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想看懦弱受的可以点叉叉了~
本文的模式就是这样了,未来受也不会变强,性格也不会改变,体型和性格上的绝对压制才是最带感的,因为受性格设定的关系,本文会有追妻火葬场的出现。
-----正文-----
灵泽嘴里呜呜呜的叫,他的手还能动,赶紧把嘴里的内裤扯开后,就对着周易鸢又打又推,这在周易鸢看来,这点力气给他挠痒痒都嫌不过瘾。
“周易鸢!我以前怎么得罪你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要对我做这种事,你就不怕得到报应吗?!”
灵泽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再更进一步,眼里满是不解和哀求。
此时灵泽的两条大白腿在他眼前乱晃,大腿内侧依稀还能看见前两天留下来的痕迹,也不知道这一幕敲到周易鸢哪根神经,他只觉得右眼猛地一跳,竟然口干舌燥起来。刚才他还抱着玩弄的心态来逗一逗灵泽,现在就真的存了在这里上了灵泽的念头。
毫无疑问,周易鸢是喜欢这一款肉体的。白白净净,没有一根多余的体毛,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那股子青涩感让他爱不释手,再配上主人那一张惊慌失措的幼脸,总是让他再次回到六年前那一个简陋破旧的旅馆房间里。
他把灵泽骗过来之后就把房门给锁死,开始逮着他亲吻起来,灵泽死活不愿意就范,惊恐万分,一直推着他。直到自己把他的双手绑起来后,才老实下来,可没过了一会儿,正在他逐渐找到感觉时,灵泽居然对他狠狠咬了一口。
这么多年再次回想起来,周易鸢还是觉得异常的带劲。他看着依然在自己眼前挣扎的灵泽,感觉这世界就是一个圈,不管这个圈有多大,最后还不是又绕回来了。
可能他们之间真的可以发生什么事。
他下定决心,也不再跟他多做无用功的揪扯,他架起灵泽两条细长的大白腿,一点润滑和前戏都没有,就这么直直地闯了进去。
灵泽闷哼一声,随即眼尾就红了,他看着紧闭着的房间门口,又看了看在他身上驰骋的周易鸢,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默默忍受着周易鸢的横冲直撞。
第三次了......
为什么周易鸢总爱干这种强迫人的事,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想着想着,他竟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也不去看周易鸢,倔强的用手遮挡住脸,默默地擦着眼泪。
周易鸢被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弄得心里烦躁,打掉他挡在脸上的手,俯下身来去舔弄灵泽的双唇,舌头伸了进去,在他口腔里不断搅弄。
还没等他亲够,灵泽就开始脸颊通红,他挣扎着想从这个窒息的吻中脱离开来,反抗得比之前更加的激烈,好不容易两人的嘴分开了,灵泽趴在周易鸢的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两人的身下还在连接着,周易鸢还在极有节奏感和力度的抽插着,灵泽的嘴一撇,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周易鸢嘲笑道:“那个废物没有教你怎么在接吻中换气?”
说完还故意狠狠在他体内抽动几下,灵泽脸色煞白,趴在他身上,整个人的力气全部都在周易鸢身上,他咬紧下唇,不愿回答他。
周易鸢也不在意,扣着他的细腰就开始加大力度。他的东西本来就很大,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好心给灵泽上了沐浴露当做润滑液,经过一晚上的发泄,第二天灵泽走的时候还是出现了一瘸一拐的情况。这一次周易鸢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加上灵泽又是一根筋想与他犟到底,他也就没有了怜花惜玉的心思,没想到灵泽居然那么不经操,这才哪到哪啊,他的小脸就一脸苍白,眼中蓄着的泪水一闪一闪的,再感受到身下的湿润,他皱着眉头向下看去,却发现两人连接的部分被红色液体染红,他的性器抽出来,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他脸色铁青,质问道:“那个废物的尺寸那么小?你们平时是怎么做的?你不会每次都出血吧?”
一连串的提问让灵泽再次红了眼眶,他抖着身子,依然死死咬着下唇,眼神倔强的望着别处。
周易鸢也没有了继续干下去的心思,草草结束了一次后,他扯着桌上的纸巾过来给他擦掉身下的血。知道他出血的时候动作就轻柔了不少,后期也没有再流出大量的血,所以在收拾的时候倒是挺快的。擦干净后,灵泽再次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周易鸢忍不住,再次开口道:“你他妈都给我上成这种样子了,还想着赶着去给那个废物睡?”
