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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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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陈信宏:红娘竟是我自己

周易鸢:双标狗竟是我自己,前段时间还说陆晚莲女士哪哪都不好,现在却说什么不会说话就是一个优点,跟他交谈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灵泽:谢谢好人。(实则因为六年之后200块钱就把自己卖了的小白兔,同理在六年之前人家一时帮了你只是馋你身子而已。)

刘信泽:出场即杀青。

陆晚莲: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555

作者:谁日更一万多字我不说!!!!!

-----正文-----

刘信泽又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这时候灵泽就缓过味来了,这哪是什么霸凌,这明明就是、就是......

紧急之间,灵泽也没有办法深入去想刘信泽的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但总归不会是好的那一方面,也不会是寻常他所接触到的那些校园里被欺压的行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出一股古怪,在他的心里还没形成一个确切的想法时,刘信泽的手竟然摸到了他的‌‍‍乳‌‎‌头‌‍‍‎,对着那‌‍‍乳‌‎‌头‌‍‍‎又是扣又是挖的。

灵泽被吓得痴痴傻傻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疯了一般用手去制止他,可他的身高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缺点,平时这么一副小身板任别人欺负都不敢还手反抗,现在又怎么可能挣脱刘信泽的钳制。他就在他怀里像个快要溺亡的鱼儿一样,不断扑腾拍打着水面。

这边的举动引起了电玩店里其他人的注意,在他们旁边的是投币唱歌的小包厢,此时小包厢的门口被打开,一句恼怒的声音传来:“哎哎哎,我说你们要摸摸亲亲就去酒店,别他妈在这儿打扰我们的雅兴,听到了......”

那声音却忽然一顿,刘信泽与灵泽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一齐往那边看。

这不看不要紧,看了才发现在这小包厢里唱歌的竟然是周易鸢本人。忽然一个脑袋又从周易鸢旁边探出来,也一同和着周易鸢看过来。这下好了,周易鸢和陈信宏都到齐了,并且看见了他被同学摸的画面,灵泽的脸一下就白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把头都快埋到胸口上了。

周易鸢和陈信宏两人眉头皆是一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灵泽旁边的那个男生他们认识,好像叫刘信泽,跟陈信宏的名字挺像的,都有一个信字,可陈信宏和他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是天上的繁星,一个是地上的的萤火虫,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多深的交集,总归圈子都不是一样的,自然也就只有一个打过照面的点头之交。

只见刘信泽把手伸进小哑巴的衣服里,小哑巴隆起的衣服则表明了刘信泽的手放在了何处,正是小哑巴的胸口上,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他摸的是什么地方。而把人圈在怀里这么欺负,显然两人已经好了很久了,小哑巴当真是深藏不露,平时装老实人装得那么完美,连他们都不忍继续去折腾他,反过来却是个玩的花的,还跟男同学一起在电玩店卿卿我我,简直不忍直视。

陈信宏是个嫌热闹不够大的,他当场就说了一句:“哟,不好意思,打扰到了你们,你们继续。”

随即就把门关上,两人在里面偷偷摸摸看着外面的那两个人,显得异常的刺激。

他们接触过多少大场面,可就是对这种同性之间的事情没有接触过,发现了新世界大门的他们,尤为的兴奋,眼睛扒在他们两人身上移也移不开。

而灵泽也成功把刘信泽的手抽了出来,不管不顾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悲愤欲绝,背着书包就像个兔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刘信泽的好事被打扰了,不甘心的看了小包厢里两人一眼,也不好上前去讨个没趣,便也背着书包离开了。

不一会儿,热闹的场景就又剩下周易鸢和陈信宏两人,两人没了乐趣,一时间变得意兴阑珊的。陈信宏抱怨道:“让你看清楚一点再去开门骂他们,这下好了吧,咱们什么东西都没得看了,小哑巴跟男生做这种事,脸皮倒是薄得很,说不见就不见了。”

周易鸢反问道:“你想看什么东西?”

