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与正文无关又有关的叨叨。
-----正文-----
本篇与正文无关,只是一些自己想要叨叨的东西,而且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能毫无逻辑可言。
其实一般来说,我很少写这些后记——姑且说是“后记”吧——就好像要把自己的想法一个个剖出来给大家看,又或者说是,本来可以大范围解读的东西被我的所谓的“后记”捆绑住了。这不是我的本意。
那我为什么这边又要说呢……大概是因为昨天下午和朋友听歌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首,恍惚地聊起了沈流光,然后觉得自己写得实在是不符合预期吧。
当时的歌词是——
艳谭里沉沦,发梦同时发困,
说要远走,又在心上画地为囚,
去周游,把精怪当朋友越过沙洲,
直到诗句成熟,
终于将世情看通透,
难以消遣万绪千愁,
低下头才知,困在,
自己簪花的手,
总需回首,就算相逢归于虚构,
再抬眸,斩断无用慧根方觉自由,
一脚踩空朱楼,
被吞入前朝的荒丘,
且呼且唤红粉骷髅,
如今看清晰,却也,
梦乡深处滞留。
歌词到底让我们联想到了什么,这里便不细说,正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或许每个人都能从中看出不一样的东西。或是可以代入,或是不能。
我一直说,我现有的这三篇是同一个世界观。
这一点是真的:“青松”那篇最早诞生——早到一开始其实只是想要写一个小短篇而已,甚至还没有完善到现在的这个世界观——我在“青松”开篇那里说的帮朋友旧稿翻新,但确实也是从一开始就一同建设的。
她写了周鹤轩和桑酒的故事,然后我们商量着,说恐怕有另一种可能。于是后面,就是如现在这样,周时星他们的故事出现了。
我当时说:“坏了,1/2的亲妈写嗨了,不小心把官配CP拆了,周鹤轩得孤独终老了。”
她笑得乱爬,说:“拆!都可以拆!你这个好像还挺合理的。”
本来作为短篇,这个不会有什么后文。只是后来和亲友聊天的时候,朋友是直接说随我了,她原话是说:“我搞不动了,哼哼,后续的未来建设就交给你们了!”
亲友不知道上面这段内容。不过说起来,我们都写过一些自己搞的世界观,只是很神奇的是,我们聊着聊着,世界观居然相互融合补充了,出现的人物也越来越多,而“青松”也同样是整个世界观中,相对来说靠前的时间线。
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个世界观真的很神奇,人物的设定总是玄乎的,经常有这样的局面,我们口嗨着口嗨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亲友:这段剧情好真啊。
我:我也觉得好真啊。
于是我们就这样敲定,而且巧的是,这些口嗨又刚好会补上一些之前的漏洞,或者,会让原本的人设更立体(虽然我文笔有限,没写出来。
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因为沈流光这篇其实就是我们聊天口嗨,说着说着,然后诞生的。
我们一起胡言乱语造谣(?),然后我这边说上头了,于是哗哗哗写下来——当然,这也只是原因之一。
最根本的,是我之前,做了一个梦。
“沈浦泽”这个人物也是在和亲友建设世界观之前诞生的,当时我可能精神状态崩坏,搞了一篇报社文。那个故事的主角其实是沈浦泽的弟弟,也就是,番外里才出现的沈湘。故事情节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就直接贴一下当时的相关聊天记录——
我:我之前有一个只搞了设定和大概情节的古风OC,主角是佞臣。其实他是前朝皇子,因为对皇位什么的没兴趣,人聪明,但只想游山玩水啥的,反正他有两个兄长,就直接和父皇说自己不干了(什么x
我:然后他父皇觉得,反正我也不差你小子一个,再加上老来得子,就宠着让他随便耍,走南闯北混了个熟(什么x),过得跟那种江湖侠客一样,反正很潇洒x
我:他那朝其实很民主(?),治得挺好的,但是反正出了各种变故(外来的系统穿书者),最后给推了。
亲友:……草,一种植物。
我:本来是说诛九族的,但是因为主角很小的时候就滚蛋了(什么),新皇就觉得他小子没用,留着也掀不起什么浪花,然后又因为前朝治理挺好的,百姓拥护,对新皇不满,前朝皇室都是示众斩首的,杀他们立威。
我:因为觉得没用,新皇他们就只是一开始几年注意了一下……后面就没管,然后他小子就开始了x
亲友:开始啥?
我:因为前面走南闯北混了熟(但是一直没泄露身份),各种钱财打点什么的,换了个名字,编了个身世,说自己是农家那边的,因为脑子好,从小家里指望他考状元,不让他干活,所以细皮嫩肉像公子哥(什么)
我:然后他编身份的那个地方算是那种情报流通最精确的(因为关系混得好x),又离掌权中心不太近,主角又说自己是很偏远的那边的农家……讲真,新皇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有没有那个地(因为真的很偏x),他小子故意从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地名。
亲友:TT
我:反正就是给忽悠过去了,靠着自己早期混日子结的关系,走官路。
亲友:这小子这都行?不会面容暴露咩?
