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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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推开的。
沈知晗被吮出舌尖,独属周清弦的、带着冰泉般清冽气息在唇齿交融间盘桓,一截软腰被搂在怀里,肌肤贴得严丝合缝。
待双腿被膝盖顶开,浑身无力地靠在门上时,才隐约发觉哪里不对劲。
挣扎的手腕被握在怀里按回头顶,细微呜咽出声时,周清弦才松了对他的桎梏。
“跟我走,好吗?”
沈知晗喘息有些困难,依旧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答应……祁越了……”
“他待你好么?”
沈知晗毫不犹豫,“很好。”
周清弦不甘心,仍问道:“你分得清,自己更喜欢谁吗?”
沈知晗想说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声呻吟,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周清弦,转身要推门而去,摸索一通,抖着手腕拧不开门栓,反而踉跄着靠在门上,身躯缓缓往下滑落。
周清弦再迟钝,此时也发觉不对,他捞住沈知晗身体,皱眉问道:“中毒了?”
沈知晗大口喘息着,手指颤抖着捉住周清弦袖口。
“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沈知晗闭上眼,回忆起自己来寻周清弦一路所见之人,他已有些神志不清,极艰难地才记起,那位在路中央刻意撞上自己的老者,离去时健步如飞,全无方才拄拐前行的孱弱,咬唇道:“是他……”
“什么?”
沈知晗再回答不了了,他仰起头,雪腻的颈上渗出细汗,淌入半开襟领间,全然一幅任人鱼肉模样。
周清弦将他抱到桌案前,拾起案上画影,“我去替你寻大夫。”
正欲转身离去,后方传来扑通一声巨响,循声去看时,沈知晗已摔落在地,手腕摇摇欲坠地撑不住身形。
他扶住沈知晗,“还好么?”又问道:“要帮你去叫祁越么?”
沈知晗漉漉睁着一双眼,睫上是未干的水意,似乎已分不清面前人,烧灼的滚烫滚烫本能向着凉意而去,紧紧地贴上周清弦胸膛。
周清弦捏小动物一般揉上他后颈,掌间持续不断运着缓解体热的清凉灵流。
这不过是杯水车薪,不过半刻,燥热成倍侵入身体,沈知晗再也按捺不住,近乎撕扯一般褪下衣物,再将周清弦压于地面,贪婪地要从他身上汲取凉意。
“情毒?”
周清弦握住他手腕,沈知晗挣扎无果,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喘声,胯间朝着他下腹蹭动摩挲。
“到床上。”他说。
将沈知晗抱到床榻之时,两人衣物早在拉扯间松散,周清弦也毫无意外的,看到一双如凝脂酪乳般细嫩,却布满被抓揉舔舐痕迹的奶子。他的奶子被人调教得涨大了些,绵软雪白的挺翘着,奶珠在接触空气瞬间便巍巍发硬,他只稍稍思考,便低头含住一颗圆硬嫩粉的奶头。
“唔……”
沈知晗从这细致对待中得了快感,酥痒顺着双乳漫上四肢百骸,他不住因这刺激默默夹腿,抱着周清弦后脑勺,将奶尖更往前送了些。
尺寸恰好的一双圆乳被舔得湿漉,奶头因吸吮变得通红,似折磨似安抚地持续许久,甚至令他有了一种奶孔被舔开的错觉。唇舌松开时带着水意“啵”一声,发硬地肿立在腻白胸膛上,为这具身体增添几分淫靡情色。
周清弦手背擦过嘴角涎水,掐住他脸颊,问道:“分得清我是谁吗?”
