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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一切不可控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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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泽喝下那杯水后,身体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想让身旁的周易鸢发现,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张开嘴巴,用嘴巴去大口大口呼吸。

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双手紧紧拽着被子,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性器居然勃起了......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的欲望很淡,平时几乎也不会去‌‎‎‌‍自‌‌慰‌‎‎‌‍‍手‍‎‎‌‍淫‎‍‌,日常生活中,也不会通过与温明的肢体接触而勃起。但他并不是全无欲望,因为多年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他对性这方面的事情非常的不感冒,甚至觉得做爱‌‎‎‌‍自‌‌慰‌‎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他不让温明碰自己,除了不想做爱之外,还怕男人与男人之间做爱自己会受到伤害。毕竟那件事对他造成的阴影太大了,他偶尔也会有需求,只是偷偷用手摸上性器抚弄个几分钟就出来了,跟完成任务差不多,其中也难再体验到什么快感。

所以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居然勃起时,大脑一片空白,似乎真的反应不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勃起,且刚刚连续经历过两次粗鲁对待的‍‎‌肉‎‌‌‍‎穴‍‎‌‍‌竟然开始分泌‌‍淫‎‎液‍‍‌‎‌,与前端性器一起都流出透明液体。

周易鸢一直在用余光注意着灵泽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的反应,便凑到他的耳边,明知故问道:“小哑巴这么大了还尿床?你身下怎么湿湿的?”

周易鸢嘴里吹出来的气让灵泽狠狠一颤,他惊讶着回过头,表情呆滞,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易鸢说的当然是假的,灵泽也没有功夫去证实,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周易鸢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手上,那大手摸到哪里,哪里就疯狂涌起异样的感觉,让他想尖叫出来。

这时他才感觉到不对,吃力地抬起双手去制止周易鸢的动作,嘴上急道:“我不要了......”

说出来的话沙哑难听,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习惯性咬住下嘴唇,混沌的脑子才终于反应过来。

“你刚刚,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他表‌‍‎‎情‌‍‎欲‌‎哭,浑身软得不像话,起初也只是象征性的阻止周易鸢的动作而已,实际上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他大喘着气躺在床上,嘴巴大张,等着周易鸢朝他大快朵颐。

周易鸢一直流连在他皮肤上,那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干涩冒火的嗓子仿佛着火了一般,他清清嗓子,依然还是沙哑道:“我刚刚回国的时候,陈信宏那孙子带我出去玩,嫌我不找女人不会玩乐子,便偷偷塞给我一颗药。刚好,这药刚才就被你吃掉了,还吃了挺多。”

灵泽脑子混乱,反应迟钝,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周易鸢下药了。

他欲哭无泪,直想把手伸进喉咙里把刚才喝下去的水扣出来,可他现在浑身无力,满脸红晕,又哪里有什么力气去让他做这些事。他就知道周易鸢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好心,突然问他要不要喝水,如果还有下次,他就算渴死,饿死,也不会再吃周易鸢的一点东西了。

这时周易鸢摸到了他的性器上,灵泽闷哼一声,夹紧双腿,把他的手死死的夹住,再也动不了一分一毫。

只见他满眼春色,浑身上下都在邀请着自己,但就是较着一股劲,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这事周易鸢挺熟的,在异国他乡里,周易鸢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长得人高马大的,那东西长得又傲人,欲望自然也强烈,有时候一天需要‌‎‎‌‍自‌‌慰‌‎个两三次才满足。就算此时被灵泽夹着手,但他手指灵活,依然摸到灵泽那小巧的东西精神抖擞的,嘴里再也关不住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温明有时也会帮他‌‎‎‌‍自‌‌慰‌‎,尽管当时的欲望也强烈,但都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周易鸢的手碰到哪他就热到哪,摸他性器没几分钟就开始缴械投降,尽数射在周易鸢的手掌中。

