
“作为你不乖的惩罚……薄溪,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带着腥咸情欲气息的龟头就抵在唇瓣上,那一瞬间薄溪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乖顺的张嘴含着男人的龟头咂吮。他听着男人动情的喘息,腿间被领带塞着的淫穴缓慢蠕动着,吞吃着吸满水液变得粗糙的布料,借此摩擦着穴里不止满足的淫肉。
因为是侧躺的姿势,现在薄溪眼里都只剩下霍弋的鸡巴。他一手扶着霍弋鸡巴根部,殷红粉嫩的舌尖从满是糟糕水液的茎身上舔舐过去,最后将腥咸的精液淫水都圈进自己嘴里。
看着薄溪满脸潮红,霍弋吞了口唾沫,忍不住往前走了一点。他的鸡巴欺在薄溪脸蛋上,他看着少年难堪的闭了闭眼睛,像是想要逃避被鸡巴怼脸的困境,可他一步不退,只哑声问:“喜欢吗?”
“……”
薄溪说不出话来,只能小心翼翼夹了夹腿,而后低泣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