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傅承南&傅承北:饿,要吃肉~
傅昌恒:吃你¥%#*&*……
-----正文-----
“唔唔···唔!“”
傅昌恒嘴里带着一个红色的口球,眼睛被眼罩蒙上,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就更加敏感。
双手被软绳绑在一起吊在半空,腿也被两根绳子分别拉开吊起,为了防止伤到他,绳子内侧都塞了棉花,他整个人就像螃蟹一样没有着力点的在空中晃着。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羞耻了,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响起以前他们教训他的手段,他已经在心里吓得开始求饶了,可惜舌头被口球压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语义不清的唔唔声。
这间房间是他的噩梦,这里在别墅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四周都没有窗户,但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道具,每次他犯了事或是做了什么让他们不高兴的事,都要被带到这里来被他们调教一顿,直到让他深刻的记住这次的教训。
身上被一只大手轻柔的抚摸着,从后颈顺着腰线往下,摸到了臀部,就连腿间的性器和两个睾丸都没落下,像是再摸一件自己珍藏的稀世珍宝。
过了许久,安静的室内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就在傅昌恒以为他们俩是不是出去了时,腿间的肉棒却在此刻被一双微凉的手抬起。
吓得傅昌恒一哆嗦,又开始唔唔的叫,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骂人。
“哥,放轻松,你这么紧张这小东西都被吓得站不起来了。”傅承北温柔的声线在这诡异安静的空间内响起。
然后一阵酸涩的刺痛从傅昌恒的马眼处扩散开,一根细软的透明导尿管被缓缓的插进尿道,没过一会,肉眼可见的开始涨大,直至把尿道口牢牢的堵住,无法漏出一滴液体。
傅昌恒被这熟系又陌生的痛楚折磨的哭了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插尿道管了,上一次还是因为他去了一个群P的派对,虽然他去之前并不知道这是性爱派对,去了以后也没待多久就走了,但还是被傅承南傅承北他们知道了,那是他被教训的最惨的一次。
修长的大手轻柔的握住他的肉棒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它的紧张和不适。
身后的臀肉也被另一双手掰开,露出了中间被剃光毛的粉嫩菊穴,冰凉的润滑液流在尾骨处,滑落到穴口,被不安收缩的穴口吃进去了一些。
随后两根手指沾着润滑液便插了进去,受到刺激的穴肉紧张的缩紧,傅承南可不是傅承北,一边装温柔一边折腾傅昌恒,傅承南从来都是直白的表露自己的性欲和控制欲。
两根手指在穴内勾挖肏弄,避过敏感点,弄的早就食髓知味的肉穴已经开始不满的吸吮了,看到差不多了,傅承南又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速度抽插。
前面的傅承北含着傅昌恒的两颗嫩乳舔弄挑逗,玩的他胸前水淋淋的,手也在持续抚摸着肉棒,让本来还疼的硬不起来的肉棒,在多方刺激下已经开始充血挺立了。
傅承北又亲了一口被刺激的硬起来的乳粒,抬头和傅承南对视一眼,未说任何话,但他们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作为双胞胎,他们除了相貌一样,还有他们的某些感受和想法有时也会被彼此影响。
傅承北拿出了两个小巧的乳夹,夹住了傅昌恒的乳粒,本来饱满的肉粒一下子被压扁了,“嗯唔!”胸前的刺痛让傅昌恒忍不住哼唧出声,眼里再次被逼出了泪水。
但这还没完,身后奸穴的手指也全部抽出了,拉出了好几条银丝,不断开合的穴口似是不满突然的空虚,但很快它就被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抵住并挤开纠缠而上的穴肉,坚定不移的插进了刚被开拓好的肉穴。
“唔····哼唔!”
不同于手指的满胀的感从身后传来,敏感点这次被毫不留情的碾压,快感一瞬间击中了他,在半空晃荡的脚趾也被刺激的蜷缩起来。
还没等傅昌恒反应过来,身后的按摩棒已经被打开并开始疯狂的震动,傅昌恒受不住的摇着头,身前粉嫩的肉棒也终于被刺激的完全硬挺着。
傅昌恒感觉身上本来肆虐的手离开了,只留下体内乱窜的快感不停的让他想开口尖叫。
“哥,我待会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选对了我就放开你,选错了的话,那就只能进行下一项惩罚了。”
说话的是傅承北,他此刻正坐在傅昌恒身前的一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条尾部分叉的细鞭子,拿在手把玩。
而傅承南则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文件,他今天提早回来,还有很多文件需要处理,即使没抬头,但余光也仍然关注着他们这便的动静。
“唔唔!”傅昌恒赶紧点点头,他被快感刺激的直掉眼泪,身子也在敏感的颤抖,全身没有着力点,四肢大开,让他想借地方蹭一下都不行。
“今天在‘浅唱’,哥你喝了多少酒?我给你三个选项,说对了,就进行下一题,说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嗯?”
