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两章六年之前就结束,之后就入v,整篇文篇幅也不长,我尽量写个20万左右。
-----正文-----
自那天起,灵泽和周易鸢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让灵泽困扰的是,原来那个骚扰他的人,从同桌刘信泽变成了十二班的周易鸢。
周易鸢他们从器材室把刘信泽打跑后,刘信泽在家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这段时间是他过的最舒服的日子,没有了时时刻刻对他上下其手的刘信泽,却开始害怕课间的自由活动时间。
人人都在传他怎么惹周易鸢不高兴了,灵泽大部分课间都被周易鸢叫了出去,打了上课铃才被放回来,也不知道这短短的十分钟他们都做了什么。
同学们都对他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部分瞧了又瞧,都没有找到任何他们希望看到的伤痕,纷纷都在猜测周易鸢不会是找灵泽出去谈心的吧。
他们还真的猜对了,周易鸢每次在课间叫灵泽出去,就是在谈心。而地点每次都不固定,基本上就是在同一个教学楼里的空教室里,周易鸢把人带了进去,就连他最好的兄弟陈信宏都被隔离在外,两人在里面不知道都做了什么。
对于此事,陈信宏非常有发言权。但他面对一波又一波的人前来询问时,又紧紧的闭上了嘴,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出去,一时间,惹得所有人好奇心大涨。
就像现在,下午的第二堂课结束了,周易鸢又出现在八班的门口,冷冷盯着灵泽的一举一动,灵泽就低下头来,默默收拾好自己的书桌,再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和周易鸢一同离开。
灵泽特意跟周易鸢走得开开的,两人之间能隔下一条银河。周易鸢也不在意,带着他来到一间空教室里,在一张座位上坐下,顺便也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灵泽也坐下。
灵泽小心翼翼的望着他,熟练的拿出纸笔,摊在桌上,等着周易鸢的询问。
周易鸢的问题范围很大,从昨天晚上的月亮是圆的还是弯的到今天早饭吃的什么都问了出来,要不是周易鸢脸上没有丝毫的调笑表情,灵泽一定会以为是周易鸢欺负自己不会说话,特意问这种问题让他手写下来嘲笑他。
每次都是开始问一些有的没的问题,之后再夹带私货,开始步入周易鸢的正题。
比如:刘信泽摸你是什么感觉,他摸你摸得爽吗,他都摸了你什么地方。
问得灵泽满面通红,眼神乱跑,不敢去看周易鸢。他心里难堪极了,哪有人问这种问题的,为什么会有人一次次的揭开他的伤疤,非要问一个所以然来,让他没有任何的隐私与自尊。
有一次灵泽又被问到了这种极度敏感的问题,他实在受不了,起身就想从空教室里离开,可周易鸢比他更快,在他触及门把手的时候,周易鸢就在后面按住他的手,灵泽回过头来看,发现他整个人都被一米八多的周易鸢笼罩起来,两人除了手是贴在一起的之外,其他部分都是隔得有一些距离的,没到那么暧昧的程度,可灵泽却觉得只要周易鸢站起身来站在他的身边,就会有巨大的压力朝他袭来。对他来说,周易鸢实在太高了,他需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周易鸢不让他走,他就肯定走不了。
“回去坐着,走什么走,我让你走了么?”
灵泽就老老实实的走了回去,问题还是一样要回答。几天之后,周易鸢问的问题就有一些离谱,也不知道他的大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问的问题都让灵泽越来越无法招架。
比如今天周易鸢首先开始问的还是一些无油无盐的东西,之后就开始不正经了:“你是不是很喜欢男人抱着你?”
只要周易鸢一提到刘信泽和男人这几个字,灵泽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坐毯如针,如芒刺背,脸也开始红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周易鸢总爱揪着刘信泽对他做的事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这么想知道,自己去和刘信泽混在一起不就行了,最好他们两个都不要再来缠着他,不就皆大欢喜了。
但他是不敢把心里的牢骚写出来的,他只能规规矩矩的在纸上写下回答:不喜欢。
周易鸢紧接着又问:“你身上有没有痣?”
