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很想快点更新,但是被代号冤的野男人勾引了。这周一定更完然后去写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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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复玩弄的小屄终于又被舌头舔了开,高热的阴道含着冰凉的冰粉,绷紧的舌头长驱直入,让软嫩的穴肉找不到合拢的机会。
怪异的温差让林稚崩溃,漂亮脸蛋哭得我见犹怜,而在听见江澈吞咽的声音之后,羞耻感爆发出来让他抓紧了江澈的头发,试图将那颗罪恶的脑袋从自己腿间扯出来。
可他的力气本来就比不上江澈,更何况这会让江澈悸动无比,而他已经被玩弄得筋疲力尽。他根本无法撼动江澈,只能任由本应柔软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穴,里头被软肉含得近乎要化掉的异物被舌尖勾着往穴口走,最后被两瓣高热的唇含着猛一嘬吸……
他便哭得更是崩溃了。
屄口红嫩的软肉被嘬吻着,江澈握着林稚的小鸡巴逗弄着,两个不大的精囊都落进他手里去。他握着那处缓慢搓弄,手指攀着茎身剥开包皮,指腹贴着冠状沟的位置好一顿摩擦让林稚腿软了,他嘴上还说得好听,“都没操进去了,你还叫什么?”
两处性器都被照顾得太过巧妙了,林稚腰眼传来蚀骨的酸麻。他一手抓着江澈的头发,另一手艰难撑着桌面,很是无措的哭叫,“你、你还不如操进来……呜呜呜你真的太过分了!”
漂亮人妻就算是生气也说不出过分的脏话来,而很明显江澈也只会将上半句听进去。他心满意足,低笑着站起身来,仍旧湿淋淋的手指从打包盒里捞出大块的西瓜,不顾林稚的哭声径直塞进了那口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肉屄里。
而后不等林稚捱过那阵肉屄被异物进入的感觉控诉他,他便先一步按着林稚的腿根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林稚屄里。
从外面看的话,肉屄像是已经被过分玩弄了。殷红肿胀的阴唇和已然合不拢的穴口像是不堪重负,可当江澈挺胯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送进去,才发现那口穴咬得依旧很紧。
硕大的龟头直抵着冰凉的果肉,高热紧窄的阴道却又残留着冰凉的冰粉,冷热怪异地交织着,江澈喘着粗气忍耐着想要射精的冲动,满心都被自己终于操进林稚屄里的悸动给填满了。
他倾身含着林稚的唇瓣舔吻,舌尖毫不客气直深入到青年合不拢的嘴里。软嫩的舌尖被他勾着厮磨,最后甚至是被他勾进自己嘴里来吃,极尽下流的水声从两人唇瓣间泄露出来,让人面红耳赤。
直到怀里的青年被弄得快要喘不过起来,他从极近的距离看见大滴的眼泪从那漂亮的眸子里往下坠,可他仍旧按捺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悸动,只捉着林稚的手往自己胸口按。
刚刚被插入,可碍于那是江澈的鸡巴,林稚便像是要被操得傻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江澈的动作,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手会被按在那处,只掌心底下鼓胀的胸肌让他脸蛋红透了,弹软饱满的触感叫他从唇瓣间挤出很是无措的哼声,“你到底……”
“哥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吗?”
屄里的鸡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闻言林稚很是艰难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手上。他愣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到朝气蓬勃很是有力的心跳从饱满的肌肉一下一下传递到他的手上,再抬眼瞧着江澈的时候,整个人便更是无措了。
“我一直想要你,我哥还在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说到这里,江澈眼里也难免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挣扎着,但视线稳稳落在林稚身上,直到林稚低泣着摇头,也说不清是想否认些什么,他这才掀着唇角很假的笑了一瞬,紧跟着补充,“所以我是真没想到,你能出去做那种事……”
“虽然我一直知道,哥表面看起来非常纯洁,但做爱的时候就会像个小荡妇。”说着说着便双手擒住了林稚的腰肢,江澈垂眼看着那副身子上遍布的痕迹,视线游移终于落在了那两只被打过的小奶子上。他低头含着奶尖,先是温柔的舔吻,“但再怎么说,怎么能接受出去做那种事呢?你这样的话……”
“不是给我机会么?”