沈知晗已经双目迷乱,迷迷瞪瞪地咬着唇。
周清弦低头与他接吻,卷着半截软舌亲密搅弄,两人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仿佛千万次熟悉般契合。
“嗯……呜……”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褪下,周清弦手掌抚上那处冒水的雪白牝户,指间勾起一枚小环,皱着眉往下望去——
沈知晗“啊”地哼叫一声,双腿绞得更紧,周清弦强硬分开时,才算彻底看清那处多了什么物件。
肥软穴间湿湿黏黏沾满晶液,两片红润阴唇拢合,其上被人特意剥出骚红圆肿的阴蒂,一只精致金环狠狠扣着不许缩回,环上连着小链,尽头在不停吐露骚水的肉口里。
淫蒂只被轻轻触碰,沈知晗便惊得绷紧身体,周清弦从穴里取出被浸得粘腻的小坠,往下一扯,一股水意便淅淅沥沥从肉缝中流到被褥。指腹重新移上大了许多的花蒂,指腹每次向下按揉,便又能断断续续吐出些许骚水来。
他掩盖不住声音里的气愤,冷声道:“这便是你说的他待你好?”手指又勾扯金链,他的阴蒂本就生得敏感,平日稍稍被捏弄便受不住地溢出淫靡汁液,更不用说被反复搓拧蹂躏,只指腹碾过几次阴核,沈知晗便呜咽着泣声,淫汁喷溅不止,浑身发抖到了高潮。
股间的被褥全都湿了,怕是能拧出水。
怎么看怎么碍眼,周清弦往环扣推力,小环便咔哒松了禁锢,掉落在他手心。
被锢了许久的地方骤然得了放松,沈知晗反倒不习惯,颤巍巍张开腿,下意识用手去掐着那处淫蕊,讨好似的递到周清弦手中。
周清弦拍掉他手掌,胯下挺立阴茎抵在穴口,茎身青筋勃发,柱头沾湿了粘腻水意,便不留情面地将甬道撞开,埋入穴心最深处。
沈知晗哼叹出声,圆润肩头瑟缩着,被扶起一只大腿,敞露正被进出的穴。
周清弦少有生气的时候,此刻却好似故意一般,抽插得极为缓慢,刻意不去满足瘙痒收缩的穴道,只浅浅蹭弄着穴壁几处盘环的敏感点。
沈知晗受不住地哀求他,逼肉如贪吃小口一般吮吸着,“重些、重一些……”
周清弦揉他的腰,插他的穴,又问了一遍:“认得出我是谁吗?”
沈知晗依旧浑浑噩噩,鬓发散乱,唇瓣张合,吐出点点淫媚喘息与湿红舌尖。
“啊……哈啊……”
“呜、哈……再深一些,里面,里面也要……”
周清弦道:“当日你替我解情毒,也是这番模样么?”
沈知晗自然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被玩熟的荡妇般淫荡地要将性器往里面吮,周清弦看他许久,低头吻上晕着水意的潮红眼角。
“也是,我自然想不到,平日一副温和模样的师兄,在床上叫得竟是如此放浪。”
他不再折磨沈知晗,抬腰重重往深处撞去,沈知晗呜咽一声,手指攀紧周清弦手臂,腰腹舒爽得瞬间绷紧,一阵激颤后,猛地睁大眼睛,直直望着周清弦。
他一刹间清醒过来,“挽……尘?”
“是我,”周清弦道:“谁给你下的毒?”
剧烈快感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沈知晗意识到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番性爱中,哆嗦着向前迎合,期盼早些解了情毒,口中话语都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是一直……在从中作梗的人,快些,快些给我……”
周清弦道:“那你忍着点。”他不再顾虑,指腹按着腰间一提,滚烫肉刃极重地凿入操弄,将他湿穴填满,臀肉撞得啪啪作响,粗硬的柱头甚至顶到胞宫,进出间淫水四溅,穴肉外翻。
他的淫穴被不留情面地肏弄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磨过顶过,腿根剧烈颤抖,身体不由自主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液滴滴答答从二人交合处滴落。
密麻快感如电流一般穿过他身体,沈知晗脑袋一片空白,淫荡地叫出声来,媚肉绞缠着不断进出的阳根,身前性器在不经触碰的情况下出了精。
“唔,啊……”
周清弦低下头与他接吻,加快的数十下动作后将精液射进穴里。
他退出沈知晗身体,没了阳根堵住穴口,浊白精液便从那合不拢的穴中漏出来。
沈知晗腿根也是湿的,全身都是湿的,他含着唇,细长的手指伸进湿哒哒的逼里抠挖,陆陆续续引出体内白精。
他又去取落在地上的衣物,着急得几次也没穿戴齐整,系上腰带,又去唤周清弦,“趁他没来,你快些走。”
“我为什么要走。”
“祁越若是知道你与我……他不会放过你的。”沈知晗身体仍旧有些不适,低声道:“算我求你了……挽尘,我不能与你离开,你走吧。”
周清弦要说什么,屋门外却传来一阵动静,他握起剑,沈知晗先他一步走到门口,与踹开木门的祁越撞了个正着。
沈知晗脸色登时惨白,慌道:“小越……”
满室性爱后的淫靡气味,任谁都能看出这间屋子方才发生过什么,祁越挡在门前,目光如炬,蔑意看着衣衫不整的沈知晗。
他脸上是沈知晗陌生的,带着毒兽阴鸷般的戾气,双瞳染血般赤红,出口的话并非愤怒,反倒极尽嘲讽地冷笑出声:
“我还真是小看了师尊的淫贱,不过见一面,都能与老情人旧情复燃干柴烈火,若我再不来,怕是已经双宿双栖,等着看我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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