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恒在医院住了两天,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就是伺候的人脸色不太好。
傅承南白天来,傅承北晚上来,吃的饭也是他们自己做的营养餐,傅昌恒吃的嘴都淡出鸟了,他嚷嚷了两句想吃点辣的,被毫不留情的驳回了,现在受制于人,他也只能委屈自己继续吃了。
他看这两天两人出了刚来那天脸色阴沉沉的,等到第二天早晨他睡觉起来,两人又恢复到了往常,虽然傅昌恒也有点疑惑怎么这次的事他们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揭过去了,但他明显不是会多动脑思考的。
反正就是别人退一尺,他就进一仗,脸皮厚,心太宽。
第三天他就出院的日子,俩人都来接他,平时回家的车都是停在地下车库的电梯旁,但这次司机直接开进了小区内傅昌恒的私人车库。
车库门被打开,十几辆豪车排排放,头顶的灯光照的车身反光,真是壕无人性。
这些车都是傅昌恒的宝贝,有的是他自己赞零花钱买的,有的是赢得,有的是他求傅承南傅承北他们买的,但现在他不明白为啥要带他来这里,而且旁边还站了两排像是保镖的的壮汉。
傅承南淡淡的说:“开始吧。”
什么开始,傅昌恒吊着胳膊傻傻的站在那,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
那本来静止不动的保镖们每个人都拿出了一根棒球棍,然后走到豪车前,毫不留情的就开始一通乱砸,没过几秒钟,本来还光鲜亮丽的豪车,就被砸的七零八落,基本已经离报废就差一步之遥,而且保镖尚未停止砸车的动作。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妈的快给我住手啊!”
傅昌恒傻眼看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们砸的是自己的爱车,立马疯狂的喊叫着,但没人理他,他刚想自己冲进去阻止,就被一旁的傅承北拦住,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前进。
“你们两个王八蛋,把我带到这就是为了砸我的车?你们神经病啊,妈的,呜呜···嗝,那都是我的、嗝,我的宝贝,呜呜···”
傅昌恒看到几十辆车基本都被砸成废铁了,他难过的哇哇大哭,还边骂边捶打身旁的两人,只可惜只有一只手能用上,另一只手还吊着石膏。
两人也不动,就任他打,只是都尽量避开他断了的胳膊。
“够了,停吧。”砸车的动作直到傅承南喊停才结束,车库内一片狼藉,满地的碎玻璃,没有一辆车是完整的。
傅承北直到傅昌恒打累了,在那抽噎的擦着眼泪,才拿出一块手帕想帮他擤擤鼻涕,但却被他狠狠地拍开了。
“滚蛋,不用你假好心,嗝,呜呜···”
傅承北倒也不生气,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看着心爱的东西在面前被砸碎,心疼吗?你都知道心疼车,你为什么不心疼一下我和城南呢,你知道我们俩听到你出事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哥,你是以为我们俩没有心吗?”
傅昌恒表情怪异的看着他,也不哭了,就是时不时打个哭嗝,他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是真的狼心狗肺,但又觉得那也不能因为这事就把他的车都砸了吧,起码,起码给他留几辆啊。
傅承南这时接着道:“这次的事算是给你的教训,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家养伤,也不准再碰赛车了。”
砸车一是为了让傅昌恒明白损失心爱的东西有多痛,二是也是为了能让他在家安心待着,赛车总归是极限运动,不安因素太多,他们不放心。
傅昌恒就这样在家长蘑菇了两个多月,胳膊才完全恢复好。
以上就是傅昌恒人生里作死的其中一件事。
而现在傅承北竟然承诺要送他那辆他眼馋已久的那辆跑车,为他还空虚的车库重新注入新的血液。
但傅承南又不准他去赛车,这怎么行,他和红毛还有一场赌车没比完呢,而且之前就想要那辆大牛,现在车全没了,他更想要了。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先把眼前的福利讨到再说。
“行吧,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买?明天吗?”
“我会让秘书去办的,”傅承北起身,抱起了傅昌恒往浴室走,“我先抱哥去清理一下。”随后给傅承南使了个眼色。
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傅昌恒躺在里面享受着浴缸微震的按摩,酸痛的腰肢得到舒缓,舒服的恨不得直接化在水里。
傅承北趁他放松时,伸出两指慢慢按揉肿胀的穴口,一点一点侵蚀他的警惕,然后顺利的插了进去。
被穴肉纠缠上来,手指也不做停留直到进到最深,才开始抠挖着穴壁上射入的精液,还有射的比较深的,手指碰不到,傅承北干脆分开手指,把穴口撑开一个椭圆的肉洞,让温热的水流往里涌入,咕咚咕咚的,流进穴内。
“唔嗯···屁股里进水了,好难受,呃嗯!”
傅昌恒被身后怪异的饱胀感惊醒,手也伸到后面想阻止继续灌水的动作,但未撼动丝毫。
直到傅昌恒小腹都微鼓,傅承北才抽出了手指,过了一分钟左右,他伸手按压着他的小腹,瞬间便从穴口涌出一股带着白色浊液的水流,混入了浴缸内。
傅承北手指再次插进去,仔细的搜索着穴肉,确保清理干净,刚想退出来,却看到本来四肢伸展的人此刻蜷缩起了腿,手也在身前遮遮掩掩的动着。
傅承北拉直了他的腿一看,他腿间粉嫩的鸡巴不知道何时硬了,而傅昌恒遮遮掩掩的在用手撸着,还不行被傅承北看到。
应该是刚刚再给他清理穴腔的时候多次摩擦到了敏感点,不过既然硬了,那自然是要射的。
傅承北也不打算抽出来了,手指找到了前列腺,两指夹住,在指间掐揉,顿时一股强烈的酸涩感直冲傅昌恒头顶,身前撸肉棒的手也换成了傅承北。
“哈啊···好舒服···啊···快点、啊嗯··快点动···”
其实傅昌恒的意思是撸肉棒的手快点动,但傅承北直接理解为两处都快点,那自然难不倒他。
本就十分了解傅昌恒的敏感点,手指快速震动着前列腺,揉捏肉棒的手也专挑傅昌你敏感处下手,拇指还捻磨着马眼,刺激的小口不断张合。
没坚持多久就在剧烈的快感中射了出来,浴缸中又添了新的白灼,骚肉痉挛的夹着手指,喷出了一汪清液。
傅承北换了一缸新水,把他清洗好,包裹着带出去。
傅承南早已在床边等候,手里还拿着个盒子。
傅昌恒被放到床后,身上的浴巾就被扯了下来,然后又被掰开了双腿,露出了臀间的骚穴。
盒子被打开,里面是模仿他们俩尺寸定制的药玉,专门保养后庭,也是为了让他能尽早适应他俩。
做了这么多次,每次插进去傅昌恒都鬼哭狼嚎的喊疼,有几次甚至插出了血丝,他们才想到这个办法。
傅昌恒看到这个也不陌生,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但也就是不情愿,因为太大了,插进去只有饱胀感,带着睡觉更是整晚都觉得自己还在被他们俩肏着。
踢踏着双腿不想配合,但他细胳膊细腿的,连其中一个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两个人了,最终还是被药玉插进了后穴。
“好涨,屁股都要裂开了,我、我想拉屎,怎么办,把他先拿出来吧。”
刚带上还没一会,傅昌恒就嚷嚷了好几句,最后竟然说想拉屎,双手还捂着屁股,一脸快憋不住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