灵泽身形一僵,他回过头来,脸上的神情终于不是惊慌失措,而是被滔天般的怒火所代替,只听他小小声地说出极其愤怒的话:“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呵,就算是气到极点了,声音也像是猫叫,抓得他心里痒痒的。
周易鸢没达到目的,脸色自然也不好,他平时本就不怒自威,戴着个眼镜就像个斯文败类,面无表情的时候就觉得他在想着什么坏水,此刻他脸色也垮了,嘴角也拉下来了,就这么冷冷的盯着灵泽瞧。
果然灵泽慌了,刚才的愤怒一扫而光,他眼神闪躲,不敢去看周易鸢,又听他磕磕绊绊地小声道:“你,你回去吧。今晚上,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灵泽这种懦弱的性子明显取悦到了周易鸢,他嘴角微微勾起,不禁走上前一大步。
灵泽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不止没有让周易鸢收手,反而愈加变本加厉。这都欺负到家里来了,灵泽想的还是息事宁人,做个懦夫。被周易鸢一瞪就开始六神无主,慌不择言,弃甲逃跑。
“如果我说不呢?我就看上你了,你只需要当一个随叫随到的床伴,每个月的零花钱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灵泽难堪得脸都成为灰败的颜色了,他艰难开口:“你,你不要这样说。我不想当你的床伴,我也不要你的钱。你走吧,今晚你做也做了,还想怎么样?”
周易鸢看着他,心里想这个人怎么蠢到家了,不要他的钱不就等于他可以白干?想想也是,明明跟另一个人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同居睡觉,技术却还差得要死,整个身体都青涩得要命,就这样的也只是有张能看得过去的脸撑着而已,如果不是这张脸和这副躯体非常对他的胃口,他是决计不能再看上他的,更别说还要当床伴了。
“你最好考虑一下我说过的话,我说让你当我的床伴并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告诉你这件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也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你尽管可以不顾一切的拒绝我试试,你看你那个心尖上的男人还能不能一直这么意气风发下去,明天我就让他收拾铺盖滚回家去。”
周易鸢长得非常的高,此时逼近灵泽,竟让灵泽觉得非常的压抑,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一心想让周易鸢这尊大佛尽快从家里离开,便鬼使神差般地朝他点了点头。
周易鸢满意的对他笑笑,眼底却丝毫不见笑意。他推推眼镜,上前来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又对着他的双唇亲了下去。
双手也不老实,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揉捏他的乳头。灵泽怕他还要在这里继续来一次,哆哆嗦嗦着把他推开,怎么也不愿意和他亲嘴了。
周易鸢过足了手瘾,把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吃过豆腐后,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于是满意从他们的住所离开,离开之前还是跟上次一样,约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以信息的形式发到灵泽的手机里,这回两人都知道了时间地点,灵泽要是再想推脱也就不可能了。
周易鸢好不容易走后,灵泽来到卫生间里洗漱完毕,回到他和温明的卧室里,温明已经睡了过去,灵泽也不愿意脱衣服上床,穿着衣服在床边看了温明许久,才终于支撑不住困顿的睡意,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温明哪哪都好,他哪哪都不好。是他配不上温明。
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一遍,他一定不会再去遭受那些校园暴力,同性之间的强奸,自己的整个成长期,都不会再是一个哑巴了。他没有那些肮脏难堪不忍回首的过去,也没有斑痕累累的伤痛,他和温明能站在平等上的一条线中,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惜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那些遭受过的事情就像是一道道疤痕,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体上,内心里,时不时的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蹦出来鞭笞他的神经,让他在时过境迁之后都不得有片刻的安宁。
温明醒过来时,看到趴在他身旁的灵泽,就算是在睡梦中还是深深的皱起眉头,眼角还闪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心里顿时觉得非常的难过。
他想伸手过去帮他擦擦眼角的泪水,手却一顿,他怔怔看着灵泽此时的样子,神情无比的恍惚与难以置信。
灵泽的嘴角有一些轻微的红肿,那痕迹看起来非常的暧昧,像是被什么人狠狠吸吮出来的。眼睛周围一圈也都是红肿的,好像在他睡觉的时候,灵泽被什么人欺负到痛哭流涕,他却一无所知,甚至连灵泽的呼救声都听不到。
目光再移到灵泽的脖颈处,灵泽就算遮得再好,温明也能看出他的脖子上有一些青红交加的吻痕。而这些痕迹,在昨天之前,还完全都没有。
他把灵泽的手轻轻握在手里,却发现灵泽手背上也多了两条挠痕,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显得特别的刺眼与惊心动魄。
昨晚,在他醉酒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起昨晚的点点滴滴。
