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问:怎么才能追到老婆?
周:砸钱砸钱砸钱
问:没了?
周:不断pua,洗脑,装狼外婆
之前的打算是三四十章结束,因为只想写到他们he就完结。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写下去,he之后还是有很多故事可以写的,篇幅二十章左右,跟第二部差不多一个意思,只是我懒得再开文了,就顺着这篇文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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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酒吧。
陈信宏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摇摆身体,旁边贴着两位性感火辣的美女,一旁坐着的周易鸢则显得冷清一些,旁边也没有什么人陪着。
他默默看着手机,盯着有好一会儿了。
陈信宏就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瞥了一眼手机里的内容,看清后,才睁大双眼,表情滑稽浮夸。
“孩子是那个姓温的?!”
周易鸢收起手机,抬头直直望着天花板。
“小哑巴真的能怀孕?”
周易鸢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是收养。”
“??同性恋结什么婚生什么孩子?骗婚GAY??”
“......”
陈信宏震惊了,一时间,他的好兄弟周易鸢已经变成了天下最傻的傻子,成为了冤大头不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孩子,美滋滋当爸,未来可能还要承担起孩子的治疗费用与生活费用。当着是惨到家了。
周易鸢心里烦,他现在有一种骑虎难下的被动感。本来想跟小哑巴玩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好戏才刚刚开场,就被这一个孩子扰乱了所有的计划。
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强行留小哑巴在身边,但他偏偏选择最看不到头的办法,他现在不想再假装绅士下去了,他想把小哑巴捉回来,让他夜夜身体里都灌满他的精液,流都流不干净。
他可以不去介意他和刘信泽上床的事,但不能不介意小哑巴收养温明孩子的事实。
他是想和小哑巴长长久久下去的,中间总隔着一个外人的孩子,就算孩子是无辜的,也做不到心无芥蒂。
他的心是很小的,只能装得下小哑巴,一有什么东西进来就会疯狂的排挤出去。
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他已经没那么多耐心了,小哑巴再搞不到手,他不确定还会做出什么疯事来。
和陈信宏打了个招呼,他出了酒吧来到停车场里,坐上陈信宏送给他的那辆粉红色跑车,直奔小哑巴小区里而去。
他刚停好车,就看到小哑巴一个人下了楼,还带着一个小包包,一看就知道是化妆包。
眼见他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他也开车追了过去,远远跟着。
他在一家热闹的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有一个穿着暴露的男生过来接他,两人一同进了个侧门。
这一幕被跟在身后的周易鸢看到,顿时怒不可遏。这小哑巴贱的很,不惜拒绝他的钱也愿意在这种地方赚着肮脏钱,真是无可救药。
他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就见灵泽单独走了出来,他拿着那个小化妆包,四处张望。
发现那辆显眼的粉色跑车后,灵泽一脸的愤慨。周易鸢好像说到做到,那天晚上他跑了之后,在夜场里认识的一个朋友给他另外介绍了一份兼职,跟原来工作内容一样。他才来报到没有多久,经理就跟他说这边不要人了,让他去别的地方看看。
这事他觉得很蹊跷,明明那个朋友已经说好了,他人也已经来到了酒吧里,经理说不要就不要了。再联想起周易鸢曾经讲过狠话,果然在他走出酒吧的时候,就看到周易鸢的车停在路边。
他不想和周易鸢再有牵扯,也不敢当面和周易鸢对质,攥紧手里的化妆包,就想打车回家去。
周易鸢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是巧合么?
不管怎么说,今晚是不能再去兼职了,只能回到家里,陪着小妮,给她讲睡前故事。
正想拦住一辆出租车,周易鸢那辆粉红色跑车就来到他的面前,打开车门。
灵泽往旁边挪了几步,继续拦车。
跑车又移到灵泽面前。
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后,灵泽无力的垂下右手,来到车门边,看着里面的周易鸢,不愿意进去。
“上车,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谢谢。”
“怎么,不相信我?”
“没有。”
“那就上车。”
周易鸢知道灵泽耳根子软,果然两人一来一回讲了没多久,灵泽就磨磨蹭蹭上了车。
还是跟以前一样好骗。
跑车缓缓启动,周易鸢状似无意道:“真的很缺钱?”
“......”
“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灵泽一听不是送他回家的,瞬间紧张起来,犹犹豫豫问出来:“什么地方?”
周易鸢笑道:“放心,只是带你去散散心。”
灵泽垂下眼眸,死死攥紧身下柔软的座包,他想回家。
“孩子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医生怎么说?”
“......”
周易鸢一个眼神轻飘飘过去,灵泽立马就老实道:“三岁以后做手术。”
“你有时间也去做一下手术。”
“什么?”