这倒问到了陈信宏知识的盲区了。两人平时插科打诨,但也是都没和女人打过什么交道,恋爱经历完全就没有,更别说同性之间的那点事了。异性之间他们倒是懂,那同性之间又是怎么回事?那地方那么小,平时拉点大的都有点费劲,怎么可能把‎‌‍鸡‌‎‌巴‎‍‎‍塞到那么小的地方去啊?

况且,男人的胸那么平那么小,摸了一点手感都没有,那刘信泽怎么可能摸上小哑巴的胸,摸上了之后又是什么感觉?

这问题把周易鸢给难住了,晚上睡觉时,他就一个劲的在想放学后的那一幕,想着想着,他的手就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胸口,揉起了自己的‌‍‍乳‌‎‌头‌‍‍‎。

揉了没有一分钟,他就突然醒悟,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捏自己的胸??

没有任何快感不说,心里还惹上了一些抵触的情绪。那刘信泽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对着同是男性的小哑巴也能下得去手,把他们都给比下去了。

他登时想起前一段时间朋友送给他的一些碟片,其中一张封面就是两个男人的。他当时对这些事没有兴趣,也不屑去看,便也就一直堆在角落里生灰尘,这时才终于想起,直接鲤鱼打挺起身,翻出那一张gv,就放进电脑里,看了起来。

这片是个日本片,秉持着瘦弱纤细受搭配肌肉攻的优良传统,初期周易鸢看得毫无感觉,在肌肉男终于把他的大‎‌‍鸡‌‎‌巴‎‍‎‍塞进受的后面这一段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可突然之间,那在肌肉男身下的男人也不知道身体里被撞到了什么东西,开始大声的‌‌浪‌‍‍‌叫‎‍‎‌‌,整个人都红成了一个虾子,媚眼如丝,相貌上竟然跟小哑巴有一些相似。

要说相似也不尽然,就是在那一瞬间,周易鸢终于找到些许感觉了,这些事多多少少都能和小哑巴对上号,他也就把自己对小哑巴粗浅的认知都安在那个‌‌浪‌‍‍‌叫‎‍‎‌‌的男人身上,以此对号入座。

众所周知,他周易鸢从来不拿正眼看过那些蝼蚁一眼,小哑巴突然被陈信宏抓来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是一眼都没认认真真瞧过的,况且他当时还另有急事,根本不想去管这些有的没的人和事。有目击人又能怎么样,就算他老子在他面前,他也一样下得去手,照样打得那个傻逼满地找牙。

出了事有家人帮他顶着,他能受到什么影响和伤害,所以这些年来,他和陈信宏两人狼狈为奸,干了不少肮脏事,也就是陈信宏性格跳脱,每天都能想出一个新花样去折腾,不然他根本不会去在意一个所谓的目击人。

所以他并没有对这个小哑巴产生过任何多余的想法,甚至在那件事之后,他也没有完全再想起过那个小哑巴。但事态的发展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想到能看到小哑巴的另一面,而那个方面对他来说简直犹如发现了世界的终极奥秘,让他不自觉的也跟着去了解,深入,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一些不对劲了。

他开始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沉默了,每天坐在教室里,看着窗外的景色都能看好久。惹得陈信宏拿着圆珠笔朝他的后腰上捅了捅,八卦道:“干嘛呀你,思春了?这次又是谁?我帮你把人追到手。”

周易鸢骂道:“滚你妈的,不要乱说。”

陈信宏更来劲了:“说说啊,你他妈活了这十几年,你什么破样子我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现在这种死了老婆一样的失魂落魄感。我说,你他妈心里有人了不跟我说是吧,老子家里的游戏机你以后一个都别想玩。”

十几岁的男孩子对游戏机是在意的,不管富贵还是贫穷,况且他还没有通关呢,便道:“真的没有。只是有一些事想不明白,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陈信宏不信:“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你说没有就没有?赶紧给我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周易鸢怒道:“你想当警察想疯了吧,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再问你这辈子都别想当警察,干脆去做八婆得了。”

说着说着,窗外的走廊上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周易鸢眼睛一跳,也不跟陈信宏打闹了,转身佯装从抽屉里翻书本,余光却跟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一同走着。

