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会有一个神秘男士出场~
-----正文-----
灵泽跟单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此期间,一直非常用心的照顾着温明。他本来就是独生子,因为从小不能说话的原因,父母什么重活都不让他干,所以他都二十三岁了,还有一些生活上的东西没有完全弄懂,照顾起人来虽不是特别得心应手,但好歹也没有出错过。
他在厕所里帮温明洗着内裤,病房里的阳台都晒满了别床的衣服,他只能来到天台上,拿到一根细长的木头棍子随意架在一个角落里,就把内裤晾晒上去。
然后折返回来,差不多走到病房门口时,却突然脚步一顿,他看到周易鸢居然拿着一束鲜花,一篮水果走了过来,满脸都是假惺惺的模样。
他跑过去,拦住病房门口,不让他进去。
“你要做什么?”
周易鸢看到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水果递给他:“看望那个姓温的,我怕他死了。”
灵泽雪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愤恨道:“他不会死,你的东西已经送到了,他还在睡觉,就不要进去打扰他了。”
周易鸢咪咪眼睛,认认真真的从头到脚打量着灵泽,紧接着冷冷开口:“你还真是二十四孝啊,听说这两天你在医院里给他端屎端尿?那个废物站都站不起来,你就别折腾了,明天晚上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好好的爽一爽。”
说着就来搂灵泽的背,灵泽被逼到门上,忽然向下一钻,从周易鸢的腋下逃了出去。
这小哑巴滑溜得很。
周易鸢眼尖,从他口袋里扯出一张纸,道:“这是什么?”
灵泽想去阻止他的手,可周易鸢比他更快,他把那张纸举的高高的,在医院这种人多的地方,灵泽还是要脸的,他足足比周易鸢矮了一个半头,周易鸢有心不让他拿到,那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只能由着周易鸢张开那张纸,仔细查看。
这张纸上正是灵泽列出来的筹款单子。周易鸢上午挂了电话,下午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他还是觉得小哑巴突然跟他谈钱这件事非常的不对劲,不会他真的一脚把人踢没了吧?他想拿着自己给他的钱去给那个姓温的花,那他不就成了冤大头了,武大郎都没有自己冤。
“小哑巴,这是什么?姓温的到底怎么了?你们两个人的积蓄加起来才只有这么点?你送了一只手表,二手卖出去进账五百你也加进去,这般砸锅卖铁,姓温难道真的不行了?”
周易鸢忍不住啧啧称奇。这小哑巴当真是天真得很,天真得可爱。
灵泽没有正面回答他,却道:“你还给我。”
周易鸢把纸举的高高的,故意道:“你说那个姓温的怎么了,我就还给你。”
这画面要是陈信宏在场,他眼睛估计都会瞪出来。这真是一个敢天真,一个就敢陪着他天真,两人抢东西的架势,跟幼儿园小朋友又有什么区别。
灵泽看了一眼周易鸢手上的那张纸,咬着下嘴唇,忽然张开嘴,道:“我不要了。”
说完就要转身走进病房,周易鸢扯过他的后领子,把他拉了回来,整个胳膊都扣住灵泽的肩膀,靠近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哑巴,长本事了?我要进去你不让,姓温的出什么事你也不说,你倒是犟得很,你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是硬的?”
周易鸢的气息一靠近,灵泽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脑海中一些不怎么愉快的记忆就蜂拥而出,他挣扎了一会,周易鸢的胳膊就犹如铜墙铁壁,依然牢牢的扣在他的肩膀上。
他只能抖着声音小声道:“他,他有心脏病,需要换心脏。”
“我踢出来的?”
“不,不是。他这病早就有了,你那一脚,让他的心脏承受不住,需要提前换心脏。”
“哦,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你支支吾吾个什么劲?”
灵泽一直在暗中挣扎,他憋红了脸,小声道:“你放开我,这里是医院。”
小哑巴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控制不住的把人拖到楼梯的门后,把他按在墙上,亲吻起来。
周易鸢的吻又霸道又强势,稳稳的占据着主导地位,灵泽被他吻得头昏脑涨,气喘吁吁,却还不忘一直用手去推他。周易鸢亲够了,心情似乎变得很好,在他耳边轻声道:“明晚咱们上床之后,我一次性给你一百万,你拿着这钱想干嘛就干嘛,去救那个姓温的也没有关系。但是要先说好,你跟我在一起后,就不能和他亲嘴上床了,也不能再同他有任何联系,听明白没有?”
