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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山

-----正文-----

沈知晗追问谢寒山是谁时,随明却怎么也不愿意说了,出尘面容乖巧温顺,一口一口咬着粘糯的白玉糕,几缕银色发丝缀在额边晃荡。

他将主意打到了其余师兄师姐头上,南华宗弟子众多,自然也有年岁阅历高之人。南华宗灵气虽丰盛,仍比不得天然风水福地,大多弟子到了元婴后期都选择下山,以在这世间寻得天材地宝,奇遇传承,想找到与随明长老年岁相近之人可谓难上加难。

好在凭着从前记忆,记得南华宗有一位醉心钻研秘籍的师兄。这位师兄早些年时还曾是南华宗宗试前三,后来不知怎么的,逐渐不再修炼了,将时间都花在各类奇异术法中——正因如此,沈知晗才得以顺利在藏书阁寻到他。

藏书阁最高一层收藏着其他门派的部分失传秘籍拓本或世间密术残章,禁术也多有提及研究。秘籍不全则无法学习,藏书阁每高一层花费灵石则更多,又不能将其带出,除却柳柏衍,也少有人会来此。

柳柏衍双腿盘坐在地,亵衣外只披一件南华宗内门弟子袍,发丝糙乱如席草,数本半指厚秘籍堆叠,矮墙似的将其围在中央,涂画过的麻纸散乱四周。

沈知晗坐到他身侧,试探唤了一声,“师兄?”

柳柏衍眼也没抬,手上翻过书页,声色闷沉,“何事。”

沈知晗讨好道:“柳师兄,我是才入宗的新弟子,这公善堂周轮值到清隐峰。之前听师兄说思朝殿是个便宜差事,不用费心,可我见随明长老一个人总是坐在殿门处,十分好奇,上前查看时听到随明长老嘴中念念有词一个名字,不知师兄可曾听过。”

“什么名字。”

“谢寒山。”

柳柏衍手中动作稍顿,很快又继续在纸上书写符咒,语气平淡,“不知道。”

沈知晗看他模样便知道此人定是晓得些什么,“你明明知道。”

柳柏衍:“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一个新弟子,这么关心长老做什么。”

沈知晗:“我见随明长老独自一人可怜,想多了解一些以后照顾他。”

不知是否因这番话确出自真心,柳柏衍总算放下手中毛笔,抬头望向他,半晌,道:“随明长老这样很久了,从前也是有人照顾的,后来那人犯了事被逐出宗门,便更严重了些。寻常弟子分配到清隐峰,都当得了闲散差事,没有人会去认真洒扫整理的。”

沈知晗心中泛酸,随后是被揪紧一般涩苦——周秉常忙碌,随明又不参与长老会议,他在时尚且因内门弟子身份能令新入门弟子稍微顾忌,他离去后便无人再管随明。殿前满是飘零落叶,屋内器具布上尘埃,应是许久无人洒扫,连份例也被不知哪些弟子克扣。

随明虽早已辟谷,却偏好吃小零食,他走的这些年,是不是再也人给他送过零嘴糕点,才会在他昨日带去白玉糕时细细捧着小口吞食,珍惜如孩童新得玩具。

柳柏衍:“你也看到了,他这副模样是好不了了,弟子也不将他当回事,劝你别管这么多,做好自己事,轮值结束,你再见到他也难了。”

沈知晗:“若没有人愿意,我便一直照顾他。”

柳柏衍:“怕是你坚持不了多久,上一届新弟子也有见随明仙姿绝色起了心思,竟以为他真是个痴傻的,想对他做些脏污之事。”

沈知晗不知发生过此事,着急道:“后来呢?”

柳柏衍:“这有什么后来?随明长老是什么人,纵使几百年不修炼,也是出窍境界,有人对他心怀不轨,自然被随明怒极惩治,自去领罚逐出宗门了。”

沈知晗松了一口气。

柳柏衍:“你走吧,你若要照顾随明长老随你,别再来找我了。”

谢寒山之事还未打探出来,沈知晗自然不能走,忙道:“柳师兄,我是真的想知道随明长老和谢寒山之间发生过何事,我可以用银钱或者灵石与你换取信息。”

柳柏衍:“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当时我也才入南华宗不久,只知个七七八八,随明长老当时也没有如今这样痴傻,他不喜人提起,逐渐便无人再提到这个名字了。”

沈知晗:“师兄要多少银钱?不对……师兄整日在这藏书阁里,应当更需要灵石?”

