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打算写肉的,但愣是没写到·····
没事,皮子痒痒的小受总能被好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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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傅大少吗?您可是好些天没来我这了啊。”浅唱KTV的经理王现一脸惊喜的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人,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傅昌恒不耐的挥挥手,“别提了,赶紧给我准备一间包厢,我朋友一会过来,再拿点吃的喝的送进来,本少今天要玩个尽兴。”
距离上次赌博被打已经过去快一周了,他整整在家里闷了一周,头几天被打的屁眼还疼的冒火,这一周的‘监狱’生活可把他闷惨了。
不多时就有人陆续推开包间门,哥俩好的和傅昌恒打招呼,坐他旁边,搭着肩拿着酒杯在五光十色的靡彩灯下碰杯喝酒。
“傅少,你这不够意思啊,上次说要试新车,结果你放我鸽子,害我在俱乐部等了你一晚上,你还连个电话都不接。”
说话的是赵家的二子赵易辉,也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好在他上面的哥哥争气,撑起了家业。
他们这个圈子真的是人以群分,纨绔和纨绔能玩到一起,像赵易辉他哥赵明池这种精英就是和傅城南、傅承北他们一个圈子的。
“妈的,别提了,我那天····操!”傅昌恒想起那天的事他就憋屈,明明是被骗去赌场的,结果那俩混蛋硬是打得他屁眼疼了一礼拜,但这是又不能说出去,丢人!
谁家的哥哥能混的比他憋屈,越想越气的傅昌恒拿起酒杯一口闷了。
啪的一声把酒杯大力扣在桌子上,“今晚所有消费算我账上,去拿10瓶路易十三,本少请客。”反正钱都是那俩混蛋赚的,花多少他也不心疼。
在场的人有的是听说了傅昌恒被骗去赌博的事,但也知道这是不能当着傅少的面说,有人是纯粹是不关心原因,几乎都兴奋地拍着手,高呼傅少豪气,这话听得傅昌恒心里美滋滋的。
他就喜欢听别人的夸奖,特别是跟他那俩天才双胞胎弟弟比较时,被夸奖的能是他,可惜从小到大只有一件事他比过了他们,就是能败家,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对傅昌恒来说是仅有的‘强项’了。
他们几个也就赵易辉和傅昌恒比较亲近了,其他人都是家室不如他们的狐朋狗友,为了排场大,面子足,傅昌恒每次也都叫上他们,而这些狐朋狗友要么是为了傅昌恒花钱阔气,要么是为了他背后的势力巴结他,反正目的都不纯。
不过这些傅昌恒都不在意,他只在意面子,只要面子到位,其他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虽然傅承南他们管他比较严,但是给的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
经理拿来了他们要的酒,又在一边谄媚的笑,“傅大少,赵少,你看你们今天这么热闹,要不要叫几个小姐进来陪你们喝酒啊?”
傅昌恒刚想拒绝,旁边的赵易辉就抢先答应了,“行,叫几个漂亮识趣的进来,给我们傅大少当个陪酒的解语花。”
傅昌恒此时碍于面子也不能拒绝,毕竟刚刚他才夸下海口今晚他买单,要是现在拒绝,别人都要以为他舍不得请小姐的这点钱了。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心里隐隐的存在侥幸,这家KTV保密措施做的不错,而且里傅氏集团也比较远,他们肯定不会知道的。
喝的脑子昏聩的时候就把其他的忘到脑后了,张嘴喝着身边漂亮小姐姐递的酒,手控制不住的摸上了人家的腰和大腿,脑袋枕着人家的香肩,好不快活。
“嗝,我说老傅,”酒喝到一半,已经有点晕乎的赵易辉搂着身边的美女,眼睛迷离的看着傅昌恒,“你那俩弟弟是真行,我听我哥说前两天南海那块岛的开发权被他们拿下了,厉害。”赵易辉竖起大拇指比了个手势。
“滚,别跟我提那俩混蛋,妈的,公司的事半点不让我插手,还让我丢那么大的脸,我可是长兄!”
