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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兰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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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声怒吼将他惊起,他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南述满意的笑容,他好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件事情发生一样,将‎‌‍‎‌精‍‌‎液‍‎‌全部射进他的身体之后,才将性具抽了出来,

当着拓的面挑衅,“因为他爱我,所以他会舍得这么做。”

拓直接掐住了南述的脖子,将他甩开在一边,“你是在找死吗?”他不再理会南述,直接徒手将束缚住乔的绳子扯断。

“告诉我,你是自愿的吗?”

乔看着眼前的二人,神情恍惚。他看见一边虚弱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咳嗽的南述,直接推开了拓,步伐踉跄地朝那边走去。

他答应过要永远守护他的,不能让他受伤。

还没走几步,便被一阵‌‍‍‎‎大‍‎‎力‍‎的拉扯带回了床上。

拓气极,没有想到乔居然爱着南述,他松开了裤袋,巨大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将他的臀部按压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摩擦了几下之后,直接就着南述在他体内留下来的‎‌‍‎‌精‍‌‎液‍‎‌插了进去。

乔尖叫出声,他真的完了,他从来没有被南述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时刻。

他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他的‎‎‍‌阳‍‎具‌‎就在自己体内,不断地‍‎抽‌‌‎插‌‌‍‎,双臂被锁在身后,像是要被扯断一样。

他喊着南述,“别看,我求求你,闭上眼睛,好吗?南述……”

“给我睁着眼睛,好好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被我硬生生拆散了!既然你不肯不爱我,就恨我吧。”

他也不记得最后南述有没有闭上眼睛,只知道他被做晕之后,醒过来的时候,南述已经不再偏房内了。

后面他才醒悟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南述所期待发生的,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听南述说过,你是可以生出孩子的。只要你生下来的孩子,我就会让他做袭承者。”拓细密的吻落在他的头发上,脸颊上,嘴唇上。

乔觉得无趣,偏过了头,“我只是一个玩具罢了,等到生命结束那刻,我的使命就完成了。”

“你死了也只能跟我葬在一起。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你不是只要我的恨吗?现在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话?死则同穴的人是南述,不会是我。”乔还记得他的威胁,他的恨怒,他高高在上对他的谴责。

“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像以前那么爱他了。”他掰过他的脸,深深地吻在他的唇上,“我真的很高兴,你会将那收回的爱分给我身上吗?”

“……”

他的爱?他好像早就失去了爱人的权利,知道了南述的阴谋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对任何人分享他的爱。因为这些只会提醒他的愚蠢,让他蠢到甘愿身陷囹圄。

他这一年多的时间好像已经过完了一生那样累,如果可以的话,他好像再回到过去,再也不会因为在草场那一面就对南述一见钟情。他的爱是毒药,他本身就是山谷里面最艳丽,也是毒性最强蘑菇。太乐的全部人民从小就知道的一个道理,越是漂亮的东西,毒性就越强,他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他注定会在中毒之后,产生绚烂的错觉中最后毒性发作而亡。

乔觉得自己还算幸运,起码没有在死的那一刻还爱着他。

拓继续自顾自的说,“没关系,我愿意等,你迟早会爱上我的。”他说的势在必得,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也一样。

乔还是很累,这几日像是没有休息够一样,一直都很疲惫,每天醒过来的时候,都会觉得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夕。

南述来见他的面也越来越多,甚至有好几次还是跟拓一同前来,他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居然友好到这种程度了。

“你生病了。”南述给他熬了一盅药汤,“喝一下吧。”

乔努力地从床上撑起来,刚想接过的时候,拓端走将他按在怀中,“我来喂你。”

“谢谢。”乔最近的头越来越痛了,听他说喝了这药就能缓解这种症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都喝了快半个月了,每天还是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躺在拓的怀中喝完他喂的药之中,还是不见好转,他鼓起勇气问了一下南述,“什么时候我的病才能好啊?”

南述神情古怪的看了一样,乔觉得有些诧异,他的眼神跟之前两人被拓发现时一模一样,带着算计。

他瞳孔骤缩,那种恐怖的感觉又从心头涌出,“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

“你放心吧,这就是治疗你的病的药罢了。”南述见乔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端起他喝完药得药渣,全部吞进嘴中咀嚼,最后一口吞下。“这样,你相信了吧。”

拓冷眼看着南述的表演,收回视线之后,将乔又平放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声音极度温柔,“注意别着凉了。”

乔微微的点头,闭上眼睛之后,又觉得浑身疲惫,倦意袭来,没一会,又睡着了。

南述的药房内,拓跟南述相对,“你确定只要有牵挂,他就再也不会有想死的想法?”

南述将全部的草药放好之后,开始在石磨里面凿锤,一边发出摩擦的声音,“现在你又后悔了?好事都让你占了之后,不满意了又来找我算账?”

