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带着二十个亲卫,风尘仆仆地回了京,被时恒在养心殿中接见。
此时屋内除了秦钰只有时恒和顾新雪二人,秦钰稍稍放松心情,觉得林子清有些过于紧张了,哪里有什么危险……
看着秦钰带着面具的脸,时恒目光里带了几分兴味。
“近日,京都有一些传闻。”时恒缓缓开口:“秦将军,只怕要给朕一个解释。”
秦钰蹙眉:“什么传闻?”
“朕听闻,秦将军早有反心,待镇北军北伐结束之时,就是魏国灭亡之日!”
秦钰大惊,伏身而跪:“陛下!臣绝无此心!”
顾新雪也有些惊疑不定,跪了下去:“陛下,秦将军忠君卫国,绝不会造反的!”
“是吗?”时恒声音微冷:“忠君?你如何证明?”
秦钰道:“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再所不惜。”
“哦?无论朕叫你做什么,你都听?”
秦钰犹豫一瞬,垂眼:“是。”
时恒目露笑意:“秦将军不必为朕赴汤蹈火,只需要做一些小事。”
秦钰连忙道:“还请陛下明示。”
“脱衣服。”
秦钰微惊,连顾新雪也猛然抬头看来,秦钰见时恒面色认真,不解道:“这……为何?”
时恒冷声:“怎么?这就要违抗皇命了?”
秦钰心中暗道,自己一个男人,在军营中也常打赤膊,不过是脱衣服而已,脱了又能如何?
他咬了咬牙,将上衣褪下,露出了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还有呢?”时恒似笑非笑:“继续脱。”
秦钰微微皱眉:“陛下,这于礼不合。”
“于礼不合?”时恒冷笑:“这就是秦将军口中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时恒目光挪动,放到一旁的顾新雪身上:“顾丞相,还不给秦将军做个示范,让秦将军看看,什么是对朕忠心耿耿,无有不应。”
秦钰睁大了眼,扭头看向顾新雪,就见丞相大人脸色绯红,白皙如玉的手微微发着抖,顺从地解开了衣带。
衣衫一件一件散落,一直到浑身赤裸,露出了还带着点点红痕的身体,又缓缓跪到了地上。
“顾大人!”秦钰简直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慌张得手足无措:“你怎么!”
时恒迈步走到秦钰面前,抬手揭开了他的面具。
不由得有些惊奇的“咦”了一声。
暗道怪不得他要戴着面具,这秦钰竟然是个娃娃脸,看起来有些可爱稚嫩,若以这个模样去战场,只怕威严不足,威慑不了敌人。
而他整张脸看去,并不似顾新雪一般俊美,唯有那一双清冷出尘的眼睛与自己老婆长得一模一样。
时恒轻笑着,伸手摸了摸秦钰的眼角:“丞相能做到,将军为何做不到?恩?还不脱?”
秦钰耳根已经红透:“若是……若是这样能证明臣的清白,那……”
他闭上眼,慷慨就义一般,解开了裤子。
时恒挑眉,伸手掂了掂秦钰下身的性器:“分量倒是不轻。”
“陛下……陛下这是做什么?”秦钰鼻尖沁出了汗,在时恒的捏揉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时恒手上微微用力,捏得秦钰吃痛:“秦将军,在朕的面前怎么可以如此失礼?你管不住你自己这根东西吗?”
秦钰的双拳在身侧紧握,艰难道:“陛下……臣……没忍住……”
时恒扇了那已经坚挺的肉棒一个巴掌,抽得秦钰倒吸了口气:“陛下!”
时恒沉声道:“顾丞相,将军的鸡巴硬了,还不快来帮帮他舔舔。”
顾新雪微怔,看了看时恒,抿唇道:“是。”然后爬行上前,伸出手来握住了秦钰的肉棒,就要往嘴里送。
秦钰大惊失色,连忙后退,却倒进了时恒的怀中,被捏住了两颗乳头。
白皙的身体上有许多疤痕,新旧交叠的遍布其上,时恒俯身舔舐着,让秦钰身子微颤。
“贱狗,你在等什么?”听见时恒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悦,于是顾新雪微红着眼角,将秦钰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啊……”秦钰扭身挣扎,被时恒咬住了耳垂。
“顾丞相!别这样!呜……”顾新雪被时恒调教出的口交技术十分高超,对付秦钰这个未经风月的男人绰绰有余,很快就让他瘫软在时恒怀里,捂着嘴克制着呻吟,含泪射了出来。
时恒意味深长地问道:“秦将军,丞相大人的赤胆忠心你可有体悟?”
秦钰摇头,怒道:“陛下若是要臣的命,臣双手奉上,但若是要臣做出此等以色侍人之事,臣做不出!也没脸做!”
顾新雪闻言,好似被当头棒喝,还沾着点点精液的脸上一片惨白,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
时恒见状,有些心疼的抱起顾新雪,擦拭着他的唇,安抚道:“乖,我的宝贝冰雪聪明,有经世之才,绝非不堪之人。是朕,无论在前朝还是后宫,都离不开宝贝,所以才自私的强留你在此。”
顾新雪垂着眼,睫毛微颤:“恩……我愿意的……”
他喃喃道:“留在你身边,我是愿意的……”
时恒眸色温柔,低头亲吻:“好娘子。”
心中对于秦钰的话有些不满,但是对着另一个老婆,也发作不出,只道:“秦将军既然不愿,便自行离去吧。”
秦钰这时想起林子清的话,心里有了些不安,犹豫道:“陛下,臣是否可尽快赶回边境?”
时恒顾及着顾新雪在侧,只微微一笑:“自然。”
……
秦钰穿好了衣服离去,刚走到宫门口,几个侍卫就将他带走,押入了地牢。
他手脚被绑着,衣服也被扯开,被几桶水浇得浑身湿透,衣物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显露出精壮的身材。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几个脚步声渐渐走近。
“他没有反抗?”帝王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让秦钰心中一凛。
“回陛下,秦将军并没有反抗。”
那脚步停在自己面前,秦钰抬头去看,时恒正拿着几个刑具把玩,剜肉剔骨的铁钩,还有带着倒刺的软鞭,此时在炉火的映照下,有些森然可怖。
时恒轻笑:“这么听话?那朕就赏赐将军,自己在刑具里选一个吧。”
秦钰闷声问:“臣何错之有?陛下为何抓臣?”
时恒道:“养心殿中,将军不敬皇权,还对丞相出言不逊,难道不该罚?”
秦钰皱眉:“既然如此,臣就选那个鞭子了!那请陛下尽早罚完,让臣早日回到军中!”
“好!将军在前线浴血奋战,从尸山血海里拼杀出来,自然不会将这小小的刑具放在眼里。”时恒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扔开,从一旁的锦盒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才是朕为将军准备的刑具,将军,还请你好好享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