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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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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趴在床上平复呼吸,周易鸢紧紧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拦住他的腰,轻声道:“我欲望是不是太强了?你如果受不了的话,以后我会减少次数。对不起。”

听到周易鸢的道歉,灵泽心里好受一点,但他依然没有改变与他分手的想法。他正打算好好跟周易鸢说这件事,却听周易鸢又说:“小泽,过段时间搬来和我住,我新买了一个房子,不是以前的那套,只有我们两个。”

“......”

“把孩子也接过来,我照顾你们两个。孩子还有半年就做手术了吧?爸妈年纪也大了,他们退休了也没有好好的享清福,不能总是麻烦他们。”

灵泽心里乱的很,想要分手的决心又被动摇了。自从再次遇到周易鸢后,他几乎就没去过酒吧里兼职,白天的工作也没了,收入骤然断崖式下跌,他迟早会到山穷水尽的境地,赤裸裸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养活家人都是个问题,还怎么有钱去给孩子做手术。

他大可以咬咬牙,在孩子该做手术的年纪不去做,拖个好几年,等他有钱再去,可他做不出来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孩子没有任何错,凭什么要因为他的贫穷买单,他没有这个钱,当初收养孩子不就成了个笑话,以后死了下去找温明会被他骂死。

说得更直白一点,周易鸢已经吐露了许多次他会对孩子的病负责的话,他只不过和周易鸢谈恋爱而已。谈恋爱是什么,不就是那点牺牲时间,牺牲色相的事,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他孑然一身两袖清风,周易鸢帮他解决钱的问题,他解决周易鸢的情感生理问题,两个成年人了,考虑问题就是各取所需,利益对等就可以继续下去,他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周易鸢欲望强烈,他也和他道歉过,并说明以后会减少次数,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得到一个完美的伴侣有多难他清清楚楚,就算当初温明接近他也不适了好久,但两人同居之后的磨合,才让感情更加升温,他也越来越确定温明就是他这辈子的真爱。时过境迁,他和周易鸢都差不多三十岁了,考虑问题肯定没有当初那么片面幼稚,周易鸢也有了自己的事业,相对来说会比以前更加成熟,也许他就再相信周易鸢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灵泽想得出神,周易鸢一直在慢慢吻着他的侧脸,等着他的回答。

他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下定决心,朝他点了点头。

周易鸢亲亲他的嘴唇,动作温柔体贴,神色深情,就像一个完美的伴侣。

事实证明,在周易鸢第二天出现在他爸妈面前时,他那纠结症又复发了。

周易鸢与他在床上厮磨许久,才终于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当着他父母亲的面叫了一声爸妈。

在房间里的灵泽吓得连忙滚下床,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在父母目瞪口呆的时候把周易鸢强行拽出门。

灵泽在楼道上忍不住怨他:“你做什么?突然从卧室里出去,还这么叫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周易鸢淡淡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灵泽被问住了,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周易鸢一搅和,就什么都是乱糟糟的,他扁着嘴,想走回家去关上门不搭理他。

周易鸢拉住他,扯过他口袋里的手机,胳膊再搂上他的肩膀,举起手机,对着他们拍了一张照片。

“你要做什么?”

灵泽急了,伸出双手就要从他手里夺过手机,周易鸢高高举起,手稳稳地操作着手机。灵泽眼睁睁看着他把刚才拍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里,并简单打了两个字附上去:官宣。

他把手机丢给灵泽,“你再删除,我就把昨晚上的话都收回来,下次我定要你把身上所有的尿都喷出来。”

......

灵泽拿着手机,垂头丧气回了家,不敢看父母的表情,抱着孩子回了卧室。

你收我也收。

你说话不算数,我也把之前的同意都收回。

灵泽死死抿着唇,一脸的怨气。

他打开手机,发现在周易鸢发的那条朋友圈下,一下子来了许多人来点赞评论,他认不认识,熟不熟悉的都在祝他们99,他都不知道他微信里原来还有这么多活人。

更有不怎么来往的亲戚跑来质问他:你是同性恋?

不怀好意的男性同样也来找他:被男人干爽不爽?

他把脸埋进手掌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简直丢死人了。

分手,一定要分手!

......

接下来的两个月,灵泽带着孩子住进了周易鸢家,他的家特别的大,五房两厅,要不是嫌上下楼麻烦,他还会买一栋别墅,想到灵泽对关于别墅的记忆不是很好,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也确实说到做到,每晚缠着灵泽只来个一次,有时候兴致高了实在忍不住就又来一次,这点灵泽也能忍受。孩子即将要动手术,他没法分心去找工作,于是就负责起了两个大人一个孩子的一日三餐,在家当个家庭煮夫。

孩子收养之后,他下厨的次数就多了起来,菜越做越好吃。周易鸢喜欢吃他做的可乐鸡翅,灵泽一周要给他做两三次。

除了对周易鸢没有感情之外,这日子好像也挺和谐的。

这天周易鸢神神秘秘拉着他去到一个医院里,,两人做完一整套体检下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结果。

灵泽手中攥着一张化验单,仔仔细细看着上面的数据,不解道:“有什么问题?”

