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分享一下尺子劈砖那个动图,太大了传不上来_(:з」∠)_
-----正文-----
早上天刚蒙蒙亮,护士还没进来给薄野挂水,许鹿先被吓醒了。
他原意只是睡得热了想要踢脚被子,实在不行把薄野踢开,可迷迷糊糊一睁眼,先看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直勾勾盯着自己。
登时整个人就清醒了。
他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先开了灯。等到回头,看见薄野还直勾勾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像是饿急了的狼。
“……”
但是昨晚才做过了。
许鹿不热了,抓着薄野的被子也往自己身上裹,只脸蛋从被子里露出来,颊侧软肉都被推着,“你没睡吗?”
“睡了。”
薄野内心盘算了一下,睡了大概三个小时。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老婆一睡醒就在关心他。
昨晚上心情大起大落,甚至还花了两三个小时来看老婆和自己主演的黄色录像,薄野鸡儿疼,忍耐着不知道怎么说。
尤其是当他发现其实他并没有被戴绿帽子,反而是他趁着老婆醉酒做尽了下流事……
操,越想越爽。
当然了,薄野也必须为自己正名,他可不是那种不知忏悔的人。在切换视频那漫长的一秒五,他发自内心谴责了失忆前的自己。
龌龊!真的是太龌龊了!
一秒五结束,紧跟着他便陷入新的“老婆香香”之中了。
老婆香香一整晚,关了手机,薄野开始反省。他想过了,再像他失忆前那样继续是不行的,否则许鹿不会产生要跟他离婚的想法。
是的,薄野依旧坚信是许鹿想要跟他离婚。或者说,就是因为看了加密相册里的东西,他更加确信自己不会想要跟许鹿离婚。那许鹿为什么想要跟他离婚,他仔细一想,应该是误以为他们没有和谐的性生活。
那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光明正大的老婆香香!
——
许鹿明显感觉到,薄野变得有点粘人了。他专业课还没结束,先收到了薄野的消息,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医院去。
消息还没回,老师先分配了小组任务。他这段时间一下课就往医院跑,和同学关系都生疏了点。好不容易凑齐了小组任务的成员,再一打开手机,就见薄野说已经到学校门口来接他了。
“……”
飞快建立好了小组的群聊,一股脑将东西收进包里,许鹿匆匆和同学告了别。他一路飞奔到了学校门口,果然见着王昊站在熟悉的车前,还是那副西装革履黑涩会狗头军师的打扮。
他走近了打开后座车门,就见薄野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腿上搭着黑色的风衣外套,拐杖立在靠窗的边沿。
他有些为难,想要说自己去副驾驶坐,就见着薄野将拐杖扔到了前面,瞧着他拍拍旁边的位置,“快来,我们去吃饭了。”
最后一节课下课时间是五点半,又在教室耽误了一会儿,许鹿看眼手机,发现已经是六点了。去往医院的路上车辆拥堵得厉害,他心里还盘算着小组任务的事儿,突然听见薄野让司机靠边停车。
对上他困惑的视线,薄野解释,“我从车祸就没有在外面吃过饭了。”
以为薄野是要解馋,许鹿还表示很能理解。他帮薄野将风衣披在肩上,回身看着薄野单手拄拐的样子,愈发觉得这个男人确实很有黑涩会的架势。唯一不太和谐的是薄野住院期间不弄发型了,黑发自然下垂的模样让他看起来温和了点。当然,也年轻了点。
但这种话当然是没办法直接说出口的,许鹿清了清嗓子,就近找了家私房菜,就着侍应生的推荐点了一些适合伤患吃的有营养又清淡的菜。
整个过程薄野都坐在许鹿旁边,一句话不说。他面无表情,实则内心非常满意,我老婆在关心我,他变了。
他一定是因为我那天晚上的表现对这段婚姻有信心了,毕竟我都骨折了还能操得他那么爽。
内心喜不自禁,薄野面上还装得很是淡定。一顿饭吃得安静又快速,可许鹿没想到两个人感回到医院里,薄野就表现得不对劲了。
“我站不起来,脚腕太疼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去接你,走了太多路了。”
许鹿站在病床边,忧心忡忡的看着薄野还裹着纱布的脚,“那怎么办呢?”
他很是为难,原因无他,他们晚餐点了一份乌鸡汤,薄野好像很喜欢,一连喝了三碗。
回医院不过半小时,便尿急了。
他想要像以往一样给薄野找个矿泉水瓶,可这次,薄野怎么都不从了。
“席之桉知道我用矿泉水瓶,他嘲笑我。”刚开了个头,薄野眼眶已经红了。他抬起眼睑瞧着许鹿,有些委屈的模样,给许鹿一种是自己造就了他这种难堪场面的境地。
“他不仅嘲笑我,还广而告之,现在我国外的朋友都知道我用矿泉水瓶了。”
许鹿拧眉,虽然只跟席之桉见过两面,其中一面还不在他的记忆里,可他已经对席之桉感官很不好了。他看着薄野眼睛越来越红的模样,咕囔着,“他怎么能这样呢……你们不是朋友吗?真是太讨厌了……”
担心许鹿会因为过于爱自己而对席之桉有太严重的意见,而两人日后势必还要见面,薄野赶忙清了清嗓子叫停。他抓着许鹿的手细细摩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快速得出结论,“所以我决不能用矿泉水瓶了,你知道吧?”
