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婳用导尿管,给海伦捆在门上,回来陪千妤说话。
千妤哭成了泪人,恐惧、伤心、开心、感动,所有情绪,全融化在鼻涕和眼泪里。
如婳自然知道,承担无数情绪的微咸液体,有多珍贵。
她把千妤揽在怀里,亲吻舔舐,千妤的微咸泪颜,温柔哄劝道:
“怎么啦,突然哭得这么厉害,是被吓到了吗?嗯?小宝宝?”
千妤拼命吸着鼻涕,含混哽咽:“我不要……不要贵蛋糕了,呜呜呜,我再不任性了……”
如婳笑了,手掌顺着千妤雪白脊背,上下摸索:
“没关系啦,妈妈有钱,偶尔吃点外面的甜食,不会怎样嘛……”
千妤摇头,挂在下巴上鼻涕,来回摇晃:
“妈妈骗人……家里根本就没钱了……”
如婳迟疑片刻,轻叹一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会努力的,相信妈妈,好嘛?”
千妤更焦急了,双手抓住如婳衣襟,大哭道:
“不要!妈妈一出去,就、就再也不回来了!你要把我丢在这儿了!”
如婳:“怎么会!妈妈每天不都……唔……”
千妤抓得太紧,如婳睡裙吊带崩开。
胸罩承托下,雪白巨乳,高翘摇晃。
千妤不由分说,一头拱进去,贪婪口舌,呜呜咽咽寻找乳头。
如婳赶紧为她解开胸罩,托着乳尖,喂给千妤吃。
千妤用力吮吸,乳头霎时兴奋膨胀。
而一起胀大的,还有如婳腿间,那粗硬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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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妤认认真真,舔舐着如婳的肉棒。
在她看来,这是妈妈的另一个乳头。
如果说,如婳那布满青筋,肿胀欲裂的丰乳,滋润她的肉体。
那么,眼前这根,散发微微腥臊的肉棒,便能唤醒她的灵魂。
千妤双手托住茎根,舌尖顺着龟头冠沟打转。
如婳忍受不住,腰肢臀胯,轻轻颤抖。
千妤再张开嘴巴,把整个龟头含住,嘴唇卡住冠沟,舌尖拨弄尿眼,兴奋黏汁微咸。
待到如婳娇喘出生,茎身血管,微微搏动时,如婳吐出肉棒,轻声道:
“妈妈,后面……”
如婳没回过神,千妤已经绕道她身后,掰开柔软臀瓣,把舌头探了进去。
跟海伦不同,那里面,有妈妈辛劳的味道……
如婳颤声呻吟:“啊啊,不、不行……宝宝,妈妈那里脏……”
千妤用力,学着妈妈之前样子,挺直舌尖,探入菊穴嫩肉。
同时,她双手绕前面,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前后抚慰下,如婳不再抗拒,闭上眼睛,呻吟享受。
千妤:“妈妈……我,我下面好寂寞……好想要啊……”
热流汇集,喘息深沉,如婳肉棒,前所未有的硬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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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换姿势。
如婳绕到千妤身后,粗硬肉棒,抵住千妤臀沟。
千妤掰开屁股,稍一后顶,光滑肉头,咕叽一声,纳入湿穴,直插到底。
如婳肉棒,比之前陈念汐的,还要粗长。
酸麻胀痛传来,千妤半身瘫软,嘤嘤悲鸣。
如婳:“对不起啊,宝宝……妈妈下面,太大了……妈妈会温柔一点——哦!噢嘶!”
话未说完,千妤猛然摆腰,自己动起来。
白皙圆臀,啪嗒啪嗒,撞上如婳腰胯;逼仄肉褶,咕叽咕叽,吮咬圆胀龟头。
如婳呻吟道:“嗯呜……宝宝,动得好厉害……没关系吗,妈妈的那东西……”
千妤手抓床单,埋头大声呻吟:
“肏我——!妈妈,妈妈狠狠肏我!——我要跟妈妈——哦!哦啊!”
