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宗政循:我来开个头,再来结个尾,完工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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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纱幔,宗政循也依旧毕恭毕敬的行了臣子礼。
宗政循不是第一次踏足帝王寝宫,在他尚未封王出宫前,这里他也常来,可今天他站在这里,却觉得异常煎熬。
“陛下。”
跪在地上的宗政循在许久未得到准许后,又忍不住唤了一声纱幔后嬉闹的人。
“哈···”一声性感嘶哑的喘息传出,随后纱幔便被撩起,里面的景象也全数映到了宗政循的眼中。
“吞进去,呼,对,就这样。”
宗政恕椅坐在床栏上,手搭在跪俯在他腿间的人的后脑勺上,奖励的顺了顺毛。
眼神懒散的瞥向仍跪在地上的人,哼笑一声道:“今日这是怎么了,素来遵规守矩的琅王,竟然这个时辰了还未出宫,专门跑来朕的寝宫,所为何事啊?”
宗政循难得迟疑了片刻,眼神落在那张嘴吞咽巨物的小太监脸上,眼里的挣扎最终偏向了私欲,“陛下,臣弟前来,是想向陛下讨要个人。”
宗政循第一次主动开口求恩典,先不论他们一母同胞的情谊,单论宗政循这些年的功绩,他也没理由拒绝。
宗政恕眼神复杂,纷杂的思绪最终落于漆黑的眼底,“哦?朕倒是想听听,究竟是谁能让清心寡欲的琅王主动开口要人。”
“晏晟。”
在宫宴上看到晏晟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着人去查了,索性晏晟这段时间荣宠正盛,随便一打听就问出来了。
而这两个字在这一路上已经被宗政循咬在唇齿间念了无数次。
本来他以为那晚的春宵一度只能让他流连片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一开始每晚入睡时都能在脑海中印出晏晟春意盎然的脸庞,到后来就连处理事务时,都能走神片刻想起晏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也是那时,他意识到了这个小太监对自己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而一再查不出的境况,也让他心里生了急躁。
在宫宴看到他的那一刻,宗政循明显察觉到了自己的心像是被抓了一下,欢喜中带着酸涩。
宗政恕听到他说出的名字也不惊讶,勾起嘴角,像是早就料到了般,“朕从前赐你美姬,你都拒之门外,朕知你是不喜与朕共享美人,怎么这次倒是主动与朕抢了?”
大恒朝民风开放,兄弟间可共享妻妾,当然这是要在对方同意的情况下。
而宗政循却不认同这有悖他观念的风俗,他秉承的是与倾心之人共度,所以对于从前宗政恕的好意邀请,他从来不接受,态度一直很坚决。
可这次却是他推翻了自己从前的态度,也不怪宗政恕话语间透着嘲笑。
“臣弟与他有过一也春宵,至今难以忘怀。”这些话放在平日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但今晚情势所迫,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宗政循以为这次宗政恕也会和以前一样,随意赐予他,宗政恕与他不同,生性风流放荡,上过他床的美人何止三千,宗政恕也从未流过什么真心。
可这次他失算了,只见床上的宗政恕压着晏晟的头用力往下压,腰身快速挺动,粗长的巨刃把晏晟的喉咙捅的一鼓一鼓的,难受窒息的感觉让晏晟揪紧了床单,眼泪也哗哗的流。
“呼····骚奴的喉咙真紧。”宗政恕低喘一声,性感的声音透着愉悦和舒爽,“循弟,不是朕不想成全你,朕也舍不得啊。”
同样尝过晏晟滋味的两个男人,在这点上倒是有着一致的共鸣。
“不如,你与朕共享如何?”
宗政恕大方的让出一半的位置,还特意掐住晏晟的下巴,转向宗政循,让他能更清楚的看到晏晟脸上的淫欲,妩媚勾人。
宗政循闻言,抿紧唇,眼底露出挣扎,从前的他看不惯王孙贵族互换妻妾的荒淫生活,但刚刚,在宗政恕邀请他的那一刻,他心动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内心曾坚守的观念在动摇的那一刻就坍塌破碎了。
宗政恕也不催他,任由跪在地上的人自行选择。
他自己则翻身把晏晟压在床褥上,完全无视身下人眼中的乞求,强制的掰开他的双腿搭在肩上,腰身一沉,黑紫的肉棍就这么直直的肏入了嫩屄中。
“啊啊····好、胀!”
鸡巴碾过果肉捣碎,五颜六色的汁水从缝隙中呲出,随着抽插还带出了零零碎碎的果肉,本就胀满的屄穴现在更是撑的不行。
“竟然还有这么多果汁没有榨出来,你刚刚实在敷衍朕吗?”质问声随着巴掌一起落下,还没消肿的臀肉又落上了新的掌印。
“不、啊!不是,已经用力了····嗬呃、啊!!”
而其实果汁只是借口,宗政恕享受的是巴掌落下时,嫩屄紧缩吸吮鸡巴的快感,穴内的果肉基本都已经被捣成果泥了,玩够了,他也不再收着力,掐住晏晟的腰用力一撞,全根没入。
宫口被强硬的肏开,酸涩饱胀的感觉让晏晟浑身战栗,翘着的脚趾蜷缩内抠,想合拢双腿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变成了小腿缠住了男人脖子。
床上的两人激情交战,床下跪着的人也不知何时走到了床边,看来是已经做好了选择。
床侧的烛光被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挡住,晏晟眼睛被泪水遮挡,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刚刚两人的谈话他可是都听得一清二楚,知道现在这人走过来是什么意思。
也知道他就是那晚夜幽宫肏的他昏死过去的人,该说不说,真的没有比这更狗血糟糕的情况了。
俩人他一个也得罪不起,但他也不想被这两人一起肏,光其中一个人都能把他折腾没半条命,两人要是一起,那他指定瞧不见明早的太阳了!