柳柏衍:“你这小弟子怎么如此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随明长老也恢复不了从前了。”

沈知晗:“两千灵石,足够师兄再在藏书阁最高层里待上一年。”

柳柏衍沉默一会,似在思考这笔交易是否划算,最后道:“三千,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沈知晗道:“师兄尽管说便是,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必定尽力而为。”

柳柏衍:“倒也不是什么难的,只不过是想托你,往后若是在南华宗遇到奇怪的禁制,务必告知于我,尤其是与时间相关的。”

涉及时间术法一向为禁术,千百年来知悉之人不过二三,更多只是徒知其名,不知具体效用,柳柏衍为何突然对此产生兴趣。沈知晗虽觉奇怪,却并未细想,现下一颗心都在师尊身上,顾不得其他,急忙应下,催促柳柏衍将数百年前往事告知。

柳柏衍笑了一声,似在嘲笑这小傻子愿意花三千灵石换这几句没用的消息。

“约莫三百年前,陆应择天资极高,不到百岁便晋入出窍期,举世也数不出第二人,当时为南华宗宗主为周秉常叔父,邀请他作为南华宗最年轻的长老。”

“即便做了长老,陆应择也喜爱游历,他时常独自一人,直到遇见无定门门主之子,便是你方才提到之人——谢寒山。”

“谢寒山此人行事乖张,桀骜恣意,常随性而行,两人几番交手相遇,最后竟也成了知交好友。”

“二人常把酒言欢,陆应择甚至起了心思,要辞去南华宗长老之职陪谢寒山四处游乐。宗主如何挽留都不管用,将要同意之际,却出了件大事。”

沈知晗灵光一现,接道:“无定门覆灭?”

“是也不是。”柳柏衍道:“无定门覆灭于一场滔天大火,无人知道那是否人为。凑巧,大火前夕,蜀中数十个小门派集体讨伐谢寒山,说他作恶多端,拐掠门中年轻少女,近百名少女至今毫无踪影。”

“谢寒山没有丝毫反驳,独自应战,他虽修为境界不低,面对这样多的敌人还是败下阵来,被风雷阁阁主的流火枪贯穿胸膛。”

“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了,第二日无定门才出来领人,昭告宗门不幸,算是对谢寒山所作所为给了个交代,失踪的少女却再也回不来了。陆应择赶到时,只剩一地打斗后的狼藉。”

“也是从那日起,随明逐渐犯了癔症,起初几年还清醒的多,只是思朝殿的大门再也不让人关上,也不让再提谢寒山名字了。”

柳柏衍没再说话,沈知晗与他面面相觑,“就这样?”

柳柏衍:“还要怎样?”

沈知晗:“三千灵石!就这些吗?”

柳柏衍:“这是你自己愿意给的,我也只知道这些了……不过,说起来还有件事,不知道是否有关联。”

沈知晗:“你说。”

柳柏衍:“我也记不得具体时间了,几十年前吧,随明长老一日忽然下山,回来时怀中多带了位婴儿。”

沈知晗心中一陡,知道讲的是自己,尽力稳住面上表情,问道:“婴儿?”

柳柏衍:“随明那日又哭又笑,给那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沈知晗,如今已经不在宗门内了。”

沈知晗不解,“这婴孩有何特殊之处?”

柳柏衍:“倒不是这婴孩怪异,而是随明长老性陆,却给这孩子起名姓沈。巧合的是,第二日我与师弟恰好到山脚办事,听见镇民讨论昨日一女子浑身是血来到镇上,采买时路过医馆,听见大夫唤了她一声沈姑娘。”

说不上来的惊异悚然窜上沈知晗脊背,竟没发现自己出口带了颤音,“那女子,后来如何了?”

柳柏衍道:“当时我并未在意,半年后再下山,听说那女子本就有疯病,到医院几日之后便自己出逃,撞死在了街口一道砖墙上。”

沈知晗茫茫然道:“……死了?”

柳柏衍:“死了,不知是哪家姑娘,最后镇上的人替她做了后事,骨灰就埋在镇子后的小山岗。”

沈知晗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你同我说这些,是觉得这孩子与随明的关系不简单吗?”

柳柏衍:“此事也就师弟与我二人知晓,我们也曾好奇过此人是否是随明长老的孩子,可后来想,随明从来不与女子亲近,且两人并无半分相像之处,最后便也不去多加猜测了。”

沈知晗知道从他嘴里再问不出其他,匆忙道谢离去,柳柏衍远远朝他喊道:“我的灵石呢?”

沈知晗高声回道:“明日给你送来此处,符咒之事也会替你多加注意的。”

本欲下山脚查探一番柳柏衍所言,夕阳已落,只得第二日再议。

周清弦归来之时,沈知晗只着一件他平日外袍,腰间一条宽松系带,动作间露出半边雪乳,替他脱下衣物后便趴跪在腿间吞食。

周清弦按住他脑袋,“做什么。”

沈知晗将性器舔舐得硬挺,起身坐在上方,手指撑开两片‍‎‌阴‍‌‎‍‌唇‍‌,露出溢着‍‍‎淫‌‎‌水‍‎‌的黏腻花心,“里面……很湿了,可以直接进来。”

周清弦没有打断他动作,任沈知晗将自己性器纳进穴间吞吐,本就紧窄的‍‌‍‎‌阴‌‎‌‎道‍‎‍‌讨好一般收缩着柱身,令他泄了一次才开口道:“挽尘……我想要灵石。”

“要多少。”

“三千灵石。”

周清弦看他一眼,被沈知晗伸手捂住了眼睛,腰肢起伏,重新吞下了半硬不软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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