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门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我......我就站在这里,不做什幺。”她移开目光,故意回避巫尔的视线。
巫尔冷哼一声,不予理会,自顾自地躺下装睡。
阴森恐怖的地牢内弥漫着冰冷湿气,许纯瑟瑟发抖,实在难以忍受。她蹑手蹑脚地掀开被角一隅,钻进被子里。
一个钢铁般冰冷的手腕瞬间捉住她,带着警告和防备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
“你到底想做什幺?”巫尔用力一扯,带来钻心的疼痛。
许纯猛地抽回手腕,撇着嘴揉搓发红的手腕,心中升起难以名状的委屈。
巫尔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背对她躺下,合上双眼装睡。
许纯试探性地戳了戳他坚硬的肩头,见他毫无反应,便大着胆子贴近他的耳畔,声音轻如蚊蝇:
“可以让我抱你一会吗?”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巫尔后背的肌肉瞬间僵硬绷直,却依旧一语不发。
许纯倍受鼓舞,继续凑近,贴到他耳边低语,声音磁性魅惑:
“可以亲你吗?”
巫尔猛地转过身来,狠狠盯住她的眼睛,绿瞳中翻滚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许纯丝毫不退缩,坚定地迎上他的目光,眼中透着执着的渴望。
良久,巫尔终是叹了口气,低声道:“随你。”
许纯捂嘴笑着,整个人钻进他怀里,这里蹭蹭那里贴贴。
就在她对准巫尔的嘴唇准备来个热情拥吻时,手腕突然被牢牢握住,动作僵在半空。
巫尔似乎在隐忍着什幺,终是无可奈何地对她说:“不准亲嘴,你......你亲其他地方吧。”
许纯紧蹙眉头,这哪憋得住,就在眼前了。
她勾住巫尔的脖子,紧紧按着他的后脑勺,送上自己的唇瓣。
巫尔皱眉抵抗着,两人在狭小的床铺上你推我搡。
两人在狭窄的床铺上纠缠推搡,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对方脸上,唇与唇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巫尔抵着她的额头,手来到她腰间..........
许纯来不及阻拦,只觉腰间一松,原本紧紧绑住孕肚的布带猝不及防滑落。
随着布带的滑落,许纯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似乎稍稍下坠了些,沉甸甸的肚皮也跟着松弛开来。
许纯瞬间慌了手脚,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孩子似乎得到了舒展,还踢了两脚,那团蠕动的生命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当巫尔看清许纯高高隆起的腹部时,巫尔的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立在原地。
巨大的惊愕和悲痛在他心中爆炸开来,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疼痛感几乎麻木。
“不可能......这怎幺可能?”巫尔喃喃自语,声音在颤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拼命否认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
许纯眼中慌乱的神色已说明了一切,但巫尔还在绝望地找寻一线希望。
许纯意识到秘密败露,心跳如雷,她本想赶紧解释清楚,话语却在巫尔刀子般锐利的目光中戛然而止。
她呆呆看着巫尔,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纯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无助的表情无声宣判了这个事实。
“为什幺......你怎幺可以......”巫尔喃喃自语,他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机械地重复着问题。
暴怒、悲伤、绝望在他心中交织,巫尔只觉得天旋地转,胸口如遭重击,呼吸一次比一次艰难......
他捂着胸口,强撑着不去看她。
那双绿色眸子再睁开时,已是怒火滔天。
巫尔像受伤的野兽般暴戾,他撕扯着许纯的衣服,将她死死摁在墙上,侵略性地吻着她,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许纯痛苦不堪,却不敢反抗,只能紧咬嘴唇,忍耐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松松垮垮的衣袍被他扯开,敞露出许纯白皙的肌肤和高高隆起的孕肚。
她急忙护住肚子,她必须保护好腹中巫尔的骨肉,即使这意味着忍受他暴戾的泄愤。
巫尔粗糙的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她柔软的乳房,弄痛了她娇嫩的肌肤。
带着薄茧的手掌大力揉捏着她的乳尖,直到它们红肿发硬。许纯只能紧闭双眼,靠在石壁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巫尔的手继续向下游移,探向她两腿之间隐秘的花园。毫无预兆地,他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她幽深娇嫩的花核,强行抽插着。
翻来翻去,水花四溅,往日被温柔对待的花穴什幺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在他手下颤巍巍地吐露蜜汁。
许纯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孕期的身体格外铭感,只是手指她就已经满面潮红,嘴角若有若无溢出几句呻吟。
“许纯......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巫尔恨声问道,一把捏住了她的阴蒂,食指和中指毫不留情地夹捏着这颗骚痘痘。再狠狠掌箍上去。
这倒好,本来就敏感的身子猛的一颤,阴道剧烈收缩,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清液,浇湿了巫尔的内裤,硕大的阳器被勾勒出形状,直挺挺戳着许纯,一抖一抖。
她.....她喷水了。
许纯爽得浑身颤抖,早已湿透的阴唇颤栗着绽放开来,一吐一含,似乎在邀请他。
靠在墙壁上的身子软了下来,巫尔立即托住她的腰,让她软软地靠在自己胸膛。
首先触及的便是她的孕肚,弹性柔软,手掌下的小生命无时无刻不再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想到她的背叛,巫尔恨恨地抓住许纯浑圆的孕肚,用力掐弄着那弹性柔软的肚皮,把腹底都掐红了,活像一颗熟透了地桃子。
许纯叮咛出声,只觉腹底一阵刺痛,双手捧起来圆滚滚地孕肚,不让他碰。
巫尔粗鲁地扯下她的裙子,露出早已湿润的花唇。他一个用力,胀到发烫的大鸡巴整根没入许纯的幽穴。
许纯痛得直冒冷汗,巫尔像要将她贯穿一般猛烈抽送着,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花心最软嫩的一点。
怀孕后宫口下垂,刚刚插入就被他顶到了。许纯惊呼出声,双手攀附在他的胸口,乞求一丝怜悯和疼爱。
巫尔像要将她撕碎撕烂一般,凶狠地抽送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许纯痛苦不堪,却仍努力保护着肚子,不让胎儿受到伤害。
“你敢来见我,就是想炫耀你怀了他的种吧?”巫尔盯着怀中娇喘不已的人儿,自暴自弃地挺动着。
巫尔终于在她体内到达高潮,破开层层软肉,将种子深深射入花心,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宫口,咕噜咕噜射个不停。她的孕肚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许纯无措的捧着肚子可怜巴巴看着他。
她终于忍无可忍,哽咽道:“这个孩子......是你的!”
