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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室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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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一同歇息睡觉,灵泽似乎格外的黏人,死死抱着温明的手臂不放。

“你再这样抱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随着温明的呼吸越来越重,灵泽的脸一红,他松了松手,温明则凑过来,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从额头一路向下,来到他的嘴唇,灵泽轻轻把唇张开,温明的舌头就像小蛇一样钻了进去,在他口腔内扫荡一空。

两人吻到浓情时,都有一些把控不住。灵泽心里狂跳,口干舌燥,他飞快地瞄了一眼同样是双眼迷离的温明,又低下头去。

温明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才道:“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把灵泽抱在怀里,像对待一个珍贵的宝藏一般,轻轻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脑勺,哄着他入睡。

这时两人的呼吸声都已经逐渐平稳,灵泽躺在他的怀里,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们同居的时间不过也才一两个月,在这期间,两人不止一次像现在这样差点擦枪走火,可每次一到了最后,灵泽总是会不乐意同他做下去了。温明知道灵泽有心结,也大抵知道灵泽之前受到过伤害,所以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眼里都是破碎感,让人不自觉的感到一丝怜惜与保护欲。两人在接触的过程中,温明也发现了灵泽其实是一个非常脆弱又敏感的人,他渴望得到温暖和关怀,却又害怕因此得到伤害,因此温明足足追了他一年多才答应他在一起,灵泽的性格也比以前活泼多了,但他内心的那个结,总也没有消散去。

温明愿意等,愿意等灵泽全身心的接受自己。他不愿眼前的这个人再受到一点伤害,也不愿意在他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就把身心都交给他,一年多的时间他都等过来了,再等下去又有何妨。

温明睡过去之后,灵泽却还没有一点睡意。他睁着个眼睛在黑暗中默默的流泪,他觉得对不起温明,更配不上温明的爱。

温明是第一次谈恋爱,他也是第一次。可他早在六年前身体就已经被迫夺走了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在温明面前,身体脏极了。整个人都犹如黑暗里的臭虫一般,被温明如圣洁的光照射到一点点,都会尖叫着逃开。

他不知道怎么跟温明解释自己以前遭遇到的一切,明明这些都不是他的错,为什么最后独自一人舔舐伤口的总是他自己。所以在六年之后周易鸢再次出现时,他心里还是想继续逃避的,再次被周易鸢夺走身体后,他还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周易鸢不再纠缠于他,再给他夺走身体那又怎么样,只求周易鸢能真的放过他,不要再强迫于他,他就能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

他把脸埋进温明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身体,沉沉睡了过去。

昨晚没有休息好,导致起床的时候灵泽一脸的困倦,在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在温明看来,这个举动就像一个小学生那样可爱。

“你再睡一会儿,反正也不急着去上班。我已经给你准备好牙膏牙刷了,你起床之后进入洗手间就能看到,待会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起床,起床之后微波炉有早餐,要记得吃,我先去上班了。”

温明一边穿上外套,一边看着还在昏昏欲睡的灵泽,叹了口气,走过去道:“小祖宗,听到了没有?”

灵泽往后躺去,把小脸埋在被子里,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温明走后,灵泽就再也睡不着了,他苦着一张脸起床,洗漱吃早餐完毕后,看着还有一点时间,便把衣服洗了,还顺便把阳台清理了一遍,栏杆全部擦干净后,温明的电话就打来了。

温明那边看起来挺忙的,他是一个工程师,每天单位和工地两边跑,有时候忙的时候非常忙,连饭都顾不上吃,灵泽每次都会自己做着饭菜给他送过去,两人再一起坐在公司里的休息室里吃饭。

“起床了没?你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早餐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就能吃了。”

“已经吃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真啰嗦。”

“那也只对你啰嗦。别人我还不愿这么同他说话呢。”

灵泽露出腼腆害羞的笑容出来,他穿上外套就往门外走,一边还舍不得挂电话。

来到楼下时,灵泽便道:“你今天忙不忙啊?我挂电话了哦。”

“不忙不忙,再聊一会儿嘛。”

灵泽听到那边已经有人第三次叫他温工了,偷偷抿着嘴笑了一下:“我要去上班了,晚上回家再聊。”

挂断电话后,灵泽逐渐走远,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楼下挺久了,他走之后,轿车也跟着扬长而去。

这辆黑色轿车里的人正是两日不见的周易鸢。他今日穿了一身的正装,打扮起来一丝不苟,白色无框眼镜搁在他硬挺的鼻梁上,此刻眼色有一些暗沉,盯着灵泽消失的街道也没有挪开。

