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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鸢马甲一直在掉恋脚癖竟然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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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易鸢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只要一闭眼,他的脑海中就总是浮现出小哑巴的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好不容易睡过去了之后,他又梦到他的头夹在小哑巴的两条大白腿之间,他又爽又痛苦,快要窒息之时,身体狠狠地抖动了一下,登时醒了过来。

他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危险。

方才梦里的细节他已经不记得了,却还总是记得小哑巴那两条腿销魂得很,可怎么一个销魂法,他又说不上来。也许不是自己的头卡在他的两腿之间,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他一边在回味这个梦,一边又对自己的这个梦非常的唾弃。

众所周知,他周易鸢没有谈过恋爱,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几个,还是一个小雏鸡,他的春梦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一个男生,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这太匪夷所思了。

同一时间,灵泽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

他紧紧抿着双唇,盯着黑暗中的虚无发着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从他眼角滑过,无声的落在枕头上。他吸了吸鼻子,用手默默的去擦泪水。

他不想去学校了。

什么市里重点一中,什么良好的学习环境,什么人中龙凤,都是假的。所有的所有都跟他以前的学校没有什么区别。没人把他当人看,想逗弄就逗弄,想欺负就欺负,想大声嘲笑就大声嘲笑,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还很配合,为什么他们总是不满意,总要挑他的刺,总要强迫做他不喜欢的事。

以前划烂他的书,烫坏他的校服,对他进行身体上的一些小折磨也就算了,今天,今天居然......

他不是没见过男生之间开玩笑脱对方的裤子的玩乐打闹,可他和周易鸢一没有什么交情可言,二也不是很熟悉这个人,感情好到没有到开这种玩笑的程度。他因为不会说话的关系,从小性格自卑又敏感,绝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脱衣服,平时规规矩矩穿着衣服,该扣的地方就要扣上,上次他被刘信泽伸手进衣服里扣奶头已经够难堪的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周易鸢脱了裤子,虽然没有触碰到他裸露的皮肤,但只要一想起当时那个场景,他就会无比的气愤。

他不敢想象他要是去学校了,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刘信泽在家里养伤,迟早要回来的,到时候他和周易鸢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在上课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一个在下课的时候脱他裤子,那这个学校去了还有什么意思。

他悄悄的起身,推开卧室门,来到浴室里,打开冷水,拿着花洒把自己淋湿。

冰冷的水让他身体瑟瑟发抖,他咬紧下嘴唇,坚持让冷水淋湿全身。他在浴室里待了整整半小时,才擦干净自己,穿上新衣服,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他连连打了三四个喷嚏,声音已经感觉到有一些变了。

他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灯光和树上的倒影,神色恹恹。

他不喜欢夜晚,那黑色的光线能吞没一切东西,乌漆墨黑的晚上,是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如同他逼仄的内心,总也看不到头。

第二天,灵泽果然感冒鼻塞了起来,他赖在床上不愿意下床,嘴里还一直胡言乱语。父母见他这个样子,只能打电话跟老师请了假,他们还要上班,谁也管不了灵泽,就拿出家里的药箱,把感冒药拿出来,放在床头上,看着灵泽吃下去后,才起身去上班。

灵泽身体素质还行,到了中午就基本好了,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窗外的玉兰花树,心里终于感到一丝的平静。

他真的真的不想去学校了,他也不想考大学了,他想去学一门手艺,以后开一家小店,养活自己和父母,就足够了。

他就在床上畅想自己的未来,门铃响了两次,他才后知后觉的听到。他缓缓从床上下来,穿上居家拖鞋,来到门口,看了一眼猫眼,发现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正当他以为是别人按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他定眼看过去,逐渐看清那站在门口的,不是周易鸢又是谁?

灵泽退后一步,撞到了身后的鞋柜,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门外的周易鸢立马就道:“小哑巴,我知道你生病请假在家,特地带了一些水果来看望你,快开门。”

灵泽是真的不想开门让他进来,也不知道周易鸢是怎么知道他家的地址的,他请假在家也巴巴的赶过来,还要在家里欺负他吗?

他决定继续做一条死鱼,想回房间里时,却听到门外的周易鸢又道:“小哑巴,我这么好心的来看你,你却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昨天脱裤子的照片我拍下来了,你不开门也没关系,我把照片给你的同学看,给其他人看,到时候你再来求我就晚了。”

周易鸢说的不紧不慢,可灵泽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住了,周易鸢说完,一时之间非常的安静,只剩他略带沉重的呼吸声一直发出来,让他眼前一阵白一阵黑。

昨天他被周易鸢反手扣在桌子上的时候,是看不到身后周易鸢都干了什么的,周易鸢要想拿捏他,简直易如反掌。他握紧拳头,吞了吞紧张的口水,才下定决心,上前去开门。

门开了后,周易鸢两手空空的挤了进来,他从头到脚打量了灵泽一遍,才道:“你为什么不去学校?”