因为他参与了国家级运动会场所的设计,他领导对他很是器重,这段时间都带着他去到各种场合里应酬,带他认识那些重要的上级和大老板。本来以为这一次也像以往一样,喝到九十点钟就能被放回家去,可这一次的应酬当中,中途又来了一个年轻人,戴着一个眼镜,穿着西装,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酒量却非常的好,把一帮领导喝趴了之后,自告奋勇把他送回家去。当时他也没有多想,却没想到他做了引狼入室的事,把他的灵泽往火坑里推。
期间他也偷偷问过他的领导,但领导对这个年轻人显然非常的避重就轻,不愿让他知道更多。只含糊的跟他说了此人身份绝对不简单,背景大得很,现在虽然没有任何的职位和权力,保不齐以后一飞冲天,把他们这里的人全部压死。
首先压死的,就是灵泽。
他满脸歉意,看到灵泽慢慢醒来,便笑着对他道:“小泽,你怎么不上床睡觉啊?昨晚睡得好不好?”
灵泽还在困顿当中,他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筋骨,用带着浓浓睡意的音调对他道:“还好。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都白头啦!你是个满脸皱纹的老爷爷,丑死啦!”
温明心里发酸。灵泽总是这样,对他报喜不报忧,人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还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握紧灵泽的手,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沉声道:“小泽,你能不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灵泽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啊。”
他的目光从灵泽手上的伤痕移到他的脖子处,眼神心疼又自责。
灵泽一惊,他昨晚洗澡的时候不敢看身上的痕迹,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手上和脖子都是周易鸢弄出来的痕迹。他此地无银三百两,把手缩了回来用袖子盖住,又把领子往上拉高了一些,把整个脖子遮盖住。他不敢去看温明的表情,低下头来,双唇张了张,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温明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又道:“小泽,你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他?”
灵泽心里藏不住事,闻言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温明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灵泽生性是害羞腼腆的,但不至于一被人看到衣柜里的贴身衣物就像接触热水的虾子一样浑身难受,连他都不管了,立即起身把衣柜门给关上。还时时刻刻戒备的看着周易鸢,好像如临大敌。
如果,如果昨晚他脑子能再清醒一点,就能轻易的看出灵泽和周易鸢之间那微妙的关系,就能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把周易鸢赶走,不至于自己睡了一觉过去,灵泽却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受着周易鸢的骚扰与欺负。
他闭上双眼,恨极了无能为力的自己,更恨自己明明已经发现不对劲了却还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他不敢去问昨晚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想知道,他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这可能就是灵泽心里那个唯一的心结,他得因此而对他打开,他再把这个心结替他解开。
“你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就是伤害你的那个男人?他曾经对你用过校园暴力?”
灵泽脸色一白,身后的菊穴更加如针扎一般的痛起来,让他坐立难安。他不想说,但温明对他一步步的紧逼让他溃不成军,他不想再回忆起六年前的那些事情,可温明抓住了他的痛处,温明已经知道昨晚他和周易鸢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要是再想逃避过去,温明可能就真正的寒了心,说不定就能对他说出分手的话来。
可就算真的让他说出当年发生的事,温明在知道他原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之后,会不会还是会对他心生厌恶,从而还是会说出分手。
他怕啊,他怎能不怕。温明当时追他的时候花了一年多,最后他发现原来这么辛辛苦苦追的一个人身心都是肮脏的,破败的,他会不会后悔当初追他追了这么久。
可是,这一切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到头来最担惊受怕的还是他自己。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温明一眼,逃避的心思又疯狂的涌了上来,他的眼神又开始闪躲,温明见状,又道:“小泽,你放心的说出来。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不会因此而远离你,只要你把你的心结打开了,我们就继续过日子,我会去跟周易鸢好好的谈一谈,让他不要再来纠缠于你。”
他摸了摸灵泽的后脑勺,温柔的手法让灵泽眼眶又有些湿润。事已至此,他再瞒着又有什么意思,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就把事情全部说出来,以后的事,以后再管吧。
他坐在床边,开始磕磕绊绊的说起六年之前的那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