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们的受受就喜欢作,有的时候不是故意作的,但耐不住他惹事的基因如此强大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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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怎么又哭得这么可怜,刚刚你不是也很爽吗?”
傅承北沾了点他射到床单上的白精,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抹到了他的乳头上。
“你··”一开口就是沙哑的破锣嗓子,还伴随着阵阵的刺痛,忍不住咳嗽两声,还尝到了铁锈味,傅昌恒气的直接咬了一口傅承北的胳膊,力道大的一口见血,“我的喉咙都被你捅破了,呜呜···疼死我了,我都尝到血味儿了!”
傅承南听后皱了眉头,把傅昌恒抱进怀里,“张嘴,我看看。”
傅昌恒正在气头上,哪能听他的话,作对似的躲着他的手,还想像要傅承北一样给他也来一口,他可没忘刚刚自己的屁眼被他肏的都快起火星子了,现在还疼呢!
“张嘴,”傅承南被他的不配合的动作搞得耐心即将告罄,但看到他刚刚哭红了一圈的眼睛,还有憋屈的小嘴,明明知道怀里的人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也还是心软了,语气缓和了些,“乖,张嘴我看看,是不是真破了。”
傅昌恒心里也有杆秤,知道自己再作下去估计少不了一顿皮肉苦,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都说破了你还不信”后,才敷衍的张开了嘴。
傅承北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傅承南看到他的喉咙果然破了些皮,有丝丝的血往外渗,虽然没傅昌恒表现得那么夸张,但也确实是他们这次玩过了些。
傅昌恒平时被他们养的细皮嫩肉,稍微磕着碰着都要吆嚯一顿,如果见血了,那更是第一个先掉眼泪。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这些娇贵只在家里,准确的说只在他的弟弟们面前才显露出来,在父母面前也会收敛点,在外人面前则是一副爷是男子汉,这点小伤算什么的死要面子样。
所以有幸见到他撒泼打滚的人,还真没几个,不过傅承南傅承北早已习惯他的小题大做,没办法,这也都是他们惯出来的。
傅承南不满的看了傅承北一眼,傅承北也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也不多说,出去拿来了一瓶消肿止痛的可食用喷剂。
傅昌恒脑子不如弟弟好使,四肢也不甚协调,而且干事着急冲动,吃饭也是不老实,非得玩着手机吃,经常吃岔气了或是咬到舌头。
家里就给他常备的这个消肿的药,傅昌恒看到这个就满脸不情愿,他不喜欢吃苦的东西,更不喜欢吃药,这个喷剂简直比中药还哭,他每次喷都被苦的反胃。
“哥,乖,张张嘴,喷上很快就不疼了。”傅承北温柔的哄着他。
傅昌恒皱着脸摇头拒绝,“我不要这个,这么苦,我还不如继续疼着呢。”
“说什么胡话,”傅承南皱着眉轻斥他,“你是想从现在开始吃饭喝水甚至说话都疼吗?不上药还容易发炎化脓,到时候就要带你去医院了。”虽然说的严重了点,但也不是没可能,主要是给傅昌恒一个震慑。
“这都是谁害的!”傅昌恒气不过踹了傅承北一脚。
傅承北心思一转,“哥,你上完了药,你上次看好的那辆新款跑车,我就给你买下来,好不好?”
说道跑车,傅昌恒瞬间复活了一半精神,“真的?那辆车可是全球限量5台,我之前求了你们那么久都不给我买。”他的零花钱虽然不少,但每个月也是有限额的,如果刷超了或刷爆了,就会从他之后的几个月的零花钱里扣。
他之前多花了600万,导致他接下来三个月过的抠抠搜搜,连请赵易辉喝杯酒的钱都掏不出来,害得他憋屈了仨月才终于重新潇洒起来。
“当然,哥,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傅昌恒审视着面前早就看的免疫了的俊脸,想了想确实没有找到他失信的把柄,才乖乖配合他们上药,当然苦的他又忍不住反胃,眼圈红痕加深。
傅承南在他上完药后补充道:“不过不准开着它去参加赛车,车库里所有的车都不允许你开着去赛车。”
“凭啥啊,我不开出去,我买那些车干嘛啊,放车库吃灰吗?”傅昌恒不满的反驳。
傅承南:“你忘了上次瞒着我们去赛车,结果差点撞到人,你自己还摔断了一条胳膊的事了?”
这事还要从四个月前说起,之前傅承南他们虽说也不同意他赛车,但也没管的那么严,车库里的车还是可以随便开出去玩的。
他们二世祖赛车圈里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人,他认识的赵易辉也基本都认识,但偏偏那天从省外新来了一个挺嚣张的富二代,上来就单挑了三四个人,结果无一例外全输了,他们输的筹码自然是自己的车子归赢方所有。
这可把那圈二世祖们气坏了,纷纷打电话交朋友来撑场子,就有人给赵易辉打了电话,而赵易辉当时又正巧和傅昌恒一块在俱乐部玩,接到电话后二人自然是一起去了。
他们到时赛道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比赛,赛道不长,三四分钟他们就回来了,最后一个弯道被新来的富二代超车,输了比赛,车子又归富二代所有。
车门打开,傅昌恒看到那人染着红色的头发,和他的车一样张扬,而和他比赛的人他也认识,是塔达连锁商场老总的独子南楚天,这人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主,一下车就怒气冲冲的走来:“妈的,傻逼玩意,刚刚弯道蹩我,有本事再来一次,我不虐的你喊爷爷!”
