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唉
-----正文-----
灵泽身体蜷缩起来,他脸色疼得发白。周易鸢的手指就能两根铁钳一样,狠狠揪住他的乳头不放,他用力一扯,灵泽就觉得他的乳头要被扯下来了。
他浑身发抖,连哭都忘了,一直机械般地摇着头。
“说!谁让你比较爽!”
周易鸢重重将他的乳头一扯,灵泽终于有所反应,他嘴角一扁,又要哭出声来。他脑子非常的混乱,只能随着周易鸢给他的两个选择中的其中一个去承认,那说谁比较好一点呢......
他怕周易鸢对那个猥琐男人不利,于是才悠悠开口:“刘信泽......”
浴室里有一两分钟的沉默,灵泽死死拽住花洒,不让它再继续朝自己射来,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突然被周易鸢狠狠扇了一个巴掌:“我他妈就知道你还在想着他!”
灵泽被打蒙了,鼻血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周易鸢再拿过花洒,直直朝着他的脸上射了过来。
灵泽一边躲一边嚎啕大哭,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周易鸢折磨死了,就在这个酒店的房间里,就在这个房间的浴室里。
身上忽然涌上来几分力气,他拼命推开周易鸢,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从门口跑出去。可地上太滑了,他没走几步就脚步打滑,狠狠摔倒下来,磕红了两只膝盖。
周易鸢上前,抓住他短短的头发,一路将他扯到房间里,狠狠丢进床上,趁他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再欺身压上去。
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朝灵泽的脸上打下一巴掌,他架起灵泽的两条细长的大腿,在灵泽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就一举刺了进去。
昨晚被使用过度的洞口很明显不想再承受于周易鸢的硕大,可奈何灵泽脑袋昏昏沉沉,就连周易鸢进来了都不知道,大脑依然在宕机状态。
身体里的敏感点被周易鸢狠狠研磨着,灵泽被迫回过神来,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周易鸢,泪水止不住的流。
脸上火辣辣的疼,灵泽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已经肿起来了,他微微张开双唇,哀哀地叫出声来。
他的身体敏感极了,就算在这样糟糕的状态下他依然能得到快感,可周易鸢总也给不了他最顶点,他默默咬紧下嘴唇,哭得那叫一个悲痛。
周易鸢顿时俯下身子,轻轻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刘信泽有没有亲过你的嘴唇?”
灵泽脖子一缩,下意识就想否认:“没,没有——”
周易鸢不信,还死死扣住他的脖子,身下动作猛烈非常:“撒谎。那天晚上,我分明看到你的嘴唇边都是青黑一片,明显是被人吸吮出来的。”
脖子上的力量骤然加重,灵泽本来就昏沉的脑袋又变成缺氧的状态,他无力地去拍打周易鸢的手。渐渐地,他就像个扑棱蛾子一样,再也挣扎不动了,周易鸢才放开他的脖子,转而扣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周易鸢的吻极度霸道和暴力,他把灵泽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舔舐了个遍,灵泽流出来的津液一滴都不留,全部吸吮干净。他仿佛把他的舌头当做一种清洁的工具,就算灵泽和刘信泽上床的时候已经过了许多年,但他依然觉得不干净,灵泽整个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不干净极了。他厌恶灵泽的身体被那么多人摸过,厌恶灵泽跟刘信泽上了床,厌恶灵泽的来者不拒,厌恶觊觎灵泽的所有人。
灵泽一动也不动,呆呆张开着个嘴巴,任周易鸢随意的对他进行操弄。他沉默着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泪水都要流干了。
终于,周易鸢放过了他的嘴唇,又扣着他的脖子,冷冷道:“刚才那个男人还对你做了什么?”
熟悉的窒息感又把他的神智拉回来一些,他呆呆地回想刚才周易鸢说了什么。哦对了,他问自己那个猥琐男人还对他做了什么,一想到方才的场景,灵泽就止不住的发抖——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那男人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最后还被周易鸢看到,周易鸢的疑心病彻彻底底的又犯了,他已经什么都不相信了,他只想让自己死。
脖子上的力量还在加重:“说!”
灵泽艰难地开口:“没,没有,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哪只手!”
哪只手......灵泽意识又开始混乱,他真的忘了是哪只手,而脖子上的压力还在继续:“摸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摸了多久!”
灵泽摇摇头......
并非他完全不记得,只是现在周易鸢这样疯狂的状态,只要他一说了出来,周易鸢肯定就会对那个猥琐男人下手。不是他圣母,而是那个男人罪不至此,他不想因为周易鸢的缘故,把那个男人害到丢了性命,要是没了性命,他也是有责任的。
上一个强迫他的人,已经被周易鸢活生生打死了......
