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循这些日子都在忙于科举之事,他自从接了宗政恕扔给他的差事后,不满他的人暗地里的小动作就没消停过。
继那晚中药,未抓到他的把柄,左相的人随后又给他使了不少绊子,虽然都不是什么麻烦事,但就和苍蝇一样,招人烦。
对于那晚谎报姓名的小太监,他虽未停止查找,但偌大的皇宫,若有心隐藏,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但宗政循着实没料到,他们的再次相见,会来的这么突然,而这次抱着那小太监的人,却换成了他的皇兄。
中秋宫宴,朝臣们可携带妻女进宫,而皇帝必然也要带着宠妃入席。
而现任大恒朝的皇帝的后位仍旧空悬,后宫之中品阶最高的当属容妃了,她是太傅之女,温婉柔雅,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也入不了宗政恕的眼。
这种宫宴容妃自然要出席,可她却不是坐在宗政恕身边的人,其他的妃子嫔妾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子上,但眼睛却是又嫉又妒的瞅着坐在宗政恕腿上的那个小太监,目光如刃,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晏晟自己也是如坐针毡,那些火辣的视线倒是其次,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宗政恕那只在他腿间硬塞水果的手。
案几上的两个大果盘,里面的水果有一半都被宗政恕塞进了他的穴里,两个穴都塞得鼓鼓囊囊。
“陛下,呃嗯、好撑····”
晏晟一直叼着一口气,生怕泄了气后,就夹不住穴内胀满的水果,要是真掉了,宗政恕肯定又有借口折腾他了。
“真没用,这才吃进去多少,还剩一大半,怎可浪费。”
男人说的轻巧又随意,一只手还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掐揉着他的乳肉,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么上下亵玩,晏晟脸红的都不敢转头向宴席下方看去。
晏晟小口吸着气,余光瞥见宗政恕又伸手从果盘里拿走了一颗水果,看清他拿的是什么后,晏晟眼里顿时露出惊恐。
荔枝表面侵染着水渍,红褐色的表皮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刺,再加上那坚硬的外壳,还没等男人往里塞,晏晟就已经出现了幻痛,双穴同时紧缩了一下。
“陛、陛下,能不能换个别的,这个,会疼。”晏晟雾湿的眼里透着乞求,小心的措辞拒绝。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故意道:“可朕现在就想吃荔枝。”
晏晟内心暴怒:狗皇帝,喜欢你就自己吃,总塞我里面算什么!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暗戳戳的想想,现实里他却连个不字都不敢说,那晚的教训太深刻,他现在说话已经会条件反射的自动过滤掉那些危险的字眼。
“啊、唔!!”
身下又酸又痛的感觉让晏晟瞬间涌出了眼泪,那颗荔枝没有像其他水果那样直接往穴口塞,而是偏移了距离,压在敏感的阴蒂上。
看他被刺激的反应这么大,那只手不但没移开,反而压着荔枝又用力碾了碾,说宗政恕不是故意的鬼才信。
晏晟的腰身轻颤不已,揪住宗政恕外衫的手都要把那金丝玄色的龙袍扯碎了,身下的塞满水果的双穴更是抽搐个不停,合不拢的穴口在急速开合时还是挤出了几颗葡萄。
宗政恕不满的用力掐了一下他硬肿的乳头,“朕准你吐出来了吗?”
“唔嗯····奴婢、知罪····”呜咽的哭音闷闷的从宗政恕的胸前传出。
“既然知罪,那你倒是说说,朕要如何罚你?”
得寸进尺,忒不要脸!
晏晟憋屈的在心里把名为宗政恕的小人又诅咒了几百遍。
“····奴婢想不出来。”
这次宗政恕倒是没再说什么,不过挑起的嘴角,和戏谑的眼神,都昭示着他的不怀好意。
*
宴席进行到中段时,宗政恕就带着晏晟先离席了,留下一众妃子面面相觑,除了各别安分守己的,其余的人眼里都带着不甘的嫉妒。
都快把晏晟单薄的背脊盯穿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圣驾后面,宴席摆在御花园,离泰玄殿还有段距离,宗政恕还要求步行回去,这可苦了跟在队伍里的晏晟了。
既要夹紧双穴,又要快步跟上队伍,一路穿过无数回廊小桥,来回的走动让穴肉不停挤压着水果,皮薄汁多的水果早就经不住磋磨,爆开溢汁了,合不拢的穴口根本阻挡不了汁水流出,所以这一路走来,他的亵裤已经被汁水浸透了。
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才到泰玄殿。
而某人也终于不装了,挥手屏退了所有人,抱起已经快站不直的晏晟大步踏向寝殿内,一把扔在了龙床上。
那件轻薄的纱衣也被大力撕碎,晏晟挺着被水果撑得浑圆的小腹,跪坐在床上,而腿间榨出的汁水也已经把身下的被褥浸湿了。
“骚奴,你把朕的水果都夹碎了,你让朕如何吃?”一巴掌用了五分力,把晏晟的屁股扇的肉浪四起,声音清脆好听。
“啊!”这一下让晏晟疼的又缩紧了些,汁水榨的更欢了。
“罢了,即使这样,那你便直接给朕榨汁喝吧。”
宗政恕向后舒服躺在了枕头上,这个姿势,也只能让晏晟悬坐在他脑袋上方,把穴口对准他的嘴,接汁水喝。
而等晏晟摆好姿势时,宗政恕又对他抬的过高的屁股略有不满,“低些,都溅到朕脸上了。”
“喏、唔!”
晏晟深吸一口气用力夹紧双穴,把里面的水果挤压出果汁,只不过才没几下,他就累的挤不动了。
才刚偷懒歇了几息,就被等的不耐烦的男人掌掴了臀肉,突然的一下让他重心不稳,悬空的屁股一下坐到了男人脸上,双穴结结实实和男人的脸来了一次零距离接触。
“啊!!对、对不起,陛下,奴婢不是故意的···”
晏晟惊慌失措的解释着,但腰臀要抬起时却遇到了阻力,是宗政恕的手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起身。
身为大恒朝最尊贵的男人,宗政恕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别人坐在头上的这一天。
看着身上的人双眸惊慌含泪,湿润的红唇吐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宗政恕竟有种不想让他起身的冲动,而在闻到混着果香的双穴时,他的双手已经自己做出了决定。
“啊····哈嗯····陛下····那不能吸、啊!”
屄口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一嘬一嘬的吮着小阴唇,里面本来要靠用力挤压才会流汁,现在仅靠宗政恕的吸吮就让屄肉抽搐着缩紧榨汁。
晏晟手向后撑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受不住般扬起了脖颈,屁股小幅度的摇动,那根无用的肉棒疲软的垂在腿间随着动作乱晃。
大股大股清甜的汁水流入口中,宗政恕喉结滚动,大口的吞咽。
两个穴被轮流吸汁,榨到最后,男人甚至张大嘴把晏晟的整个下体都含进了嘴里,又吸又咬又舔,把殷红的嫩肉吃的糜烂。
“啊啊啊——!”
晏晟的腰臀抽搐着抖动,双穴如男人所愿的涌出大股汁水,只不过这次的果汁里混着大量淫水,吃起来更加甘甜。
“启禀陛下,琅王求见。”严质不知何时进来的,停在屏风后恭敬的说道。
过了许久,屋内的哭吟浪叫才逐渐减弱,隐约吞咽的声音也停止了,随后宗政恕慵懒低沉的声音才传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