我:我那个设定,有点武侠(?),有什么易容术啥的(怪怪的x
亲友:笑死,你继续~
我:反正最后就是坐上了个能说话的位置,当个表面的忠臣、实际的佞臣,暗地里使坏搞垮了新皇(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新皇本身就不得民心)。
亲友:好心黑啊,小坏蛋。不过搞垮新皇,对民生也有影响吧?
我:笑死了啊啊啊——不过挺惨的,他全家斩首示众的时候,他都没法救……有影响是真的有影响的,但是他确实是比较钻牛角尖(?),属于是仇恨蒙蔽双眼已经不想管这么多了。
我:他好心黑啊,新皇是被他怂恿别人下毒致死的(。),新皇以为是别人(因为他太能装了,朝廷里除了看他不顺眼的,都觉得他是忠臣),就找他来立遗嘱……立遗嘱的时候新皇遣散了旁人,就剩下自己和主角,还托孤了……因为他真的好能装啊啊啊啊!
亲友:OMG,你好坏啊小坏蛋。
我:然后新皇即将嗝的时候,他小子特别心黑地说:“陛下,托孤一事不容有失,只是臣还有话未说……不知陛下可愿听啊。”
我:新皇,当然 想 听 啊。
亲友:这个角色,血色意味好浓啊。
我:然后主角就笑着把自己这些年来干的事三两句概括了一下(是那种他知道新皇听了肯定会明白,但别人就算听了也听不懂的),末了还问新皇茶水好不好喝。
亲友:彻底心黑。
我:新皇是有暗卫的,临死前就想让暗卫杀了他,结果主角制止暗卫,不知道从哪抽出匕首来,笑嘻嘻地说什么“不劳您动手呀”,然后大喊什么不忍看新皇一人离去,他甘愿陪葬,狠狠恶心了一把对方。
亲友:好黑啊。
我:喊完之后,他还小声附在新皇耳边说:“你儿子早死了,您居然不知道吗?恐怕他现在在下面等你好久了。”(儿子不是主角杀的,但是主角是故意这会儿说的x)他活活把新皇气死,然后自己自杀拍拍屁股走了,不管后续了,死前还给自己凹了个忠臣名声(原设定是这样x
亲友:……不是,怎么这样啊啊啊感觉纯纯是被逼疯了!上面那位已经无所谓其他人了,已经是清醒冷静地意识到自己在疯的边缘,但是已经懒得管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由于当年同样觉得血色意味浓重,且这其中肯定很多都是权谋,考虑到自己的脑子支不起来,最后是咕咕掉了,只口嗨了大概剧情。
本来是就这样翻篇的,然而某天做梦,突然梦见类似于这段故事的呈现。
像是走马灯一般,但是在斩首那边有个特写,然后时间停止,有个看不清脸的人笑了一声,说:“好蠢。”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阐述,只是无端觉得,那是沈浦泽。
于是又想起当时的设定,想到他明明是一朝的皇子,意气风发的少将军,生前唯一一次那么狼狈,却是在斩首台前被人压着跪下——
他一般都是不跪的,他的父皇其实也是很宠这三个儿子的,所以基本没怎么跪过,除非犯了很大的错。而且他不是自幼被舅舅拉去边塞吗?长时间军营的,他爹在他回京的时候就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他确实也没犯错就是了。
我醒来时,因为刚好和朋友在聊天,我就说,要不然写一点吧,好像莫名有点意难平。
朋友说,写吧,写他重生扭转乾坤。
我说笑死了,但是好难过,我私心不想让他再扛那么多了。
然后就这样动笔了,加上后面和亲友的口嗨,这样诞生了……
我不敢说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讲,到底意味着什么?这算是好结局吗?我不知道。但至少他的终末再不是当时的斩首。
他恨吗?他恨。可是又无从恨起,也无处可恨。
或许谁也不知道他以“沈流光”的身份重生之后,翻阅那本史书的时候,看到那个改变了姓名的弟弟的经历,心中会如何做想。
可能当时确实是他一时糊涂犯了错,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走向这个死局。可是谁能保证自己真的不会犯错呢?正是那些所有的过往堆砌,才形成了现在的他。
他不是凤凰,也不是神明。
不会涅槃重生,也不会逆转时间。
他像是阴阳差错地被命运戏弄,又机缘巧合地被牵制天道的那股势力察觉,然后因着“命不该绝”而存活。
贺孤昀与天道的交易以一种畸形的方式实现了:贺家平安,于是他永生;沈氏无忧,于是沈浦泽以“沈流光”的身份重生,于根本上将“忧”剔除他的过往。
哪怕他自己记得,旁观这一切的永生之人也记得。
絮絮叨叨这么多,大概就这样吧。
如果有鱼鱼看到这里,真的会非常感谢……至少现在回想起来,想起这篇里的故事,这篇背后的故事,都还是感觉挺感慨的。
往后应该还会有一些同世界观其他人的故事,那么有缘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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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废话真的很多(进行一个滑跪.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