巫尔猛地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她......
许纯的话音刚落,巫尔瞪大了眼睛,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劈般怔在原地。
他看向许纯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你说什幺?”他喃喃低语,“那个孩子......是我的?”
许纯红着眼圈点点头,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是你留下的,我原本打算瞒着你......但看到你这样,我实在忍不住了。”
许纯红着眼圈郑重望着他,目光中透着真诚。
巫尔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鸣,身体却僵硬得毫无知觉。他反反复复咀嚼许纯的话,想从中找出一丝虚假的痕迹,却徒劳无获。
他看向许纯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五味杂陈。
“所以......你并没有背叛我?”巫尔喃喃低语,声音有些哽咽。
许纯泪眼婆娑地点点头,生怕继续遭受他的怒火。
巫尔只觉心中千头万绪,喜悦、自责、惭愧各种情绪交织。他小心翼翼从许纯体内退出来,带出一地浊白,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
巫尔把她清理干净抱上床,双手小心翼翼地复上她的腹部。
巫尔声音哽咽,眼中泪光乍现。他轻轻将许纯拥入怀中,仿佛害怕她随时会消失。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巫尔自责地抚摸她泛红的脖颈。
许纯摇摇头,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她等待了这一刻太久太久,即使经历痛苦,也甘之如饴。
巫尔轻手轻脚地为她穿戴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坐下,生怕一个不慎就会伤到她和腹中的骨肉。
“帮我解开吧,缠着很疼。”见巫尔已经得知真相,她揉揉酸胀的腰肢,挺着缠满布带的孕肚对着他。
巫尔小心翼翼地为许纯松开束缚,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终于重见天日。
那曾经细腻光滑的肚皮现在满是细细的裂纹,严重绷开的皮肤紧绷发白,看上去既脆弱又痛苦。
巫尔轻手轻脚地抚上那高耸的肚皮,里面是他与许纯的骨血,正因为空间不足而挣扎。
“我们的孩子,对不起,父亲让你受苦了。”巫尔的声音哽咽。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许纯高隆的肚皮,如对待世间最脆弱美好的生命。
许纯看着巫尔的样子,心头一软,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们会保护好这个孩子的,让它平安来到这个世界。”巫尔轻声向她承诺。
许纯点点头,巫尔的手复上她的手背,两人十指交握,共同抚摸着腹中脆弱又顽强的生命。
许纯埋头在他怀里,小声嘟囔。“我喜欢你....”
“什幺,听不见?”巫尔愣了愣,随即在脸上绽开笑容。
“我喜欢你!”许纯羞红了脸,语调拔高了一个度,像小猫挠痒一般。
“啊,你说什幺?”笑意在巫尔脸上扩大,玩味地揉了揉她的头顶。
“我说巫尔,讨!厌!鬼!哼!”别过头,决计再不与他多说一句话。
努力憋住笑意,把怀中的人儿搂紧,低头吻上她的唇瓣,细细撷取她口中每一丝蜜汁。
“我也爱你。”在被亲晕过去之前,这是许纯最后听见的话。
巫尔轻手轻脚地搂着许纯,两人依偎在阴冷潮湿的地牢里。窄小的床板上躺着衣衫褴褛的他们,和腹中尚在成长的新生命。
无数句告白和祈愿在唇舌间流转,塞满了长时间的空白和误会。
许纯轻轻靠在巫尔怀里,感受他有力的心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颗互相依偎的心。
两个曾经血肉相连的灵魂,经历千山万水,终于在黑暗中重新重逢。
就在两人依依不舍之时,地牢高处的窄窗已透出鱼肚白。
许纯惊觉时间不早,急忙止住巫尔的亲吻。
“我会再来找你,不早了,我怕伽尔斯发现。”她坚定地对巫尔说。
巫尔点点头,目送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
许纯轻手轻脚地回到和国王伽尔斯共处的寝宫,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猛然瞪大了眼睛——
门没锁!
门没有锁只意味着一件事——伽尔斯在夜里醒来过!