“你这嘴巴时灵时不灵的。”
这话周易鸢已经极为客气婉转了,现在是特殊时期,他既然要好好追灵泽,就不能做自砸招牌的事。尽管他心里非常不爽,也不能表露出来。
灵泽又低下了头,习惯性咬住下嘴唇。
周易鸢偷眼过去瞄他。在两旁路灯昏黄的光线照射下,他的眼睫毛特别的长,随着车辆的微微颠簸一颤一颤的,显得特别可爱。
他心里是有一些糟心的,看到灵泽精致秀气的脸蛋,竟然奇迹般的消了气。
半小时后,四周的景色越来越荒寂,灵泽紧张的看着后视镜,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不就知道了。”
不好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当年也是周易鸢带着他,来到郊区外的别墅里,之后的一个月里,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天天都被周易鸢折磨到流泪不止。
他怕周易鸢又故技重施,开始哭哭啼啼道:“我,我要回家。”
周易鸢看了他一眼,车速不减反快,皱眉道:“你哭什么?”
灵泽越来越慌,声音找不着音调,哽咽道:“周易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没有惹你,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总是抓着我不放?我求求你了,我不去了,你让我回家吧。”
周易鸢被哭得心头火起,他加快车速,在山野间飙到了120码,最终在一栋建筑物前停下。
“到了。”
这会儿灵泽已经哭累了,他默默擦着眼泪,看向车窗外的景色。
这地方他有些眼熟,应该前一段时间来过这里。
他揉揉眼睛,仔细望过去。
这是一家福利院。
他透过大门口的铁门看进去,发现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晚会,五颜六色的灯笼悬挂在树上,小朋友们被福利院的阿姨们领着,或唱歌或跳舞,每个小孩的脸上都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
周易鸢已经下了车,绕过一圈,打开灵泽这边的车门,牵着灵泽也下了车,两人一同上前,周易鸢敲了敲福利院的大铁门。
门口的保安看到是他,连忙打开了铁门,让他进去。
他们来到晚会边,找了两个空余的座位坐下。灵泽从刚才开始就呆愣着,周易鸢一直牵着他的手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周围的一切,眼角的泪还噙着,陷入了沉思里。
半年前,他就是在这里找到了小妮。那时候小妮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他带着小妮离开这里之后,急忙赶到医院,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住了半年的医院,才出院回了家。
他看到孩子的那一刻,眼泪就出来了。同时下定决心,他要带着孩子回家,帮孩子好好的治病,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庭。
她不是孤儿,她有爸爸,有爷爷奶奶,她和其他小孩子并没有两样。
他喜欢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他得照顾他唯一留在这世界上的孩子,他得让这份血脉延续下去,替他活在这世上。
“你是不是就在这里领养的孩子?我得知之后,捐了一些钱到这里,并购置孩子的衣物和书本,他们为了感谢,特地布置了一场答谢会。”
周易鸢坐下后,福利院的领导就来给他致谢了,他一一回敬过去,才有空闲跟灵泽说话。
而灵泽听到周易鸢这么说,却红了脸颊。早知道周易鸢带他来这儿,刚才就不在车上傻兮兮的哭了,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丢死人了。
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周易鸢,小声道:“对不起,我刚刚......”
周易鸢对他眨了眨眼,用力握紧他的手。
灵泽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被周易鸢牢牢握着,他看了一圈周围,全都是人,还有孩子,不禁更加无地自容。两个男人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手牵手呢?!
他想把手收回来,可周易鸢的手劲非常大,他也不敢反应太过激烈,怕引起周围人注意,只能把头低下去,当一个缩头乌龟。
直到周易鸢带着他回去的时候,他的脸都是烫的。
为他对周易鸢的大喊大叫难为情,为自己总是胡思乱想感到汗颜。他想的是周易鸢又要欺负他,可周易鸢却带他来到福利院里,看了一场答谢晚会。
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
周易鸢格局大着呢,而他总是因为眼前的苦难而蒙住了双眼,看不到眼前的光。
两人上车后,他又对着周易鸢磕磕巴巴道歉,周易鸢却道:“你对我固有印象太深了,你应该忘记过去的事情,重新开始认识我。我不是只做混蛋的事,以前年轻不懂事,现在我们都二十好几了,再过两三年就三十了,我们应该向前看,是不是?谁也不想揪着以前的事不放,除了给你徒增不必要的烦恼,还能得到什么?我为了得到你们的原谅,跪在地上那么久,也做了那么多的补偿,未来孩子的医药费我也全部支付,我是真心想要对你好的,希望你抛开以前对我的那些滤镜,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周易鸢说得坦坦荡荡,特别的真诚,灵泽竟然认认真真的听完,琢磨着周易鸢话里的意思。
他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可又不确定。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