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拓手中的手机已经被他掐灭了屏幕放在床边柜子上,双手折叠放在腿上,坐在床沿,将纸袋放在脚边,扫了一眼已经傻愣住的乔矾,有些漫不经心说道:“你刚才想去哪里啊?”
褚行拓是坐着,而乔矾却是站着,这种不对等的视线照常理来说应该是乔矾更具有主动性一点。但事实的情况却截然相反,特别是褚行拓扫过来的那一眼,更是让乔矾心慌,褚行拓带给他的威慑力已经不需要靠居高临下的态度来表现了,只需要他收起伪装出来的亲和和善解人意,稍稍的表露一点自己真实的情绪,乔矾就已经开始双腿发软,开始害怕。
乔矾垂下眼皮,要么逃跑、要么保持缄默,既然逃跑已经失败了,他就只能选择沉默,这也是他唯一能给出的回复。
乔矾依旧站着不动。
褚行拓也没有为难他,也不是非得一定要他听见他的答案才罢休。
他笑了笑,说道,“你大概都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吧?正巧我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到周末完全没有课,我能好好的给你过上一个生日了。”
“乔矾,虽然我不确定刚才为什么你要开门出去,但是只要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不会锁着你,保证你在房内的自由。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你还喜不喜欢?”
褚行拓弯腰从纸袋中拿出一套熨烫平整的灰色西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颜色,但是我一眼就相中了,穿着你身上绝对很好看。你不是说下学期要准备实习了吗?虽然你出不去,但是实习礼物,我顺便也给你买了。”他又重新拿了一个首饰盒,“这个手表本来也是送给你的,”他笑了一声,有些可惜的说着,“但是你好像不是很需要了,但是手上还是得带点东西才好看,又不能给你再拷在床边了,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就由这个代替吧。”
他将装有手表的盒子丢在一边的桌面上,砸在桌子上发出声响,吓得乔矾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只看到他又打开了另一个扁平的长形盒子,打开之后就是一条精致华丽的项圈,连接着细长的银链子,样式复杂,乔矾匆匆瞥了一下,心脏又开始打鼓。
他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潜意识里,乔矾清楚地知道,褚行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这一切都是他提前就设计好的,就是故意引自己上套。
他突然间有些自暴自弃,褚行拓装了这么多监控摄像头在这里,自己又怎么可能能逃的出去。
乔矾眼眶发红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褚行拓表现得好像很是意外乔矾会这么说似的,“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只是想让你试一下实习礼物好不好,合不合适。”
“放心,刚才的事情我们就当无事发生,我也不会追究的,只是这礼物你至少要收下吧。毕竟我挑了好久呢,就是希望你能够喜欢。”
“我帮你穿上吧。”
褚行拓从盒子中拿出那条项圈,轻轻松松就将毫无反抗欲望的乔矾戴上了,项圈上的银链条连接着手腕,垂地的两条长链被褚行拓抓在手中,他半跪在地上,像在包装什么极为珍贵的礼物小心翼翼的锁住。他站了起来,将最后的“礼品带”扣在乔矾后脖处,塞满细密绒毛的小球不断摩擦着他的腺体,从毛球内部延伸出去的韧性皮带被褚行拓绕着手掌转了几圈抓在手中,只需要稍稍用力一拉,乔矾就会朝他这边靠拢。
“真漂亮!”褚行拓赞叹道,这原本是给omega设计的情趣用品,原本用在beta身上就如同菜市场买的菜上的尼龙扎绳,但最后呈现在乔矾身上的时候却是带着一种限制欲望的美感,褚行拓硬得快要爆炸,但是还不够,完美的礼物是要有漂亮的包装纸包住这样拆出来的时候,才会有惊喜。
他将西装给乔矾穿上,这么长时间,乔矾确实清瘦了不少,索性日日夜夜都待在一起的褚行拓还是能准确的把握好西服的尺寸。穿好之后,白色的衬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链条的痕迹,它沿着腰部线条往下,藏匿在西服裤里面,但是脚腕那显眼的银白色链条就能给出答案。在帮乔矾穿衣服途中时不时就会发出的金属碰撞的声响,是给耳膜的愉悦,却是精神上的折磨。
褚行拓站在乔矾面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包装出来的礼物。手中的、脚上的、脖子上的,所有代表追逐自由的部位,都被他控制住了,在他手上缠绕着的皮绳就能控制住他的行为,他的所有。
这是他最喜欢的乔矾的模样,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像是最精美的礼物,等着他一点一点的拆开。
“果然很合身。”褚行拓坐在床边,搂着乔矾的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因为是坐在褚行拓大腿上的动作,乔矾西装裤被双腿撑得绷紧,封边露出一条条褶线。
褚行拓故意使坏得往后拉住项圈,乔矾的头顺势往后倒,胸脯微挺,衬衫同样紧绷,最靠近胸肌处的扣子岌岌可危,褚行拓低下头,凑前,牙齿咬住,用力一扯,将缝住扣子的线咬断,扣子被吐在了地上,咕噜转了几圈不知道去了哪里,裸露的皮肤露出了被咬的红肿的乳尖,上面勒住的还有两根若隐若现的银链条。
乔矾羞耻得偏过了头,虽然他可以屏蔽掉褚行拓做的这些小动作,但是实际上还是会感到耻辱。
他不知道这场游戏要持续到多久,但是很明显褚行拓正在兴头上,再加上方才试图逃跑已经让他很生气了,现在要是打扰到他的话,乔矾知道迎接自己的肯定是更加残忍的惩罚,这样已经很好了。乔矾那有些认命地想,那么多无形的监控摄像头在,自己又能逃到哪去呢?