“如果不也是为了他能心甘情愿留在这里,你会跟我合作?既然你也想继续在这边生活的话,最好就老实点,不要让我发现你又搞小动作,上次典甘那件事情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不再会有下一次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南述在发现拓走之后,才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要不是乔从想要逃离的想法变成了寻死,他一点都不想帮拓做这件事情。

他搭配出了可能能让男性b增加怀孕几率的药物,因为乔身上有十分微弱的信息素存在,而且也能像o一样在标记之后顺利的打开生殖腔,所以他猜测乔是能够像o一样怀孕的。这种草药是在太乐神山里面发现的。

他当时在山谷里面收集毒草做毒药的时候,发现了山中一只怀了孕的雄性齿蒲熊昏睡在兰羽花丛中,同样也发现了它们常年食用兰羽花居然还有使雄性生育的功效。

他派人抓来了十几只齿蒲熊,按照同性和异性将它们配对关在一起,每一对的齿蒲熊都被关在相距较远的地方,基本不会有任何接触的机会,并且一部分每日都会喂养它们足量的兰羽花,另一部分喂食普通的草料。等到发情期来临的时候,它们便会开始交配,关在一起的雄性,更为强壮的那一个便会压在较为弱小的齿蒲熊身上,强行交配。反而雌性的齿蒲熊关在一起并没有任何效果,甚至并不会有任何发情的迹象。

他花了好一些时间才发现,原来雄性的齿蒲熊在察觉到繁殖期到来的时候便会散发一种刺激发情的气味,如果在繁殖期并没有吸入雄性齿蒲熊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味,基本不会陷入发情。

对于这一奇怪的现象,他只是照常做了部分的研究,并没有过多地深入进行下去。等确定了一边喂食过兰羽花的雄性齿蒲熊真的能怀孕之后,他便派人又重新送了回去。

直到前不久他发现了乔的情况越来越差之后,才找了拓商量怎么样才能换回他的生机。整个大洲对于新生儿的诞生都是欣喜的,他们会将抚育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合格且优秀的人民为己任,这是每一个大洲人民的天性,乔自然也不会例外。所以他当初说过不会再娶他人,一辈子在太乐守护着南述,是需要巨大的勇气,而南述也不相信他真的会做到这种程度,强行将他带到大享,并使了手段,让拓留下乔在身边,并且还对自己产生怀疑后,让乔更愧疚地留下。

只是没有想到还是被乔发现了,甚至他也能察觉到乔对自己的爱在快速减少,要是真的有一天他放下了之后,真的会毫无顾忌的洒脱离开。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他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要是他真的一走了之的话,那他做了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他绝对不允许乔的离开,甚至为了让他能够留在自己身边还不惜与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分享他。要是他做了这么多的牺牲之后,他还执意要走的话,那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将他完好保存起来,永远都陪在自己身边。当然这只是最后一个办法,他希望永远都用不上。

他眸色一暗,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用力了一些。

兰羽花会消耗大量的能量,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神山之内,那只雄性齿蒲熊会昏睡在那边。

所以乔现在时不时就睡着的状态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将全部凿成碎渣状的兰羽花全部放在装了一碗水的药壶中开始熬煮,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他就不会想走了。

事情还是被乔察觉到了,就算他每天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但是他在看见自己腹部不正常的隆起的时候,再加上拓跟南述对自己越发的小心照顾,就算再怎么笨的人也能猜出几分真相。

“我是怀孕了吗?”乔的声音沙哑,像是枯藁的树叶一样。

“你别多想了,多吃点东西吧,你以前在太乐的时候不是最喜欢青米糕吗?这些青米都是我派人专门回去太乐取的。现在吃青米糕正是时候。”南述将一团团青色的米糕端在他面前,用手拿起一个递到他嘴边,“尝一下吧,我试了十几次才做出来跟以前尝过的味道差不多。”

乔注意到了他的手虎口处有一处烫伤,伤口红肿有些溃烂。但是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南述又是为了自己心怀愧疚专门烫伤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巴,咬了一口青米糕,中间的甜味没有那么重香芋泥跟青米糕的香味和谐的融合在一起,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乔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有些怀念。那时候他们在草场见面的时候,中午就是吃的他在家里带过来的青米糕。

但是现在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他吃完了一个之后,喉咙有点发干,想喝点水的时候,南述马上给他端了一杯茶水,试了温度之后才递给了他。

乔接过水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瘦了很多,像是已经被风干了许久的尸骨一样,“有镜子吗?我想看看我自己。”

“没事的,这段时间会重新长出肉的。”南述安慰道,他也没有想到乔居然会暴瘦成这副模样,为了不让他害怕,他将所有反光的饰品都收起来了,当然包括镜子。

拓也跟着进来了,他前不久因为其他部落的事情去了太乐一趟,处理完就马上过来。手上还带了一串发着五彩光芒的宝石串,用了幸运的红绳和辟邪的银链串起。

他将宝石串戴在乔的手上,亲了一下他的手背,“这是上神祝福过的神物,他会保佑你的。”

他瞥见了南述给他带过来的食物,眉头皱起,对着宫人大喊,“这些都是什么,能补充什么能量?都给我撤下去,把鹿肉送上来。”

宫人十分为难,上前之后就看看南述,再看看拓,手上没有动作。

“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是吗?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们的主子?”拓冲着宫人们发火。

“不怪他们,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南述看着一边发火的拓,乔好像被他吵得又开始头疼,已经开始扶额。

“乔最近胃口不是很好,我就试着给他做了一点家乡那边的特产,他刚才已经吃下一块了。”南述暗暗嘲讽,拓出去一趟之后,乔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

“那你就是给他喂成这样的?全是素菜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身体?”

