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林稚都能感觉到屄里的热精在往外流淌。会阴湿了一线,黏腻的触感让人很是难堪。绯红的眼睑轻轻阖了阖,他是夹紧腿不是,不夹也不是。
能够从林稚颤抖的眼睫看出来挣扎的意思,江澈上床的时候还放着自己昂扬的鸡巴一点不遮掩。甚至等他跪在床上,伸手便很是直白的将林稚的双腿按了开,那口被操得殷红大张的肉屄完全暴露出来,糜红的阴唇张得很开,中间吐着精的肉洞更是在他视线里缓慢翕张着。
“哥的屄被别人操过了,真的是脏透了。”
听见江澈带着情绪的话,林稚羞耻得直哭。他想要拨开江澈的手,但力气实在是敌不过,于是最后只很是徒劳地抓着江澈的手腕,哀哀地叫:“不脏了……呜你都操过了……”
知道林稚没有勾引自己的意思,但江澈听着这话,还是眼皮子狠狠一跳。他很是凶狠地瞪了林稚一眼,吓得小人妻呜呜哭着别开了脸,只露出羞红的耳垂和半边漂亮脸蛋,凶巴巴道:“我操过怎么了?操过一次就能变干净吗?”
林稚不知道江澈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操过一次”这种话来的,他被逼得快要崩溃了,“那你还要怎么样啊……”
真刀实枪做爱之前他的小屄就被冲了水,甚至男人的手指也对着里头的嫩肉一顿抠挖,之后被埋进来的鸡巴又粗又长,抵着他软嫩的穴肉好一顿顶撞,让他屄里的软肉都快要麻木了,现在江澈居然还说这种羞人的话。
他想着索性告诉江澈嫌脏就不要碰好了,可瞥眼看见那双滚烫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瞧的眸子,又觉得很难开口,最后只鼓起勇气嗫嚅着,“我下次不了,你不要生气了……”
刚说完,林稚自己的脸蛋便已经爆红了。他意识到以两个人的关系,他对江澈说这种话是极怪异的,可男人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只瞧着他挑眉,“不用你保证,我当然是有办法叫你没胆子再犯的!”
这种要管控自己的语气,可林稚还没来得及抗议,便又被提着腰翻过身,跪在了床上。
赤裸的男人欺在他背后,滚烫吐息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往腰臀后面滑。唇舌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他身子发颤,颤抖不止的双腿好不容易借着腰上那双手稳住了,很快便因为响亮的把掌声被刺激得猛地软了下去。
“呜!小澈……别打、求你了别打哈啊!也不要咬……!”
被狠狠扇了巴掌的臀肉又被男人狠心咬了,肿胀的臀肉传来刺痛,林稚疼的只能哭叫着往前爬。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此时像极了一只小母狗,因为想要躲避惩罚而撅着屁股晃晃悠悠往前爬,只没能爬出两步,便又被掐着腰直直拖了回来。
身子贴着床单厮磨,就算床单很是柔软,但娇嫩的小奶子还是被磨得又疼又痒。林稚的脸蛋微微皱了起来,下意识撑着床铺将身子支起来,很快便又被男人扇了屁股肉。
因为过于紧张,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肉在抽打之下微微颤抖的动静。
“不要打了小澈!呜呜呜屁股真的太疼了……”
林稚哭得可怜,丝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屁股一直是男人的重点关照对象。昨天被魏谦狠狠抽打过,今天连江澈也不放过那个地方。本来细腻白皙的软肉被打得肿胀钝痛,他都觉得自己的屁股在散发着阵阵热气。
因为被打得太狠了。
林稚抽抽搭搭的哭,江澈也不教他这种时候保持安静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眼看着白嫩软肉留下自己的掌印,红痕交错着有种格外刺激人性欲的美,加之自己咬过那处留了牙印,伴随着甜腻颤抖的哭声,他便更是控制不住。
“哥不要撒娇,做错事了,总归是要有惩罚的。”
江澈声音低沉,林稚脸红之余又觉得很是荒唐。他很想辩解自己没有撒娇只是屁股太疼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哭,可等到反应过来江澈说现在才是“惩罚”,他简直觉得天都要塌了。
明明小屄已经挨了打又挨操,还被喂了许多奇怪的东西,江澈怎么会觉得现在才是惩罚的?
他抓着床单的手因为屁股传来的胀痛而收紧了,漂亮细长的手指头泛出用力的白痕,“你、你明明都已经操过了……”
“操过了?哥难道觉得被我操是惩罚吗?”