江澈的语调逐渐变得怪异了,林稚睁了睁眼睛,还没能理解江澈的逻辑,便感觉到自己的奶尖竟然被狠狠咬了一口。他哇地哭出声来,抓着江澈的头发想要将人从自己胸前拖开,“不、不要!呜呜呜小澈不要咬……会坏呜呜呜会被咬掉的……”
江澈不应声,只捞着林稚的身子反复往那口淫屄里狠操。原本很是规整的西瓜被他的鸡巴凿得碎烂不堪汁液横流,屄里淫肉被那感觉刺激得绞紧了,让他抽送的动作变得很是艰难,但他仍旧绷紧腰胯往里反复凿弄,甚至还保持着面不改色的冷硬模样。
林稚抓着他的头发,但他也全然不在意了。他只含着那只殷红的小奶子叼着奶头用牙关厮磨轻磕,骄纵的人妻受不得丁点疼,叫得很是无措,可奶子却又晃得格外淫荡。
“疼?只是疼?都已经结过婚了,哥还是学不会诚实点?”
江澈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小奶子,但林稚也顾不得去看看江澈的脸色了。他只垂着脑袋很是可怜地看着自己被咬得奶头根部一圈牙印的小奶子,再度强调,“小澈真的太过分了……!”
“我过分?是我过分吗?”
江澈每说一句便往那淫屄里狠狠顶撞一下,水液充沛的穴肉被他的鸡巴撞得啧啧作响,不消半分钟,就连里头的宫口都冲他张开很是乖顺的含着他的鸡巴了。
阴茎被咬得很爽,但江澈额角却啪的爆出青筋来,“子宫都这么容易就张开了,昨天给人操了?”
“就这还好意思说我过分?我那么喜欢哥,哥什么都看不出来,还不听我的话出去卖屄,哥就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江澈操得又密又狠,林稚总是轻易就被带入高潮了。他被撞得身子颤抖,是多亏了江澈捞着他的腰肢他才没被操的倒下去,可饶是如此,他也没能有余裕对江澈的控诉做出辩解了。
在林稚看来,江澈的那些话简直是无理取闹。他根本不知道江澈对自己怀有那样的心思,昨天的选择也是被逼无奈之下才做出来的,毕竟他根本没有别的来钱的法子……
可看江澈那双很受伤似的眼睛,他便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被操的身子晃悠,很是艰难地才看清那双耷拉着眼睑的眸子。他原本是很迟钝的人,但那双眸子里的爱意和挣扎实在是烫得他心惊,他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能回应江澈,只无措的叫江澈的名字,像是想要江澈让着自己。
江澈自然知道林稚的习惯,但这次看着林稚眼尾绯红,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往窄小娇嫩的胞宫里狠狠顶弄着。软嫩的孕囊被他的鸡巴顶得东倒西歪,很快变成一只乖顺的肉袋子只能含着他的鸡巴嘬吸。
可他仍旧不满意,双手掐着林稚的臀肉将人往自己怀里按,挺胯的时候鸡巴终于进到了更深更嫩的地方。他啪啪操着那口嫩屄,果肉和残留的冰粉被鸡巴带的往外流,娇嫩殷红的屄口变得很是不堪。
林稚仍旧在啜泣,但甜腻勾人的呻吟就如江澈记忆里的那般。他悸动无比,肩胛胸腹的肌肉偾张着,结实有力的臂膀狠狠将林稚按进了自己怀里,“知道么,你跟我哥做爱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
“那天我在走廊看见我哥把你架在餐桌上,听着你声音的时候,我就硬了。”
“你不知道我那天有多辛苦,又有多挣扎……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听我的话,出去做那种事。”
“昨天那个男人操的你爽么?我们三个谁操得你更爽?他是不是不行?不然你怎么还是咬得我这么紧。”
江澈断断续续说些荤话,其间伴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林稚不可避免的被他的话带起了昨晚和魏谦做爱时的回忆,他眼神躲闪不知道江澈是不是在等自己回应,而男人看他那副模样,眼里的狠意几乎要爆发出来。
“你还真在想?你真的是想做个小荡妇是不是?”
林稚慌忙摇头,抬眼瞧见江澈的状态,却是连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很是委屈的攀着江澈的肩膀,小声嗫嚅着,“我不是荡妇……”
他话说的很没底气,因为知道自己的小屄将江澈的鸡巴夹得有多紧。他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江澈是他亡夫的弟弟,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照顾江澈直到江澈结婚的,哪儿知道江澈竟然从少年时期便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
两个人的交媾已经意味着是背叛,可林稚看着江澈唇瓣颤抖着,又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了。他在这场性事中得到诸多足以令他崩溃的快感,而待到肉眼可见的大滴热汗从江澈下颌滴落,又顺着饱满的胸肌往下蜿蜒的时候,他的小屄便再度夹紧了。
林稚不敢细想这意味着什么,他只努力想要避免自己变成一个荡妇。
但显然江澈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