灵泽一愣,下意识的认真想着这个问题,随即摇了摇头。
今天的周易鸢似乎有些猴急,他马上又道:“我看看。据说身上有痣的地方就是上辈子死掉的伤口。”
说着就要扒灵泽的校服,灵泽急得死死扒住自己的衣领,慌乱的站起身来,准备不管不顾的往门口冲。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最后周易鸢一定会不老实,之前也有过那么一两次,但都是周易鸢想要看他的手臂或者肚子,直接掀起他的校服看的。没想到周易鸢越来越过分,现在不喜欢掀他的校服了,直接就要脱掉他的校服。
跟刘信泽欺负他的反应一模一样,灵泽一脸的悲愤交加,脸上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他看也不看周易鸢,就要往门口冲去。
周易鸢的手扣住他的腰,就轻轻松松阻止他的脚步,他把人放在自己的右腿上,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就把他的校服脱掉,丢在桌上,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牢牢吸附在灵泽裸露出来的肌肤上。
说真的,明明都已经上了高二,灵泽有时候还表现得像个初中生一样。不管是跟初中生一样的身板还是那一脸懵懂的脸蛋,都比他的实际年龄更加的小。整个人看过去特别的乖巧,给他一颗糖还会对人善意的露出笑容,心思单纯得都能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去欺负他。人又没有脾气,他一个瞪眼过去就怕了,他说什么就照着做什么。像这样的人就要看紧了,指不定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把自己的心给掏出来上赶着给对方送过去,那他岂不是亏了。
灵泽的身材和脸蛋长得幼稚,他的身体也是一样。他裸露的上半身一根肉眼能见的汗毛都没有,他不爱出门玩乐,每天学校跟家里两边跑,皮肤养得白白嫩嫩的,只要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红色的痕迹。胸前那两颗粉红色的小点特别的小巧,伫立在空气中显得非常的可怜,令人想上嘴去舔一舔。
肚子上没有一丝赘肉,整个腰瘦的他一只手都能折断了,他的大手摸上他的腰,细细地摩擦。
灵泽吓得整个人都傻掉了,他第一次不穿衣服面对着其他人,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红了眼眶,他死死咬着下唇,两根细瘦的胳膊不断地推着周易鸢,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脚落地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桌上的衣服,却被周易鸢反手抵在桌角,他的上半身都贴在桌上,不能动弹。屁股忽然一凉,连裤子都被周易鸢脱了下来,落在他的脚腕上。
灵泽咿咿呀呀的叫着,他一个劲的挣脱着周易鸢的手,夹紧了双腿,浑身紧绷起来。
他的脸依然被抵在桌上,灵泽看不到身后的画面,更加的焦急了,他一直啊啊啊的叫,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和周易鸢做斗争。
在周易鸢看来这些小孩子家家的挣扎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死死盯着那两只白花花的细腿,双眼通红。
他的目光往上移去,在灵泽的臀瓣间停了下来。灵泽的那个地方非常的紧致,颜色淡淡的,不由得自动带入自己的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进入这么大的东西么......
这时灵泽也不挣扎了,突然安静了下来,周易鸢鬼使神差般的放开了他,沉着个脸看着他飞快地穿上了衣服,那扭动的细腰逐渐被衣服遮盖住之后,他才收回目光。
上课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灵泽满面通红,眼尾红肿,竟是哭了。他默默收好桌上的纸和笔,看也不看周易鸢一眼,就这么跑了出去。
周易鸢慢吞吞的也回了教室里,他坐在座位上,又开始发呆。
一旁的陈信宏盯着他的状态,一双极度八卦的眼神仿佛要把周易鸢灼穿一个洞。这段时间周易鸢的各种行为他都看在眼里,要说他和小哑巴之间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把他杀了丢进河里都不信。可他和小哑巴之间的关系说暧昧又不暧昧,说亲近也不亲近,这不上不下的关系让他心里无比的好奇,他真想找个时间对周易鸢严刑拷打,把他心里所有的小九九都说出来。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跟你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有一天透露给你的信息是他喜欢同性,心里肯定会复杂又好奇。复杂的是好兄弟怎么不跟寻常人一样喜欢异性,好奇的是喜欢一个同性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同性有的他们也有,有什么好喜欢的,自己摸自己不就好了。
要他说,就是那次在电玩店撞见小哑巴被刘信泽摸身体的时候,周易鸢就开始不正常了。就不应该给他看到这种东西,这下好了,人给带偏了,还喜欢上一个小哑巴,这种事对他陈信宏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对于陈信宏来说,他这个阶级圈子里的,一个哑巴实在是非常的没有人权,就如一个蝼蚁一般,他看不起,也看不上,这种人也和他的人生没有什么交集。这几次他对小哑巴的态度还算过得去,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周易鸢的反应,他看出了周易鸢对小哑巴总是一副探究的样子,便也对小哑巴和颜悦色起来,企图通过小哑巴抓住周易鸢更多不正常的反应,从而知道周易鸢更多的内心想法。
