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都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灵泽体力透支,周易鸢都醒了两次他都还没醒来,从头到尾都被周易鸢摸了个遍也没有意识,直到周易鸢一边吃着他的脚,他才幽幽转醒。
脚上又痒又湿,灵泽把脚缩回来。眼睛虽然睁开了,但依然还没有睡醒,瓮声瓮气地问道:“你做什么啊?”
说出来的话嘶哑难听,他愣了几秒钟,意识开始回笼,看清是周易鸢在捧着他的脚后,一脸的愤怒。
他刚睡醒,身上的力气又恢复过来了,看着周易鸢又在吃他的脚,生理上的不适立马就出来了,让他一阵阵的想呕。
他对着周易鸢的肩膀狠狠踹了一脚,赶紧转了个身想要爬起来,却没想到他的那一脚根本没让周易鸢后退半分,见他想跑,便又缠了过来,扶着他的腰就要做进来的姿势。
“你睡了整整一个白天,我怎么对你都醒不过来,像个猪一样,醒来还踹了我一脚,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周易鸢那早已硬挺昂扬的性器抵在灵泽的穴口,灵泽直接就哭了出来:“不要了,好疼,疼死了——”
这话是真的,昨晚他被周易鸢在床上正入后入了两次后,在浴室里又做了两次,每一次都非常持久,一个小时以上,灵泽哪里受得了这么折腾,到最后还是晕了过去,醒过来时又被周易鸢死死吻住,迫不得已又帮周易鸢用嘴吸出来一次。
使用过度的后穴此刻正火辣辣的疼,他对周易鸢汹涌的欲望又有了比较深层的认知,见他现在又想来,哭的就更惨了。
周易鸢盯着他的后穴使劲的瞧。灵泽说的疼应该是真的,穴口周围都肿了起来,他抵着个鸡巴在穴口挤都挤不进去,将龟头强行挤进去一点都能惹来灵泽的大声哭喊。
他摸摸鸡巴,不情不愿地退了出来,看着那穴口又眼热,狠狠朝他臀部打了一个巴掌。
灵泽哭得一抽一抽的,默默穿上衣服裤子。
“你干嘛去?”
“回家。”
“你这样子,还想走路?”
“......”
灵泽不理他,依然穿好衣服裤子,颤巍巍走下床。他不想再和周易鸢待在一起,他看到他就烦。
“我送你。”
“不用了。”
周易鸢也火了,也下床来抓住他的手臂,“你又在生什么气?”
灵泽心里很气,但依然嘴硬道:“我没有生气。”
“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你送。”
“......”
周易鸢一把扛过灵泽,把他重新放回床上,两只胳膊死死箍着他,闷闷道:“先别回家,在这里陪陪我。”
不是陪了你一天了么?!
灵泽动动身体,又怕把他的欲望再次弄醒,挣扎也不是,留下来陪陪他又不是,只能选择躺在周易鸢身下,等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你为什么拉黑我?”
“......”
灵泽眨眨眼,他就要把这事情忘记了。当初他是看在周易鸢是公司合作人的身份才留着他的微信的,他被公司辞退后,也不想再跟周易鸢有什么牵扯,也怕周易鸢再来纠缠他,就把他的微信删了。后来他救下小妮一命,他又在医院里照顾了了好几天,两人天天见面,谁都没有想起这回事。两人确定关系后,周易鸢出院跟他“约会”,也没有想起来,直到餍足过后,才想起来。
周易鸢掏出手机,熟练的调出二维码,催促灵泽把他加上。
灵泽还想推脱:“我没删你,不用加了。”
“你没醒的时候我就看你手机了,你的联系人里根本就没有我。”
“你看我手机做什么?”
“哪这么多问题呢,快加。”
灵泽委委屈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最近联系人,发现总推荐他去酒吧兼职的那个人聊天框已经不见了,再去联系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又不敢去问周易鸢是不是他删的,只能咬紧下嘴唇,点开扫一扫,不情不愿地扫了周易鸢的二维码名片。
“你要是再敢删我,我就把你干死。”
周易鸢一边说着,一边同意了灵泽的好友申请,点开他的聊天框,对他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灵泽不理他,他看着手机里好几个父母打给他的电话,又是一阵委委屈屈。
周易鸢推推他:“你饿了没?想吃什么?”
“......”
“问你话呢。”
“......不吃。”
“你吃了饭,我就送你回家。”
“......”
