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正好,一条黑白交织的高速路上,一辆红旗正飞驰而过,车里正是周易鸢和灵泽两人。
周易鸢说到做到,他把一切事务都交给助手打理,空余出时间,带着灵泽来到五十公里外的灵湖岛度假休息。
该岛只能乘船出入,周易鸢在码头边停好了车,牵着灵泽的手,两人就这么不顾世俗的眼光,一同坐上了前往灵湖岛的客船。
灵泽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周易鸢不管在哪儿,牵他的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灵泽拒绝不了。
他就像个养在深闺里几十年的金丝雀,好不容易得以出门,对外界的一切东西都充满了好奇。他新奇的看着船身下的波涛,一片片数着浪花。
灵泽的身体白得发光,又长得非常漂亮,全身上下,除了穿着和那平头,基本就和女人无异。船上的其他人早已经被灵泽吸引住了目光,不断有人侧目过来。
周易鸢对此脸上毫无波澜,他定定欣赏着灵泽一脸高兴的模样,实则心下早就打翻了醋瓶子。
操他妈的,坐他旁边的那个傻逼,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小心掉出来跌进水里。
那边那个长得跟个球似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看他老婆也能哈喇子直流,真他妈不要脸。
他把周围的人一个个骂了个遍,心里再次肯定道:灵泽这样的,平日里就是不能放出来,免得天天都给他戴绿帽。
他把脸凑过去,在灵泽脸颊上嘬了一口,惹来周围人各种不甘心的声音此起彼伏,周易鸢乐得心里不知道有多爽,宣示主权后,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反倒是灵泽,在众目睽睽下周易鸢也能做出这么亲密的行为,实则让他羞红了脸。
灵泽也不看浪花了,也不敢看周围人的表情。转回头把头低到胸口上,希望船能尽快的到达目的地。
周易鸢看着灵泽的侧脸,他那逆来顺受的样子简直狠狠戳中了他的心头上,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流泪,高潮,喷尿。
他的欲望一向来的非常快,光是这样幻想着,胯下那东西就轻而易举的挺立起来,搁在紧窄的裤子里非常不是滋味。周易鸢身体上的热度传达到灵泽的手背上,灵泽诧异地快速抬头看了周易鸢一眼,似乎不是很相信周易鸢的身体已经在极短的时间里有所反应。他在低头的那一瞬间,又飞速瞥了一眼周易鸢的胯下,发现他的裤袋里鼓鼓囊囊的,才终于确定周易鸢又硬了。
灵泽不禁又回想到昨晚,他和周易鸢刚下飞机,在市里住了一晚,可能是因为忽然换了一个环境的原因,周易鸢的欲望特别的强烈,强烈到灵泽犹如生不如死的感觉,最后折磨到灵泽哭也哭不出来,周易鸢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这才半天,周易鸢居然又能硬挺起来,灵泽头皮发麻,迅速把目光转移到别处,心里七上八下的。
连带着这趟度假也没了任何的期待,时时刻刻都要担惊受怕,提防周易鸢说来就来的兴致,真的非常影响心情。
靠岸后,周易鸢一路轻车熟路来到一家装潢不错的宾馆里,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灵泽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沙发里,整个身子都陷进柔软宽厚的靠背里。
忽然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灵泽循声望去,不由得大惊失色。
只见他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长相呆滞猥琐,正对着灵泽笑得口水直流。
灵泽不得已站起身来,与他保持更远的距离。他回头撇了撇还在办理手续的周易鸢,不禁咬了咬牙,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可他很快悲哀的发现,他走一步,那猥琐的男人就跟上来一步,他要去洗手间,男人也要去洗手间,两人可能会在洗手间里闹出不小的动静。
他死死咬住牙,低着头匆匆走过,路过洗手间的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绕过了洗手间,往一旁的消防通道里跑了下去,直到来到地下停车场的二楼,他再回头去看,那男人就没有再跟上来了。
他顿时就软下了身体,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欲哭无泪。
常年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周易鸢关在家里,很多社会上的事他都已经不记得了,遇上什么事都不知道如何反应与解决。在这个男人出现之时,他第一反应居然是不想让周易鸢知道,他怕周易鸢的刨根问底,更怕周易鸢会对这个男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明明一件很小的事情,周易鸢总喜欢去无限的放大,闹得大家都不好看。他可以把男人给甩掉,看,这不就是甩掉了?