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周易鸢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小哑巴,对他将来的人生道路上又能有什么帮助?像他们这样的人,生下来之后的一辈子都被人规划好了,说起来只是比寻常人更有钱而已,但实际上被束缚住的条条框框不少,也有许多的无奈和烦恼。于是他和周易鸢开始放飞自我,规规矩矩的学他们不上,非要四处打架惹是生非,在家里有多窒息,在家外面就有多么自由,他们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他们心里个个都明白,现在的放纵都是暂时的,未来还是会跟随家里面的安排,周易鸢就是早早被安排好了,读完高中之后就去国外留学,到时候他们两兄弟才算是真正的分开了。
他不知道在这时候周易鸢产生的这种不该有的情感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如他所想,周易鸢喜欢上一个哑巴是非常让人大跌眼镜的,周易鸢有自己的路要走,就连一起长大的他都不能轻易去干涉和出建议,他陈信宏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但两人从小玩到大的感情到底还在,跟对小哑巴的这种感情是不一样的。他陈信宏可以非常自信的说出就算周易鸢跟他未来老婆离婚了断情了也不会跟他断了。只是这个未来老婆却突然换成一个小哑巴,就让他无所适从了。
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周易鸢只是一时的好奇,两人之前都没接触过同性恋,那天看到刘信泽对小哑巴动手动脚之后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世界观也因此被改变。这种对小哑巴的兴趣只是暂时的,周易鸢没有必要抓着一个小哑巴不放,闹出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他和周易鸢两个人,还是周易鸢比较聪明一点,这种人心里非常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走,跟个明镜似的,一个小哑巴还能让他干出什么事来。
作为周易鸢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有必要在一些关键时刻去提醒周易鸢,所以这段时间周易鸢对待小哑巴的种种行为,他虽然都看在眼里,但他心里同样也在等待和分辨时机,选择在一个最好的时机里同周易鸢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讲出来。
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他忍不住用笔去捅周易鸢的腰,小声地道:“你在想什么呢?”
周易鸢却突然恼怒起来:“没想什么,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两人的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看到周易鸢这反应,陈信宏心里骂道:妈的,这孙子心里一定是在想着什么龌龊的想法,被他问了就觉得心里那点龌龊心思暴露了,自然也就心虚起来。
他不知道周易鸢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事,突然之间,他觉得这件事最后会变得很奇怪,无法收场,但目前的他却无法预知将来的事,他也只是冒出这个想法而已,具体怎么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我说你小子悠着点,人家是个哑巴,特殊社会人士,你欺负了人家,小心别人把这件事放大,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周易鸢不耐烦皱起眉头,态度也不怎么好:“谁说老子想他了。”
陈信宏撇了撇嘴:“他妈的你没想他,那你急什么。”
老师在讲台上重重敲打课本:“周易鸢,陈信宏,你们上来讲,我下去坐!”
两人立马不说话了,周易鸢装模作样的拿出笔,在课本上记下笔记。陈信宏对他了如指掌,就在等他放下笔的那一刻。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周易鸢把笔放下,他的目光往上看去,却看到周易鸢拿着笔,眼神不知道飘忽到了何方。这副用情深重的模样,董永来了也要叫他一声祖宗。
周易鸢心里也是乱乱的,有许多念头冒出来,想到什么就对什么发着呆,想了一会儿之后,又被其他冒出来的念头给顶下去,再想下一件事。
比如他前段时间还骂刘信泽是个变态,没几天自己也像个变态了,天天对着那个小哑巴肖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
又比如,小哑巴哭的样子还挺有一番滋味的,简直哭进他的心里了。
再比如,明明小哑巴跟他同为男性,小哑巴有的他也有,但他居然对着小哑巴的裸体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小哑巴没毛,他的手摸过去全是一片顺滑,像摸个果冻似的。
这时候他的脑中就开始搜刮那个唯一看过的gv情节了,不知道这么对小哑巴,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