周易鸢淡淡道:“没什么问题。”

“那我们做这些检查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听到他这么说,灵泽就把头转了回来。他习惯性咬着下嘴唇,明显不是很信任周易鸢。

他觉得周易鸢肯定是染上什么病了,公司里的事情难免会有应酬,应酬上难免会接触到各色的‍‌‎‌男‎‌‌男‎‍‎‌‌‎‌女‍‌‌‎女‌‍,周易鸢也曾经有过一两个晚上没有回家。他去做了什么他从来不问,不回家也不奇怪,现在周易鸢躲躲闪闪地带他来医院检查化验,不就是怕传染到他了吗。

这么几秒里,他脑子里从反复复发的尖锐湿疣跳到不死癌症艾滋病,把他吓得够呛。连带着再次看向周易鸢时,那漂亮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怨恨,眼中含泪,好不可怜。

周易鸢皱眉道:“你又哭什么?”

灵泽咬紧嘴唇,倔强地把脸扭过去,不打算理他。

“周易鸢,灵泽,过来要结果!”

不远处的窗口传来喊话,周易鸢拉着灵泽一同走了过去,拿过化验结果,查看起来。灵泽擦擦脸上的泪,也一同看了过去。

“化验结果通过,可以接受精子保存。什么意思?”

周易鸢不理他,却把他拉到厕所里,两人进入一个隔间内,周易鸢不由分说把灵泽裤子扯下,右手触碰到他软趴趴的性器,扶进嘴里吞吐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灵泽完全来不及阻止,周易鸢吞吐的时候极有技巧,他就算完全没有这种心思,性器也随着他的舌头硬挺起来。

隔间外就是人来人往的走路声,而在一墙之隔的隔间里,灵泽正在被周易鸢‍‎‎口‌‌‍交‎‌‎‍着,灵泽紧张得完全忘了去阻止他,双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肩膀,任他把自己的性器吸吮成又滑又亮。

周易鸢从来没有为他‍‎‎口‌‌‍交‎‌‎‍过,在做爱时最多只是用手去摸几下而已,他身子敏感,就算一直不去触碰他的性器,他也能抖着身子‌‎‍‌高‎‌‌‍‍潮‍‍‎‌,所以周易鸢一直以来都极度忽略他的性器。

没想到今天周易鸢竟然如此反常,在医院里就......

他精神高度紧张,也没有体验过多的快感,就被周易鸢狠狠吸住‌‎‎龟‍‍‎头‍‍,颤抖着把‎‍‍精‎‌液‎‍‍‌全部射进他嘴里,而周易鸢却不慌不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掏出口袋里像一个玻璃试管的长体容器,把嘴里的‎‍‍精‎‌液‎‍‍‌都吐了进去。

把盖子盖好,他还不忘嘲笑一句:“你真不是有早泄的毛病?”

灵泽满脸通红,下意识想去抢夺那装着他‎‍‍精‎‌液‎‍‍‌的容器,小声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周易鸢却一把搂过灵泽,也小声道:“你想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什,什么?”

周易鸢抖了抖手中的容器,循循善诱道:“你看,这东西能让你有一个亲生孩子,十个月后,那个孩子就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爸妈,就只有这个孩子跟你最亲,身体里流着是跟你一样的血。”

灵泽蒙了:“什么孩子?”

“你亲亲的孩子。”

灵泽疯了一般去捶打他,试图想把那根试管从他手里抢过来,周易鸢稳稳发挥着他的身高优势,把试管高高举起,另一只手不耐烦地箍紧灵泽的双手,耐着性子继续道:“你就不想让小妮有一个伴?到时候爸妈不在了,你我也有年老体衰的一天,到时候小妮怎么办?如果她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在她往后的余生里,两人一起相互扶持,对她有着大大的好处。在这世上,没人会因为她心脏不好而欺负她,嫁人之后夫家不好,她至少也有个人能为她撑腰。”

“......”

灵泽逐渐安静了下来,明显已经被周易鸢说动。

周易鸢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居然没有一句话是错误的。

可孩子并不是小猫小狗,哪能说要就能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况且,这种话从周易鸢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变了一个味道,他虽然知道他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但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怎么相信周易鸢。

他眼中带泪,倔强地对周易鸢道:“你把试管给我,我不想要孩子。”

周易鸢摸摸他的大腿根部,又蹭蹭他的‎‍‌‍‎后‎‍‍‌穴‎‌‍‎‍,才嗓子发干地替他穿上了裤子,站起身来。

“你急什么?这种事也不是百分百成功的,只是把你的精子送过去化验而已,到时候选择母体这个过程中还要花费很多时间,最终敲板定论的,还是你自己。你要是不想要孩子,最后可以不签字,但我就要跟你说了,你不要孩子,我要,我也用我的精子去选择一个优秀的母体,培育出一个孩子来。”

“那你要,你要。”

周易鸢亲亲他的嘴唇,调笑道:“我孩子叫你什么,也叫爸?”