那纤细身材的主人极少会路过他的班级,他学习成绩也不好,在十二班,而厕所跟他的班级不是一个方向,所以他很少能在课间看到他。

只见那人一如既往的把头低到最低,但他还是能瞧见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高兴,好像他在纠结着什么事情一样。眼神也不敢乱瞥,就这么直直的从他的班级上走过,直到再也消失不见。

陈信宏看着他这幅模样,顿时目瞪口呆,他看着他的头微微偏过走廊的过道上,便也跟着望了过去,可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得狠狠拍打着周易鸢的脑袋,骂道:“我操了,你这逼样心里没什么事我还真的不信。快他妈给我说出来,对方到底是谁。”

周易鸢怒道:“是你行了吧,别几把问了,烦。”

陈信宏瞪大双眼,立马弹起来和他打闹在一起。班主任走进来,就看到教室里一团吵闹,特别是周易鸢和陈信宏这两个令人头痛不已的学生。只见陈信宏抱着周易鸢的头就开始胖揍,周易鸢掰着陈信宏的鼻孔往上拉,两人闹得难解难分。

他不耐烦地用课本狠狠敲打着讲台,教室才逐渐安静下来。

他翻开课本,冷冷开口:“这次期中考试,你们给我考好了,谁还在拖班级的后腿,我就让他直接卷铺盖给我滚到最后一个班去。”

......

同时,在八班的教室里,班主任也在对着台下的同学耳提面命,不断地说明这次期中考试大家一定要考好,对于将来分到好班是有大用处的。

讲台下的灵泽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旁边的刘信泽身上。

两人的手在桌子底下难舍难分,刘信泽想挣脱他的手把手伸到他衣服里面,灵泽却死命的牢牢拽着他的手。这段时间以来,灵泽好像醒悟了一般,对于这种行为非常的抵触,刘信泽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被灵泽不断的拒绝弄得心里痒痒的。

他突然没了意思,小声地对着他道:“放手,我不弄你了。”

灵泽哪知道他是真的放弃还是想继续玩他,也不放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默默看着他。

刘信泽也不知道撬动了哪条神经,忽然把两人紧紧扣着的双手改变了一个姿势,变成了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势。灵泽目瞪口呆,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刘信泽心里那股子扭曲的想法就疯狂地窜了出来,他本身就是个同性恋,在当下人人都可以捉弄小哑巴的大环境下,他对小哑巴的捉弄简直到了温柔的地步,他更想对小哑巴做的,只有在他身体上寻找快感的想法。

他是第一个知道那平日里总是喜欢低着头的小哑巴其实有着一副不错的外表,更知道这个小哑巴隐藏在校服底下的身子是多么的让他流连忘返。他曾经看到过小哑巴把校服校裤都挽了起来,露出那一双白白嫩嫩没有一点汗毛的手与腿,令他眼热得很。

与他心里那龌龊想法不同的是,灵泽对此则是有一万个不愿意。自从上次他被刘信泽带到电玩店被周易鸢陈信宏撞见之后,回家就发起了烧,接连着请假了几天才算彻底好过来。他不情不愿的继续背着书包上学,刘信泽还是对他跟以前一样,也就彻底凉了心,每天坐在他身边坐毯如针,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刘信泽伸过来的手。

有时候摸摸自己的屁股,有时候摸摸自己的腰,今天更是对他做出十指紧扣的动作来。在他的认知里,十指紧扣仅仅只是对相爱的最亲密人做出来的动作,别说他和刘信泽是个什么关系,光是被一个男人这么骚扰就已经让他非常的头疼与难过了。

但他一直以来的软性子并没有让刘信泽对他放弃这些明里暗里的骚扰,反而变本加厉。这不,放学的时候他又被刘信泽揪出来,两人来到学校里的体育器材室里,趁着还有半小时就关门的时间,在角落里对着灵泽又动手动脚起来。