周易鸢从他腿间伸回手,看着手间那浓稠的‍‌精‍‌液‎‍‌,笑了。他拿过纸巾,擦干净手上的‍‌精‍‌液‎‍‌。

“小哑巴,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

灵泽眼角通红,双眼发直,整个人还在刚才‌‌‎‍高‎‍‌‎潮‍‌‌‍‎的余韵当中没有缓过神来。周易鸢不等他回答,继续道:“好消息是看你射出来的‍‌精‍‌液‎‍‌那么浓稠,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释放过了?不过这点甚合我意,证明小哑巴没有出去偷腥,也没有在家里乱搞。坏消息是小哑巴是不是有早泄的毛病,我摸都没有摸过瘾,你就‍‌‍‎‌射‍‍‌‎‎了‍‌‎‎?”

灵泽一脸羞愤欲死,他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想要从他身下离开,却被他一把翻过身子,那粗长的巨大性器就一言不合的闯了进来,直击到肠道最深处。

这要搁在往常,灵泽早就受不了这么长的尺寸,失声痛呼出来了。没想到,因为吃了‎‍‍春‌‌药‎‍‍‌‎的缘故,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一百倍,一些本不该出现的感觉这下通通争先恐后的跑出来了。就像现在,他只是觉得有轻微的不适,紧接着,那粉红色的肉壁就疯狂的包裹,绞紧着那又粗又长的东西,甚至还想让周易鸢更加的深入自己。

周易鸢看着那夹得紧紧的双腿,灵泽的‍‎‌肉‎‌‌‍‎穴‍‎‌‍‌也紧得不像话,但凡理智差一点的,这时候就受不住这般紧致了。他咬紧牙关,在他体内待了一会儿,感受着那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才缓缓晃动腰部,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眼下他才真真切切感觉到,灵泽在做爱当中也能得到乐趣是多么的令人欢欣,不再像是以前一样跟死尸似的做爱,也不像是灵泽那般青涩的反应。现在的灵泽,才是真真正正让他食髓知味的,让他不禁想死在他身上的食髓知味。

他的动作开始粗鲁起来,‌‍‎‌大‍‌‎‌‎力‍‎‌进出在灵泽体内。灵泽虽然吃了药,感觉虽然变了,但身体还是那副身体,往时这样后入的‍‎‎‍‌抽‎‌‌‎插‍‌‎‌‎也能让他倒吸一口冷气,现在在疼痛的同时,竟然升起一种陌生的快感,击得他理智都没有了。

一边得到灭顶的快感,一边因为快感的缘故而总是紧绷着身体,他脸上一半欢愉一半痛苦,居然因为这些快感而痛哭起来。

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他连脚指头都紧缩起来,整个人硬得像块石头,前端性器射出浓稠的‍‌精‍‌液‎‍‌,‎‍‌‎‍后‍‎‌‍‌穴‍‎涌出透明的液体,全都淋湿到身下的床单上。

尽管如此,周易鸢被那窄小到极致的‍‎‌肉‎‌‌‍‎穴‍‎‌‍‌夹得浑身发麻,却还不愿意停止动作,趁着灵泽全身痉挛的功夫,再次朝那敏感点狠狠撞去。灵泽整个人都要平趴在床上了,刚刚经历过灭顶‌‌‎‍高‎‍‌‎潮‍‌‌‍‎的他,那敏感点又被周易鸢不停歇的撞击,他连哭都忘了,随着周易鸢的继续‍‎‎‍‌抽‎‌‌‎插‍‌‎‌‎,‌‌‎‍高‎‍‌‎潮‍‌‌‍‎的余韵被迫延长了好几分钟,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后‍‎‌‍‌穴‍‎再次喷出液体,前端性器也因为连续‍‌‍‎‌射‍‍‌‎‎了‍‌‎‎两次而感到疲软,却依然能喷涌出不少的‍‌精‍‌液‎‍‌,只是看起来稀释了许多。