他又狠狠喘了几口气,也不敢去走消防通道了,而是绕了一圈,来到电梯口,按了往上的箭头,在原地默默等待。
突然后背一凉,一个东西正在缓缓靠近他的背,像手指一样的东西触碰到他的后腰,他心下一惊,随即转头向后看。
那猥琐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他的身后,脸上的横肉笑得越发猥琐,他舔舔干裂的下嘴唇,慢慢向着他靠近。
灵泽就要哭出来了,生性胆小懦弱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喉咙里想要发出尖叫,可动了半天,还是只能喊出一声低低的叫喊声,他慌慌张张躲过男人的手,就要从另一旁跑过去。
那猥琐男人快速抓住她的手,不让他再移动半分,在灵泽惊恐欲哭的表情下,男人居然把那肥胖的手伸进灵泽的衣服里面,对着那光滑的皮肤一阵乱摸。
夜夜被灌精爱抚的身体哪有多余的力气去抵抗,没一会儿他就头昏脑涨,倒在地上起也起不来,他哭得厉害,不断地用手去推搡身上的男人:“不要,你滚开......”
就在他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臭嘴朝他靠近时,电梯门倏地一声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周易鸢的怒吼。
“我操你妈——”
压在他身上的力量一下子消失不见,灵泽眼睁睁看着那猥琐男人从他身上离开,像块破布一样被踢到墙角里,他被周易鸢一把从地上撑起来,双手牢牢被钳住,周易鸢也不管那个男人,直接拽着灵泽,一路回到八层,掏出房卡走了进去,狠狠把灵泽摔进床上。
灵泽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首先就服了软:“我错了,易鸢,我错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周易鸢彻底点燃了心中无限的怒火,他狠狠瞪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灵泽,大声骂道:“有男人盯着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自己跑到楼下停车场,是不是就想跟那个男人打一炮?我天天喂你肚子那么多的精液你他妈还不满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就干上了,你贱不贱啊?!”
灵泽一边摇着头一边哽咽道:“没有,没有!”
周易鸢又狠狠瞪他一眼,上前来抓住他的手,粗鲁将他拉下床。灵泽腿一软,周易鸢也不管他,直接在地上生拖硬拽来到浴室里,打开了花洒,水都没有热起来就从灵泽的头顶上射了上去。
灵泽被冷得浑身发抖,他拼命躲闪着,水流从他的头顶流进他的耳朵,眼睛,鼻孔里,他想大声呼救,发出来的声音都是被水呛到的咳嗽声。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被淋湿,周易鸢索性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将花洒移到他的小腹前,开大力度,直接将花洒对着他的小腹一直淋去。
他扯下非常多的沐浴露,全部倒在灵泽的小腹上,一边粗鲁地抹拭着,一边怒道:“真脏。你是不是很喜欢别人摸你?刘信泽那个死人是,现在这个男人又是,你是不是想当那种千人骑万人睡的臭婊子?”
灵泽哭得都没了力气,水流终于不再他的头顶上落下,他能得到短暂的喘息时间,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
“不,不是......”
他头昏脑涨,周易鸢的手劲太大了,摩擦着他的肚子非常的疼痛,仿佛真的想要从他的肚子上刮下来一层的皮。那加大的水流也把他的皮肤射得刺痛无比,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地哭了出来。
只听灵泽崩溃大喊:“易鸢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周易鸢却好像听不到他认错的声音,神经兮兮地看着他的小腹,冷冷道:“那个男人摸的是哪里?是不是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刘信泽是不是也摸过你的奶头?谁摸你比较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