宗政恕可不管他肚子里那点弯弯绕绕,只管自己舒服,挺着腰狠肏嫩屄,看到宗政循站在那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不过好在他还记得是自己邀请的人家,但又不舍得离开这温暖的巢穴,便把人抱坐起来,双手掰开晏晟的臀肉,露出中间塞着水果的屁眼,眼神示意宗政循自己来。
既然下了决断,宗政循也不再犹豫,自己除了衣袍,只不过还是留了条亵裤在身上,跨上床榻,从后面慢慢贴上了被肏的上下颠簸的晏晟身上。
“陛下、哈啊····求您轻点····”哽咽的哭音断断续续的传出,被宗政恕牵走的注意力在感受到身后的热度时,陡然回神,“不要,啊····不要这样····饶了我吧,奴婢会、坏掉的····”
“骚奴的身子这般淫荡,怎会玩坏,刚刚的拒绝朕只当你是撒娇,不要再有第二次。”
半是调情半是威胁的话,果然震慑到了哭叫的人,逃走的理智也找回了不少,晏晟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立马闭嘴不敢再言。
“晏晟,这名字倒是比日安好听多了。”身后的宗政循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插进了他后穴中开拓,“你骗本王这件事,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
晏晟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多说多错,反正今晚横竖是逃不开被两人肏的命运里,他也不想在做什么无用的挣扎了,后槽牙一咬,就打算生生忍过这漫长的一夜。
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低估了两个男人的战斗力。
后穴内的果肉都被宗政循抠出来了,这点晏晟还是比较庆幸的,起码他不像宗政恕那么变态。
但等到滚热的硬物试图挤进去的时候,刚刚对宗政循萌生的那点好感,就这么被生生挤没了。
“啊啊嗯——”
一点点被撑开填满的后穴,异物感非常强烈,抽插过程中还能摩擦到一膜之隔的另一根鸡巴,不仅晏晟能获得双重快感,他们两个也能获得穴肉挤压和鸡巴相互摩擦的双重快感。
两人也终于体会到了共享的快了,怪不得那些王公贵族那么喜欢与他人共享姬妾。
宗政恕身为帝王,除了一母同胞的宗政循,也没人再有资格与他共享,而宗政循则是因为观念一直不愿与之同流,所以直到他们俩都是第一次感受到共享的快了。
前后双双舒快的叹慰一声,一人掐着腰,一人捧着臀,在晏晟还未完全适应的情况下,两人便开始默契十足的抽送起来,一人进一人出,或同进同出,激烈的频率肏的晏晟不仅泪水崩了,身下的淫水也崩了。
“哈啊····哼呃·····要被、啊!肏坏了·····慢、呃啊····”
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挤出的话,因为剧烈的颠簸成了语义不明的断句,之后晏晟的嘴里也再无一句完整的话,出口不是呜呜咽咽的哭腔,就是高高低低的尖叫。
两人的快乐他不懂,但他着实感受到了双重快感的可怖,只要有一口穴高潮,那另一口穴也必然会来场小高潮。
而潮喷的过程中,两根鸡巴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凶猛的在因为抽搐而缩紧的穴肉驰骋,肏的晏晟高潮起起落落,一波接着一波,快感像是没有源头般的往他身体里冲,无休无止。
嫩屄和屁眼都快被肏麻了,两张穴口透着糜烂的殷红,淫水被鸡巴噗嗤挤出,水花四溅,一片狼藉。
“嗬呃——!”晏晟身子已经不受他控制了,自己便开始时不时的抽搐两下,手脚也无力的垂软在两侧,乳肉被宗政恕叼在嘴里啃咬,臀肉被宗政循握在掌中肆意揉搓。
*
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全是两人射进去的精液,根本分不清是谁的,从亥时折腾到了丑时,换了无数姿势,双穴也被两根鸡巴彻底喂熟肏透了。
本来以晏晟的体力,早就应该被肏晕了,可宗政恕不知让他含了个什么东西,硬是让他扛到了现在也晕不过去。
晏晟感觉自己眼泪都快哭干了,脑子也嗡嗡的,可身下顶肏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晃动的身体现在看什么都是飘忽晃荡的感觉,但事实上,颠簸起伏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吃了朕和琅王这么多子子孙孙,你若是争气怀上龙种,诞下麟儿,朕便封他为太子。”
这句话若是对后宫任何一位妃子说,那恐怕都是能把她们砸晕的恩典,可对于有恐育症的晏晟来说,这不是恩典,而是催命符。
原因无他,上一世生产的记忆除了痛还是痛,能把他逼疯的痛,所以若真的成功受孕,那对他来说绝对是晴天霹雳。
可他早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连摇头的幅度都微乎其微,全部的惊恐都锁在了眼底,也被模糊的泪珠掩盖了。
救命,再继续下去,他真的要被肏死了!!
内心在疯狂的喊叫,现实里则是细小的呜咽声。
殿外值守的侍卫已经换了三轮,就连严质都打着瞌睡的倚在了柱子上浅眠。
可殿内一直未灭的灯光昭示着春色依旧,草丛中的蝉都累的歇了声,而屋内漏出的哭吟却经久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