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疼死了、疼死我了,别插了啊···”
傅昌恒跪趴在床上,手腕脚腕上还有刚刚被捆绑的痕迹,上身低垂,臀部被一双大手抬起,两片臀瓣被大力掰开,中间的嫩穴正努力吞着一根异常粗大的鸡巴,比之前的按摩棒大了不止一圈。
龟头部分已经肏进去了,剩余的柱身约莫也有十八九厘米,也正在一点一点往里顶插,即使甬道已经异常顺滑,但这么大的肉刃想吞进去,也撑得傅昌恒又涨又难受,还有轻微的撕裂感。
不管和他们做几次,傅昌恒都受不了这不是正常人尺寸的玩意,但他又反抗不了,气急了骂三字经又会被狠狠地教训,因为他们不允许他在床上说脏话。
直到粗硕的鸡巴全部插进去,傅承南才舒了一口气,握着他的细腰开始在紧窄湿热的穴腔内缓慢的抽动,“两根它都吃过,你这下面的骚穴可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傅承南平时不苟言笑严肃的和老头似的,但一上了床,荤话说的一箩筐,反而是傅承北平时总是笑脸迎人,温声细语的,上了床却是剥下了人皮,露出了凶狠的兽欲,话不多,干的狠。
傅承北看着傅昌恒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身后的动作,便抬起他的头,自己的鸡巴在他唇边和下巴出滑动,“哥,张嘴,吃进去。”
脸颊被掐住,傅昌恒满脸抗拒,吐字不清的说着:“嗯唔···噗要,样开。”
傅承北慢眯着眼,脸上面无表情,“哥,要么你自己张开,要么我给你戴上扩嘴器。”
傅昌恒一听到‘扩嘴器’顿时睁大了双眼,眼里还带着恐惧,之前他就带过‘扩嘴器’,等待摘下来的时候,他的嘴就像脱臼了一样合不拢,又酸又疼的,让他难受了好久。
“呜呜····我不戴,我、我给你含。”
傅昌恒委屈的掉着泪,抬手握住眼前的鸡巴,瘪着嘴,眼睛还小心的偷瞄了傅承北一眼,他在床上最怕的就是他了。
张嘴含住了巨大的龟头,嘴巴也被撑圆,小心的收起牙齿,舌头舔着马眼的位置,这些经验是被他们调教了多次才有了现在的成果,具体的过程那真是傅昌恒的一把辛酸泪,皮肉苦。
身后的动作也逐渐加快,鸡巴擦过敏感点直直的撞到了穴心,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皮肉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撞得傅昌恒快感翻腾,腿还发软,总往前扑,而他嘴里含着的鸡巴则时不时的捅到小舌,惹得他不停干呕。
傅昌恒这娇贵的脾气哪受得了这委屈,手一抬便想撑起身子,吐出嘴里的肉棒,但还没等他起身,就被脑后的手按住了去路。
“哥,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怎么教你的,”手指摸了摸他喉咙的位置,“吞到这里。”
傅昌恒用力摇头,想表达自己不行,嘴里的鸡巴就是半分也不想往里吞了,眼睛哭的通红,好不可怜。
见状傅承北也不再强求,把他的嘴单程骚穴一般,用力捅肏起来,次次都捅到小舌,享受着紧缩的快感。
傅承南也开始不收力的大力肏干,奸的傅昌恒哽咽的哭出来,呜呜咽咽的哼唧着,而身下之前被怀疑玩坏的肉棒也早就硬起来了,只是之前插在里面的尿道棒仍未取出,顶端一滴液体也流不出来。
傅承北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点点深入,直到鸡巴查到了之前他抚摸的位置,而傅昌恒一点也没有察觉,喉咙在鸡巴插入是明显的凸出来一块,滑嫩的食管被鸡巴不停的抽插。
一前一后两个穴都被填的满满的,傅昌恒就像个性爱娃娃,随着挺肏的动作晃荡着,范围不大,一直在两根肉棍贯穿的范围之内。
骚穴内突然开始收缩,傅承南知道他这是快要高潮了,加大了力道狠肏敏感点,没几下动作,穴肉就开始抽搐,缩紧的空间挤压着跳动的鸡巴,穴内喷出了一道热液浇在了鸡巴上,爽的傅承南和傅承北同时吸了一口气。
他们对彼此身体受到了激烈刺激会有短暂的共鸣,比如剧烈疼痛和快感,就像是双胞胎的共享体验。
傅昌恒高潮的全身颤抖,腰身不受控制的绷紧弓下,穴口随着鸡巴未停顿的抽插流出了大量淫液,鸡巴挤压着敏感点,也延长了他高潮的时间,快感一直在体内被不断激起。
身前的肉棒被堵住,涨的红紫,无法射出的精液被迫回流,痛感让傅昌恒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颤抖着手想取下里面的导尿棒,但看不清,又无法稳住身形,别说取出来,就是拿稳都不可能。
他抬手推拒着身后傅承南继续肏穴的动作,但根本未改变分毫,他想抬头乞求傅承北,却被嘴里突然加快的动作捅的眼前一片混乱。
只能难受的不停‘唔唔’叫着,喉咙被摩擦的生疼,他抬手拼命拍打着傅承北。
身体高潮退去,不应期的阶段被肏干,只剩下怪异的难受。
“傅昌恒,骚穴夹紧,待会就射给你,我们一起。”
傅承南喘着粗气,上半身半伏在傅昌恒背上,像一只捕猎的猛兽,身下凶狠贯穿的动作把淫水打成了白沫。
傅承北也加快了在他嘴里的捅肏,激烈的动作把身下的傅昌恒插的直翻白眼。
又过了十几分钟,在两声低吼下,鸡巴插进了骚穴和喉咙伸出,射出了浓灼的精液,骚穴也再次被插到了痉挛高潮,傅承南也抽出了傅昌恒肉棒里的导尿管,撸动着他的鸡巴让他一股股射出了精液。
嘴里的鸡巴抽了出去,可是傅昌恒的嘴却酸的比不上,而且喉咙又肿又疼,想骂人也说不出话,嘴里还都是腥咸的精液味儿,屁眼也是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穴口肿成了一圈小馒头。
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自己还越想越惨,身上也是哪哪都不舒服,吧嗒吧嗒的又开始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