他流连在灵泽的后背上,对着那一片光滑的皮肤摸了又摸。灵泽脸颊绯红,他实在受不了刘信泽这样,比他挨打还要让人难以忍受,他推开刘信泽,就要从旁边溜出去,却被刘信泽一把拦住了腰,他的后背就贴着刘信泽的胸膛,刘信泽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他的耳朵上,他难堪得正在六神无主时,一声犹如天神一般的声音就从他们不远处炸开:“没看到人不想被你摸吗,你这么对待一个哑巴,不就欺负了他不能开口讲话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刘信泽浑身一僵。他对小哑巴的心思其实埋藏得挺深的,也不想被任何人知道他是一个同性恋,也不敢把小哑巴逼得太紧怕他把这事捅出去,所以他也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对小哑巴上下其手,在有人的时候,小哑巴推拒他,他就不会再继续骚扰他了。

眼看这事接二连三的败露在大家眼里,他稳了稳心神,放开灵泽,转身去看那声音的来源。

没想到又是周易鸢和陈信宏两人。他们一个抱着篮球,一个抱着羽毛球拍,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如果是别人,他倒是真的应该慌,但要是这两人,他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这两个人闯的祸比他这个严重多了,他随便说出去一个都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他也就只有这一件事被他们抓住把柄而已,而他们有那么多事是不能被捅破的,对于底牌来说,他手里还有很多。

这么一想,他越发的从容起来,看了一眼缩着头的小哑巴后,他才对那两个人开口:“劝你们不该管的事不要管。我和灵泽在一起,是他自愿的,刚刚我们都在玩呢。”

灵泽急得差点想开口说话,他真的只是哑了,又不是聋了,刘信泽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他连连摇头,转头就像个兔子一样跑到周易鸢和陈信宏身后。这两人虽然恶名在外,但真的还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比起那些只会捉弄他的人来说,简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虽然看过这两人殴打别人到满脸都是血的画面,可跟眼前刘信泽总是对他进行骚扰的行为来说,他更愿意向他们求助。

说真的,他还不如被这两个人打来得痛快一点。

看到灵泽跑到两个人的身后,刘信泽还想着去追,周易鸢和陈信宏两个高大的身躯就挡在他的面前。陈信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帮这个小哑巴,但上次没看完的热闹现在可以看下去了,便也乐意和周易鸢一起,看看他和小哑巴之间到底干了一些什么事。

他清清嗓子,懒洋洋地对着刘信泽道:“做什么呢你?没看到小哑巴摇头了?欺负人家不会说话是吧?人家就是不乐意给你这么骚扰他,你再舔着脸上来就不对了啊。”

周易鸢眉毛一挑,这是陈信宏准备干架的前兆,他看不爽刘信泽好久了,既然陈信宏想干架,他就也参与进来,今天就要把这傻逼打得满地找牙。

刘信泽也逐渐不耐烦起来,这两个傻逼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平日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今天都来跟他作对。

他表情渐渐变得难看,他对着两人身后的灵泽道:“你出来,我带你回家。”

灵泽摇了摇头,他又怎么可能会信。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处处被同学欺凌的日子,没有一个人出来帮过他,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他们的恶行,好不容易这两个人站出来帮他,他怎么可能又能回到那种水深火热的境地里,真的贱到家了与刘信泽一同回去。

刘信泽表情扭曲起来,他不愿就此离开,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以后要想再接近灵泽就不可能了,可眼前这两人都是打架非常狠的主,他一对二根本没有胜算。但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他闭上了眼,打算再怎么不济也要在灵泽面前涨一涨威风,登时,他和陈信宏就缠打在一起。

周易鸢则拿了张小板凳过来坐下,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陈信宏这孙子的本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简直跟他不相上下,打架不要命的那种,刘信泽这傻逼怎么能与其相比,这不,没几分钟,刘信泽就被陈信宏死死压制住,脸被按在地上摩擦,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也不知道这傻逼哪来的勇气和他们打架,一个陈信宏都打不过,更别说由他亲自动手了。他一脸的不屑,旁边的灵泽也发起抖来,他胆子小,他们两人打架的场面他看不得,跟他看周易鸢陈信宏他们打校外男生的画面是一样的,他长大了嘴巴,看得目瞪口呆。