这样的回忆,他不想再拥有第二个一模一样的剧情。
而周易鸢根本不信他的话,他就觉得灵泽摇头是在刻意隐瞒。灵泽的性格软弱又胆小,要从他的嘴里逼出实话需要费很大一番功夫,就在这点时间的档口,能把周易鸢心里的疑心病彻彻底底激发出来,最后再形成一种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疯了一般疯狂挺动腰部,在灵泽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声中,他把精液尽数射在灵泽的体内。他退了出来,扯过灵泽的臀部,就趴在穴眼处仔仔细细地看着。
灵泽浑身上下没有一根肉眼可见的体毛,包括他的两腿之间。那粉红色的菊穴就在这样漂亮白皙的股沟间存在着,刚刚被射了精的菊穴此刻正在大张着,像个扇贝一样不断地翕张着,蠕动着。周易鸢曾经有观察过,再怎么使用过度的后穴,在他抽出来的一个小时后才会慢慢的闭合,再度成为紧致非常的桃源之地,而这么多年,灵泽十年如一日的这般被他开发着,身体敏感度满分的时候,后穴依然能像处子一样紧小。
可这个地方,并不止他一个人进去过,还有另一个男人,或许,不止两个男人。在他进监狱的时候,在他每一个放松警惕的时候,在每一个他看不见灵泽的时刻,灵泽都可能会给他戴绿帽子。
灵泽长得漂亮,被他圈养多年,长相已经跟正常男人不一样了,身上全是能吸引住别的男人的气质,你说放着这么一个人让他今天出个门,明天彻夜不归,能上灵泽的男人往长城一排,说不定都能比长城远。
这并不是他信口胡诌,都是有满满的证据。比如当初灵泽偷跑出去的那几天,被他找到时就有一个男人站在他的房门口与他攀谈。再比如上次灵泽带着铁柱跑出去时,回来又看到他和另一个男人在聊天,又又比如,这次他带着灵泽出来度假,在他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档口,灵泽又被另一个男人给缠上,要是他找不到人,估计灵泽就在停车场里被人当场吃干抹净。
灵泽要是个女的,现在早就大着个肚子跑过来跟他说:我又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周易鸢真能当场疯掉。
他盯着灵泽粉红色的洞穴,那洞穴正在往外噗呲噗呲地流出他刚射进去的精液,他突然上去就是一舔,那粗粝的舌头令灵泽浑身一震,就想要从床上弹跳起来。周易鸢摁着他,用舌头把后穴里里外外的精液通通搜刮干净,又狠狠把舌头刺入他的后穴里,模仿性器的动作抽插了十几下。
舌头接触的感觉和性器的钝痛完全不同,灵泽当即软下了身子,想要张开大腿让周易鸢继续舔,又因为周易鸢的舌头刮过他体内的敏感点的快感而总想把双腿夹紧。他默默地哭着,周易鸢却只是抽插了那十几下就退了出来,抬起头,又冷冷地对着灵泽道:“刘信泽有没有舔过你下面?”
这一问又把灵泽的欲望浇得减下去不少,他摇着头,眼睛红肿地一直望着周易鸢。
因为灵泽总是哭的关系,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人总是会带着几分迷离与深情,哪怕灵泽的脸上已经被打肿,眼睛已经哭红,但仍然影响不了那双眼睛的魅力。
可周易鸢越来越疯狂,他又一巴掌打在灵泽的脸上,质问道:“还有谁上过你?!”
灵泽又挨了一巴掌,眼泪流得更凶了,他畏畏缩缩地看着周易鸢,眼中出现再也掩饰不住的恐惧。他撑起酸痛无力的身体,绕过周易鸢的身下,就想要从他身下爬出去。
周易鸢却一把拖过他,又重重将他摔回床上,下巴随即被狠狠扣住:“还有谁上过你?!”
灵泽脸色发白,颤抖着身体,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周易鸢越来越疯狂的样子让灵泽绝望,忽然脑光一闪,思路瞬间被打开——他怎么回答都会让周易鸢不满意,周易鸢不能再这么疯狂下去,受苦的还是他自己。思考了几秒钟,他才颤颤悠悠开口:“没有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他挑着周易鸢喜欢听的话来说,实在是怕了周易鸢再这么无休止的发疯下去。周易鸢听到后果然有几秒钟的发愣时间,但几秒钟后,周易鸢居然比之前怒气更盛:“你之前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灵泽摇着头默默流泪,他知道周易鸢非常在意他以前的事,这么多年以来两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提起以前的事,可周易鸢的心结到底还在。他恨自己和别人上床,他恨自己去夜店兼职,他恨自己......
周易鸢疯一般反复地质问他,他也挑着平时周易鸢喜欢听的话来说,为什么周易鸢还是不满意......
“就,就你和刘信泽......”
“没有别人?!”
灵泽哭着点点头。
“那今天为什么要给别人摸你!”
周易鸢是真的疯了,灵泽哭哭啼啼着又想挣扎,周易鸢死死按着他,而周易鸢的性器也已经又硬挺起来,抵在他的穴口处蠢蠢欲动。
他只能崩溃哭道:“我,我下次不会给别人摸了,我错了——啊啊啊!!”
周易鸢狠狠贯穿灵泽,一下抵达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