周易鸢永远有磨人的办法,灵泽欲哭无泪,外卖来了之后,周易鸢订的酒店高级餐厅看起来好吃又美味,两人一扫而光,灵泽还打了个嗝。
他摸摸鼓起来的肚子,看了周易鸢一眼。
周易鸢却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送你回家。”
周易鸢穿上衣服,一把把灵泽拦腰抱起来,灵泽惊道:“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不能走么?”
“能走,能走,你放我下来。”
周易鸢放他下来,他咬着牙走了好几步,没看到有什么问题,周易鸢就上前与他十指紧扣,和他一起出了房间。
把他送回家后,周易鸢又在楼下呆坐了许久。他知道灵泽对他还是一个不情愿的态度,要想把人彻底留在身边,还需要一剂猛药。
他盘算着温明的种什么时候做手术,好赚个时间差。
想到那个孩子,周易鸢心里就一阵犯堵,他还要为这个孩子出那么多的治疗费用,未来还要负责她的一切花销,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帮自己的情敌养孩子,也就周易鸢能做得出来这种事,还要一边给她花钱一边营造出视如己出的假象,属实把他恶心坏了。
等他和灵泽关系更加稳固一点,他就把孩子打包好送去国外,让她自生自灭。
......
休息了两天后,周易鸢开始老老实实的在公司里上班,处理了几件大事,改革了几项规定,乍一看做事风风火火的,已经颇有周总的架势了。
忙于工作之闲,他也给灵泽发信息,但灵泽毛病又犯了,在他发的第一条信息后的两个小时才回复他,之后他再怎么发,都没有一点回应。
他在心里牢牢把这仇记下,等着下一次他们做爱时要用什么姿势去惩罚他。
陈信宏的生意越做越大,这一辈的人中,数陈信宏混得最好,已经不用依靠父母和家族,自己也能开始独当一面了。周易鸢志不在此,他就是个纯纯恋爱脑,此时他和小哑巴八字都没一撇,他要先把爱情搞定了,再去搞定事业。
这两天他兢兢业业的上班,不也是想要堵住公司那些老股东的嘴,好让自己更能和小哑巴厮混在一起。
他坐在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美滋滋的畅想他和小哑巴的未来。
他不耐烦地打开手机,一个电话拨打过去,对方不是忙音就是滴一声后自动挂断,又恶狠狠放下,他妈的,小哑巴又把他拉黑了。
下班后,他马不停蹄赶到灵泽的小区,一路奔到灵泽的所在楼层,重重敲了敲门。
开门的却是个陌生男子,周易鸢面色一黑,大步跨了进来。
他环顾了一圈屋内陈设,目光定在灵泽身上,心里骂道:这小哑巴懂不懂得避人,穿的那么单薄,一个抬手就能让人看到身上的痕迹,被人看到怎么办?
陌生男子回头问:“小泽,你朋友吗?”
灵泽点了点头,陌生男子没有说什么,待了一会儿也告辞了。
“他谁?”
“......”
灵泽一言不发,弯下腰整理东西。
周易鸢这才看到这些盒子里面装的都是水果,便问道:“你买的?”
灵泽整理完,拿着盒子想要放进厨房里,却被周易鸢拦住去路。他往边边走,周易鸢就往边边堵,一来一回后,灵泽不放了,转回身子回到客厅,把水果放下,拿起钥匙就要出门。
周易鸢又用身子拦住门口:“你去哪?”
灵泽这才瞪了周易鸢一眼,依然还是不愿意搭理他。
“你哑巴了?孩子和爸妈呢?”
他的称谓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你叫谁?”
“你爸妈不就是我爸妈?”
灵泽被磨得没有办法,皱着眉头道:“他们吃完饭带着孩子去散步,顺便跳一会儿广场舞。”
“哦,那个男的呢?”
“邻居家哥哥,从小就照顾我,今天送了我一些水果。”
“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结婚了没?他喜欢你?”
灵泽烦得要死,捂着耳朵往回走,走回房间里时正想把周易鸢关在门外,可周易鸢却先他一步挤了进来。一进门就关上了卧室门,一把把灵泽扑倒在床。
“你做什么?!不要压着我,滚开!”
灵泽突然激动起来,手脚并用的去踢打他,周易鸢轻轻松松制住他的四肢,狠狠按压在身体下面,狠声道:“你们说了什么?”