傅昌恒气愤的拍着沙发,推开了靠过来的美女,踉跄的起身去了卫生间。
不过这话从傅昌恒嘴里说出来就有点颠倒黑白了,他在公司本来有个清闲的中高层职位,但他整天吊儿郎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因为他的一次旷工失误,重要资料无法及时签署提交,导致公司损失了一笔大单。自此他便被现任CEO傅承南革去了职位,只拿公司股份分红。
革去职位不要紧,对傅昌恒来说有没有那个虚职不重要,反正只要有钱就行,重点在于他是被傅承南当着公司众多人的面狠批了一顿并革职的,这对死要面子的他来说无意识最大的羞辱。
他当时为了这事整整和傅承南吵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当然是被暴力镇压,才让他消停下来。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屋里闪烁的彩色灯光被关掉了,人也走的一个不剩,就连赵易辉都不在了,傅昌恒甩着头眨了眨眼睛,还没搞懂发生了啥事,怎么一会功夫不到人都不见了。
他又走了几步,才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但现在屋子里灯光比较昏暗,他直到走到跟前才看清是谁,吓得他连忙后退了几部,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哥,看到我这么高兴吗?都站不稳了。”傅承北露出那副标准的微笑脸,看起来很亲和,但傅昌恒可不这么觉得。
“你、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傅承北起身走到了傅昌恒身边坐下,身上的神秘优雅的男士香水味道飘进了傅昌恒鼻子里,和这满屋子烟酒味儿格格不入。
“哥你是不是忘了,你刷的卡是我和承南的副卡,我自然就知道了。”傅承北温柔的抬起傅昌恒的手摩挲着。
操,他真的把这个忘了,该死。
傅昌恒还在急速的转动着脑子,想找借口辩解,紧张的手心都冒出虚汗了。
“哥哥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刚刚屋里的那群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我的朋友啊,一起喝酒聊天啊。”傅昌恒还在企图掩盖事实,但就他那脑子和伎俩完全不是傅承北的对手。
傅承北了然的点点头,仍是淡定微笑的模样,“原来是这样,但我刚刚和王经理要了这个房间的监控视频,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傅昌恒这下是真慌了,不停的咽口水,被傅承北摩挲的手也是僵硬的不行,但又不敢抽回来。
“走吧,哥,看把你热的,出了这么多汗,看来这家KTV的环境不太,以后还是少来吧。”
傅昌恒被傅承北拉着走了出去,不敢反驳也不敢挣扎,别看傅承北总是笑的温和,他这笑面阎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傅昌恒毕竟和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的真面目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门口他的司机已经泊好了车等他们,直到坐进车里他都没想好怎么辩解,他刚刚在包厢不仅摸了美女,还骂了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傅昌恒坐立不安的问,“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哥,承南已经在家里等着我们了。”末了还不忘温柔的一笑,但这完全安抚不到傅昌恒,对他来说和地狱恶鬼的一笑没什么区别。
正在傅昌恒焦虑不已时,他的电话响了,是赵易辉打来的,“喂,老傅,你在哪呢,刚刚你弟来了,我们就先走了,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其实是怵傅承北,脚底抹油溜了。
对他们这些二世祖来说,傅承北傅承南他们这类人整天和他爹他哥谈生意,不自觉的就感觉矮人家一截,就和见了长辈似的,看见了就犯怵。
但傅昌恒的回答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啊,行啊,那我马上到啊,等等我。”就把电话挂了,弄的另一头的赵易辉满脑子问号。
“咳,刚刚赵易辉跟我说他朋友过生日,让我也过去,人家都说了,我嗯,我也不好拒绝。”傅昌恒装模作样的说着,别看他表面淡定,心里虚死了。
他平时嘴上也总放炮,但只要对着他那俩聪明绝顶的弟弟,他总是不自觉的心里发虚,手心冒汗。
“是吗,哥你认识?谁呀?”傅承北低垂着眼睑看不出情绪,手仍然握着傅昌恒的手摩挲着,像是永远也不会腻。
“是、是、是孙子晟,对。”说完偷偷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机智偷笑。
“孙家的少爷,我记得他的生日是在下个月6号,怎么他这是打算提前过生日了?”
操,这也太变态了,他知道他那俩天才弟弟脑子好使,过目不忘,但这种事也能记住吗?
“我、我也不知道,额,可能是、记错了?”
傅承北摸着手里被他们养的娇贵的嫩手,掌心湿漉漉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收齐了微笑,“哥,别找借口了,你知道的,回去晚了承南会生气的。”
这下傅昌恒也不装了,他看着外面的街景,已经离小区很近了,心里慌得不行。
“我今天、我就是和朋友出来玩玩,我都憋了一星期了,我真的只叫了赵易辉他们,那些陪酒的是赵易辉叫进来的,和我没关系啊!”
“嗯,我相信哥,”傅承北在三人中永远都是唱白脸,安抚傅昌恒的情绪,“别紧张,具体的我们回家再说。”但手段也是最多的,总能玩的傅昌恒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