他今天心血来潮,特意驱车来到灵泽的楼下,却没想到还能看见这一幕。

男子在谈恋爱中那股酸臭味他大老远就能闻到,简直令人作呕。他打开手机,对着一个号码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灵泽手机收到信息,想也没想就知道一定是温明不放心他,又给他发来短信了,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可打开信息后,里面的内容却让灵泽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今晚八点,不要忘记。”

灵泽脚步微停,他努力回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天周易鸢在放他离开时,确实约定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他把信息删了,也不回复,把手机收回口袋里,脸色又变回以前的那股子阴郁感,他甩了甩脑袋,加快步伐,朝着档案室走去。

他这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幸好工作没有出什么差池。下班回家后,温明打电话告诉他今晚要应酬,让他想吃什么就跟他说,他帮忙点外卖。

灵泽柔声拒绝后,才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简单做了几个家常菜,吃完把碗刷干净,时钟也指到了晚上八点。

他默默把手机关机,打开电视,听着里面的歌声,心思早就飘忽到了别处。

灵泽整个人都缩在沙发里,双手环抱着膝盖,直到墙上的时钟又走过了一个小时,他才又把手机开机。

一条找他的信息都没有。他松了口气,浑身开始放松下来。

他有心思去等待温明回家了,下了沙发,活动了一下手脚,把为温明单独留出来的饭菜都放进微波炉里热着,又进到浴室里,把温明的洗澡水热好,替他挤好牙膏,准备他的换洗衣物。做好这一切后,又给温明发了一条信息,问什么时候回来。

温明隔了十分钟才回复他:“现在回去了,有人送我回家,小泽不要担心。”

灵泽放了心,满心满眼都在等着温明回来。他烧好一壶热水,也不知道温明喝了多少酒,把醒酒茶放在一旁准备着,又去浴室里检查了一遍水温。

十点时,门铃才终于响起,灵泽赶忙去开了门。

门开了之后,温明整个人醉醺醺的,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搀扶着,灵泽双眼一跳,不由得向上看去,周易鸢那一张令人痛恨的脸就映入眼帘。

灵泽呆住,愣愣着站在门口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周易鸢皱着眉头对他道:“傻站着什么,还不快把人接过去。”

灵泽才如梦初醒,他从周易鸢手中接过温明,就要往里走,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后腰竟然被人摸了一把,他迟疑着往回看,周易鸢双手插着西装口袋,镜片下的神色晦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又快速地转回头,扶着温明往卧室里走去。

把温明安顿好后,温明却又醒了过来,大着舌头道:“小,小泽,送,送我回来的那个据说是个大老板,你,你替我招待一下他。”

灵泽轻轻点头,问他:“你想不想喝水?”

温明沉默几秒,却道:“小泽,我想吃你嘴里的......”

灵泽脸一红,偷偷瞪了一眼温明,也不管他,起身来到客厅给他倒水喝。

可周易鸢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还播放着他刚刚看的综艺节目,他就这么过去倒水的话,一定会跟他有所交集。一时间,他就踌躇在房间门口,一瞬不瞬地看着周易鸢。

周易鸢发现了他的身影,回过头来看,一眼就看出了他眼里的纠结,也不气恼,悠悠地对着他道:“想过来倒水?”

灵泽看到他就紧张,闻言摇了摇头。

周易鸢却道:“你过来倒呗,怕什么,我能吃了你?”

这句话跟六年前周易鸢哄骗他时对他说的话简直如出一辙,灵泽过去才有鬼,他又摇了摇头,转身就想往房间里走。

这时周易鸢倒是站起了身,他来到洗手间里,关上了门。

灵泽这才慢慢挪了过去,泡了一杯醒酒茶,冲开后,他拿着杯子就要起身离开,转身的时候却差点撞上周易鸢。

灵泽吓了一大跳,杯子眼看就要拿不稳,周易鸢眼疾手快地把手伸过来覆盖住他的手,杯子才算没有撒出水来。

他的手实在是小得要命,周易鸢一只手掌就能轻轻松松覆盖住,这时再有手指钳住他的,灵泽就觉得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

“你很怕我?”

周易鸢的气息落在他的头顶上,灵泽也不敢抬头望他,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只见他又摇了摇头。

“又哑巴了?”