灵泽低着头,嘴里喏喏道:“他,他没人照顾。”
“他家里没人了?等着你给他养老送终?”
周易鸢心里冒出一股火,语气也变得不是很好。这小哑巴当真是贱的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拿着他的钱跟他上了床,还想跟姓温的不清不楚。
没想到小哑巴居然小小的点了点头,“他父母已经不在了,家里也没有亲戚。”
周易鸢一把把人揽进怀中,粗糙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对着那细腰摸来摸去,灵泽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靠在周易鸢怀里,紧张得都忘了呼吸。
“那就找个人照顾他,多大的事。”
灵泽想反驳他。人是他踢的,也不让他去照顾他,哪有这么专横的事,为什么他周易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脚把人踢成重伤,却连一个惩罚和报应都没得到。虽说自己与他只有交易的关系,但周易鸢是不是太霸道了,凭什么要求他以后不和温明再有联系。
可周易鸢的大手正想打开他的裤头,就要钻进下身,他吓得弹跳起来,双手紧紧抱着周易鸢的手臂,不让他再伸进去一点,眼神带着满满的哀求看着他:“不要......”
这样子的小哑巴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周易鸢烦躁的咽了咽口水,他没忘记现在还是在医院,姓温的像个死人一样还躺在不远的病房里,他揪着小哑巴做这种事,确实是不地道。反正明天他来接小哑巴,他们有那么多的时间待在一起,他可以慢慢地和小哑巴玩一玩,六年都过去了,还差这一时半会?
周易鸢把手缩回来,整平自己身上的衣服,语气平稳道:“那就这么说好了,明晚我来接你。”
说着推推眼镜,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医院。灵泽嘴里的话一句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只能从楼梯里走出去,看到还放在病房门口座椅上的水果与鲜花,他默默把它们都丢进了垃圾桶。
周易鸢说的是晚上来接他,可才刚刚过了中午,他就迫不及待的把车开到医院里,准备亲自上门要人。
灵泽看到他,嘴巴都张大了,在温明还没看到他时,他推着人出了病房,急道:“你怎么又来了?”
周易鸢心情很好,嘴角也往上勾了勾,慢悠悠道:“我接你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灵泽不明所以:“吃饭?”
“是的。吃完饭后,咱们去打打高尔夫,再喝喝下午茶,晚上一起回家睡觉。”
灵泽沉默不语,他低下了头,努力消化周易鸢说的这些话。在这之前,他真的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和周易鸢在一起,就是只和他做那种事的。没想到,除了做那种事外,还要另外花时间去陪周易鸢。只要他周易鸢想,他就必须随叫随到,满足他的任何要求。想想也是,周易鸢那么大手笔,第一次就要给他一百万,只跟他做那种事又怎么可能?给钱的才是老大,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质疑和拒绝。
虽然心中百般不愿,却也面无表情的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你能不能给我半小时的时间?我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再给温明喂下药,就和你离开。”
周易鸢心中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在这这么美好的时间,小哑巴张口闭口就是温明,简直令人反胃。但这件事真的急不来,小哑巴好不容易才答应跟他在一起,自己也别猴急了,要是把小哑巴逼急了,还不得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他语气不是很好:“快点。”
小哑巴转身就进了病房,还把门口给关上,周易鸢皱着眉头,就站在门外,通过门上透明的玻璃,默默注视着小哑巴的一举一动。
只见小哑巴把衣服洗好,走到阳台上,熟练的把挂在杆上的其他衣服都挪到一起,空出来一小片位置,把新洗好的衣服都挂上去之后,又来到温明的床边,给他慢慢的喝水。把包装里的药一颗颗的拿出来,再喂着温明吃了下去。
温明脸色并不怎么好,他轻启嘴唇:“今天这水,怎么是酸的?”
灵泽接过水杯,也喝了一口:“没有啊。”
“那应该是我闻到了什么酸味吧。”
灵泽偷偷看了一眼门口,又转回头对着温明道:“我下午会出去一趟。可能......可能今晚不过来了。”
“小泽,你要去哪里?”