那个红毛也是个大胆的,嗤笑一声,”来呀,真当你爷爷我怕你啊,只不过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堵赛车。”说完还轻蔑的瞅了他一眼。
在场的人这才想起来,刚刚南楚天已经把自己的车子输了,这就很尴尬了,南楚天自己也顿时憋屈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狠狠地落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我回去再开一辆过来”后,就气愤的走了。
那个红毛还嚣张的比了个中指,然后高声喊还有谁想来赌,不得不说他身后是真壮观,一排赢来的豪车。
其中还有一辆是傅昌恒心仪了好久的大牛,他看的眼热,欲望的驱使,加上看不惯这个红毛嚣张的态度,他立马潇洒的喊了出来,自觉很酷的说了一句‘你爹我和你比’。
傅昌恒开着一辆法拉利,这是他车库中最炫的一辆,也是他最喜爱的一两次,经常开着它到处兜风炫耀。
今天拿它赌本来还有点不舍得,但想了想自己的技术,信心又倍增,他其他的天赋确实没有,但赛车可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小时候开卡丁车,长大了开赛车,毫不夸张的说,在场的能赢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他的车技在圈子里也是可圈可点的。
开始后就有一个大弯道,傅昌恒有惊无险的通过,红毛也紧随其后追了上来,开到一半都还相安无事,变故就发生在最后一个弯道,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一个拾荒的大爷,正站在路中央,弯道遮挡视线,他们赛车弯道直接漂移车速不减,等到看到时再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傅昌恒一转方向盘冲出了护栏,车子翻倒在草丛里,傅昌恒已经倒挂在车里人事不省了。
而身后的红毛则是稍慢了一步,听到了前方的声音,立马踩住刹车,只受了点轻伤。
傅承南和傅承北接到电话时心脏都停了一瞬,脸色骤变,两人在董事会上神色慌张的走了,留下一群董事面面相觑。
路上已经有人告知了他们事情发生的经过,傅昌恒被救出来后,立马送到医院了,并且现在已经醒了,所幸没受到什么重伤,就是胳膊折了一条,还有轻微脑震荡。
傅昌恒刚醒就看到病房里站了好些人,赵易辉离的最近,告诉了他赛道上的那个老大爷是赛车俱乐部新聘请来打扫草坪卫生的,但看到赛道边上的标志竟然是用纯金刻上去的,起了贪心,想扣下来,才误闯了赛道。
傅昌恒现在胳膊疼死了,脑袋还有点晕,想反胃,反正哪哪都不舒服,听到害他翻车的竟然是这么个人,气的锤了一下床,然后有气无力的说:“辞了,让俱乐部的经理给我把他辞了!”
“这你就放心吧,俱乐部已经把他辞退了,还有那个红毛也说这场比赛不算,不占你便宜,等你好了再跟你比一场,”说完赵易辉才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已经通知了你弟弟们了,他们应该快到了,你···好自为之吧,我看你应该没啥大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赵易辉大手一挥,屋里的人又都出去了,没几秒,本来拥挤的病房就空了。
傅昌恒看的目瞪口呆,这兔崽子每次遇到傅承南傅承北他们溜得比谁都快,以为他看不出来嘛,胆小鬼!
不过他们走了,他也就不装了,刚刚在人前他还的保持着男子汉不怕疼的气势,现在就他一个人,直接疼的直哼哼,一边哼哼还一边嘟囔的抱怨着自己今天怎么那么倒霉,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一会又开始心疼自己的爱车,估计都要被撞报废了。
那辆法拉利的车漆都是原装的,掉一块都是几百万,而且原料还很难买到,得从国外买,这么一想他更难受了。
傅承南和傅承北他们俩推开医院的门看到的就是傅昌恒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傅昌恒也看到他们俩了,这下更不想忍了,嘴一瘪眼圈就红了,嘴里还嚷嚷着身上胳膊好疼,脑袋也疼,全身都疼,就等着他们像之前那些次一样过来哄他,事事都顺着他,最好再帮他把法拉利修好,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却没想到这次要翻车了。
他没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就连平时总挂着笑脸面具的傅承北,脸都是阴沉沉的,两人眼里压抑着怒火和深深的后怕,他们在来的路上已经联系过医生了,得到的准确检查结果,没有什么内伤,最重的就是胳膊断了,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种差点就失去傅昌恒的恐惧和后怕差点把他们淹没,哪怕是现在,他们的手掌都在轻微的颤抖,那是一种紧张害怕到极致才会出现的现象。
两人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竟然还有心思在那撒娇卖惨,傅承南胳膊一扫,桌子上的玻璃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吓得还在喊疼的傅昌恒滑稽的张着大嘴,呆愣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这才察觉到两人的神情似乎不太对劲,咽了咽口水,依照多年的经验,他现在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傅昌恒一改刚刚的吵闹,安静的缩进被子里,只有打着石膏的手臂露在外面,惨白的小脸被雪白的被子映照的更加面无血色,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点病恹恹的感觉了。
跟随而来的助理小心的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打扫了地面上的玻璃渣,然后逃也似的出去了,他打算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要再进去了,打工人真是太难了。
傅昌恒就那么静静的躺了许久直到护士进来换了新的点滴瓶,那俩面色阴沉的人也未说一句话,除了一开始打碎了一个被子,就再也没动作了。
只不过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傅昌恒心里越发发毛,甚至还有点发虚,他之前不管闯了什么大祸,两人要么骂他一顿,要么就把他绑在调教室训一顿,再要么就按在床上肏的他不停认错,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沉默的。
有句话说得好,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很显然两人不会是灭亡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