周易鸢看着灵泽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不觉得有些好笑,这时再一看到他,不禁觉得顺眼了许多,眉眼看着也眉清目秀起来。他把人的手拉着往后一靠,让他不被那两个人所误伤,又把人的手放开,面目开始惆怅起来。

手真是又小又软。

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的手。

他又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掌就能把灵泽的整个脑袋都给覆盖住,又粗糙茧子又多,都是这两年打架打出来的,他不觉得自己的手有什么难看的,这不都是自己厉害的象征?但同这个小哑巴的手比起来,他的手就显得极为丑陋了。

他再次偷眼看过去,灵泽的手都紧张得握成拳头了,卷起来的手就像一个旺仔小馒头,又奶又小巧。嗯,他似乎是喜欢这一款的。

没等他再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刘信泽就被打到不断地求饶,周易鸢对陈信宏使了个眼色,陈信宏放开刘信泽,刘信泽就像个被咬了尾巴的狗一样,没一会儿就消失在器材室里。

陈信宏根本没下狠手,这傻逼不经打,真等他下了狠手,这傻逼还能发出求饶的声音?还不是为了看周易鸢的反应。打过之后,他心里也确定了一件事,周易鸢这孙子跟这位小哑巴,好像真的有什么事......

陈信宏拍拍手,想走过来提问问题,却被周易鸢制止道:“信宏,你先出去。”

陈信宏挑了挑眉,周易鸢的反应在他看来就是掩耳盗铃,他极度的想知道他和小哑巴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事,周易鸢这孙子还一个劲的让他出去,刚才他这一阵不就是白忙活了,为周易鸢这孙子做嫁衣了。

他不愿出去,贱兮兮的道:“我就在那边的角落里,不打扰你们。”

周易鸢也不乐意惯着他,当下就要径直往外走,小哑巴也不管了。陈信宏只能委屈委屈一下自己,对他道:“好好好,老子出去。”

器材室里只剩下周易鸢和灵泽两人,灵泽还没从刚才的画面中缓过来,望向周易鸢的眼神也带着一点恐惧。

周易鸢继续坐在他的小板凳上,翘着个二郎腿,对着灵泽道:“以后那个傻逼还吃你豆腐就来告诉我,我干他丫的。”

这下灵泽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没有忘记刘信泽对他动手动脚这件事被他们发现了,比起心中的难堪来说,更多的就是对以后这件事的未知恐惧。他的潜意识里,他不能说话已经很悲催了,再被男性骚扰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足以把他打下万丈深渊,让他一辈子都不能翻身。

他知道周易鸢看不懂手语,随即从书包里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下了一句话:谢谢你们。但是请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求求你们。

“哦,不说出去,那你怎么谢谢我们?”

灵泽又低下头来,考虑了很久才在纸上写道:你说。

“什么事都可以?”

是的。

周易鸢满意了,没想到今天收获颇丰,他没想好让灵泽怎么谢谢他,只能就先欠着。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就要出得门来。

可陈信宏那孙子显然对把他排挤在外的举动非常不满意,他使劲开了开门,却丝毫不为所动,陈信宏居然把他们都反锁在了里面。

他有一些气急败坏,对着门口骂了起来。灵泽背着个书包走上去,看着紧闭着的大门,心中又开始紧张起来。

他初中的时候有被反锁在体育馆足足三个小时的遭遇,此时眼看自己又被锁在器材室里了,他牢牢的抓住周易鸢的手臂,一脸恳求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带着自己出去。

周易鸢侧头望着身材娇小的灵泽依附在自己手臂上,那巴掌一样的小脸上布满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刚刚在看陈信宏和刘信泽打架的时候就一直在咬着下嘴唇,乍一看他的嘴唇上去都是又粉又红的颜色,跟女人擦了口红一样的好看艳丽,再加上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看着他,怎么看怎么受用。

他不得不开始承认,灵泽其实长得挺好看的,长得清秀精致不说,不会说话反倒成了他的一个优点,人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比什么都能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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