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妤只顾自己享受，把海伦安排，完全抛在脑后。

如婳自然很满意，她托着千妤脸颊，喂了她满满一嘴浓精。

千妤沉浸在，酥‍‍‎‎酥‍‌‍‎痒‎‎‍‍痒，难以启齿的‎‌‎乱‌‎‍‎伦‎‌‎‍‍快感里。

尽管‎‌‍肉‍‌棒‍‌‎已经绵软，她还是含在嘴里，恋恋不舍咂吮。

一双明亮双眸，清澈忽闪，无辜地望着，既慈爱、又‌‌淫‌‌‍荡‌‍‎的冒牌“妈妈”。

如婳享受着，‌‍‎高‎‍‌潮‍‌‍‎消退后，沁人心脾的宁静，指尖卷着千妤头发，柔声道：

“好宝宝，你对妈妈真好——嗯嘶，诶，别咬嘛……呵呵，告诉妈妈，宝宝想要什么？”

千妤不假思索，撕扯心头敏感记忆，层层筋膜破烂，发出细弱呢喃：

“蛋糕……生日、生日蛋糕……”

如婳笑道：“好、好……妈妈明天，给宝宝过生日呢！”

千妤如痴如醉，舔舐尿眼里，最后一丝黏涎：

“为，为什么……非要明天……”

如婳温柔推开千妤，起身理好衣服，说道：

“因为，妈妈还有姐姐呀……”

说罢，如婳拉开抽屉，翻弄里面的医疗器械，拿出一把锋利鸭嘴钳，扭头对海伦说：

“你看，妹妹就很健康，不想你这样，光进不出……”

海伦失神尖叫，扭头朝门爬去。

冰冷把手，被狠狠锁住，动弹不得。

如婳缓缓走进，抬脚踩住海伦腿窝，低声道：

“妈妈要把手伸进去，仔细摸摸，里面有什么坏东西……”

嘎吱嘎吱，殷红液体，在洁白瓷砖地上溅开。

惨叫凄厉，千妤不为所动，她只是咬着指甲，痴痴思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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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如婳累了，吃过药片，沉沉地睡去。

千妤认真附在妈妈身边，认真看她的容颜，凑上前轻轻闻嗅。

不知不觉，千妤就被，淡淡油脂腥气吸引。

她把头埋进，妈妈柔软‌‍‎乳‌‌‎‍‎头‎‍‎‌，寻觅红褐弹软，被细小肉粒簇拥的，肥‌‎‍美‎‍‌乳‍‌‌头……

忽然，一只粗鲁手，薅住千妤头发。

千妤被迫回头，看见海伦面孔。

海伦不自然笑着，苍白额头，青筋微凸。

千妤这才回过神，知道自己，做了不好事情：“啊啊，那，那个，对不起……”

海伦不愧是主持人，尽管双眼里，尽是杀人样的凶光，可嘴角，依旧保持微笑：

“你这家伙，没看出来呀！你是俱乐部系统，算出来的老玩家吧！”

千妤不解：“什、什么意思……”

海伦笑容消退，恶意毫不掩饰：“他妈的！你是在跟我装傻吗！”

一根带血软管，套上千妤脖子。

窒息感袭来，千妤咕咚一声，从床上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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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老玩家，知道所谓“婴儿Play”这回事。

她只当是，如婳联系俱乐部，搞来了个有经验的“新玩具”。

而她这个，千疮百孔，差强人意的“老玩具”，也不愿坐以待毙。

海伦用方才，如婳给她插尿道的软管，死死勒住千妤脖子，说道：

“对不起啊，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我也得，活下去……”

千妤拼命挣扎：“咳——咳呜！不、不要……妈妈……”

海伦之前，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杀人的计划。

但真正做起来时，她心中难免害怕，便给自己找理由道：

“我也是个小婴儿呀……呵呵，婴儿心里，只有自己呢！抱歉啦……”

粗俗的性恶论者？千妤觉得很反感，自己竟给这种人舔屄。

“嗯咕——妈、妈妈……”

海伦扭转身子，加‌‍‎‎‍大‌‎‍‍‌力‎‍‍气，做最后的道别：

“放心，你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成为妈妈的，美好回忆……”

是么，可千妤有点担心。

自己对于妈妈，真的很重要吗？

千妤眼前的世界，被泪水模糊。

而这时，一个高大阴影，不紧不慢，绕到海伦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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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婳手持一根伸缩棍，狠狠抽在海伦头上。

鲜红液体，顺着苍白额头，缓缓滴落。

海伦身体虚弱，挨了一下后，失去行动能力，瘫倒在地。

如婳捡起地上导管，端详片刻，对海伦道：

“你这家伙，‎‍‍‌‎插‎‍进‌‎‌身体里藏起来的？可以呀！”

海伦满脸撞鬼的表情：“你这家伙！怎么、怎么醒过来了！”

如婳把软管缠在手上，摇头笑道：

“我是睡眠不好，但你怎么就认定，我吃的，就一定是安眠药呢？”

海伦依旧不服：“可是，你睡得那么死……”

如婳歪头，思索片刻，高高举起铁棍，狠抽在海伦身上：

“对付你这家伙，当然要……偷听一下你的想法啦！”

一下又一下，洁白瓷砖地面，鲜血显眼飞溅，开出点点红花。

如婳狠狠说道：“给了你那么多的机会！你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

事到如今，海伦依旧像只无助大狗，满地乱爬，嗷嗷直叫。

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会夹起来吧？

另一边，千妤刚喘口气，便被背突如其来变故，彻底吓傻了。

当年，妈妈喝醉酒，也是这样歇斯底里。

前一秒还喜笑颜开，下一秒就勃然大怒。

仿佛所有美好，都是假扮出来的。

妈妈会把她的愤怒、绝望，发泄到手边，任何个脆弱东西上。

大概过不了多久，大狗海伦，也像无辜的碗碟，在地上碎成无数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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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妤受够了。

她站起来，拦在了如婳面前——公然违反了，作为婴儿的第一诫命。

如婳脸上，满是迸溅血点，死死盯着千妤看。

千妤红了脸，垂下眉眼，抬起胳膊，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这是第二条。

如婳冷冷问道：“你要干什么？”

千妤吞口唾沫，低声道：“别打了，再打，海伦她……会死的……”

趁热打铁似地，她违反了第三条。

如婳盯着千妤，手像‎‍自‌‎‌‍慰‎‍‎‌‍一样，握住带血的伸缩棍，上下缓慢‍‍‌套‎‍‌‌‎弄‍‌‍。

这动作，好像在说——你也想尝尝，被打的滋味吗？

千妤浑身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含混摇头呜咽：

“我、我不要生日蛋糕了！我只想要，妈妈你留在这儿……呜呜，我、我什么都不要了……”

跟聪明的海伦不同，千妤不会假装，面对妈妈，这是她最想说的话。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来得及吗？

如婳放下棍子，无奈笑了：“说什么呢，你这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