灵泽受不了两人靠得这么近,他悄悄去挣脱周易鸢的手,就想像个兔子一样溜回房中,没等他关上门,周易鸢就硬挤了进来。灵泽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温明,也不管周易鸢了,拿着手里的醒酒茶就来到温明旁边,搀扶着他起床靠在床头上,再一口口地喂他喝醒酒茶。

周易鸢在房里环顾了一圈,灵泽还要分心去看他,当周易鸢来到两人的衣柜前,而衣柜被刚才的灵泽打开翻找温明的换洗衣服时忘了关上,此时里面的‌‍‌‎内‍‎‎‌裤‍‎‌‌‍等一些贴身衣服就呈现在周易鸢面前。灵泽手一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起身走过去把柜子门关上,看也不敢看周易鸢,缩着个头又走回来,继续喂着温明喝醒酒茶。

这时温明脑子也没有那么晕了,见状便笑道:“大家都是男人,看到了又何妨。小泽,不用紧张的。”

灵泽连点头都不想点头了,他只觉得浑身疲惫,周易鸢像一尊大佛一样赖在他们家不走,他嘴也笨,不知道怎么赶人,就由着周易鸢在房间里乱走,心里焦急得快要把自己给烧了。

好不容易喂完醒酒茶后,灵泽逃也似的从房间里离开,他打开了大门,看着也跟着出来的周易鸢道:“你,谢谢你送温明回来,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

周易鸢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道:“啊?我回哪里去?一个人么?”

灵泽知道他在怪自己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内去找他,但他不也是不在宾馆里么?转眼就跑去和温明喝酒,把温明送回来就开始算账了?

他唯唯诺诺道:“我,我没有收到信息。”

说完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他不知道有这一回事,那没收到信息这件事就不能说出来,这下好了,他不打自招,头都要埋到胸口里面去了。

周易鸢走上来,一步步把他给逼近,压迫感逐渐增加:“哦,那就是你故意不来的了?宁愿在这里给他端茶送水,准备洗澡水和牙膏,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他,也不愿意上我的床?”

灵泽微微张大双唇,快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面对周易鸢的步步紧逼,他想跑出门外,却被周易鸢拉住了领子。周易鸢手劲极大,灵泽怎么都挣脱不开,便急急忙忙回头对着他道:“我没有。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可以么?”

周易鸢放开他,双手环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灵泽脸色微红,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快速看了一眼房间门口,确定温明没有出来后,才慢慢开口:“我,我今晚有事......去不了了。如你所见,我,我有男朋友,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如果我以前得罪你了,我以后会给你赔礼道歉,你不要再强迫我了。”

灵泽心跳如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真的很少会说那么长的一段话,讲这些话出来,用尽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而周易鸢却掏了掏耳朵,不悦道:“那就是说你上次在我床上哭着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了?你说做我的情人,下次还要给我操,这么说来,你都是在骗我的?”

提起那次,灵泽难堪得低下头来。那时候他实在是想摆脱周易鸢,从他那个指纹锁的房间里出来,周易鸢对他说什么他都答应,没想到这也能成为周易鸢安给他的罪证之一。

周易鸢俯下身来,脸凑到他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悠悠道:“你知道骗我的人下场都是怎么样的?里面那个躺着的废物是省建五局的工程师?前段时间参与了运动会的场所设计,被他领导吹到天上去,去哪里应酬都带着他。但你知不知道,家里给我留了一个竣工验收的名额,只要我点头,他的这个项目就验收不了,并且我还能在他的设计图纸上动一些手脚,让他在这个行业里彻底待不下去。”

灵泽被彻彻底底的唬住了,他神情紧张地看了周易鸢一眼,结巴道:“我,我错了,你想,怎么样?”

周易鸢站直身子,瞥了一眼灵泽,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刚从国外回来,身边缺一个床伴,你当我情人,跟那个废物分手,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为,为什么是我?”

周易鸢嗤笑了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一回来就遇见你,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什么缘分,这是孽缘!

灵泽眼神左右闪躲,明显不想答应周易鸢,他再次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紧张得吞了吞口水,小声道:“我,我考虑一下。”

周易鸢笑出声来,他一把把灵泽扛在肩上,把大门关上,扛着人来到客厅的沙发边,把人丢下去,随即身子就压上灵泽,扯着他的裤头,笑得阴仄仄的:“你应该考虑的是我要在这里上你,还是在那个废物的面前上你。”

灵泽被摔懵了,他激烈地挣扎,也不敢大声呵斥他,可他的小身板又怎么能撼动周易鸢这棵大树,挣扎了半天没有挣扎出来,反倒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眼看周易鸢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脱掉,他双眼一闭,就想不顾后果的大叫温明的名字,周易鸢眼快手更快,把他的‌‍‌‎内‍‎‎‌裤‍‎‌‌‍一卷就塞进他的嘴里,满满当当的,灵泽叫都叫不出来。

周易鸢冷笑道:“你当真勇气可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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