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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了,小鹿经历离谱/想让老攻一直失忆,难道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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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谁猜的第一次水煎是密码来着,不至于啦,野哥以前可是个很纯洁的bking,所以那是加密相册的密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文-----

许鹿又去学校上课了,对此薄野意见很大。

他觉得许鹿去学校去得太频繁了,背着包走到门口的人听见这话往回走了两步。他心中一喜,以为许鹿是良心发现了,结果许鹿只是走近摸了摸他的额头,语重心长,“再做个检查吧。”

病房门被咔哒关上了,薄野后知后觉许鹿的意思是他脑子有病。他恼羞成怒,知道许鹿已经走远,遂没有心理负担地低吼:“你根本没有良心!”

距离那场车祸已经半个月,薄野的记忆还是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但是脚却是恢复得不错。早上骨科的医生来查房,特地告诉他他已经可以拄着拐下地了,这段时间没事儿就别在床上窝着,在能力范围内多下地走动一下,更有利于恢复。

“我都能下地了,他还去学校不管我!”

薄野拄着拐发牢骚,许鹿不在他也不想自己下楼,一个人在病房那逼仄的小地方瞎溜达,时不时还得说两句许鹿的坏话。

来探病的席之桉见他那样子只能强忍住笑意,等到他发完牢骚,这才幽幽道:“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个怨夫。”

薄野一愣,待到反应过来,气得红了脸。要不是他只有一根拐实在不方便,他能把拐当飞剑使。

“不会说话你可以干脆点闭嘴了。”

薄野确实失忆,但就像他醒来看见许鹿知道这是自己喜欢的人一样,看到席之桉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这人大抵是有点孽缘在的。

原因无他,别人见着他躺在病床上脚被包成粽子,或多或少都得表示一下慰问。就连许鹿头一次进来,也得挤两滴眼泪意思意思一下才行。

但席之桉不一样。

他一进来看见薄野的惨样,笑得极为猖狂,拿着手机十连拍发进了他们国外共同好友的群组里。

然后当着薄野的面把那些落井下石的消息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遍。

自此,每一次薄野看见席之桉,都难免有点气急败坏,而且是发丝内心的,完全无法控制的那种。

眼瞅着到了中午十二点,薄野拄着拐蹦蹦跶跶到了窗户边。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往楼下看,确认没有许鹿的身影,遂回头忿忿,“看见没有!十二点了还不回来!”

席之桉闭了闭眼睛,总觉得薄野这幅样子真的惨不忍睹,“合着您是真把病房当家了。”

不,薄野面无表情,只在心里反驳,有老婆的地方都是家。

所以他老婆为什么还不回来?

见着薄野不说话,席之桉索性在沙发上横躺下了。他本来也是过来躲清静,薄野不说话他便想睡个几分钟,却不想薄野很快走近了,用石膏脚碰碰他,“去陪护床上睡。”

席之桉一愣,下意识觉得薄野不是这么大方的人,“不好吧,你老婆平日在那睡的吧。”

“嗯。”薄野先是点头,继而又补充,“但是你睡了的话,我就可以让他跟我睡一张床,因为陪护床脏了。”

席之桉面无表情,看薄野认真的样子,掀着唇角假笑了一下,倒是很快躺在了陪护床上,“不用谢。”

薄野懒得跟他计较,只在病床上坐下。他看着窗外格外蓝的天,像是有点迷茫,“你说许鹿怎么这样呢?他居然走得这么放心,真的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知道这个觉是睡不成了,席之桉翻了个白眼,“不满意你可以离婚。”

“离婚?!”薄野扯着嗓子,满脸不可置信。但他看着席之桉半晌,眼里渐渐带了点怜悯,“你一定没老婆吧,才会把离婚这种话说得这么容易。”

“……”

席之桉无语,正巧助理将午餐送了上来。病房里又只剩下两个人了,他拆开打包盒先喝了口汤,听着薄野开始碎碎念抱怨他不着家的老婆。

“他真的哪儿哪儿都挺好的,就是不听话,还总气我,一不顺心了还动嘴,你看我脖子被他咬的……”

席之桉听完也没能明白薄野说的“哪儿都挺好的”到底是哪儿好,只等到薄野气急败坏说许鹿为了气他叫他叔叔的时候,幸灾乐祸抬起头来,“不是你想做人家的长腿叔叔吗?”

“什么长腿叔叔?”薄野困惑,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为什么你对我俩的事很熟的样子?”