身边无数的摄像头像无数只独眼,像黑洞般形成漩涡要将他吞没。褚行拓的手像是令人寒战、毛骨悚然的毒虫,乔矾系在腰间的皮带被解下来,啪嗒一声砸在地上。
乔矾听着这一生清脆的声音,身体哆嗦了一下,他能将自己的视觉封闭,却阻挡不了其他感觉器官感知正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前面的拉链也被慢慢的拉下来,乔矾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能穿上的衣服现在马上又要被脱下来了。
褚行拓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乔矾的尾椎骨往下,大掌揉着他的臀肉往下,准确的钻到了他的股间,伸进致润敏感的后穴,刮擦着内壁,他的脸埋在乔矾的胸前,闷闷地说道:“现在已经变得很敏感了,只要我这么轻轻一碰,就马上缠住我的手指。”
乔矾红着脸,眼皮也因为极致的羞耻感,紧锁着眉头。
褚行拓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用力地抠弄着内壁的软肉。虽然他说自己没有生气,但是从无数的细微的动作上看,乔矾还是发现了褚行拓的不悦。因为高潮迭起蜷缩的指头,想要合并的双腿,乔矾经受不住的抓住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终于睁开双眼,红着眼眶看着褚行拓,“够了、够了……”
褚行拓一手拦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也从他湿润的后穴中伸出来,放到眼前看,三根手指连带着掌心都带着乔矾甬道深处流出的粘液,他略微分开手指,眼神中带着嘲弄的味道,“你到了?我还没有!”
褚行拓捞起乔矾的屁股,用力一扯将他的西装裤剥下,挂在膝盖边,后穴隔着一层布料对准自己蓬勃的欲望来回摩擦,后穴流出的淫液在褚行拓裆部,在褚行拓的裤子上落下深色的水渍。
“这么快就又湿了,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为什么一直想着离开呢?就算离开我你又能到哪里去?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接受我给你的一切不好吗?为什么一直想着拒绝呢?你在别人那边没有得到的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想着离开,答应我,永远都留在我身边吧。”褚行拓边讲边解开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阴茎弹了出来,肉贴肉的温热触感,褚行拓双指分开松软的后穴,抬起乔矾的屁股,对准肉冠之后,双手环抱他的腰往下压,直接整根没入。
两人紧紧的贴着,相互拥抱像是彼此相爱的恋人,能直接感受到双方跳动的心跳,褚行拓埋在乔矾肠道深处的阴茎不断地撞击深处,手腕上缠着一圈圈的银制链条,控制着乔矾四肢。褚行拓满意地再次收紧,这种将乔矾深深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实在太好,但是又觉得不够。人在他手中了,他贪心的想要让两人的关系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是他的错误估算导致的结果,他也想着要弥补,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他又何尝舍得这样对待乔矾,都是他、是乔矾软硬不吃的铁石心肠让他异常烦躁,他的耐心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点,而他朝三暮四的样子也让他危机感重重,直接烧毁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
两人的关系从来就是个岌岌可危的纸牌屋,一直都是他在苦苦维持,难道要让他眼睁睁的看见着被风吹倒的纸牌,他做不到,就算是可以见效的结局,就算是随着时间流逝最终会坍塌的纸牌屋,他也必须要强撑着,独自一人停留在这虚幻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