他哭着去推身后的周易鸢,大叫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小哑巴身体敏感得很,这才哪到哪,他就泄了两回。他嘴里虽然大喊着不要,但他身后的‎‌菊‎‍‌‍‎穴‍‍‎‎‌却还在紧紧扒着他,他就算真的要出来,也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凑到他的耳朵边,朝他耳道里吹了一口气,调笑道:“小哑巴,我也不想做了,但你里面太紧了,我出不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灵泽受不了他朝自己耳朵吹气,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后的‎‌菊‎‍‌‍‎穴‍‍‎‎‌更加的绞紧,牢牢吸附在周易鸢的性器上,那性器又死死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只要他动一动,‎‌‌‍‎龟‍‎‎‌头‎‍就会自动磨在点上,磨在点上就会让他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抬起手臂想挡在耳朵边,下意识的听从周易鸢的话,只见他努力抬动自己的腰部,那性器就从他的体内慢慢滑出来。

灵泽咬紧牙关,眼圈红肿,正在一下一下的吸着鼻子。身体虽然还是火热,但只要周易鸢不再摁着他继续往下做,他可以忍受那锥心刺骨般的欲望来临,直到药效全部过去。

他想得简单,可人家周易鸢从来就没打算放过他,他嘴上说着没力气,但现在已经快把自己的东西滑出去了,可也仅仅是这些微薄的力气而已,试了一会儿,他就再也坚持不住,身体重重滑下去,再次将周易鸢的性器整根没入。

‎‌‌‍‎龟‍‎‎‌头‎‍狠狠击在他的敏感点上,灵泽浑身剧烈一颤,随即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他在周易鸢怀里痉挛了几下,就又夹紧着双腿,‌‌‎‍高‎‍‌‎潮‍‌‌‍‎了。

这回灵泽终于呜呜哭了出来,为自己‍‍‎‌淫‍‌荡‍‍‎‌的身子伤心,也因为自己背叛了温明而感到绝望。而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无从知晓。

周易鸢死死盯着他,再也没有了与他玩闹的心思,他把灵泽重新放回床上,让他趴着,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灵泽的脚腕,把腿高高抬起,埋在体内深处的性器开始动了起来,动作一次比一次还要猛烈。身下遭受着快速又有力的‍‎‎‍‌抽‎‌‌‎插‍‌‎‌‎,灵泽已经无法再有精力去哭,与周易鸢一起,一同沉沦在欲海里。

等到一切都结束时,灵泽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床单全部湿了,都是灵泽射出来的尿,周易鸢用被子裹着他,一整个人横抱起来,快速换了一床新的,再把灵泽放下来,紧紧拥着他。

他也困,但是精神极度亢奋。饶是精强力壮的他,这么多次下来,也会感觉到疲软,可他不愿意就这么睡过去,他死死盯着灵泽的睡颜,眼里的疯狂再也掩饰不住。

他知道小哑巴长得好看漂亮,除了他,还有人在觊觎着小哑巴,他得杜绝一切不可控的因素,把小哑巴关在这里,才是真正的有所保障。

小哑巴恨他也可以,对他又哭又闹也可以,但人就不可能放他出去了,他就是小哑巴唯一的男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为了小哑巴能更加的听话,他又特地出门了一趟,找陈信宏再要几颗药。陈信宏知道他要来做什么,却对他摇摇头,说这种药副作用大得很,不能多吃,他有药,但绝不能再给了。

且对他又耳提面命了一番:“你小子给我悠着点,过几天就竞标了,你要拿下江北那块地,就要去打听打听姓刘那孙子的底价。他妈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傻逼还跟咱们争,这次你竞标成功,老子就使劲干他丫的。”

周易鸢不置一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到家时,发现灵泽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柜子。便问道:“醒了?想吃什么?”

