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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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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祈屈辱地哭了。

小宝在床上那个了

-----正文-----

那个人叫做洛骁。

遇到洛骁时,江祈不过二十一岁。

那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如囚鸟一样被困在暗室中,任人予取予求刚好满两年的日子。

彼时他以为那个男人是自己绝望困境中的救赎,却没有想到,那只是让他更快地滑向了深渊。

也许那段时间他表现得十分温顺乖巧,因此作为奖励,他被当时的主人朗濯带到了一个二代云集的华丽宴会上,美其名曰是要让他“透透气”。

参加宴会少不了应酬,因此江祈作为一个男宠,很快便落了单。

宴会上每个人都非富即贵,觥筹交错间言笑晏晏。偶尔有人跃跃欲试地打量他那张不属于这个圈子的漂亮脸蛋,又对着他身上那件豪奢的高定礼服拿不定主意,生怕得罪了他背后的人。

两年来的幽闭生活让江祈整个人发生了很大变化,不但身体变得白皙柔软,性格也愈发孤僻寡言。他对人与人之间的正常交往尚且感到陌生和抵触,更何况,在这里不会有人把他当作平等的人来看待。

江祈注意到了那些饱含揣测的眼神,也知道这些不知道廉耻为何物的家伙们什么都做得出来,因此在几个男人抬步向他走来之前,他起身快步走出宴会厅,躲进了洗手间。

这里是一个会员制的私人高档会所,连洗手间都显得分外豪华。

江祈在大一时曾是校篮球队主力队员,可他如今已经很久没有运动过了,仅仅是快走了几步,额间就已微微生出些细汗。

两年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床上度过,这让他变得孱弱。

他弯了腰,就着感应水龙头洗脸,晶莹的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面上。

“你是朗濯带来的?”一声问话在他身后冷不丁地响起。

江祈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水进了眼睛,有酸涩感。他伸手去揉。

“别动。”有人攥住了他的手,一张柔软的纸被按在了他的眼尾,汲取着。

几秒后,江祈勉力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个俊美得有些危险的高大青年。一头黑发,发梢微微卷曲,狭长的丹凤眼带着些许凌厉,给人的感觉似年轻的雄狼。

他颇为不羁地抬起江祈的下巴,端详了半晌,重复了一遍:“你是朗濯的人?”

江祈摸不透他的身份,但未曾称呼“朗少”的,大抵是与其身份同样矜贵的人。

这种人一向难缠。

江祈“嗯”了一声,转身想走,却被扣住了手腕。

“我知道了,你就是朗濯藏起来的那个‘宝贝’吧。”那个人离他很近,浓烈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那你也一定知道我。”

他低笑一声,凑近江祈白皙精致的耳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洛骁。”

江祈确实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顿了顿,回过头。

洛家是本地赫赫有名的黑道世家,洛骁身为长子,早早参与了家中事务。而朗濯则出身于政治世家,虽然目前还在读大学,家中却早已为他铺好了通天大道。

朗家为了博取民意支持,没少破坏洛家的生意,而洛家自然不甘示弱,频频在本地暗中生事,两家称得上是水火不容。

洛骁比他高一个头,因此他只能仰起脖颈去对视:“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我看你很可怜啊,小江祈。”洛骁摩挲他的下颌,拭干了将落未落的水珠,粗粝的指腹刮得江祈有些痒,“你也不想像个宠物似的供人取乐吧。”

他向后撩起垂下的额发,英俊得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王子:“我可以帮你离开朗濯。”

江祈的心跳停了一瞬,却不是因为眼前这幅帅气的皮囊。接着,他的心再次“嘭嘭”地狂跳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江祈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浑然未觉自己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猫。

“真的。”洛骁笑着回答,“但你要为我工作。”

“什么工作?”

“你之前是Q大财务系的学生吧,真是厉害,能考上全国排名第一的学校。”洛骁拍了拍他的肩,正经得像江祈的老板,“当我的贴身财务,帮我管私账,做六休一,怎么样?”