江澈反问着,语气很是莫名,语调也微微上扬着,惹得林稚怯生生地回头瞧他,他这才扯出个很是怪异的笑来,吓得林稚身子一颤,又赶紧转了回去。
“明明被我操的时候小浪屄流了那么多水,哥居然口是心非说是惩罚。”说着说着便忍不住伏在了林稚单薄的脊背上,江澈嗅了嗅林稚头发里传来的轻微的汗水的气息,终于忍不住吻了林稚的肩头。
他的鸡巴沉甸甸一根垂在胯间,随着他的动作贴住了林稚的臀肉。滚烫的鸡巴和高热的臀瓣触碰到一起,他爽得倒吸一口气,林稚却呜呜咽咽的叫着想躲。
他拧眉,一把扣住林稚的腰肢将人控制在自己身下,殷红的舌尖从嘴里吐出来,很是情色的舔着林稚肩头的皮肉。
性事已经进行了好一阵,又正是炎热的秋初下午,林稚肩头的皮肉有些微的汗水的咸,但江澈很是喜欢。
将那处吮出红痕的时间里,他的鸡巴就贴着林稚的臀肉在缓慢厮磨。身下的人像是也被磨出了淫性,两瓣小屁股晃晃悠悠不再躲了,只磨蹭得更是起劲。
他喘着粗气享受了一会儿,等到林稚也哼哼唧唧开始淫叫了,又很快变脸一巴掌抽的人叫出声来,“骚屁股,还来劲了是吧?”
林稚抓枕头,“小澈真的太过分了!”
江澈又是一巴掌,“说了不要总是撒娇!你对昨天那个男人也这样?”
林稚屁股被打得通红,委屈又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昨天魏谦总是提起江淞,今天江澈又总是提起魏谦。也就是他还没有被弄得神智全无,否则他委屈至极了一定要问问江澈要不要把魏谦介绍给他认识。
“……”
说出来一定会被小澈操死的。
还剩一口气的林稚这样坚信着。
江澈的手就撑在自己身侧床上,林稚到底也不是真的傻,很是可怜地摸着江澈的手,“小澈不要总是生气……”
江澈一眨眼睛,意识到林稚的态度变了。他凑近到林稚耳边,忍不住含着林稚的耳垂舔吻,“只要哥乖乖的……”
“呜……”
眼看着自己是一点做哥哥的权威都没有了,林稚委屈地哼唧。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想着要点头直接答应了,就听江澈絮絮叨叨,“哥乖乖的,小屄只给我操,我会对哥很好的。”
“我可以什么都依你。”说着,江澈又一顿,“留学的事情除外,哥不要想可以跟我分开。”
“哥也不要因为我哥就拒绝我……你总归是需要人照顾的不是吗?我可以把你照顾得很好,我哥也会放心的。”
“实在决定不下,哥可以跟先跟我试试。”
江澈话说的好听,但已经决定了绝不会将林稚放开。他看着林稚趴在床上一副很是纠结为难的样子,高大健壮的身体也跟着伏低了将林稚罩住,“哥不答应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搬出去。”
林稚回头,漂亮眸子睁圆了,一副很是不可置信的模样,“怎么可以?”
一听这话,江澈就知道自己是赌对了。林稚没办法接受独自生活,而昨天那个野男人很明显还不到可以被林稚纳入同居对象选择的程度。
“怎么不可以呢?我们已经做过了,哥不答应的话,难道要我把所有感情都收拾起来,还像以前一样吗?”
看着林稚眼里流露出痛苦,江澈跟着下了猛药,“我以前可不知道哥是这么残忍的人。”
“我不是!”林稚慌了,抓着江澈的胳膊很是无措,“我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江澈声音压低了,语调也拖得有些长,他瞧着林稚,“那哥是同意了吗?”
林稚羞耻至极,但还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他太过难堪了,抓着江澈的那只手都不自觉收紧了,“我们这样太奇怪了……”
但是他确实没办法跟江澈分开。
“不奇怪……我哥已经走了很久了,你完全可以有新的喜欢的人。”
江澈吻着林稚的唇瓣给林稚上眼药,听着那柔软更放得开的呻吟便又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林稚屄里。他握着林稚的小鸡巴揉了揉,硬生生将那根疲惫不堪的小东西唤醒了,这才慢悠悠道:“正事说完了,那我们继续刚刚的惩罚。”
“还有?!”
林稚满脸不可置信,眼看着便又要哭。可江澈不管,只掐着他的腰肢就着自己的浓精将鸡巴往里送,龟头重新撬开宫口,整根阴茎被含得严丝合缝,而后便抵着宫壁的软肉射出一泡滚烫的尿水,待到林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缩在他怀里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林稚又羞又气,但江澈却是爽极了。他很是凶狠地吻着林稚的唇,鸡巴一边放尿一边往那淫屄里顶,硬生生将自己刚刚灌进去的精尿用鸡巴榨出来,说话还有些恶狠狠的,“哥再有不乖的时候,我就直接尿在你身上,让你全身都是我的气味!”
“呜!你是狗吗!”
腿间一片泥泞,林稚推着江澈的胸膛推不开,只能任由男人将一泡热尿全部尿在了自己的胞宫里。他的肚皮被灌得鼓起来些,湿红的眸子里满是难堪,只是听着那荤话便感觉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肉像是被滚烫的水液浇了个遍,小屄很是难耐地夹了夹,惹得江澈眸色渐深。
“你、你别这么看我……我错了、呜呜呜小澈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