“这些只是开胃的,正菜还没有上,我们都在等你回来再上呢。”南述吩咐了一句,宫人退下一会之后,又端上了一些正菜。

拓冷嗤一声,坐下没有动筷子。

南述也没有理会他,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喂到乔的嘴边,“这是今早在海里面捕到的红鳍鱼,清蒸最鲜,只加了一点姜丝去腥,你尝尝是不是?”

乔吃了一口,确实还挺鲜的,没有半点腥味,但是干吃又有点清淡了。吃了几口之后,乔并没有再吃的欲望。南述也看出来了,直接拿过在旁边的小碗,里面小半碗清油还有一些炸得焦黄的蒜末,他在里面蘸了一下之后,又给乔喂到嘴中,味道确实变了。

拓在一旁无语,把他们大享的食物拿去阿谀奉承,真会借花献佛,好人都给他当了。

他直接撕了一点鹿肉,“这是我吩咐人烤的。”该死的,他不会讲点好听的来介绍一下了,只能干巴巴拿着一块肉放在乔的碗中,“你吃点肉吧。”

南述看了一眼,用筷子夹起来,送到乔的嘴边,“吃吧,有助于你身体恢复。”烤得兹哇冒油的鹿肉,先是切下野鹿腹部的嫩肉,还有腿部最为劲道的部分,在烤到一半的时候再撒上香料,让香味渗透进每一丝肉里面,最后在完全烤熟的时候,再次洒上一遍香料,外酥里嫩,不会干巴难嚼。

“但是不能吃太多,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吃太多了难消化。”南述不动声色地又踩了拓一脚。

拓看见乔一句话都不说,南述夹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一点都不会拒绝,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他也很想要了解乔,但是他跟他的对话却越来越少了。

中午的这顿饭除了拓,其他人都吃的很好。

第二天的时候,拓居然又重新布置了饭菜,出乎意料的是,南述居然挑不出任何毛病,因为这一些都非常适合南述现在这个阶段该进补的营养。

拓回想着自己在白鹤那边听到的话,边给乔夹菜,边把一边的南述挤开,“你离远一点好吗?挡着我们两人了。我要给他夹菜。”

吃完之后,拓又给乔送上了一碗铁锈红色的透明胶状液体,在里面淋上了羊奶,满心期待的看着乔,“你尝尝看?”

乔看着他这么期待的眼神,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拂了他面子的话,一口气全部喝完,嘴巴里面还有股淡淡的奶腥味,“挺好喝的。”

拓简直喜极而泣,马上握住乔的双手,“这是你这么久来,第一次夸我。”

乔有些迷惑地看着拓,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有夸他吗?

“你想不想再来一碗?我去给你盛。”

“不用了,我现在很饱了。”乔的胃很胀,实在是吃不下东西了。

“那你先休息一会,等下给你再送点水果过来。”拓摸了一下乔的脸,“你看你的气色又恢复了一点!马上就会好的。”

乔没有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拓的眼眸闪着亮光,像星星一般璀璨的眼睛能否照出自己的模样?乔有些跃跃欲试,他看着拓的眼睛,想看看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能看见的就是他原本平坦的腹部现在却起伏的样子,还有枯藁的四肢,他都快认不清楚这到底是谁了,他现在需要通过看见现在的模样来确认自己是否是真的还是自己。

拓被他一直看着,心脏狂跳,他是准备接纳自己,将那吝啬的爱交代出来了吗?他紧张到开始咽口水,一动不动的任由乔的打量。

南述一脸阴鸷地看着两人,暗自咬紧牙关,倏尔垂下眼皮,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声地击打着桌面。

乔终于看见了自己的样子,瘦了一点,但是他还是他,没有变,他激动地流下眼泪。拓看见了他流眼泪之后有些慌张,他想帮忙擦干净眼泪,着急的问他是什么情况,是哪里不舒服吗?

乔见他乱动,直接捧住了他的头,声音颤抖,“别动,让我再看看。”

拓错愕地看着他,真的不再动了,心脏比打仗时为了震慑他人的鼓声还要更快,更响。紧紧地攥住拳头,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好像失去了眨眼的功能一样。酸涩的眼睛生理性的眨了一下,拓下意识的说了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倒是将乔唤醒过来,他回过神之后,才知道了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大胆的事情。

他赶紧松开捧着拓的两颊的手,收回了视线,表情不自然,手指搅在一起,尴尬地说,“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

“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拓赶紧说,他巴不得乔今后都只看他一人。

下午的时候,房间里面的镜子又诡异的出现了。

乔就坐在镜子前,傻傻的看着,有时候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

南述过来看他,“这段时间看样子恢复得不错。”

他的手伸进了乔的衣服内,摸着他圆鼓的肚子,再渐渐往上,“胸部涨了不少,不会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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