灵泽紧紧闭着嘴,怒视着周易鸢,胸口不断上下起伏。
周易鸢压得更紧,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灵泽身体身上,稍稍一用力,灵泽眼前就一阵黑一阵白,痛到冷汗直飙。
他只能开口:“没说什么,只是来送了几盒水果,你一来他就走了。”
“你们心里没鬼,他见我来走什么,怎么不继续聊下去?”
灵泽被逼出了眼泪,泪眼汪汪回道:“我和邻居哥哥真没有什么,他从小就对我好,我,我被欺负的时候他安慰过我,还给我吃好吃的东西。”
周易鸢力量不减反增,他也恼了,恶狠狠问道:“你们做过没?”
“没有,没有,你不要乱说!”灵泽就要崩溃了。
周易鸢骂道:“人家对你好,那是对你有所企图,你别他妈那么贱,三言两语就傻傻的觉得别人好,给你吃好吃的就巴巴上赶着,贱不贱呐?”
灵泽赌气道:“人家看我不会说话,还会照顾我,你们只会欺负我。”
周易鸢的巴掌都要落下来了,灵泽闭上眼,咬着嘴唇,等着脸上一疼。可等了许久那巴掌也没落下来,便睁开眼,周易鸢脸上已经恢复成往日的淡淡模样,他松开对他的钳制,转而问道:“为什么又拉黑我?”
“......”
“说话!”
灵泽忍着泪道:“不小心按错了。”
“哦,手机号码也是按错了?”
他狠狠一吸鼻子,站起身来,哽咽道:“你走吧。”
周易鸢却突然冲过来把他抱起,像抱着一个孩子一样,火速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又把人放回床上,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把他的屁股抬高翘起来,啪啪啪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十个巴掌。
灵泽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被脱光了衣服,趴在了床上,高高拱起屁股让周易鸢任意拍打。这种带着重重惩罚意味的巴掌让他顿觉屈辱,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他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周易鸢终于打够,灵泽的屁股也肿了起来,全是红红的巴掌印。他盯着那粉红色的肉穴,经过两天的时间,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拿出润滑液,倒了半瓶在手上,涂满灵泽的整个肉穴。
灵泽激烈扭动身体,慌乱又惊恐:“你做什么?!”
“操你。我之前说过什么,你要是再拉黑我,我就把你干死,我说到做到。”
“我没有拉黑你!”他还想嘴硬。
周易鸢不听他再找借口,涂完后,连裤子都没有脱,只是解开了裤头,把性器掏出来,瞬间整根没入。
后入的姿势一开始就整根没入让灵泽根本承受不了,那龟头顶到的肠肉都会变得又酸又胀,刺激得他前端性器总是想尿出来。
周易鸢不给他机会缓冲,直接快速动了起来,每一下都直击要害,才撞了几下灵泽的腰就软了,双腿也无力地垂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匍匐着。
灵泽的后穴紧得要死,周易鸢舒舒服服的叹了口气,又加快速度,一边插一边打灵泽的臀部,打一下他的穴肉就收缩一下,没有几分钟,灵泽就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后穴紧得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原来你喜欢粗暴的?被打屁股这么爽?”
灵泽没功夫回答他,周易鸢根本就没打算在他高潮的时候给他缓冲的机会,依然对着他穴内的敏感点继续有力的撞击,他的穴被撞得又酸又软,还一个劲地想从穴道里喷出什么东西来,他绷紧身体,嘴里呜呜呜的轻声叫着,一脸的无助。
周易鸢的龟头好像有生命一样,总能找到他体内的敏感点,他的身体都缩成一团了,里面也紧到不像话,周易鸢依然能开疆扩土,把他操到说不出话来。
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他正想大声喊叫出来,却听到卧室门被敲响,随即妈妈的声音传来:“小泽,你在里面吗?”
原来是爸妈带着孩子回家了,即将到嘴边的喊叫声也被迫终止。这下周易鸢更来劲了,死命对着他的敏感点又戳又磨,他嘴巴张大,抑制不了的轻轻哼了一声,穴内忽然猛烈地收紧,穴肉一阵阵地痉挛,他的性器马眼处喷出一股透明液体,紧接着尿液也汹涌而出。
周易鸢插了多久,那尿液就喷了多久,灵泽整个腿都软了,居然还有意识听到门外的疑惑声:“小泽?”