灵泽没心思管他,脑袋乱得很。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周易鸢把装着他‎‍‍精‎‌液‎‍‍‌的试管递交了上去,心里还相信着周易鸢的那句话:只要他不签字,那这孩子就不会降生。

但他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他又说不上来。

他被周易鸢牵着鼻子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两人日常相处上来说,周易鸢只要认定了什么事,基本上他怎么去拒绝都没有用,最后还是照着周易鸢的想法走。

这是他的性格使然,尽管周易鸢并没有对他使用暴力,单是简单的你一言我一语,灵泽就败下阵来,找不出任何话语去反驳他。

孩子父母是他的底线,只要周易鸢对他们包括他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也就还能忍下去。看在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做手术的份上,他只能为了孩子选择被周易鸢压迫。

当天晚上,周易鸢格外的勇猛。他曾经说过会减少做爱的次数,一天一到两次,一次缩短到一个小时以内,这么几个月来倒也相安无事。可今晚上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天即将要亮了周易鸢还在他身上快速地进出着,灵泽声音嘶哑,眼眶发痛,身下的‍‌肉‍‌‎穴‌‎‍‎‌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

灵泽咬咬牙,对于周易鸢偶尔一次的纵欲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第二天中午起床做饭的时候,整个腰肢都酸胀不已。他扶着腰在厨房里休息着,周易鸢又冲了过来,把他按在案台上又操了一次。

他脸上是彻底没了人色,身下洞穴火辣辣的疼,他躺在沙发上揉着腰,旁边坐着看着电视津津有味的小妮,周易鸢在厨房里裸身穿着围裙做饭,

看了一眼小妮,还是选择把小妮抱回房间里。小妮差不多3岁了,做完手术恢复个一两年,是要到幼儿园里的,他不想到时候孩子去了幼儿园,跟其他小朋友说她家里总是有一个男人不穿衣服,还觉得这种事非常寻常的。

小妮离开了电视机,哇哇大哭起来,灵泽没有办法,又把她抱回来,看着还在厨房里忙碌的周易鸢,咬咬牙,从房间里拿出衣服,走到厨房里对着他道:“你把衣服穿上,孩子看见了不好。”

周易鸢切着西红柿,不耐道:“孩子这么小,她能知道什么。”

灵泽却一再坚持,大有他不穿就不走的架势。周易鸢咂咂嘴:“我没空,你帮我穿。”

灵泽心中也来了气,蹲下身来,把周易鸢的脚抬高,套了裤子的一只脚进去。

他眼见周易鸢的那东西快速膨胀起来,把围裙顶得高高的,不由得一呆,也不去管他是不是裸体了,直接丢下裤子就想跑。周易鸢拉住他的后颈,把他扯回来,重重把人按下去,让他跪在地板上,双手稳稳摁住灵泽的后脑勺,迅速勃起的‍‎鸡‎‍‍巴‍‎‍就往他嘴里送。

突然闯进来的巨物让灵泽呛了好几口,周易鸢就趁着他喉咙不舒服的时候,马眼死死抵着他不断收紧的嗓子眼,进出好几次后,灵泽的眼泪就被逼出来了。

周易鸢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他最极限的就是只能吞进去一半,可周易鸢总也不满意,扣着他的头尝试着更加深入,灵泽使劲拍打着他,想要站起来逃跑。

他的肩膀被周易鸢死死按住,嘴里的性器快速‍‎‎‍‌抽‎‍‎插‍‍‌‌‎,他双眉皱着一个川字,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太难受了,周易鸢的欲望已经强到恐怖的地步,他实在是无法招架......

“我‎‍插‌‎‍‍进‎‎‌‍去的时候,你就用嗓子眼含住。你有没有舌头的?把我的马眼都舔一遍。”

灵泽的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话,见他愣着不照做,又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

他按住灵泽的后脑勺,加快速度进出,没一会儿,又骂道:“没你下面那么紧。”随即把人提了上来,让他扶在案台边,从背后进入了他。

客厅里还传来电视剧的声音,孩子还在看着电视,灵泽根本不敢大声喊叫,哪怕他被周易鸢插得神志不清,痛不欲生。

他的‎‍‌‍‎后‎‍‍‌穴‎‌‍‎‍早已经肿了起来,此时又有硬物强行挤进来,仿佛撕裂一般的痛苦。而这红肿的‎‎‍‌小‌‍‌‎‎穴‎‍‍对于周易鸢来说就紧到爽翻了天,跟灵泽没有任何技巧的嘴比起来,还是操下面的穴更加舒服一点。

他爽到头皮发麻,肆意在灵泽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灵泽的腰非常的细,他的‍‎鸡‎‍‍巴‍‎‍都能抵上他一半粗,都怕操到一半,灵泽的腰给折了。

灵泽堪堪扶住案台,死死咬着下嘴唇,一边流泪一边等着这场痛苦的性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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