席之桉翻了个白眼,“可能我倒霉吧,也就认识你十二年而已。”

薄野掐指一算,席之桉的意思是他俩是高中同学。

他心里一喜,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但面上还不动声色,“那你岂不是比我老婆认识我还要早?”

“那倒不至于。”

席之桉说得淡定,但薄野不冷静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席之桉,实际上视线都没能聚焦。他琢磨了不过半分钟,比他和席之桉认识还要早的话……

“我跟许鹿不会是竹马竹马吧?!”

席之桉一口汤喷出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很痛心地提醒薄野,“你大他快十岁。”

“……”

薄野板着脸,明显是闹心了。

“但你是初中才出国的,你们两家长辈来往密切,所以你应该见过他。”

薄野面无表情,但心里忍不住感叹席之桉说话可真是没有屁用。按席之桉说的话,他十二岁的时候见过大抵是两岁的许鹿,但他又不可能十二岁的时候就丧心病狂对别人有什么想法。

“用不上你了,你去走廊里吃吧。”

席之桉翻了个彻彻底底的白眼,懒得搭理薄野。

家里的阿姨送了饭上来,顺便告诉薄野今天许鹿就在学校食堂吃饭了。他登时就更闹心,坐在床上不想动弹,只捞过手机又开始磨密码。

这段时间秘书又给了不少能用的数据,比如他父母的生日,母亲的忌日,还有家里的大门密码。但他挨个试了甚至组合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到正确答案。

以前的自己可真谨慎啊。

薄野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的时候,吃完饭的席之桉终于瞥眼看过来,“不会吧,你连手机密码都忘了?”

“……”

薄野犹记得席之桉知道自己把许鹿忘了的时候都没能这么震惊,他发自内心地觉得席之桉这个人是有点晦气在的。

拄着拐下床,薄野已经打算赶人了。他兀自走到病房门前,还没来得及让席之桉麻溜滚,先听席之桉道,“你老婆毕业的时间试了吗?你原来不是计划着在他毕业的时候回国找他么。”

薄野决定相信席之桉最后一次。

他坐在床前沙发上,拐杖就立在旁边儿。提防着席之桉的视线试了一遍许鹿的毕业日期,他便心情复杂的发现席之桉说的居然是对的。

麻溜地点开了相册,薄野很想找找自己和许鹿结婚时候的照片。但令人糟心的是他的相册一无所有,只几张很是平凡的街景,到底是让他的相册不至于那么空落落。

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薄野又开始觉得糟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和许鹿都结婚了,别说两个人的合照了,就连许鹿的照片都没有。

薄野开始怀疑两个人的关系了。

他拧紧眉头,半晌才在手机里找到一个加密的相册。只可惜这次他连着许鹿毕业时间一起试了,就是没能成功打开。

可没关系,薄野无比确信里头一定是自己偷拍的许鹿的照片。他对失忆前的自己会对许鹿有感情这件事非常有信心,而当时的许鹿不喜欢他还给他戴绿帽子,他可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才把这份喜欢小心翼翼又偷偷摸摸地藏了起来。

真可怜。

感觉离令人痛苦的真相更近了一步,薄野只能努力打起精神来。他打开社交软件,用了手机验证码登录,这次一路畅通无阻,只消等着这段时间的消息一点一点蹦出来。

他想找找老婆的绿泡泡,可往下翻了十几条,全是合作伙伴和国外朋友发来的慰问。就在他琢磨着自己和许鹿根本没有好友这件事有几分可能性的时候,手机嗡地震动一下,显示来了新消息。

【小鹿经历离谱】:想让老攻一直失忆,难道有错吗?

还没点进去已经看完了消息内容,薄野翻了个白眼,只恨发这个消息的人没有跟自己面对面,不然他一定用匪夷所思的语气反问一句,“你说呢”?

大抵是有许鹿给自己带来的痛苦,薄野见不得这种跟老攻关系不和睦的人。他看着那一行字气急败坏,你这是多狠心呀居然想要你老攻一直失忆,你简直不是个……失忆?

薄野诡异地沉默一瞬,然后点开了那个头像是夜幕下露营地的绿泡泡。只划拉了半分钟,他便得以确认,这个狠心的人就是他老婆许鹿。

飞快地看了下近段时间的消息,薄野面无表情抬头,冲席之桉确认,“许鹿说我是黑涩会,还在外面养小蜜,我是么?”

席之桉被水果呛到了。

他坐在床沿咳得面红耳赤,等到好不容易缓过那股劲,很是为难地瞧着薄野,“要不你还是回忆回忆,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你哪儿做错了,惹着人家了。”

薄野抓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他非常确定,自己唯一做错的就是让许鹿太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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