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完结了,这个文是我之前看过的一个帖子来的灵感,讲得是一个养了猫的主人在猫咪发情的时候只能用一个小小的棉签去抚慰小猫,像个窝囊男人满足不了发情的小猫。完结撒花~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写1v1了,当回我的纯爱战士。
-----正文-----
褚行拓被限制出行,就连那玮敏去求情都不能让那天承收回命令。
他只有在上课的时候才回去学校,其他时间就一直待在跟乔矾一起住过的家中,只是被他一人当做是家,在乔矾看来是锁着他的一间屋子。
他不能去找乔矾,他就只能托人去照看,按时向他发送拍摄的生活照。锁在书房的相册已经快占据一整个书柜,偶尔还能看见送过来的照片中有乔矾抱着那个孩子的情况。
褚行拓向那人问道,“那个孩子叫什么?”
“叫乔余庚。”
幸好,跟顾南述毫无瓜葛,褚行拓叹了口气。因为枪支训练长出薄茧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乔矾的脸,终于不再理着无精打采长刘海的乔矾露出额头,露出好看的眉眼,在陶艺馆笑得很开心,就脸上沾了陶土都丝毫不在意。
顾南述还是无罪释放,又重新回到了学校上学,只是也跟褚行拓差不多,只会在学校出现一段时间,其余的时间就是在医院实验室里。
夏时同意和解,白鹤卿放出来之后,联系了褚行拓给他配备的律师团打官司,让夏时跟他的丈夫离了婚,夏时依旧在他身边当个护士,只是白鹤卿终于学会好好说话了。
褚行拓自己被限制出行,不代表顾南述也一样。在他收到的照片中居然多出了顾南述的身影的时候,他气得差点把照片给撕了,最后还是找来把剪刀一点一点把顾南述从照片中剪出来,塞进粉碎机粉碎之后再扔到垃圾桶里。
原本他还能等到那天承的势力减弱之后,他再去找乔矾,但是现在他等不及了,顾南述居然臭不要脸地追到乔矾身边,不是说好要在牢狱里面赎罪的吗?现在怎么跑到乔矾身边了!特别是他们之间还有个孩子,更是让褚行拓危机感重重。
他给交流了两年多的贝荆山发去消息,让他为自己安排出行的条件。
“我答应你可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呢?”
褚行拓两年多一直吊着贝荆山,答应给他的转化物质也只是高仿,但是想着“谋朝篡位”的贝荆山硬是没有发现,还一直巴结着他。
贝荆山是贝正祺的同胞弟弟,却心术不正。贝正祺是他们一家人一直观察过的,还算靠谱的人,但是贝荆山还是不肯死心的不知道通过谁的路径找上他,试图像顾南述一样改变自己的第一性别增强基因性能来逆天改命。一开始褚行拓还没有打算搭理他,但是他锲而不舍,歪门邪道还挺多,褚行拓便一边吊着他,一遍安心的享受他提供的便利。
像潜伏在乔矾身边时刻报备的人多好用,就是他给介绍的退伍特工。
“知道了,已经在办了,我这边转化成alpha到底还要多长时间?”
“你能不能有点耐心,我给你的是经过改良的,虽然效果慢但是安全,你要是操之过急,不照医嘱坏事了可别怪我。”
“知道了。”
就在褚行拓拿到通行证的那天,顺手匿名把贝荆山举报,原因是长期服用违禁药物,管理局马上带人化验结果,确实已经服用了两年之余。
褚行拓刚到小镇里,就收到来自那天承的电话,他撇了撇嘴,接过电话,“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这回就先饶过你,回来再好好反思。”
“为您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就解了我的限行令吧。”
“哼,他能成什么大事!”
“就算成不了大事,留着也难处理,您说我找的借口多合适。”
“呵……”
那天承挂断了电话,褚行拓收起手机勾起嘴角,这么久终于松口了。
褚行拓没多久就到了乔矾工作的陶艺馆,隔着一道玻璃墙,乔矾就在这一层不到三厘米的玻璃后面,在确定是真的触手可及而不是照片里面薄薄的纸片人时,不由得鼻子一酸。
乔矾好像也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一道炽热的视线,他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却看见褚行拓就在外面跟他对视,一瞬间恍如隔世。
乔矾还没有说什么,跟乔矾对上眼的那一刻,褚行拓边哭的脸流满面。
乔矾尴尬地转移视线,褚行拓直接推开门走到里面,拥抱住浑身是陶土泥渍的乔矾,乔矾手上都是泥土,只能摊开双手,任由褚行拓紧紧抱住自己。
顾南述带着孩子上完厕所出来,就看见紧紧拥抱的两人。脸色一沉,“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褚行拓听见顾南述的声音,还是不管不顾的抱着乔矾,他现在终于能够再次触摸到乔矾,他绝对不会放手!