傅昌恒别无选择的只能点头,菊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在不停的震着敏感点,酸痒的感觉像虫子一样不停的在身上乱爬,偏偏前面的肉棒口被堵住了,整根粉嫩的柱子已经憋得红肿了,但就是射不出来。
“A、2瓶,B、3瓶,C、4瓶,选A就点一下头,B点两下,C点三下,可以开始选了。”
傅昌恒不断的喘着气,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的脑子,没注意的事情那里还能记得请,更何况实在嘈杂的KTV,桌子上全是酒瓶,他哪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可能他连自己喝的是什么就都不太清楚。
但为了早点摆脱这种状况,傅昌恒咽了咽口水,选了一个自己觉得可能的答案,点了两下头。
“哈,好可惜,哥选错了,”傅承北用轻松地语气宣布着他的结果,但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笑面阎王冷起脸来,更加恐怖,“那么,就要受惩罚。”
‘啪啪’的两下皮鞭抽在了勃起的肉棒上,尾部分散的细小鞭子则是抽在了褶皱的睾丸上和大腿内侧,几道红印瞬间交错在白皙的皮肤上,疼的傅昌恒弓起了身子,连勃起的肉棒也软了下去,之后身后的按摩棒好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着。
傅昌恒眼里的泪水已经浸湿了眼罩,顺着脸侧流到了下巴,嘴里唔唔的叫个不停。
身前的傅承北则是一副心疼的语气说着,“啧啧,哥哭的眼睛都要肿了吧,”手指也抚上了他满是泪水的脸,轻柔的为他抹去眼泪,可下一句话却是残忍的击碎了傅昌恒刚升起的一丝希冀,“那不如直接进行下一题吧,毕竟哥你可能还要哭很久呢。”
傅昌恒崩溃的摇着头,气急了的他想骂面前这两个混蛋,嘴又被堵住了,手脚也剧烈的挣扎,但半空中无处借力,也只是晃了两下又回到原处,状况半分未改变,直到他自己累了才慢慢停止挣扎。
傅承北就在那里冷静的看着他做无用的挣扎,然后又看着他慢慢放弃,似是任命的垂下头,“那我们开始下一题了,今天陪哥喝酒的那个小姐叫什么,A、莉莉,B、茉莉,C,雪莉,开始选吧。”
半吊在空中的人似是决定摆烂,半天也不回答,企图以这种不答题的方式躲过惩罚,可惜,傅承北可不会如他所愿。
又是两下皮鞭精准抽打在两个夹着乳夹的乳粒上,让本就充血的乳粒更加嫣红,像是临近熟烂的果实。
“唔嗯!”疼的傅昌恒又缩了一下肩膀,知道怎么也逃不过,他就在仅存的记忆里搜索着那个小姐的名字,可是他连人家长相都没记住,更别提名字了,又是胡乱选了一个,知道可能会选错,心里恐慌的不行,身体也是微微发着抖。
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在哪可怜兮兮的半垂着,直到半天也没落下鞭子,就在他以为自己是不是选对了时,傅承北才慢悠悠的开口,“啧,哥你又选错了,人家莉莉可是陪了你一晚上呢,你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也太让人寒心了。”说的可惜,可语气完全听不出来可惜的意思。
不过对傅昌恒来说,从现在开始,所有带莉的名字对他来说都是阴影,他决定以后只要有人叫莉莉什么的,自己绝对要离他们远远地。
但现在后悔傅承北也听不见,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要给傅昌恒一个深刻的教训,皮鞭又是毫不留情的落下,半硬的肉棒又疼软了下去。
傅昌恒哭腔也愈加明显,嘴里含不住的唾液和眼泪一起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头上也冒出了不少虚汗,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傅承北站起身,绕到了他身后,安抚的摸了摸他汗湿的背脊,然后握住了插在他身体内的按摩棒,操控着肏他后穴,本来只会震动的棒子现在又模拟性交一样狠狠的奸淫着骚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的传出。
很快快感又盖住了肉棒上的痛感,疲软的肉棒又一点一点有感觉了,就在后穴的刺激快达到临界点,要被肏到干性高潮时,傅承北却停了动作,像是他只是为了让他的肉棒勃起而已,傅昌恒记吃不记打的又开始不满的哼哼。
坐回了椅子上,傅承北接着出第三题,“最后一题,也是哥你最后的机会了哦,今天你摸了莉莉多长时间,A、20分钟,B、30分钟、C、40分钟,选吧。”
傅昌恒就是再傻也知道不能选太多的时间,而且他感觉自己也没摸人家多久,他到最后有一半时间都是晕乎的,所以他选了A。
傅承北这次都没通知他结果,直接上了鞭子,啪啪的打在交错的红痕上,整个腿心都红肿不堪。
傅昌恒甚至觉得他可能要被玩坏了,万一以后有心理阴影都硬不起来了咋办,越想越委屈,哭的直打嗝,哽咽个不停。
一直在看文件的傅承南像是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局,沉默的看着这场情色的惩罚,其实傅承北是有分寸的,别看皮鞭打的疼,但最多疼几天,连皮都没破,主要是为了给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哥哥一个教训。
整场惩罚用时50分钟,傅昌恒被放下来摘掉眼罩时,竟感觉恍若隔世,他真的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这两个该死的混蛋。
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抬脚踹一下身旁的傅承北,但他忘了自己后穴里还有个按摩棒,动作太大直接让按摩棒压到了敏感点直震,瞬间软了腿,差点跪倒在地上,还是傅承北揽住了他的腰把他横抱起来。
“放开我你个王八蛋,我要是被你折磨的阳痿了,我就阉了你个瘪犊子。”傅昌恒把刚刚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手脚并用的挣扎拍打着傅承北。
被旁边的傅承南按住,“好不好用一会就知道了。”眼神示意傅承北把他抱去卧室。
看了这么一场活色生香的惩罚,是时候该用正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