“我单位出了一些事,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温明对他笑笑:“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也没有瘫痪,现在能自己上厕所了,你就不用陪床了,过两天我出院回家,还要劳烦你再照顾我。”
周易鸢在门外等了半天,那小哑巴还跟温明在扯着什么东西,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全然把他忘记在了门外。他正想用脚踢门警告一下小哑巴,却见小哑巴打开了门,一脸赴死的悲壮表情,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小哑巴,周易鸢的表情也缓和了不少,他搂过小哑巴,两人看似亲亲蜜蜜的走出了医院,周易鸢载着他,扬长而去。
晚上周易鸢带着他回到了他的别墅里,灵泽躺在周易鸢的大床上,就开始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了。
他先一步在浴室里洗完澡,周易鸢紧接着又进去洗,他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心中猛烈跳动如擂鼓。
他心中非常的明白,他和周易鸢只是肉体交易的关系,目前为止还牵扯不上感情上的羁绊,可就算如此,跟周易鸢的肉体交易关系让他的良心极度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已经脱离控制疯狂生长了。但有那么多时间给他反悔退出都没有珍惜把握住,现在人都躺在了周易鸢的床上了,再想着反悔好像又有一点不切实际。他只能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只要撑过这一晚,就有了一百万,到时候温明就能后顾无忧了。
自己得到的也不过是身体上的伤痛罢了,周易鸢第一次强迫自己的时候也不过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而已,而温明就能因为这笔钱,可以顺利的换一个心脏,心脏病从而得到康复。
值得。
但不管他怎么对自己搞心里建设,当周易鸢洗完澡披着浴巾走出来爬上床时,灵泽依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紧闭上眼睛。
周易鸢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睡了?”
灵泽眼睫毛轻轻颤动,周易鸢成功捕捉到,一把把被子掀开。
他看着灵泽还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不由得骂道:“你怎么还穿着衣服?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你装什么呢?”
灵泽不得不把眼睛睁开,他快速看了周易鸢一眼,慢慢坐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
身上的衣服脱光后,裸露出来的皮肤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微微发抖。灵泽又看了周易鸢一眼,习惯性的咬住下嘴唇。
这时候他才发现周易鸢裸露着的上半身非常的有看点。他身材高大,皮肤呈小麦色,手臂和胸膛上都是又大又厚的肌肉,小腹八块腹肌,每一寸的皮肤都充满了力量,难怪会一脚把温明踢成重伤。
灵泽眼神暗了暗,由不得他再次升起后悔的念头,周易鸢把遮在身下的浴巾扯掉,两人就赤身裸体的相对着。对比灵泽那又白又嫩的皮肤和身材,在周易鸢面前,瘦得就犹如一个小弱鸡一样。周易鸢那两腿之间的性器让人难以忽视,此刻已经全部硬了起来,贴在他的小腹中,跟个供奉用的粗长蜡烛一般粗长。
灵泽控制不住的往后缩了缩,周易鸢却坐到他旁边,不满道:“怎么那么愣呢,快给我摸摸。”
灵泽愣了一秒才知道周易鸢的意思是让他摸那根性器,他伸出手,缓缓触碰到那根如柱子一样的性器。
他没吃过猪肉,但也知道猪是怎么跑的,男人对于这种事似乎总是无师自通。他的手小,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上下滑动。看着这个丑陋的东西,他的脸都难堪得烧了起来,更是想到一会儿这东西还要穿透自己,心里不禁产生了惧意,他会没命的。
他第一次被周易鸢强迫的时候,周易鸢那个东西就已经很大了,让自己吃尽了苦头。六年之后,这东西比以前还粗长不少,他又怎么能受过周易鸢的蛮力,只会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惨。
灵泽心里又惧又怕,已经没有了给周易鸢手淫的心思,本来他就没有任何的技术可言,染上了惊惧的心思后,手法更是敷衍粗糙至极,周易鸢小声骂了一句,又把灵泽的头扯过来,让他张开嘴。
灵泽一吃进去,就被呛得一直咳嗽。周易鸢趁此机会深入到他的喉咙里,进出了几次后,灵泽实在受不了想要呕吐的欲望,把性器吐出来,就紧紧闭着嘴巴,不愿周易鸢再进来了。
周易鸢瞪着他,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又涌了出来。按理说小哑巴和温明睡了那么久,身体不至于这么青涩,两个人男人一起住,难免会帮另一个人自慰手淫,这小哑巴看起来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帮他手淫全程只会机械般的上下抚弄着,进入他的嘴巴也不会拿着舌头去舔,自己也只有在深喉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快感,但也没意思。
灵泽表现得太像一个雏了。
他心里产生疑惑的同时,不禁也在怀疑,温明是不是太小了,小哑巴平时给他咬的时候就非常轻松,换成自己的大鸡巴就不会了?