“好勒……”乔矾在他怀中发出闷闷的声音,吓得褚行拓赶紧松手查看,担心是自己太过激动把他给勒坏了。
——
把自己收拾干净的乔矾抱着孩子坐在富有设计感的木制小椅上,两边分别是褚行拓和顾南述。
“爸爸——爸爸——”跟个小煤气罐似的乔余庚嘴巴吹着泡泡,一边喊着乔矾。
褚行拓听着小东西毫无眼力见地喊着乔矾,咬了一下嘴唇,为了不被赶出去努力的找着借口,“你现在跟我还是配偶关系,我来看看你不行吗?”
“顾南述是来看孩子的,你是来看我的,都看完了现在可以走了。”乔矾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不是,我就看了一眼……”褚行拓有些委屈的说着,他为了见这一面等了两年多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哪里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能抵消的。
顾南述面色无常,点点头,站起身收拾留在这里的东西,“那我明天再过来接你和孩子去游乐园。”
褚行拓瞪大了眼睛,焦急地说道,“你们都约好了?凭什么你就跟他出去。”
乔余庚被褚行拓那边的声音吸引过去,好奇地看着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叔叔,嘟着红润的嘴巴朝着他吹泡泡。
乔矾正着脸,无奈地看着他,“那好,那你也跟着来吧。”
虽然说走,但是到乔矾下班谁都没有走。
顾南述要开车送乔矾和孩子回家,褚行拓也依旧厚着脸皮跟着,他凭借着自己常年训练有素的身手,一溜烟钻进了车内,他和抱着孩子的乔矾坐在车后,把顾南述当作开车司机。
一起跟到了乔矾租住的地方。
“我刚来,还没有地方住,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先让我在这里住一晚吗?”褚行拓努力扮着可怜,眨着星星眼。
乔矾叹了口气,又看向在屋外站着,一言不发的顾南述。
“他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肯定有地方住的,不用管他,关门吧,冷风都灌进来了。”
正值夏日,傍晚凉风习习好不容易赶走一天的炎热。
亏褚行拓说得出口。
“我走吧,你不用为难。”顾南述准备走,一直跟顾南述玩了一天的乔余庚伸出胖手想要抓住这个身上有酸酸甜甜味道的叔叔。
“不要走……哇哇……”乔余庚眨巴着眼睛,好像要哭了。
看着也被请进屋里的顾南述,褚行拓直觉心梗,他看着在沙发上跟顾南述玩得很开心的胖娃娃,咬牙切齿:这孩子肯定是故意的吧,还真挺站在他亲爸那边。
晚上的时候,乔矾抱着乔余庚进房间睡觉,剩下一张沙发和一间空房随便他们两人自行分配。
褚行拓二话不说赶紧钻进屋内,关好门。
半夜出门解手的时候,却发现本应该睡在沙发上面的顾南述居然不见了,他把整间屋子翻了一圈,连垃圾桶都找遍,他看向剩下唯一紧闭的房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朝着空气打了一套组合拳。
早上,乔矾和顾南述抱着乔余庚穿着整齐地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坐在沙发上干瞪眼的褚行拓。
昨天半夜贴着门听了半宿,要是真的让他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他绝对要把门给拆了,原因就是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乱搞,污染三岁小孩纯洁干净的精神世界。
乔矾惊愕的看着褚行拓不到一晚就憔悴的不行的脸,好心的问道,“你要不要去补下觉。”
褚行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不用!不用!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他才不会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一家四口出现在售票口,戴着墨镜的褚行拓手肘撑在台上,“来三张票!”
售票员看了一眼人数,利落地给了褚行拓三张票。
褚行拓拿着票,帅气地朝空中一甩,“走吧~”
顾南述也过了安检,褚行拓眼尖朝着售票员大吼,指着顾南述,“他!他没买票!他逃票!”
“先生,你买的三张票没错哦,一米二以下的小孩子免费。”售票员还以为这个带着墨镜的帅哥怎么了,耐心的解释道。
顾南述拍了一下僵化的褚行拓的肩膀,“谢了。”
从乔矾手上接过孩子,搂着乔矾的肩膀朝前走去。
褚行拓僵硬扭过身,喊了一声乔矾的名字,乔矾顿了一下,没有停很久继续向前走。气的快要爆炸地从顾南述那边抢过来乔矾,缠着他的手,嘴巴还在嘟囔着,“都喊你了,也不等等我。”
游乐园充气拱形门两边突然炸开彩带,空中洒下五颜六色的纸片,在金光闪耀的太阳下熠熠生辉,被抱在肩上的乔余庚伸手握住了一片散落的纸片,放到嘴边,轻轻吹一口气,飞出去的纸片像一只舞蹈的蝴蝶,在风中翩翩,最后落入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