“……可是你站不起来。”许鹿皱着脸蛋,明显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和一开始不同,他现在也有些抵触给薄野叫护工了。
毕竟搀着去方便,肯定会把薄野看光。
可薄野尿急,他只能忍着不好的情绪,低声提议,“那我去给你请个护工吧……虽然很晚了,但应该会有……”
“那怎么行?!”薄野抬高声音,成功吓得许鹿眸子都睁大了。他看着许鹿很是痛心,“让别人看了我就不干净了!”
许鹿抿唇,努力想要忍耐笑意,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他转念一想,又一本正经反驳,“本来就不干净,你婚前肯定过得很乱。”
说完,许鹿都忍不住觉得自己太心软了。他的措辞可真委婉呀,都没有说薄野是过得“淫乱”,只是说“乱”。
他耸耸肩,瞧着薄野不相信的样子,终于很是坦然地提起那天自己听见的,“人家都知道你有十八厘米的鸡。”
薄野嘴角一抽,否认得很是干脆彻底,“我不信。”
“你觉得靠谱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多长,谁没事乱搞还会测测长度,有意义吗?”
“那是因为你失忆了。”许鹿摇摇头,语重心长,“这个数据,对于男人来说,当然是很重要的。”
“啧……”
终于意识到装小白花对自己的难度好像太大了,薄野破功本性暴露。他抓着许鹿的胳膊将人拉得扑进自己怀里来,眼皮子耷拉着,先是反问,“是么?”
他调子拖长了,加之声音低沉,总有些危险的味道会蔓延开来。见着许鹿忙不迭地点头,他扯了下唇角,笑得很假,“那既然这么重要,你来给我量量。”
天知道,买那柄尺子的时候,薄野可没想过还会有这样的用途。
他忍着尿意,只看着许鹿笨手笨脚将他的裤子往下剥到腿弯的位置。少年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硬得完全的鸡巴,想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抬眼跟他确认,“记不记得我说你真的很容易就能硬,你看我没撒、呜!”
“……闭嘴!”
大手从许鹿屁股上移开,薄野咬牙切齿道。他看着许鹿瘪嘴很有些委屈的样子,将尺子递到许鹿手边去,“赶紧,不过你动作小心点。”
他的鸡巴可是很重要的,不管是挽留想要离婚的老婆,还是他们未来的五口之家,都需要他健康粗长的鸡巴来支撑着。
冰凉的尺子落进手心里,许鹿精神一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做的事到底有多色情。他垂眼看着男人笔挺的紫红肉棒,在看看手心的尺子,小心翼翼将零刻度往下伸。
还没碰到那根鸡巴,先听薄野紧绷的声音,“你量精准点。”
“……”
我就说这是对男人很重要的数据,他怎么不信呢。
摇摇头集中了注意力,许鹿终于将笔挺的茎身贴在了尺子上。他听见薄野闷哼了一声,大抵是冷硬额尺子贴着鸡巴并不好受,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尺子竖着贴近了,低头去看刻度。
不看不得了,一看许鹿才发现,薄野的鸡不止十八厘米。
他红了脸,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小鸡巴大概会有多长。之前两个人裸裎相对的时候他不小心瞥见过两根阴茎的差距……
薄野到底是吃什么饲料了,还是这是混血儿的先天优势?
许鹿红着脸蛋很是羞耻,结果突然感觉到手心的鸡巴狠狠跳动了一瞬。明明不是第一次感觉到那根鸡巴的活力了,可或许是这次又有微凉的腺液直接滴在了自己手上,他呜咽一声猛地收回手,然后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的鸡巴被尺子砸倒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听着薄野痛苦隐忍的闷哼。他慌张抬眼,瞧见薄野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俊朗的脸紧绷着,下唇被紧紧咬住,白痕很快开始充血。
不知怎么的,许鹿突然对那种疼痛有点感同身受。他想起来自己看见学校里工科院的学生们拍的视频,那柄池子足以用来劈砖。
“……”
许鹿心虚,着急忙慌将尺子移开,终于见着薄野的脸色恢复了点,嗫嚅着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薄野面色难看,睁眼瞧着许鹿的时候模样凶狠得像是要吃人,“我看你就是得到了就想彻底摧毁掉!”
“怎、怎么会呢……”听见薄野说“得到了”。许鹿涨红了脸,干巴巴地否认,“我可不是那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