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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散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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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疏通一下?”南述就站在桥的后面,俯下身体,像一条巨蟒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吐出腥红的信子,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镜子映射出两人的模样。

乔上半身的衣服被趴下来,挂在腰部中间,他被南述抱着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腿上,镜子中的自己挺着一个肚子,双乳也变得鼓胀,特别是胸前的两点更是红得发紫。明明变瘦了这么多,胸部却越来越大了,自己的脸还是那样熟悉,但是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乔又开始恍惚了,这到底还是不是他?

南述的苍白手指顺着腰慢慢往上,准确地抓住一边的胸部开始揉弄,在镜子面前,眼睛观察着他的表情。

两人的眼睛在镜子上对上,乔一对上之后又避开了他赤裸裸的打量,如同魔音绕梁一般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面开始回响,“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乔还是垂着头,不再看镜子里面的自己。

南述眼皮一紧,直接强硬的掰过他的脸,“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看,我都会给你的,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乔被迫重新看回镜子里面的怪物,身体怪状,脸却是自己的。身后的南述也是长着他记忆里面的脸,但是他的灵魂却被夺舍一般,他的记忆中的样子偏差太多。

鼓囊囊的胸部在南述的‍‎‍大‍‎‎‍‌力‌‍‍揉搓之下,‍‌‎‎乳‌‍头‍‌渗出了一些淡白色的液体,慢慢的越流越多,顺着圆滚的肚皮流进了腰间的布料里,湿了一片。

“没有那么难受了吧。”南述轻咬着乔的耳朵,声音又换回了温柔清冽的感觉。像是真的在安抚自己的爱人一样亲昵。

“要是还难受一定要跟我说,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南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为他穿好了衣服,重新将他带起来,“不能一直坐着,对腰椎不好。你要是无聊的话,我们可以出去走走。”

“不要。”乔拒绝出去,知道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的人并不多,他不想被被更多的人再看见了,他很抗拒那种落在他身上奇怪的目光。

“为什么?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南述笑着问他,手隔着一层布料摸在他的肚子上。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了。很奇怪。”他是个b,他怀孕这件事情很奇怪。

南述轻笑一声告诉他,“其实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大家都还以为你是个o,都不知道你原来是个b呢。”

乔抬眼看了他一眼,他说的是真的吗?乔的下眼皮跳动了一下,不过确实,正常的认知里,只有男性的b才会怀孕,一见到怀孕的他不就自然而然的会想到他肯定是个o吗?

乔还是跟着南述出去了,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真正地离开这座宫殿,来到了大庭。

一个白胡子老头向他望过来,乔有些不自然的躲开他打量的视线,他拉了一下一边南述的衣袖,“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他看了一眼,只有大长老刚刚离开的背影。

“有人在,他在看我。”

“没关系的,他们不会多想的。我可是个o,跟你站在一起人家也不会怀疑什么的,你大可以不用那么紧张。尽量自然一些。”南述安慰着乔,他扶着他去看了他种植花草的庄园。

“我知道你想念太乐,所以我为你打造了一个小型的草场,我们可以一直来这边看看。”

打开铁门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的草场,还有一边种植粉紫色花朵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木屋伫立在中间,部分及膝的小草在风中摇曳。

“喜欢吗?等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回去太乐看看的。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之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乔松开了南述的手,慢慢的朝着草场内部走过去,南述也跟在后面,没有靠近打扰。这里确实很像他跟南述刚遇见时的场景,只是那一片草场一望无际,不像这边的一眼就能望到头,看见边缘处围着的砖红色高墙。

“真的能回去吗?”乔颤抖地说话,“你不要骗我,一定要带我再回去看看。”

“我一定答应你,只要你好好活着,一定会有机会的。”

“好,你一定要带我回去。”

经过了拓每天变着法子给他喂食,乔的身体终于慢慢地恢复了。他想着等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他一定要带他去太乐看看,那里有无边无际的草场,漫山遍野的奇珍异宝,长满了各种参差披拂的怪树,一年四季都有茫茫的花海,他会亲自教给他大洲的故事,带他认识各种花鸟鱼虫。

时间也慢慢的到了该生产的时候。

半夜的时候,乔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突然内脏被刨开了一般,疼痛难忍,身下也湿了一大片,疼到极点的时候,他甚至连叫喊声都发不出,眼睛也已经给汗液打湿,眼睫毛黏成一缕一缕。忽然间他觉得身体一轻,他被人抱起来,他甚至都能听见耳边风的呼啸声,手上的链子一松,砸落在地上十分清脆。

他隐隐约约听见了争吵的声音。

“你不是说他一定会没事的吗?为什么还止不住血!”