看到周易鸢进来,灵泽没有搭理他,转身背对着他。

周易鸢也不理他,自己去到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几个菜,简单做了三菜一汤,端到一旁的饭桌旁,遥声对着房间里的灵泽喊道:“给我过来吃饭。”

他在国外想吃中国菜时,就会自己上手做,这么多年下来,早就非常的熟练,大少爷没有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臭毛病,自己也能养活自己。

但是当他盛好两个人的饭后,却迟迟不见灵泽过来,他不耐烦又对着房间里大喊:“过不过来?不过我待会塞你下面那个嘴里,让你给我吃个够。”

他吃了两口饭,灵泽还是不见踪影,他吃得也没意思,铁青着脸三两下扒完饭后,在灵泽的碗里夹上菜,又把碗端到房里,一把扯过灵泽的被子,喊道:“起床吃饭。”

灵泽缩起身体,把脸埋进手臂里,一动也不动。

“你他妈又怎么了?”

“......”

周易鸢气不打一处来,他亲自做饭给他吃,他却不领情,吃都不吃一口,现在还理都不理他,把他当做空气。

他掰开他的手,去看他的脸,只见他已经泪流满面,咬着下嘴唇,眼神倔强。

“你又哭什么?”

灵泽抹了抹脸上的泪,终于小声问道:“你是不是不打算放我出去了?”

周易鸢一顿,他确实是有这么个想法,且短期内也不会把他放出去,便道:“是又怎么样?”

“你昨天说的要被警察抓走,也是骗我的?”

这时周易鸢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语气轻松道:“小哑巴,你不会还在盼着我被抓走吧?不过你要失望了,那些官都盼着我能买下江北那块地帮,解决他们一大麻烦,暂时还不敢对我怎么样。”

灵泽哭的更凶,他推开周易鸢,转身背对着他。周易鸢还想跟他扯,电话一响,他重重把碗摔在床头柜上,就匆匆出门接电话。

直到他回来时,还是看到灵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饭也没动一口。他忍着脾气道:“我要出去一趟,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不把这碗饭给吃完,我就‎‍干‍‎死‎‎‍‌你‍‍‎‌‌。”

“......”

周易鸢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灵泽才慢慢吞吞从床上起来,他撑着腰,一直来回徘徊在这间小套间里,查看着什么。

这栋别墅的安保系统当真做得滴水不漏,其他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如果他要出去,就只能击碎他面前这块半人高的玻璃,才能出到大厅里,翻着窗户离开。

他看了许久这块玻璃,它的面前摆着一盆花架子,非常的厚,且也没有重物能打破它,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是极轻的,只有那把德国进口的菜刀才有可能发挥出一点效果。

他又走回来,看到周易鸢端给他的那碗饭,吞了吞口水,嗓子火辣辣的疼。他当然饿,但他不想去吃任何事物和水,他只想从这里出去。

又来到厨房里,拿上那把重重的菜刀,回到刚才的玻璃处,对着玻璃重重地砍了下去。

......

纹丝不动,连裂痕都没有。

灵泽白着脸蛋,虎口被震得发麻,他怀疑是自己力气不够。这回他往后退了一步,好让自己有能使出最‌‍‎‌大‍‌‎‌‎力‍‎‌气的空间,他沉住气,再次对着那块玻璃砸了过去。

玻璃终于裂开一条小缝,但菜刀也碎成了两瓣,灵泽看着菜刀,心中惊慌无比。周易鸢要是问起来,他该如何回答?

蹲下去捡菜刀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割伤了手,鲜血哗啦啦流了出来,他也来不及去管,把碎裂的菜刀用纸包好,丢进垃圾桶里,再把旁边的花架移到玻璃面前,这样一看就看不出任何破绽。

然后再去厨房里洗干净手上的血,不再流血后,又把刚才滴落到地上的血也擦干净。做完这一切后,心跳速度却丝毫不减,并且快得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看着这个安静的套间,他的心思又开始涌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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