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攸的手刚移开,我就高潮了,喷射到了插在里面的性器上。
真的是喷的。
菊穴被萧楚攸用玉势做了扩张,宝儿也插了进来,配合着诗怀冷前后夹击。
我被那疾风骤雨般的猛插干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诗怀冷精关失守,龟头死涨,精水一波波塞在铃口,陡然一松,一股脑地全喷出来了。
待他射完整,我个人都瘫下去了,宝儿都没来得及捞住我,半软的阴茎从我通红的穴眼脱出来,粗硬狰狞沾满了湿黏黏的穴水。
我无力地双膝跪地,皮肉被干得红软,两肩都是宝儿的牙印。
肛口被干得通红发肿,前面的媚穴也嫩肉翻卷,吐着淫液,像被诗怀冷胯下那条肉蟒凿出一个洞。等性爱带来的热潮逐渐从皮肤上消散,才如梦初醒般坐起来。
萧楚攸问:“阿阮开心幺?”
“开心。”我很自觉地去含诗怀冷垂软的阴茎,咕叽咕叽,顶得嘴都变了形,含糊不清地说,“被夫君干得一身汗。”
诗怀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性爱的暴戾在他眼里再次聚拢,他掐住我两颊擡起他下巴,把已经全勃的阴茎从我嘴里抽出来,“我表现好吗?”
我笑起来,嘴上全是腥膻水亮的精水,没心没肺的发骚,“夫君表现真好,你不干我我都得求你干我。”
于是诗怀冷又干了我一次,宝儿也从后插了进来,我双腿岔着直抖。萧楚攸抚摸着我的身体,两颗头挨在一块儿,舌吻了一会儿,互相吃了点口水。
诗怀冷突然道:“被丈夫和儿子一起进入的感觉如何,阿阮?”
我并未反应过来,倒是萧楚攸停下动作,朝他望去。
诗怀冷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他顶了顶胯。我发出暧昧的呻吟。
宝儿还在动着,初尝性事的少年根本无法自控,只能任由情欲将他挟持,疯狂抽送,肏干我的淫穴。
“阿阮还记得与霖寒月的孩子幺?你将他寄养在寒山寺,取名长庚。”
我怔住,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长庚。当年我为了保护那个孩子,狸猫换太子,将他偷偷送出宫,每月借着礼佛去看望。后来时局动荡,我自身难保,有机会再去寒山寺时,寺庙已被焚毁,只余一个收拾残垣断瓦的小沙弥。
小沙弥告诉我,主持将长庚送给了一户农家。那对农家夫妇无法生育,会将长庚当做亲生儿子养大。战乱起时,农家随流民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细看宝儿眉眼,确实与霖寒月有些许相似之处,只是并不明显,所以我从未将两人联系到一起过。
怎幺会?
我内心震撼,扬州城遇到的那个小小少年竟然是我离散多年的孩子!
可是……如今那个孩子正在我体内,用我给予他的身体肏干我。
一时间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我惊呼一声,昏死过去。
夜色凄迷,虽然寂静辽远,但与飘渺岛上的月夜大不相同,那儿的夜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静,仿佛万物寂灭一般,能把人心底所有的欲望情绪都平复下来。
诗怀冷遥望苍穹,第一次觉得自己离开飘渺岛似乎有些时日了。
璀璨的眸子微合,长长的睫毛顺势盖下,他唇角勾出一丝笑意,伸手摸向自己的右臂。这条手臂已经废了,使用“逆力”反噬的结果,魔神只是拿去他一条手臂已经是格外的仁慈。
南方的天际忽明,一颗星子呼啸着坠下,诗怀冷望着那个方向,幽幽叹了口气。是时候该离去了幺。
左手放在胸口,冰冷空洞,这早已死去千年的身子无论怎样都寻不回原有的温度,他突然有些无能为力的颓丧。擡眸仰望苍穹,只见那匹白龙已经到了近前,铜铃似的巨眼温柔的望着他。
诗怀冷吐出一口气,笑道:“我们回家。”
白龙点点硕大的头颅,在他身边停下。诗怀冷抚了抚它的犄角,坐了上去。
白龙长啸一声,巨大的身体在南昭军营上方盘旋几圈,龙尾一甩,朝极南之地飞去。
诗怀冷早就知道莫羽便是长庚,是我的儿子,竟然还故意将他带到我身旁,诱惑我与他交欢。
我胸口剧痛,明明早已醒来,却不敢睁眼。
等到了傍晚,腹中饥饿,方才转醒,由姚红服侍着吃了些肉粥。
萧楚攸来看我,告诉我宝儿走了,离开了京城,不知去了哪里。
“我挽留过他,他走得决绝。”
我垂眸,掩住眼底情愫。
“诗怀冷也回了极南之地。”
“他若不走,我必杀他!”我冷冷道。
萧楚攸抱着我,亲吻我的鬓发:“没事了,阿阮,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直至地老天荒。”
直至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