这种疑问在他按着小哑巴涂满了半瓶润滑液,一股进入那窄小紧致的肉穴时,就达到了顶峰。
虽说这次周易鸢做了大量的前戏,前期扩充得也挺好,但他真的挺近去时,灵泽还是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双腿也下意识的夹紧了周易鸢的腰,随着周易鸢缓缓的挺动身子,灵泽也不会去迎合身子去配合他的节奏。
整个身子就像一块石头,硬邦邦的,把他夹得神志不清。
他终于问了出来:“你和温明是不是没有做过?”
灵泽咬住下嘴唇,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周易鸢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
周易鸢停了下来,他似是不信,狠狠捏着灵泽的下巴,灵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双唇惨白。
“你们同居了这么久,两个人都没有自慰过?”
灵泽忍着痛,再次点了点头。
周易鸢脑袋一轰,还想再确认一次:“你们晚上睡觉,都做了什么?”
他放开他的下巴,灵泽抖着声音,小声道:“睡觉,还能做什么?”
周易鸢突然在他体内狠狠抽插了十几下,灵泽抓紧身下的床单,不让自己痛呼出来。
他太猛了,他完全受不住。灵泽委屈得一直掉眼泪,他咬住下嘴唇,默默承受着周易鸢无限的精力。
周易鸢那边的内心也是翻起了滔天巨浪,他真的没有想过,小哑巴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也说明了小哑巴的身体与反应为什么这么青涩,明明跟另一个男人同居,两人却都没有做过爱,估计小哑巴有心结,对于六年前自己强迫他时就留下了阴影。如果自己再出现得晚一点,小哑巴的心结被温明给融化,他主动献身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他不由得又嘲笑了温明一番。这姓温的也太不是男人了,美人在怀居然能坐怀不乱,两人同居了那么久,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发生,愣是生生给他养出来一个处子般的身体,到底是蠢还是无能。
再次看向灵泽时,周易鸢的眼神就变了,他眼中偏执疯狂尽显,扣着灵泽的腰开始大力进出。灵泽死死咬住下嘴唇,渐渐地,周易鸢的力度已经不能再让他继续咬着嘴唇了,他松开嘴,小声的呻吟出来。
尽管事前涂了大量的润滑液,一次下来,灵泽还是疼得脸色苍白,周易鸢紧紧地搂着他,在他耳旁大口喘息。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去他家侵犯他时,当时什么润滑前戏都没有,就这么直挺挺的插了进去,第二天灵泽后面出血,还拿卫生巾去羞辱他,自己简直太不是人了。
只是当时自己也不知道灵泽身体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进入过,本想着灵泽被温明睡了那么多遍,身体也能接受他的粗长,却没想到灵泽还是那么的不经操,都搞到出了血,他的性器进进出出都带着血,灵泽又不配合他,只能草草结束了事。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确实做得太过火了,人小哑巴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他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还指望着谁跟他怜香惜玉?
但当真的从灵泽嘴里听到这件事时,周易鸢心里又升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他摸着小哑巴光滑的背,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
灵泽躺在他的怀里,全身都没了力气,他昏昏欲睡,可一想到周易鸢带他回来的时候还早,现在做完一次后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半小时,他还可以回到医院里去陪陪温明。但他聪明了,知道周易鸢不喜欢他再和温明在一起,在他哆嗦着双腿站起身准备去穿衣服,周易鸢问他去哪儿时,他就回道:“我想回家。”
周易鸢大手揽过他的腰,让他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中,嘟囔道:“你既然是我情人了,哪有跟情人做完就让他滚蛋的道理。你今晚就在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