这些人一向能毫不费力地把别人查个清楚。

江祈狐疑地看着他,半晌,正要点头,又忽然说:“我想问一个问题。”

洛骁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说。”

“你是同性恋吗?”

洛骁有一瞬间的讶然,紧接着,他笑了:“不是。”

江祈松了一口气,点头答应了。

他直觉洛骁的目的并没有那么简单,但自由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二十分钟后,他被洛骁的手下护着从后门走出,坐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此后的两年里,他再也没有见过朗濯。

当时,他以为洛骁只是单纯想借他给朗濯添堵。

然而他错了。

——洛骁是比朗濯更可怕的恶狼。

*

洛骁走进房间。

温暖的房间内洒落着暧昧不明的灯光,正中间是一张覆着正红色软被的大床。

上面是一具雪白的躯体,凌乱地缠着鲜红的绸缎,胸前银色蝴蝶闪烁,妖艳惑人。

江祈瘫软着,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那里垂着一个漂亮的金质圆环,圆环上正连着那些捆缚他的丝绸。

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张着,粉白的性器俏生生地立起,身下‎‍‎穴‎‌‌‎口‎‍‎‍处润湿了软被,形成一小摊深色的水迹。

洛骁走了过去。

察觉到有人靠近,江祈的眼中有了些聚焦,他缩了缩,小声地呢喃:“洛骁……不要……”

然而那些绸缎束缚了他的动作。

“不要什么?”洛骁有些粗暴地揪起一只蝴蝶,惹得那具躯体呜咽一声。

“不要这样……”江祈狼狈地摇了摇头,移动间雪白的脖颈折射出美好的弧度。

“这样是哪样?”洛骁伸出手指研磨他的‌‍后‎‎‍穴‍‎‌‎‍,并毫不费力地加到了四根,进出间汁水四溅,“这样吗?”

“唔……啊……”江祈难耐地后退,想要离开折磨他的手指,腰间勾起了如新月样的弧度。

“小江祈没有回答呢,看来不是这样。”

洛骁不紧不慢地脱了衣服,露出精装健硕的身体。他伸手去按床边的开关。

在江祈的惊叫声中,红绸缓缓抬升,把他提到了离床一段距离的空中。

洛骁把那双雪白的脚腕挂到了圆环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江祈悬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已然成了一个直角。他的双腿被分开倒挂,光裸的背部与床面平行,正好露出泛着水光的粉红‎‍‎穴‎‌‌‎口‎‍‎‍和挺立的性器。

洛骁站在床上,掏出尺寸骇人的性器,按住那张瘦削柔软的腰线,向后一带,插了进去。

江祈痛苦地呜咽了一声,仰起脖颈,柔软的发向后垂下,露出白皙的额头。

“都这么多次了,还没习惯?”洛骁一向是个实干派,二话不说就是一顿高速‍‌‌抽‍‎‎插‎‌‎‍‍,惹得身下的人哀叫连连。

“骗子……”‎‌阴‍‎‌‌茎‌‍‌几乎顶到了柔软的直肠尽头。他疼出了眼泪,嘴上不管不顾地发着狠,“没信用的骗子……”

“我哪儿骗你了,宝贝?”洛骁不羁地笑,单手控制着江祈,另一只手去撸动那个尺寸可爱的‎‌阴‍‎‌‌茎‌‍‌,与此同时他挺动劲腰,‎‎‍大‎‎‌‌力‌‍‎撞在肠壁的前列腺处。

江祈长长地呻吟一声,身体阵阵痉挛,然而他却没有射出来。

因为洛骁‎‎‍大‎‎‌‌力‌‍‎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

“宝贝,我哪儿骗你了?”无视江祈涨红的脸颊,洛骁伸出拇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粉红的‌‍‎‍龟‍‎‍‎头‍‌‍,“说,不然不准射。”

“你说过……你不是同性恋!”江祈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丝绸再柔软,也勒出了粉红的痕迹,“你骗我……”