学校里的请假非常的轻松,说是生病请假,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理由,所以我今天单纯的不想去学校了,也可以说是生了病,我明天赶不到学校,也可以说是生了病,在家里自主学习。他看小哑巴的精神和状态都挺好的,不由得怀疑小哑巴真正不去学校的理由。

灵泽看到他进来,小脸马上变成了一个苦瓜,他连周易鸢看不懂手语都忘了,他抬起纤瘦的手,对着他比了一个生病的手势。

周易鸢果然看不懂,他看了一圈灵泽家里的环境,又回到灵泽身边,问道:“你家这么小的?走两步就到头了。”

灵泽看了看他,才从客厅里的桌子抽屉里找到纸和笔,写下几个字:那个照片,你能不能把它删了?

没想到周易鸢掏了掏耳朵,理直气壮的开口:“哎,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了,我没有你的照片。”

灵泽睁大双眼,明白周易鸢是骗他开门才这么说的之后,脸上不免浮现出愤怒的神色,他上前来推着周易鸢,想把他从门里推出去。

可灵泽只到周易鸢的胸口,周易鸢的骨架又是大的,身型是灵泽的两倍,怎么可能把他推出门外,倒反被周易鸢捉住双手,还能匀出一只手去把门关上,再拖着灵泽来到他的卧室里。

灵泽的手尽管被捉住,但他一直用他的手肘去推搡他,整个人犹如一只刺猬,看到什么就去扎什么,嘴里愤怒的咿咿呀呀叫着。

灵泽的叫喊声挺难听的,周易鸢开始不耐烦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身体随即就压了上去。

他瞥到灵泽的床上有一只毛茸茸的玩具熊,便笑道:“你几岁了?还喜欢这种毛绒玩具,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看到周易鸢压上来,灵泽就感到无比的恐慌,他用手去抓周易鸢的脸,却被周易鸢躲开,他把灵泽那一双乱动的手抓住,高高举到头顶。

双手被制住,灵泽的身体为了想挣脱周易鸢的钳制,就必须要不断向上去顶掉周易鸢,灵泽在周易鸢身下动得像一只脱水的鱼,没一会儿,就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连周易鸢也不说话了,脸色沉了下来,可抓着灵泽双手的劲却丝毫没有松动。

这灵泽身体倒是灵活,太能动了,他又坐在灵泽身上,灵泽动的劲全部在他的身下,摩擦着那根已经开始半硬起来的性器。等到灵泽累得动不了的时候,那性器也完全的站了起来,挤在他的裤子里,难受得很。

他今天来找灵泽,完全是突发奇想。他今天来灵泽班里找他的时候,却发现灵泽不在座位上,他的桌子也干干净净的不像有人坐过,便抓过一个学生过来问,得知灵泽今天请假了。不禁回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他有理由怀疑灵泽不来学校是为了躲他,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来到灵泽的家门口了。

陈信宏那个事儿逼在第一次放过灵泽时,事后又对灵泽展开了一次调查。灵泽的家和他们群殴那个校外男生被发现有目击人的地点非常的近,周易鸢眼睛毒,在当时光线那么暗的情况下还能大概看出目击人很年轻,跟他们的年纪相仿,才认定目击人跟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后来在学校里一个个排查下来都不是,才把目光锁定在那一批新入学的聋哑学生里。刚好灵泽被抓来顶包,后来的调查里也证明了那看到他们殴打校外男生的目击人就是灵泽,可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再揪着这个不放就真的没意思了,他们也不是真的想对那个目击人做什么,只是喜欢这个过程而已。小哑巴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又不会说出去,所以他们不会再找小哑巴的麻烦了,这件事真的也就过去了。

上次调查出来的家庭地址还在,周易鸢便顺着地址找了过来,亲自登了门,压上灵泽的身体,把灵泽的双手举过头顶,自己的性器也硬起来的时候,他才突然醒悟,他来找灵泽,是带着一种龌龊的想法来的。

他想对小哑巴做一些什么事。

小哑巴今天穿了一套宽松的睡衣,上面的图案幼稚又好笑,还穿着一双白袜子,把他姣好的脚型都给勾勒了出来,让人想把它们脱了。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把小哑巴的白袜子脱掉之后,把两只袜子绑在一起,连接起来的袜子足够绑在小哑巴的手腕上,做完这些事后,他看着那一双白白嫩嫩的脚,眼神又深了几许。

十个拇指都非常的饱满又小巧,粉红色的指甲显得尤为的可爱,小哑巴的身体瘦,脚腕也是极其纤细的,他一只手完全都没有用力就能牢牢扣住小哑巴的脚腕,他把小哑巴的腿抬高,伸到自己的面前,张开他的嘴,把大拇指含了进去。

这一含可能对于周易鸢来说可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对灵泽来说,在他的脚拇指被周易鸢吃进嘴里的时候,一声惊雷就在他的脑中炸开,他愣愣看着这个惊世骇俗的画面,都忘了挣扎了。

