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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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恒在朝堂上大刀阔斧的改革,在顾新雪的撒娇之下,也松口准许他每日跟自己一起上下朝。
也因为如此,对于顾新雪的风言风语颇多,有一次传到了时恒的耳中,惹得他大怒,无视了001的劝说,斩首了一批言官。
之前的那个暴君虽然残暴,但也不曾斩杀过言官,时恒也不管自己的评价如何,也不管天下文人如何看自己,说自己的老婆坏话的,都该死。
百官也因此了解了顾丞相是暴君的逆鳞,轻易不能招惹。
御书房中,窗户大开着,阳光照入屋内,投射在桌案边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顾新雪身后靠着桌案,面对时恒坐在他的腿上,胸襟大开,露出雪白的胸膛。
时恒手中握着毛笔,蘸着朱砂,在顾新雪胸膛上作画。
笔尖划过胸膛,轻轻在乳头上打着转,又向肚脐划去。
顾新雪眼角绯红,羞意难掩,身子随着时恒的笔锋不断颤抖。
“呜……陛下……还没好吗?”
顾新雪小声催促:“好痒……”
时恒眉眼温柔:“快了,再忍忍。”
顾新雪轻轻“恩”了一声,乖巧地支着身子,冲垂眼看着时恒在自己身上画画。
片刻后,时恒放下毛笔,欣赏着雪色肌肤上的一副梅花图,他画技并不高超,只是画布过于特殊,使作品带着几分淫靡的艳色。
“乖娘子,真美……”时恒目露痴迷,亲吻着顾新雪的身体,又与他唇齿相交,柔情脉脉。
“陛下,你该批奏折了……”顾新雪忍不住开口劝说:“你答应我了,画完就处理公务……”
时恒眉眼含笑:“恩,但是朕的鸡巴硬了,丞相说,该怎么办?”
顾新雪好看的眉微微蹙起:“陛下,你不能反悔的!”
时恒咬了咬顾新雪的脸蛋,放出自己的性器,道:“朕批多少奏折,就看丞相有多努力了?”
顾新雪侧过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看,从衣服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软膏,回身趴到桌案下,屁股对准了时恒的胯间。
“啊……”
雪白的手指蘸着绿色透明的软膏,在肉穴中进进出出,自主扩张着。
过了一会,软膏完全化开,肠壁也软了下来。感觉差不多了,顾新雪用屁股对准了时恒的肉棒,一点一点吞吃着。
“恩……陛下……”顾新雪水润的双唇微张,越进越深,这些日子在时恒的调教下,越来越敏感的后穴已经开始自发的出水吮吸。
“乖,全吃进去。”时恒揉捏着手中的两瓣屁股,任由顾新雪的长腿倒挂在自己腰间,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合到了一起。
“陛下……快批奏折吧……”顾新雪催促着,听从时恒的话,把整个肉棒全吃了进去,哆嗦着身体缓了缓,腰身开始动了起来。
“啊……啊……”
柔软的腰一抬一沉,带着屁股也一吃一吐,让时恒舒爽不已:“乖狗,越来越骚了。”
“唔……陛下……好舒服……”顾新雪闭着眼睛,沉浸在了快感之中:“恩……恩……陛下好大……恩……又顶到了!”
时恒笑了笑,这才拿起笔,批阅起了奏折:“朕不许你高潮之前,不许自己偷偷高潮。”
顾新雪难耐的应了一声,放缓了动作,一旦要高潮了,就停下来等一等,好像真的变成了时恒的鸡巴套子一样,不允许有自己的生理反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新雪忍耐得满面泪水,终于哽咽出声:“陛下……贱狗想高潮……”
时恒道:“朕还有几本奏折,看完了就允许你高潮。”
顾新雪只好哭着继续忍耐,又怕自己的哭声打扰到时恒,只敢低低啜泣,屁股也不敢再动了。
“继续。”时恒催促:“贱狗不继续吃鸡巴,朕就没心情看奏折。”
顾新雪知道自己再继续一定会忍不住,将身子转了过来,拿头对着时恒:“臣可以用嘴吗……”
时恒“恩”了一声,伸出空闲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乖。”
顾新雪立刻吞进了口中,鸡巴上还有淡淡的软膏香味,他却嫌弃地皱起鼻子,惹来时恒一声轻笑:“娇气。”
顾新雪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时恒,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认真舔弄了起来,然后为时恒做着深喉,继续服侍着。
时恒时不时抓着顾新雪的头发迫使他停下,缓一会又拍拍他的头示意继续,顾新雪倒真像个训练有素的狗奴一般,令行禁止,绝不逾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恒放下手中的笔,见顾新雪桌案下的屁股偷偷夹着,还时不时摇晃几下,知晓他已经欲火焚身了。
“好了,奏折批完了,过来挨肏。”
顾新雪有些急切的坐到时恒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主动把肉棒插进穴里,含泪的眼盯着时恒,等待他的命令。
“动吧。”时恒拍了拍顾新雪的屁股:“可以高潮了。”
顾新雪立刻颠动起身子,嘴上浪叫着:“啊——好爽——恩——”
“要高潮了贱狗要高潮了——啊啊啊——”
这个高潮忍耐得太久,余韵悠长,让顾新雪抖着身子,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恩……”
时恒在这时大力的挺动了起来,让敏感至极的顾新雪立刻到了下一波高潮:“啊啊啊——夫君——”
时恒也到了极限,终于射到了他体内,烫得顾新雪又失神的呻吟,冲时恒露出一点红舌。
时恒凑过去吻住他的小嘴,揉捏着他香香软软的身体,很快又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波情事。
夕阳西下,时恒抱着昏睡过去的顾新雪回了床上,一个小太监拿着急报入内。
时恒示意小太监噤声,不要吵到顾新雪,静静拿起信件来看。
是稽查处的密信,来自镇北军军中的流言。
自从前几个月拨给了镇北军粮饷,镇北军一路北上,夺了敌国数个城池,声威大震。也有传言镇北军的统帅秦钰有谋反之心,等拿下敌国后,就是他挥师逼京之时。
时恒看过剧情,自然是知道秦钰是自己的老婆,也不会相信这些传言,不过……
时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倒是个让自己和这个老婆见面的好机会。
于是起身写了个圣旨,叫秦钰立刻独自回京,镇北军暂时死守边境,按兵不动。
……
秦钰在军帐中接了旨意,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陛下这是何意?”
传旨的太监一脸倨傲:“陛下的心思,我等奴才岂能窥探?”
秦钰咬了咬牙,打发了太监后,在帐中焦急的转起了圈。
“将军?”一旁传来个清冷得如凝冰碎玉般的嗓音。
秦钰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军师,连忙问:“子清,皇帝这是要做什么?我镇北军如今军势正盛,再拿下几个城池也不是问题啊!在此时为何要我回京?”
那军师一身白衣,似乎行动不便,坐在一个轮椅上,白皙如玉的脸上以白绸覆眼,只露出挺直的鼻子和殷红性感的唇瓣。
“正因为如今镇北军军威日渐壮大,皇帝才不放心你。”
林子清缓缓道:“秦将军,此次回京,凶险万分,朝堂之中诡谲莫测,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保全性命。镇北军和我……都在边关等你回来……”
见挚友情真意切地担忧着自己,秦钰感动不已:“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