“啊,我没有骗你,我确实不是同性恋。”洛骁手下猛地用力,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哭叫,“我只是喜欢干你。”

他疯狂而高速地撞击着江祈的前列腺,无视身下人的声声哭求。

不知什么时候,那声音忽而变得高亢。

“洛骁!停下!”江祈带着哭腔尖叫着,像被网住的流浪奶猫,身上细密的汗水如同水洗,“求求你!……我要尿出来了!”他的手臂猛然伸出,抓住了洛骁的大手,红绸勒得雪白的皮肉泛着鲜艳的粉。

洛骁猛地拽下红绸,江祈如同断翅的蝶,跌落在男人精壮的怀中。

‌‍‎高‌‎‍潮‎‍‎还未开始就被打断,他颤抖着喘息,试图撑着手臂坐起来。

然而洛骁的恶趣味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让江祈背对着自己,单手握住单薄的双腕,同时用自己的腿强势地分开那双漂亮的长腿。

这是一个完完整整被打开的姿势。

在江祈微弱的抗议声中,洛骁又碾进了他的‌‍后‎‎‍穴‍‎‌‎‍,用足以把人撞碎的力道惩罚他。

江祈抖得厉害,他感受着体内洛骁的形状,拼命压抑着‎‌阴‍‎‌‌茎‌‍‌的胀痛,嘴上胡言乱语地恳求:“洛骁,求你……我要……啊!!!!!”

——洛骁又火上浇油地揉了揉颜色嫣红的小巧‌‍‎‍龟‍‎‍‎头‍‌‍。

这让所有的抵抗瞬间荡然无存。

乳白色的‌‍精‌‎液‎‎‍‌‌混着淡‍‍‌‎黄‌‌‎‍‎色‌‍的尿液,随着粉白色‎‌阴‍‎‌‌茎‌‍‌的弹动,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洇湿了床。

江祈小声地、屈辱地哭了。

可洛骁绝不是什么富有同情心的好人。他抱起江祈,把那具因‌‍‎高‌‎‍潮‎‍‎而酸软的身体顶在墙上,再次挺身而入。

这样的场景后来发生过很多次,直到一年后,江祈如同逃离朗濯一样,逃离了那个如野兽一样的恶魔。

*

江祈‎‍射‎‌‍了‎‌‍‌‍两次,疲倦地靠在程逸胸口,睡着了。

睡觉时的他安静乖巧,粉润的唇微微嘟着,仿佛不染纤尘、来人间只为历劫的仙子。

程逸小声叫了叫他,确认他真的睡得熟了,便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带上了房门。

套上厚重的外套,程逸悠哉地踱步下楼。

楼下一侧,正沉默地站着几个人,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见程逸下来,几人躬身:“程总。”

程逸一笑,扶起为首的一个人:“辛苦了。”

“完成程总布置的任务,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人顺势直起身子。

——那面孔正是之前追逐江祈的人。

程逸笑着点点头。

下一秒,他猛然挥拳,把那个人砸倒在地!

“我只是让你们稍微吓一吓他,没让你们把他吓坏。”程逸慢条斯理地揉了揉发红的指节,“没看到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就要摔倒了。”

那人肿着一张脸,为这其中的逻辑感到震惊,然而他不敢起身,只正了正姿势,跪在雪上:“对不起程总,是我们的疏忽。”

“记住。他的一根汗毛都比你们的命值钱。”程逸语气轻柔温和。

“是。”

程逸一把拽起地上跪着的人,又替他拍了拍身上的落雪。

“听说他要来了?”他轻声问。

“对。”虽然没提名字,但那人却知道程逸说的是谁,他拿出手机,找到检索页面,恭敬地举到程逸面前,“竞选期要开始了,按照惯例,他们会在北安市进行为期两天的造势宣传。”

程逸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那张寡淡冷峻的脸上,扭曲而古怪地微笑了一下。

——那是第一个享用过江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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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这个程度是太变态了还是不够变态?第一次写这种尺度,请大家多批评指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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