妈妈尝试着转动门把手,灵泽浑身一僵,把周易鸢的鸡巴夹得快要断了,周易鸢重重喘息一声,再也坚持不住,足足射了几十秒精液在他紧致的肉穴里。
灵泽死死盯着门口,害怕母亲进来看到他和周易鸢在做爱,他真的会想一头撞死。别说他答应和周易鸢在一起是有几分真假,在一起后两人的相处方式也是周易鸢强迫来的多一些,什么看电影开房整夜的做爱对他来说还是发展得太快了,短时间内他也不会跟父母去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算能瞒一天是一天,他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父母会撞见他和周易鸢在房间里做爱,这简直令人无法接受。
他连周易鸢射在他体内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可他等了许久,也不见母亲开门进来,却听到门外啧了一声:“这孩子,怎么反锁了。”
父亲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应该不在家吧。”
父母亲的声音逐渐远去,灵泽吁了一口气,他整个身子都没了力气,见周易鸢退出去后,也躺平了身子,缩进被子里,假装看不到被子上的尿液,闭上了眼。
周易鸢用纸巾擦干净鸡巴上的精液,也跟着一起躺了下来,他紧紧抱着灵泽,满足道:“小泽,我今晚看来是出不去了,只能在你家睡一晚上。”
灵泽不适地动动肩膀,他尽管很累,但有周易鸢在身边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他根本无法安心入睡。他疲惫道:“你别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也是,每个人都是这么叫你,我也这么叫你,怎么显出我的与众不同,不如我就叫你老婆吧。”
灵泽睁开眼,气道:“那你还是跟原来一样那么叫我吧。爸妈11点左右就睡了,到时候我给你开门,你偷偷溜出去,他们不会发现的。”
周易鸢亲亲他的后脖子,发出啧啧的水声:“我干嘛要出去,不是说了要跟你睡一晚的。你真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况且你现在连裤子都没穿,就想赶我走,你简直是个渣男。”
灵泽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显被气得不清,周易鸢的反咬一口实在是炉火纯青,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但碍于周易鸢这种反复诡谲的性格,他也不敢顶嘴去激怒他,他没有忘记在几十分钟之前,周易鸢整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质问他和邻居哥哥的关系。要说周易鸢因为餍足了才对他和颜悦色的,那他既不希望周易鸢和他做这种事,也不希望周易鸢总是性格反复,连他和别人说一句话都不行。
他嘴巴笨,遇事只会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周易鸢一再坚持,他就不会再去提了,反倒给周易鸢压了他这一头。
周易鸢从他的后脖子一路往下,来到他光滑的背上,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灵泽瞬间缩紧身体,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叫了出声:“别,啊啊好痒——”
他也不敢大声,小小声地对着周易鸢抗议,声音本来就软软的,此时娇嗔出来更让人有欺负的欲望,周易鸢眼睛一暗,下体马上就立了起来,硬硬地戳在灵泽的后背上。
这下灵泽又想哭了,他把身体使劲躲进被子里,带着被子躲得周易鸢远远的,缩在墙角里,一个劲地发着抖。
他是真的怕了周易鸢的欲望,周易鸢就像个打桩机,二十四小时都在待命中,精力恐怖到可怕,只要他想来,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可以。一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囚禁在别墅里的日子,那时候他也是像这样,衣服没有穿,被周易鸢的欲望吓得六神无主,在周易鸢再一次举起他的性器时,他也是像这样抱着被子躲到角落里,一脸苦色的看着他。
这样的日子跟在别墅里的又有什么不同,他答应和周易鸢在一起,其实真的没有想太多,自然也没有想过要去怎么应对周易鸢可怕的欲望。但真的临到头了,才发现当初的自己是那么的天真,他周易鸢改是改了,但也只是性格上不那么偏执了而已,大多数时候还是可以说上一点话的。他的欲望还是原来那样,从前能让他发疯,现在也依然能。
他又开始无比的后悔答应跟周易鸢在一起了,周易鸢凑过来,他苦着一张脸哆嗦道:“周,周易鸢,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
还没等他说完,周易鸢就冲了过来把他放倒在床上,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单手狠狠按住他乱动的身体,直接挺着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重重地在他体内捣了好几下,灵泽一边喘息着一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在说一遍。”
“......”
“说啊。”
灵泽死死抿住唇,对着他摇了摇头。
周易鸢又狠狠抽送几下,把他内穴搅得一塌糊涂后,又道:“你这句话我权当没听到。”
他开始极有节奏感的进出,动作也算不上粗鲁,反而称得上是温柔,但每一次都有意无意的摩擦在他的敏感点上,灵泽又绞紧内穴,痉挛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