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还有两章完结,接下来会更新《霜于纪》直到结局,本来想要继续更新《狼狗小弟》的,但我因为外力不可抗原因会停写,并且今后不再创作新的作品。这大半年来,谢谢大家的喜欢,鞠躬感谢。
-----正文-----
这几天里,灵泽就没有下过床,周易鸢的欲望非常强悍,跟以前的那些简单一两次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灵泽睡得迷迷糊糊,他累极了,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理。他趴在床上,听着周易鸢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听着他走进卫生间的声音,听着他在电话里小声地跟着别人说话的声音。
“对,就是这个傻逼,把他给我干掉。”
谁?干掉是什么意思?
灵泽睁开眼来,入眼全是暖色调的房间装饰,看起来温馨又舒适,他这几天看够了,只是觉得厌烦,他把目光移向卫生间,听着周易鸢继续说着话。
“我不管他是谁,既然色胆包天乱出来猥亵人,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三天,你要让他消失在这世界上。”
猥亵......不就是几天前的那个男人么......想起他满脸横肉的恶心样子,灵泽就吓得发抖。更让他觉得害怕的是,周易鸢又要开始杀人了。
如果他的理解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干掉,消失这些词语,就等同于杀人的意思......
灵泽吓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他怎么就忘记了,周易鸢本身就是一个杀人犯的事实,在许多年前,他差一点当着他的面打死了刘信泽,要不是他最后受不住转身离开,他就要亲眼看到周易鸢杀人的场面。
杀人犯就是杀人犯,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那股杀人的念头被深深埋藏进心里,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却会因此丧命,这是灵泽从来不敢想的问题。他人微言轻,撼动不了周易鸢的决定,如果硬要为那个男人求情下去,说不定还会得到周易鸢更加粗鲁的对待。不过比起那个猥亵他的男人的下场,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场。
他待在杀人犯身边已经很多年了,周易鸢对自己越来越不耐烦,平日非打即骂,他真的怕有一天会被周易鸢亲手掐死。他上半辈子是个哑巴,周围的人都来欺负他,后半辈子做手术恢复了声带,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却又因为周易鸢的突然出现而强行分开。他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也没有去伤害过任何人,他不想被周易鸢杀死,他想自由自在的活着。
周易鸢是个杀人犯,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向杀别人那样,也把自己给杀死。
周易鸢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灵泽把整个被子全部包裹住他的身子,他把被子的角裹得死死的,头也缩在被子里,走进细看的时候,还会发现灵泽的身体抖如筛糠。
——刚才他在卫生间里打的电话被他听到了。
周易鸢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他扯住灵泽的被子,让他把头露出来,冷冷道:“你怕什么?”
他观察着灵泽的表情,只见灵泽看也不敢看他,被子被他掀开,也只会继续把脸挤进被子里,整一个大写的窝囊懦夫姿态。
周易鸢也起了跟他玩笑的心思,大力扯开他的被子,大手摸上他被自己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恶劣道:“那个摸你的男人即将要死了,你要不要也下去陪他?”
灵泽吓得浑身重重一抖,他眼神直直地望了周易鸢一眼,连周易鸢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都没有了任何感觉,喏喏道:“什么?”
“我说,既然你那么喜欢被他摸,为何不如一起跟他去死?”
没等灵泽作出任何反应,周易鸢起身前往豪华套间里的迷你小厨房,不一会儿就拿出一把菜刀,轻轻搁在灵泽的枕头边,再重重掀开他的所有被子,抓着赤身裸体的他,摁着他的头,让他去看这把菜刀。
灵泽浑身上下不是青的就是红的,这几天周易鸢上面的嘴和下面的鸡巴都没有闲着,灵泽的肉体就在面前,他没事就伸手过去掐一把,同时与他激烈的亲吻,双唇一路滑下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在他的胸口和后背都吸出重重的痕迹。
冰冷的菜刀近在咫尺,灵泽疯了一般去挣扎周易鸢的钳制,可周易鸢的铜墙铁壁他从来就没有挣脱成功过,挣扎了半天也没有脱离出一分一毫。
他吓得泪流满面,身体随着哭泣一抽一抽的,开口对着周易鸢小声求道:“我不想死......”