又听见一阵捶打的声音,接着他的手就被人用力地握住,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是觉得怎么会有人的手掌这么温暖。

“再坚持一下,白鹤马上就过来了。”

好像有人在哭,他听见哭声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很微弱,好像那个人也跟他一样没有力气了一样,他用尽剩余的力气听见了那句话,“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等他想再听清楚的时候,耳朵却一阵轰鸣,整个人好像飘到了半空中,变成了细密的白烟,消散在无边的黑夜中。

——

大享的人民都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部落已经生活了三年之久的王后突然被遣送回去,那一天城内的人民全部都去围观,只是可惜了见不到三年前如同天神一样降临的圣母。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大家都十分惶恐,王想必是恨极了王后,连他连他离开也不愿再见他一面。

只是这标记该怎么办?

民间传入谣言,说太乐送过来的王子就是个幌子,实际上联姻的根本就不是这位,大享的王被骗了这么久,盛怒之下还能将人遣送回去就不错了。

“放你妈个屁!这就是我们太乐送过来的王子!”一个从太乐出发到大享进行贸易,在茶馆里面稍作休息的头巾少年一拍桌子,怒骂前面胡说八道的说客。

“呵,大家都是看客,找找乐子罢了,您也不必这么较真。”说客将手一摊,颇为蔑视的看着头巾少年。

头巾少年只觉得大享的人看来都是这么狂妄自大,不明真理罢了,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走出茶馆。

“来来来,咱们接着讲下去。”

“你们有没有注意拉着轿子的那匹马吗?”说客神秘兮兮地说,压低了声音。围成一圈的人也凑近过来,大家全都将头凑了过来。

“什么呀!大家伙忙活了一天,你就别吊胃口了!”

“那马上有一个木架固定在上面,长短不一的两根木管呈十字钉在一起,外面披上了一套衣服,红色长袖衫,白色里衣。那是太乐部落传统婚服的样式。”说客得意地收回视线,眼珠子一转,看着周围陷入迷蒙的人。

“这,这有啥啊?”众人却是迷茫,不懂这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说客着急了,将手一搭,拍出声音。“啧,你们傻啊,那十字木架就代表了一个人骨,那穿上了婚服是什么意思?”说客将脖子伸直,往门口看了一圈,确定没有看到什么行为举止怪异的人,才放下心来,压着嗓音,“那就是表示冥婚啊!”

一个身穿褐色短衫的中年络腮胡大汉翘起二郎腿,“你可拉倒吧,还冥婚呢!跟谁冥婚?退婚还差不多!你又没真的看见什么,随便乱七八糟一通胡诌。”

“嘿。你还别说,我就看见了!”说客一脸不服的看着大汉,嘴角一瞧,像是发现了众人都没有发现的秘密一样得意,“我看见那轿子里面根本没人。就在我站着的那个角度,一阵妖风刮过,车轿的帘子被刮起一角,我看见里面空无一人,木板上铺满了粉紫色的花。”

“切,越说还越玄乎了,还木板上的花,你怎么不说那木板是你娘的棺材板!”

众人哈哈大笑,只有那名说客快被气哭了,“你们怎么都不信啊?”

“我还知道好你要说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是吧?然后再诓骗人钱财,逃之夭夭。”大汉站起身来,“我说你小子居然还敢跑到首城来!”

“你谁啊你?多管闲事。不听滚一点去。”说客指着大汉的头骂。

“‍‎‍大‍‎‎‍‌力‌‍‍,你自己清楚你在你们村骗了多少钱才能跑到首城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接到报案了才来抓你的!”大汉直接抓着说客的肩膀,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其他人见事情不妙,一溜烟地全跑了。

没过几年,那个被遣送回去的王后回到太乐之后,居然成为了太乐部落长久以来的第一个性别是o的王。

“我去!兄弟,你怎么又进来了?”狱友们见到直接被抓进来。

“妈的运气真差,又被抓到了才进去来的呗。”‍‎‍大‍‎‎‍‌力‌‍‍被推进牢狱中。

“这次你又要待多久?还是半年?”

“不是,我就是因为跑去太乐部落被人抓到了又给送回来了。人家说我这是非法挖掘土地资源。”

“那你为什么要闲着没事去挖人家的地呢?你这不是活该吗?”

‍‎‍大‍‎‎‍‌力‌‍‍啧了一声,“你懂什么,你都不知道那块地方有多神奇,一定有什么宝贝埋在地底。运气太差,半夜挖都被人逮着了。”‍‎‍大‍‎‎‍‌力‌‍‍噗嗤一笑,“你猜我是被谁发现的?”

“谁啊?”

“就我们之前的王后,他居然会出现在那里。披散着头发躺在地上,白得跟鬼一样,我还以为死人了,就凑近一看,碰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给我吓了一跳。然后就被抓了。唉,算我倒霉吧。”‍‎‍大‍‎‎‍‌力‌‍‍叹了一口气,躺在木板床上。

他回想起那晚,广阔无垠的草场上只有那一处闪着微弱的蓝光,他走近一看,是从地下渗透出来的光线,虽然不是很亮,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用手挖得手疼,想去找找有什么工具,却发现了一边躺着的人。

他觉得那里铁定是有什么宝贝,不然那太乐的王居然会半夜躺在那边,不是要守着那宝贝,就是失心疯了。一个王怎么会疯,那肯定就是藏着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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