只见周易鸢那灵活的舌头钻进他的拇指缝中舔了一圈,再来到他的指甲盖上,轻轻吸吮着那拇指头,动作‎‎‍‌色‎‌‍‎‌情‍‎又变态不说,他的整个身体都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时他才终于反应过来,想缩回自己的脚。可周易鸢力气大得过分,扣着他脚腕的手就像个五指山一样,压得他动也动不了。他又想挣扎身体,绑在手上的袜子也松散开来,他直接坐起身来,在周易鸢脸上打下了一个巴掌。

这巴掌力度不大不小的,周易鸢心里痒得难受,就要开始发火,却看到灵泽那白白净净的脸上都是泪痕。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心软了下来,捉住小哑巴的两只脚,帮他穿上袜子。穿好后,周易鸢又拍拍他的背,哄道:“好了好了,哭什么,不吃你的脚了。”

不说脚还好,听到周易鸢又提到他的脚,灵泽脸上又浮现出一抹难堪到极致的红,他死死咬住下嘴唇,第一次怒视着周易鸢,双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抗拒着他。

他不适地动了动身子,祈求周易鸢从他身上下去。可周易鸢不仅不为所动,反而俯下身来,抱着小哑巴一动不动。

“别动,给我靠一会儿。”

听到这话,灵泽心中虽然还是比较恐慌和抵触,但还是停下了动作。他吸着鼻子,侧脸去看周易鸢,眼神里全是怨念。

他是个后天的哑巴,本来是能说话的,也是会说话的,所以他的思维方式跟天生的哑巴不一样。他有自己的想法与诉求,他想通过手语说出来,可没一个人理解他和尊重他,于是他把很多想法都憋在心里,就连父母都没有告诉过。就算如此,他想表达他的一些想法时,是非常的无力的,他只能把他真正的想法再次埋进心里,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平凡人,等着周围的人推动着他,左右着他。他像一个漂浮在人世间的一个人形浮萍,没有人会真正在意一个哑巴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又能在一个哑巴面前做什么。

这就是他为什么在周易鸢欺负他到这种程度了,他依然只敢用怨念的眼神望着他。他被别人欺负到最惨的时候,都没有用过这种眼神。周易鸢对他,没有使用完全的暴力,但周易鸢的种种行为,都超出了人与人之间的界限,他知道这种行为是危险的,是不对的,但他对周易鸢毫无办法,他想反抗,想让周易鸢知道他不想被这么对待。可他是一个哑巴的事实就把许多机会和可能都给刷下去了,他无法与周易鸢抗衡,今天在他面前的不是周易鸢,而是其他人,他也没有办法去和别人做斗争。

所有人都可以随意的玩弄他,而这个人刚好就是周易鸢,周易鸢比刘信泽还要变态,刘信泽好歹只是摸摸他,与他十指紧扣,而周易鸢直接就脱他的裤子,在他家的床上吃他的脚。本来以为没了一个刘信泽对他动手动脚,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周易鸢,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去逃避。他都已经请假在家了,周易鸢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找来家里,对他做这个做那个,他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再来骚扰他。

灵泽在周易鸢的怀里默默流着泪,身体一抽一抽的,周易鸢不耐烦地起身,看到他脸上的泪时,脸色又是一愣,随即注意到他总是紧紧咬着的下嘴唇上,都已经破皮充血了。他鬼使神差般的问道:“你和刘信泽有没有亲过?”

灵泽不敢看他,把头偏过一边,不愿意回答。

周易鸢没耐心了,他掰过灵泽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说。”

灵泽这才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

周易鸢嗤笑道:“这傻逼跟你是同桌?这么长时间了只是对你‎‍摸‍‌‌‎‍奶‍‍头而已?那他什么也不是,就是个笑话。”

灵泽一时不能分辨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周易鸢又俯下身来,下巴上的力度突然加重,他被迫松开嘴唇,张开嘴巴,周易鸢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刚刚还吃过他的脚,虽然他的脚干净得很,但又来亲他的嘴巴,他是接受不了的。他紧紧皱起眉头,用全身的力气去推开他,情急之间,他对着那滑溜溜的舌头咬了下去。

周易鸢吃痛,从他嘴巴里面离开,顿时就想对灵泽动手,却见到灵泽眼眶里的泪珠子一滴接着一滴的流下来,他不断地擦着从嘴里溢出来的口水,神色崩溃。

灵泽再也控制不住,嗓子里发出了难听的咿咿呀呀声,对着周易鸢就大哭起来。

周易鸢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有多少安慰人的经历,谁他妈需要他安慰,他周围都是男的,也没有人像小哑巴一样这么哭过,要是他身边的朋友这么大哭出来,他一定会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妈的,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哭,真他妈丢人。

可在小哑巴大声的哭出来时,周易鸢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害怕,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小哑巴的床,离开了他的卧室,离开了他的家。

他像一个被猛虎追着的豺狼一般,头也不敢回,学校也不去了,径直就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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