周易鸢借机高声吼道:“那你这辈子还跑不跑了?!”
“不跑,不跑了......”
“这辈子你只给谁摸身体和操穴??”
“给你,给你......”灵泽哭得厉害,在发现周易鸢在还没有拿开那把菜刀的时候就撑开他的大腿,性器一鼓作气地闯入进来,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要推拒他,可一看就放在他头边的菜刀,又不自觉的把双腿张得更开,偷偷摸摸调整好更舒服的姿势,让周易鸢更加方便的进出。
灵泽身体非常敏感,这几天又被周易鸢摁在床上死命的操弄,现在只不过才刚刚进来抽插了十几下而已,灵泽前端性器就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液。哪怕后穴已经又恢复成干涩紧致的模样,周易鸢粗鲁的进出也能让他得到快感。
他一边求着周易鸢慢点,一边又开始分心近在迟尺的菜刀,他呜呜呜地哭着,下身被撞得又痛又爽,可周易鸢总是不给他一个痛快,有好几次他都想颤抖着高潮,周易鸢又慢下动作,非常轻柔地进进出出着。
跟周易鸢较劲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这么些年来他从来就没有赢过,他眼泪流得更加的汹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易鸢,给我——”
周易鸢这才突然加快速度,把他撞得连连翻着白眼,生生在极短的时间内把灵泽弄上一次高潮。
灵泽穴内的肠肉绞得死死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在他高潮的时候,就算痉挛得再厉害,周易鸢也不会抽他的性器出来,甚至在他体内疯狂的搅动进出,专门对着他的敏感点拼命的研磨。
往往就是在这个时候,灵泽上一次的高潮余韵都还没缓过来,就要在很短的时间里再次被迫高潮一次。灵泽哭着去推打周易鸢的胸膛,嘴里喊着不要不要,那后穴却又死死绞着周易鸢的性器。
一场性事下来,周易鸢神清气爽,灵泽反倒了无生气,体内的最后一滴都要被榨干了。
周易鸢把菜刀放回小厨房,回来穿好衣服,灵泽在床上默默流着泪。他看着周易鸢准备要出门,不由得干巴巴的叫住他:“易鸢,你要去哪里?”
周易鸢头也不回:“你管我去哪里。”
灵泽并不想放弃,他来到这里,说是来度假的,可他都没有出过这个房门,甚至,他都没有下过床。每天被周易鸢可怕的欲望折磨着,腿都软得不像话。
“易鸢,你,你也带我出去吧。”
周易鸢回头看着他,居然还真的折返回来,将他一把从床上捞起来,丢给他一身衣服,让他一一穿好。
见周易鸢松口让他出门,灵泽身体再虚,也撑着身子默默穿上衣服。穿好后,他突然瞄到自己的锁骨上面满是吻痕,心下一惊。
周易鸢却扯着他往外走,灵泽微微挣扎道:“易鸢,我,我想换套衣服......”
“换什么?就这一套,你不穿就没有其它的了。”周易鸢回头看他,满脸的调笑。
“我,我上面都是痕迹......”
“就是要给别人看,不然总他妈有人觊觎你。你这样出去,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看谁还敢跑来惹我不痛快。”
周易鸢不由分说,硬拉着他往外走,灵泽又开始哭哭啼啼,抽泣道:“我不出了,我不出了......”
见鬼,让他这幅样子出去,别人看到会怎么想,怎么看他。周易鸢不要脸,他还要脸的。
周易鸢没有拽紧他,他挣脱周易鸢的手,噔噔噔又跑回到床上,他在床沿边坐下,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出门了。
看着他这幅怂样,周易鸢心里痛快着,但他依然冷下了脸:“那你就他妈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你也不看看你这幅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天天被男人灌精,还想出门去勾引谁?”
周易鸢又开始骂他了......灵泽低下头,决定不回嘴不去看他,继续当个缩头乌龟。
周易鸢又道:“机会已经给你了,你既然选择不出门,那就在房间里好好给我反省反省,别他妈整天给我弄出西门庆潘金莲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