如婳不再怜惜,双手抓如千妤屁股,狠狠抽肏。
肉棒变得更加粗大,直撞到最里面。
千妤花心大乱,娇声瘫倒,如婳顺势压上去,粗大肉棒,来回抽插。
透明淫水,变成乳白泡沫,随着肉体噼啪撞击,四处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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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快感之余,千妤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背上。
千妤回头,只见如婳巨乳,随着猛烈抽肏,沉坠摇晃,肉浪滚滚。
红褐色乳尖,冒出细细白点,汇聚成乳汁,拉着黏丝,滴滴垂落。
千妤兴奋道:“哈啊啊——妈妈,奶子……宝宝,宝宝要喝奶……”
如婳这才低头发现,自己干得太兴奋,连奶水都胀了出来。
千妤翻身,举起双腿,架在婴儿床护栏上,殷红穴口大张。
如婳跪坐,扶着黏滑肉棒,重新纳入,含腰抽肏。
千妤则伸出双手,抓住丰满美乳,轻轻一挤,乳汁喷涌,如细小喷泉。
在激素作用下,分泌奶汁,也能让如婳兴奋不已,胯下肉棒,又粗硬了几分。
千妤支起身子,把乳尖叼在嘴里,咬住吮吸。
奶头被扯得变形,如婳皱起眉头,把撕扯酸痛,换做一阵阵更猛烈抽肏。
千妤尖叫失声,丢开乳头,嘴角挂着白浆,含混呻吟:
“啊啊,妈妈!妈妈!宝宝、宝宝……要嘘嘘了!”
敏感如婳,已是强撑着到了现在,精腺早已酸胀欲裂,跟着叫道:
“嗯咕……妈妈,妈妈也要不行了……哼唔,可以嘛,妈妈这时候——”
如婳还想再撑一会儿,可酸痛腰肢,犹如坏掉机器,不听使唤,擅自扭动。
滚烫浓精,正痒痒流入肉棒,就差最后一阵痉挛……
忽然,千妤瞪大眼睛,双手死死抓住如婳雪乳,失声叫道:
“啊啊,妈妈!宝宝、宝宝憋不住——啊啊!妈妈,我、我——吼啊啊啊!”
柳腰如桥,弯弯弓起,千妤浑身颤抖,滚烫潮汁,汩汩喷上如婳小腹。
如婳不在忍耐,耸起肩膀,红唇圆张,胸前奶水喷溅,身下浓精溢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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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两人谁都不满足。
她们在湿热床上,舔舐彼此私处。
汗腥、奶甘、黏汁,交融混杂——对千妤来说,这就是“辛劳的味道”。
是妈妈的味道。
最终,两人榨干了彼此,瘫在床上,依偎喘息不止。
千妤攀上妈妈耳边,她有说不完的话,想对妈妈讲。
可如婳却从床上爬起来,要翻出婴儿床。
千妤慌了,妈妈又要逃走吗?她扯住如婳的手,痛哭失声。
如婳轻吻千妤额头,温柔安慰道:
“不是说好了吗?妈妈,还要努力工作呢!不然就没法跟小宝宝一起生活……”
千妤小孩子般,双脚乱踢,哽咽道:“不要!不要!不……”
渐渐,千妤累了,嘴巴发不出声音,眼皮也沉沉发坠。
不知何时,千妤大白屁股,已挂上细小针头。
如婳看着千妤睡下,低声道:
“睡吧,小宝宝……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妈妈不忍心……让你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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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妤睡下后,如婳走到海伦面前。
虽然看着很惨,但实际上,海伦只受了点皮肉伤,很快就恢复了精神。
海伦:“跟你说过多少次,这种事情,我、我做不来……”
如婳摇摇头,笑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其实呢,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海伦:“那,那你倒是……”
如婳拿起铁棍,在手中轻轻拍打:
“但没办法呀,这是系统安排的任务,我也想,幸福快乐地活下去呢……”
海伦慌了,摇头大叫道:
“别,别呀!如婳姐!你别听墨涵那婊子胡说,我、我知道很多消息!刘墨涵背后的老板叫姓胡,她人、人是银行的,在用基金洗钱,阿列波协会,有一个人,是法院的,名字叫……”
如婳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高高举起铁棍。
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跟小孩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